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男友,koujiao吞精,roubang頂xue,其實男友早就迷jian過他
齊何路的xiaoxue被捅的好舒服,男人的手指好會勾,好會弄,把他的xue里的媚rou玩的sao浪不已,饑渴地在叫囂著想要更多,想要更深入的觸碰。 “小路不想我cao進去嗎?” 齊何路用最后一絲機智掙扎:“可是……你分明說了,不欺負我的……” 耳廓上被男人粗熱的舌苔舔了一口,guntang的氣息吹入他的耳孔:“這怎么能是欺負?小路,我是為了讓你舒服。” 說完埋在他xue里的手指又是一彎一勾。 “啊~” 齊何路的唇畔不自覺地發(fā)出甜膩的呻吟,一瞬間所有理智都叫囂著離去,他只剩下一個渴望的念頭,那就是被晏舟莊那根yinjing填滿占有。 喜歡的。 他喜歡晏舟莊,也愿意用這副身體為他獻祭,不管從今往后結(jié)果如何,他都不會后悔這一天,用未經(jīng)人事的身體來迎接晏舟莊的侵入。 這是他的初戀。 這是他的男朋友。 “給我……”齊何路不再猶豫,也沒有了抵觸,就那樣握住了晏舟莊的yinjing直抵xue口,“晏舟莊……我、我想要你cao進來……” 晏舟莊眼神通紅,guitou先是在他xue口打著轉(zhuǎn),然后往里慢慢探入,等碰到那層阻礙的時候,再握著他細瘦的腰身,往里狠一入。 “啊~” 處子膜被男人的大jiba給強勢捅開了,有點疼,可是比起自己的身體正在被晏舟莊的yinjing填滿這種快感,那點疼痛完全不值得一提。 “小路,疼不疼,難不難受?”晏舟莊停了動作,溫柔地吻上了他的額頭。 齊何路把晏舟莊拉下來,抱著他,一口咬住他的肩頭。 “可以了……嗚……可以動了……” 齊何路的聲音含糊,可晏舟莊還是聽清了,于是埋在齊何路身體里的那根jiba一抖,又脹大了起來。 “啊~” 齊何路發(fā)出了一聲甜膩的嬌喘,那是晏舟莊開cao了。 …… 齊何路只覺得自己要舒服過去了。 好喜歡。 他真的好喜歡跟晏舟莊這樣zuoai。 沒有亂七八糟的人圍觀,也沒有晏舟莊精分出來的第二個晏舟莊,只有他和晏舟莊兩個人。 他們擁抱,接吻,一個賣力caoxue,一個配合承受,如此極致快樂,又如此水到渠成,最后他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晏舟莊也終于把jingye射給了他的xiaoxue。 “唔……” “舒不舒服?” “嗯……舒服的……”齊何路雖然害羞,但還是回答了。 在他xue里射完精的大jiba并沒有拔出去,而且仍舊插在他xue里,齊何路就忍不住縮了縮yindao,問晏舟莊:“你、你不拔出去嗎?” 晏舟莊親了下他的額頭,聲音撩人:“可以插在小路的xiaoxue里午睡嗎?” 齊何路臉上又騰的一下紅透了。 他發(fā)現(xiàn)他就是沒有辦法拒絕晏舟莊,無論晏舟莊提多么過分的要求。 “可不可以?” “嗯……” “嗯是什么意思?” “是可以……” 晏舟莊笑著抱住了他,兩個人就那樣在公寓的大床上睡著了,晏舟莊的yinjing還插在齊何路的小嫩逼里面,jingye也沒有去清理,可齊何路卻覺得很滿足。 齊何路就那樣一覺睡到了自然醒,感受到自己還在晏舟莊懷里,他頓覺心滿意足。 他抬起眼去看晏舟莊,看他清俊的眉目和線條分明的輪廓,忍不住抬手去撫摸。 