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絕對理智【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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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弦是被一陣濕吻弄醒的,胸前的手掌又揉又抓,這樣的生活她早就習慣了。厲偌清每次都醒得比她早,但就是不起床,大早上就在床上玩弄她的身體。 “寶寶,中午了,起床吃飯?!?/br> 夜弦慢慢坐起身體,她四處張望只看到地板上散落的睡裙碎片。 厲偌清雙手撐著身體也坐了起來,舷窗外的光灑落在少女的胴體上,她白得發(fā)光,美得發(fā)亮,光是看著就能想象到有多細膩柔軟,玲瓏的曲線哪里像一個17歲的少女呢? 厲偌清勾著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兩個月前,夜弦可沒有這么傲人曼妙的身材,那個時候的她還很青澀,腰還沒現(xiàn)在這么軟,短短兩個月,她就已經(jīng)被他開發(fā)調(diào)教成這幅sao魅模樣了,巨大的成就感讓厲偌清格外愉悅。 男人的鼻息很重,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少女的后背上惹得她一陣顫栗,帶著薄繭的手指輕輕撥弄開少女的長發(fā), 微涼的薄唇吻上了少女的脊骨。 “少爺…………” 她還想下床穿衣服,可男人的手掌已經(jīng)壓上了她的肩頭,曖昧的撫摸讓她無法抗拒,這個男人總是有很多讓她無法招架的調(diào)情手段。 “寶寶~你好美~” 快感褪去,鎮(zhèn)定劑占據(jù)了上風。 “少爺,起床吧?!?/br> 夜弦的聲音又如往常般平淡,她推開了厲偌清的手掌下了床。 “少爺穿哪件?” 夜弦換了條新的睡衣在衣柜里幫厲偌清挑選衣服 “黑色那件,衛(wèi)衣,還有,不是說了你可以叫我阿清了嗎?” 夜弦拿著衣服扔到了厲偌清手上,她抬眼看了他一下又低下了頭。 “我覺得叫少爺更合適。” “哪里合適?你說你想叫我阿清,我可是答應你了,怎么現(xiàn)在又不叫?” 厲偌清覺得很奇怪,按理說經(jīng)歷了這么多感動,是個女人都會陷進去吧,可為什么夜弦還是這么冷漠? “少爺就是少爺,是弦兒的金主爸爸?!?/br> 厲偌清剛套上褲子,聽到夜弦的話心中一怔,剛剛的愉悅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排山倒海般的憤怒。 “夜弦,你什么意思!” 厲偌清跨著大步?jīng)_到夜弦的面前死死得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可以清楚得感受到這個男人渾身散發(fā)的戾氣,此刻的厲偌清很憤怒! “少爺,你弄疼我了?!?/br> 夜弦依舊冷淡,連眼神都波瀾不驚。 “夜弦!我為你做了這么多,你把我當什么!” 夜弦輕笑一聲抬起頭望著半身赤裸的男人輕輕說了句:“當我的金主爸爸啊?!?/br> 她始終將自己卡在那個位置,感動之后沒有一絲改變。 “夜弦,是你說最喜歡我的!” “對啊,是我說的,少爺這樣優(yōu)秀多金的男人,哪個女人不喜歡呢?作為情婦的我也會喜歡的。” 此刻的夜弦倒像一個拔rou無情的渣男,不對,是渣女。 厲偌清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整晚都在做無用功,而他這個縱橫花叢的男人卻因為她的一句喜歡墜入了幻想。 “情婦?你告訴我,什么樣的情婦能收到三百萬的鉆石皇冠?什么樣的情婦能讓我厲偌清為她放一晚上的煙花?又是什么樣的情婦能為她準備一下午的禮物!” 暴戾乖張的男人氣瘋了一樣,他聲嘶力竭得質(zhì)問,像是在控訴這個女人的薄情。 “我知道,我很感動,少爺,所以我說我很喜歡你,但是我也知道我的身份,作為一個聽話乖巧的情人陪著你?!?/br> 厲偌清長這么大,從來沒被一個女人拒絕過,況且他耗費了這么多心意卻沒換來少女的心,這讓他無法接受,憤恨不已。 “夜弦!你看清楚!看看我的手!為了給你寫卡片包裝那么多禮物,都是我親自做的!你為什么就是不領情呢!為什么就是不愿意愛上我呢!為什么??!” 厲偌清伸出自己的右手,白皙修長的手指上有好幾道紅色的劃痕,因為是新傷所以看起來很明顯,他真的為她親手包了十七件禮物。 可是愧疚不能作為愛上他的理由。 夜弦垂著眼,她不敢看,卻又說著最絕情的話。 “愛上你,我只會更加悲慘。少爺,我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我怕我愛上你又會被你拋棄,你知道那種感覺嗎?那種被人拋棄的無助和痛苦,沒有人愿意要我,也沒有人愿意愛我,我會孤獨至死,所以不要給我希望,不要讓我有所期待?!?/br> 她頭腦清醒得過了頭,面對這樣的理由,厲偌清甚至一時間找不到反駁的機會。 “阿清,如果我愛上你,你又不要我了,我該怎么辦?” 此刻變成了夜弦的質(zhì)問,她了解這個男人的薄情,所以不愿意給他希望。 “我已經(jīng)被拋棄了很多次了,我不想再受那種痛苦。少爺,你要我陪你,我做什么都愿意,求你不要逼我愛上你?!?/br> 兩人沉默許久,夜弦低著頭不敢看他,而厲偌清的憤怒也慢慢轉為了冷靜。 “所以,你只想當個情婦是嗎?” “是。” “夜弦,你想好了,做我的情婦不會得到我一絲一毫的寵愛和憐憫,你只會變成一開始那個張開腿隨時等我cao的泄欲工具!” 他拿出了最后的條件,為了逼迫她放棄自己的堅持。 可少女缺抬起頭沖著他微笑:“好?!?/br> 厲偌清徹底泄氣了,他對夜弦毫無辦法,她甚至愿意做回那個沒有任何尊嚴的情婦。 “下賤!” 厲偌清怒罵一聲,緊接著壓住夜弦的身體狠狠撞向了衣柜。夜弦吃痛卻無法張口,男人的舌頭已經(jīng)霸道得侵入進去,他勾出少女的軟舌重重一咬,鮮血的腥味溢滿了兩個人的口腔,她掙扎推搡,沒有任何用處,最終只能任由這個男人的欺辱。 吻夠了,厲偌清這才放開夜弦,他往后退了兩步吐出了嘴里的鮮血,嫌惡的眼神看得夜弦渾身發(fā)麻。 “賤人!賤人!賤人!” 夜弦用手背抹掉了唇角的鮮血,很疼,舌頭像是要給他咬斷一樣。 “厲偌清,我說過,我不值得?!?/br> 絕對的理智在任何情感面前都占據(jù)上風,她糾結了那么久,最終還是選擇了和這個男人站在對立面,她無法原諒這個男人對她造成的傷害,就算她能原諒,她也不能為了那些幫助她的人原諒。 厲偌清是惡魔,包裹著錦衣華服,假裝著深情寵愛,他依舊是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