第128章 你在對我求愛嗎?【甜寵劇情發(fā)車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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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弦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今天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還見到了一個不想見的人,身心俱疲。 她翻了個身子趴在浴缸壁上稍稍喘息,她已經(jīng)習慣這種生活了,甚至享受起了這樣的生活。但葉仙的出現(xiàn)又讓她回想起曾經(jīng)的自己,那個在城中村打架斗毆的自己。 他們很早就認識了,比任何人都要早。 那個時候的葉仙,也是個兇小孩兒。只不過打不過別人,經(jīng)常被人打。而夜弦也兇,打她的都被她揍趴了。 她記得,12歲的她天天去醫(yī)院給母親送飯。狹窄的病房里硬生生塞了四張病床,而這個葉仙時突然有一天被送進來的,13歲,因為不去上學在外面打架被人打傷了后背送進了醫(yī)院。 那個時候的夜弦小小軟軟的,臉蛋也是圓滾滾的像個小包子。不過那眼神可不像小包子,瞪了一眼吵鬧的葉仙嚇得他一整天沒敢鬧騰。 因為同一個病房,他們兩家人的交集就變多了。不過夜弦不喜歡說話,每天都端著飯盒跑到醫(yī)院給母親喂飯,葉仙叫過她卻從沒有得到過任何回應(yīng)。 夜弦只記得當時的葉仙并不喜歡她,甚至還對著她扔熱水袋,還說她是外國人不愿意和她在一個病房。 不過葉仙在病房了躺了一個月就出院了,出院之后沒多久夜雪耗光了積蓄沒有錢繼續(xù)治療只能帶著夜弦回了家,沒有治療的夜雪衰敗得厲害,沒過多久就去世了。 她是在上了高中之后才再一次見到了葉仙,就是林綺夢看籃球場的那一次。多年沒見的葉仙竟然對著她問愿不愿意做他男朋友,當初那個光頭小男孩兒長成了英俊少年,沒了當初那張討人厭的表情,反而對著她笑顏如花。 夜弦陷入了回憶,靠著浴缸閉著眼睛都快睡熟。她絲毫沒有注意到魚缸里蕩漾的水波和早已壓上來的男人。 “寶寶~” 厲偌清的聲音將她驚醒,夜弦猛的抬起頭,翻過身體被厲偌清牢牢壓在了浴缸壁上無法動彈。 “厲偌清!” “嗯,是我?!?/br> 他靠得很近,幾乎就是貼著她的臉在說話。夜弦的臉瞬間紅透,此刻的她可是一絲不掛地在浴缸里泡澡,這個男人到底是怎么進來的? “厲偌清,你干什么?你不是睡覺了嗎?” “睡不著,所以,想過來找你?!?/br> 墨色的眼眸流轉(zhuǎn)著情絲,夜弦抬起手臂想推開他,卻摸到了他同樣一絲不掛的身體。他是故意的,衣服都脫光了,只剩下她剛剛為他編織的手鏈。 “厲偌清,我要睡覺了,你起來!” “要是我說不行呢?” 男人低沉的聲音帶著笑意,他越壓越緊,雙臂扶著浴缸的兩側(cè)就是擋住了她所有的去路。夜弦怕了,一直往后退,她側(cè)過臉不愿意面對他。 不過這正合了男人的心意,俯下身張開薄唇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將那塊軟rou含進嘴里反復揉弄舔舐。 “啊…………別…………” 夜弦掙扎著,可身體絲毫未動,面對男人強勢的欺壓,她都已經(jīng)習慣性的開始順從了。 她咬著唇,強忍著渾身的酥癢半張著小唇微微喘息。男人含著她咬著她,時而強勢時而溫柔,他舔吻得興奮了又加大了力道壓得夜弦一陣呻吟。 少女聲音軟糯,他也最愛她軟糯的聲音,叫一下,吟一聲,總能勾他的欲要他的命。但他又害怕弄疼她,所以還是放緩了力道吐出兔子的一只小耳垂吻起了她的雪頸。 “寶寶,過幾日給你打個耳洞好嗎?” “耳洞?” “嗯,想給你戴鉆石耳環(huán),我看中了一款兔子形狀的,特別可愛很適合你?!?/br> 男人的濕吻輕柔又撩人,他的長指緩緩撫上了少女的側(cè)臉,另一處的小耳垂軟軟的實在可愛,引得他都忍不住加重了唇邊的力道在她的雪頸上狠狠落下一枚吻痕,少女似乎是疼了輕微顫栗著想躲,卻不想側(cè)臉還被他掌控著。 “阿清,別這樣,我真的困了。” “我知道,可我,就是想你。弦兒,你不想念我嗎?想念那個正常霸道的厲偌清?” 夜弦側(cè)著頭,她只能斜過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他抬起頭墨色的眸子睨著她,那一刻她放佛見到了第一次的厲偌清,初夜那晚,那種侵滿欲望和野性的霸道男人。 “你的病…………好了嗎?” 夜弦的臉白糯得厲害,也不知道是被他的話嚇的,還是被他的吻驚的。燈光之下,少女靠在浴缸上被他強壓著側(cè)著頭露出胸口的一大片雪白,那片凝玉肌骨上紅的是被他所吻,白的是因他而生。 