可就在這個時候,齊何路突然發(fā)現(xiàn)了好像有什么不對勁。 他什么時候換的衣服? 當時做完了以后晏舟莊跟他不是都赤裸裸的嗎? 還有……插在他小嫩逼里面的那根yinjing呢?怎么沒有? 齊何路腦袋嗡嗡的,卻又在電光火石間反應過來,剛才被開苞被內(nèi)射被晏舟莊jiba插著xiaoxue睡,都有可能是夢一場。 這樣想著,齊何路就把手伸到了下方。 xue是濕的,里面沒有jingye,而且……他的處子膜也沒被捅破??! 就在齊何路這樣摸著的時候,晏舟莊睜開了眼,他湊過來親了親齊何路的額頭,聲音溫柔:“什么時候醒的?” 齊何路把手抽了出來,只想給晏舟莊一個大巴掌。 他就在這里啊,他都脫光光躺在了他的床上,他也愿意給他cao的啊,結(jié)果他卻要把他帶到夢里才肯干?那場景一樣,感受真實,他還以為自己真的在現(xiàn)實里面被破處了! 氣死了! 他現(xiàn)在真的懷疑晏舟莊現(xiàn)實里不行,所以才搞出那么個夢變著法的玩他了! “小路?” 還敢叫他是不是? 齊何路一怒之下就掀翻了被子,他看著晏舟莊胯下那雖然沒硬但明顯就很大的一團,越看越氣,于是直接上去動手,打算扒了晏舟莊的褲子。 今天他就要看看晏舟莊在現(xiàn)實里是不是真的硬不起來! 齊何路的手已經(jīng)按到了晏舟莊的褲沿上,可就在他打算進一步動作的時候,晏舟莊卻按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的眼中有掙扎:“小路……” 齊何路咬著唇,漂亮的杏眼里帶了眼淚:“你不是喜歡我嗎?喜歡我就讓我看。” 男人瞳色如墨,眼底的掙扎愈發(fā)明顯。 齊何路眨了下眼睫,豆大的淚珠就那樣從他眼眶里滾落了出來。 他說:“晏舟莊,我看我們還是分手吧?!?/br> 晏舟莊一下子就把他拉到了懷里面來,那懷抱又緊又強勢,齊何路往外掙扎,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法掙扎開。 “別哭,不分手,我給你看?!?/br> 齊何路一下子就不哭了,他吸了吸鼻子,問晏舟莊:“真的?” 晏舟莊說:“真的?!?/br> 齊何路就又想笑了。 什么啊。 哭著要看男朋友的yinjing,不給看就用分手做威脅這種事,他以前真沒想到自己能做出來。 不過這也是晏舟莊逼的。 想到這里齊何路就抬著水潤的眸子瞪了晏舟莊一眼。 晏舟莊在他的注視下拉下了寬松的家居褲和內(nèi)褲,那還蟄伏著的龐然大物,就那樣映入了齊何路的視線中。 別看齊何路剛剛很兇,到了這個時候,看著這樣的場景,齊何路剛才的兇巴巴就蕩然無存,連眼角眉梢都像是帶著化了的春水。 “可以了嗎?”晏舟莊問。 齊何路深吸了一口氣,又鼓足了勇氣看向晏舟莊,跟他道:“我還想摸?!?/br> 他不要羞恥心了,他今天就是要摸晏舟莊的yinjing,就是要摸晏舟莊的jiba,就是要看晏舟莊能不能在他的手里硬起來。 晏舟莊的臉色明顯一白。 齊何路委屈巴巴:“不可以嗎?” 晏舟莊到底還是沒辦法拒絕齊何路,過了半分鐘,他聲音沙啞地道:“可以?!?/br> 齊何路就小心翼翼地把手放了上去。 嗯……軟軟的,大大的,觸感跟奇妙。 晏舟莊的身體徹底僵硬了,他極力忍耐著,才沒有立馬推開齊何路。 而齊何路也感受到了晏舟莊的奇怪,他想了想,就討好地傾身過去,吻了吻晏舟莊的臉頰。 “我就是隨便摸摸,你、你不要緊張啊……” 晏舟莊這種表現(xiàn),就仿佛他不是什么正經(jīng)男孩,而是趕鴨子上架專門吸男人精血的壞狐貍精一樣…… 有了齊何路的安撫,晏舟莊到底還是漸漸放松了下來,齊何路也就有了精力去看那還軟著的一根。 顏色很干凈,一看就沒怎么用過,guitou很飽滿,柱身帶著虬結(jié)的青筋,能想象這根脹大起來會是多么的龐大猙獰。 “小路……”晏舟莊的聲音很壓抑。 齊何路試探著問:“你……有感覺嗎?” 晏舟莊白著臉,勉強勾了勾唇:“有的?!?/br> 那為什么不硬呢? 他在夢里被這根jiba干過很多次,知道它硬起來會有多強悍多勇猛。 難道晏舟莊真的這方面有問題?真的就硬不起來了? 不對。 他在現(xiàn)實里也見過這根yinjing硬起來的樣子,那是在視頻里,他從夢里醒過來后,晏舟莊用小號給他發(fā)的視頻通話。 是這根。 就是這根。 齊何路能百分之百肯定。 可為什么晏舟莊現(xiàn)在卻硬不起來了? 是他給的刺激還不夠大嗎? 這樣想著,齊何路就把頭發(fā)撩到了耳后,然后深吸一口氣,低頭吻了上去。 他是要給晏舟莊口的,對于這件事,他心甘情愿又甘之如飴,可晏舟莊卻一下子就推開了他。 “別碰,很臟……” 很臟? 哪里臟了? 晏舟莊人長的帥,jiba也是極品,形狀和顏色都很好看啊,他一點都不覺得臟。 這樣想著,齊何路就又有點生氣,他張嘴想要和晏舟莊說些什么,可是在看到晏舟莊的狀態(tài)以后,他卻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晏舟莊臉色慘白如紙,額上也沁了層層冷汗出來。 齊何路心里一疼,盡量溫和地叫他:“阿舟……” 晏舟莊卻沒再看他,而是拉好了褲子,啞著嗓子道:“我出去抽根煙?!?/br> 齊何路一下子就心疼了。 晏舟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他又應該怎么辦呢? 就在齊何路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電話響起來了。 是學長紀夏。 紀夏的聲音干脆利落:“我下飛機了,你在哪兒?” 齊何路:“我……在晏舟莊這里?!?/br> 紀夏:“等著,我馬上過去?!?/br> 齊何路又坐在床上呆了很久。 他滿腦子都是晏舟莊,卻不知道該怎么辦。 好在現(xiàn)在紀夏回來了,這下就有能給他出主意和參謀劃策的人了。 不過…… 想著紀夏之前的那通電話,他好像并不贊同自己和晏舟莊的事。 “唉……” 齊何路長長地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晏舟莊怎么樣了,他現(xiàn)在有事沒事? 雖然剛才的場景弄的他挺尷尬的,但對晏舟莊的擔心壓過了一切,他還是出去找晏舟莊了。 還是上次的陽臺,晏舟莊還是背對著他在那里抽煙。 看著男人的寬肩窄腰,看著他背影寥落的在那里抽煙,齊何路鼻間又是一酸。 他輕手輕腳地走到了晏舟莊的背后,用兩只手環(huán)住了他勁瘦的腰身。 晏舟莊的背脊明顯一僵,卻還是把空著的手放到了齊何路手上,叫他:“小路?” “對不起……”齊何路用臉頰輕輕蹭著他的后背,小聲問他:“我剛才是刺激到你了嗎?” 晏舟莊轉(zhuǎn)過身,揉了揉他的腦袋,又撫了撫他的臉。 