厲偌清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繼續(xù)俯下身埋下頭舔吻起了夜弦的身體。她生得極美,每一樣都合乎他的心意。他愛她,從一開始就是這樣。 細吻自額前落下,一吻一啄,落到唇面上時便含住她的軟嫩唇瓣輕輕地咬,她呼吸一促,微微張口,正好迎合著他的舌更進一步。 “唔…………清…………” 他的吻,她總不能拒絕。以前她會反抗,會掙扎,會呻吟著說不要。而現(xiàn)在,她的口中只剩下他的名字和那一聲聲享受的呻吟。 清冽的沉息漫入了口中,濕潤的粗舌沿著她的貝齒掃過,緊接著又鉆進她的檀口勾弄起了她的小軟舌。窒息的感覺越發(fā)明顯,也不知為何,這個霸道的男人總愛這樣折磨她。倒不是不體貼,只是他更喜歡讓她在自己的身下無力的掙扎,這樣他就能享受到那種征服的快感。 果然,男人都是一樣的,又想要聽話的又想要刺激的,賤得很! 夜弦無力地拍打著他的肩,空氣越發(fā)薄弱,她想要呼吸便用自己的舌頭去抵他,這再一次合了他的意,他都不需要再去勾弄她的舌,只需要佯裝幾分霸道,讓她自己把小舌頭送進他的嘴里,然后纏住她的舌咬進自己的口腔再也不讓她離開就好。 她好甜,身上也好香,平日里聞不到,只有在她發(fā)汗之后才能嗅到的那股香味,那是一種叫做費洛蒙的天然催情味,是人體自身就能產(chǎn)出的激素。 能勾引到任何一個聞到這種味道的異性,讓他們產(chǎn)生愛慕和欲望,并為她瘋狂至深。 厲偌清的呼吸越發(fā)沉重,他快要受不了了,這樣的夜弦香得讓他發(fā)狂。澤澤水聲在唇齒中回蕩,她天生敏感,被吻著便能動情,厲偌清吻得深了更是直接癱軟了身子任他擺布。 等厲偌清抬頭之時,身下的少女已經(jīng)滿身緋色,混亂微腫的小唇兒實在可憐,她像只缺水的小金魚半張著小嘴叭叭得呼吸著。 她半睜著眼睛水霧迷離,眼前的男人似乎真的變成了之前的厲偌清,一夜之間從小男孩兒又變回了成熟野性的男人。 夜弦回想起了她和厲偌清當初的糾纏,從她接受那一次的強吻之后,每一步她都是越陷越深的。明明嘴上說著不喜歡他,不想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可是每一次他吻她,她都讓他得逞了。 甚至還告訴過他,她喜歡和他口舌纏綿的感覺,舒服得讓她動情,讓她濕透。 起伏的胸口帶動著胸口兩只雪色小白兔的跳動,她的身體長大了許多,這還是多虧了他的開發(fā)。將少女的身體揉捏著,撫慰著,長成了現(xiàn)在這副冰肌玉骨,不過稍稍扭動便能勾魂奪魄。 微涼的長指捻動著胸前兩顆細小的紅豆,不過兩下挺立起來,厲偌清饒有趣味得把玩著蓓蕾,真小,長到現(xiàn)在也還是這么小,含進嘴里都害怕會被他含化了。 “寶寶,我們多久沒有這么親密了?” “大概…………四個月?” 厲偌清搖了搖頭,他低著頭微微俯身吻上了夜弦的眼尾。 “我覺得都已經(jīng)過了幾十年那么久了,碰不到你,抱不到你,每一日,我的心都在煎熬。我想著將你摟在懷里,想著像現(xiàn)在這樣吻你,想得都快瘋了。弦兒,我愛你,我想要把我自己的一切給你。你愿意給我你的一切嗎?” 那雙眉眼真是迷人,就連說情話的時候也這般真誠。夜弦輕笑著抬起手撫摸起了他的面頰,“你是在對我求愛?” 厲偌清凝視著她,沒了往日的傲嬌,堅定得說道:“是,我在對你求愛。夜弦,我愛你,我想娶你,我愿意和你共度一生,讓你做我的厲太太?!?/br> 這樣的話,聽起來真是讓人心動,就算是冷漠的她,也動搖著開始考慮要不要答應(yīng)他。 夜弦凝視著他,如果拒絕他會很傷心吧,明明被她拒絕了那么多次,他還是這么堅持,一次又一次得愛她,就算懷孕是假的也還是沒能阻止他繼續(xù)深愛。 “阿清,我腦子不聰明,總是認死理。我的愛也是,如果愛上一個人是很難改變的?!?/br> 厲偌清雙臂支撐著身體跪坐在浴缸里,他眼中的光在逐漸消失,她果然還是拒絕了他。 “嗯…………我明白…………” 他有些頹廢了垂著腦袋,左手手腕上的紅繩還滴著水。 “阿清,我喜歡你,我承認。但我不敢愛你,我怕沒有結(jié)果,我愛上一個人之后就很難改變了?!?/br> “怎么會沒有結(jié)果呢?我愛你,會娶你,你以后一定會成為我的妻子。夜弦,我厲偌清這輩子,娶不到你也不會再娶任何人!” 他承諾,他保證,他甚至拉起夜弦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他恨不得將自己的心掏出來給她看。 “夜弦,我厲偌清在此立誓,此生若是不能娶你為妻,我寧愿終生不娶孤獨終老!有違此誓,天打雷劈!不得……………” 夜弦的唇堵住了他的嘴,她知道他已經(jīng)不會再騙她了,她放棄了,不再抵抗,就算沒有結(jié)果也想要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