晏舟莊啞著聲音道:“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 他另一只手夾著的煙已經(jīng)快燒到指尖,齊何路恰好看到了,就連忙把煙搶奪了過來扔掉。 “你怎么都不注意的???”齊何路眼睛紅了。 晏舟莊就抱住了他,埋在他頸肩跟他道:“對不起?!?/br> 齊何路試探著問:“你能跟我說說、你到底怎么了嗎?” 晏舟莊的神色里又閃過讓齊何路心疼的掙扎。 “算了,你不想說就不說了。”齊何路看不得他這樣,連忙伸手去撫平他的眉心。 晏舟莊往后抓了把頭發(fā),手指抵在額間半響,最后下定決心道:“我先去洗個澡,等出來跟你說,好不好?” 齊何路當然是說好。 只不過晏舟莊這個澡洗的時間太長,還不等他出來,紀夏的電話就又打進來了。 “我到門口了,小路,給我開門。” 齊何路覺得有哪里不對,但是他也沒仔細想,就先去給紀夏開了門。 門口的男孩梳著利落的短發(fā),面容冷冽,臉色臭的要命。 齊何路過去抱他的胳膊,軟乎乎地問他:“你怎么突然就回來了呀,還有你這是什么表情,誰招惹你了?” 紀夏把他的手抽出來,人擺正,冷著臉問:“晏舟莊怎么追的你?你了解他嗎又了解他多少就這樣跟他在一起?” 齊何路有點心虛:“我對他了解的是不太多……” 紀夏直接道:“晏舟莊呢,把他給我叫出來。” 齊何路拉著他往里坐,又給他倒了水,“你先坐啊,晏舟莊在洗澡……” 齊何路正說著,晏舟莊就從浴室里面走出來了,似乎是沒想到紀夏會過來,他眼眸一瞇,聲音也冷了下來:“你怎么來了?” 紀夏嘲諷一笑:“怎么,你看見我心虛了嗎?” 齊何路看了看晏舟莊,又看了看紀夏,有點暈。 這是什么情況? 難不成紀夏跟晏舟莊有過什么嗎? 說起來他可沒有告訴紀夏晏舟莊的住處,怎么紀夏就自己過來了? 難不成……紀夏是晏舟莊的前男友?但是他跟紀夏認識快兩年了他怎么不知道? “小路,”晏舟莊過來摸了摸他的腦袋,溫柔道:“我有點口渴,能不能去幫我泡杯茶?” 齊何路就算再傻也能看出來晏舟莊這是打算支開他了。 他一下子就有點說不出來的難過。 “別多想,”晏舟莊過來摟住齊何路的腰身,親了親他的額頭,跟他坦白了,“紀夏是我哥,我們兩個不存在任何曖昧關(guān)系,只是有點私人恩怨需要解決?!?/br> 齊何路:“?。俊?/br> 齊何路這下徹底暈了。 “他是我舅舅的兒子,我是他姑姑的兒子,他出生比我早了幾天,所以就成了我哥哥?!标讨矍f說的清楚明白。 可齊何路更暈了。 晏舟莊說的很清楚了,他不是不知道這話是什么意思…… 只是、為什么他身邊的人,一個兩個的都跟晏舟莊有親戚關(guān)系啊?顧笑是這樣,紀夏還是如此,更關(guān)鍵的是,他被瞞在其中完全不知情。 “我、我去給你們泡茶,你們慢慢聊。”齊何路覺得自己需要一個人冷靜冷靜。 客廳里只剩下晏舟莊和紀夏兩個人,他們針鋒相對,互相冷眼,氣氛明顯越來越焦灼。 紀夏就在這個時候開了口,聲音里全是嘲諷:“弟弟,病好了嗎就敢追小路?小路是被你騙到手的吧?他知道你有病嗎?” 晏舟莊聲音更冷:“我會跟他坦白?!?/br> “坦白?所以小路真就是被你騙到手的是吧?”紀夏摔了杯子到晏舟莊腳邊,眼中的怒火快要化為實質(zhì)噴薄出來:“當初我去做交換生之前你怎么答應我的?你說我不在的時候你不會對小路下手,結(jié)果你保證的那句話就是在放屁對吧?” 晏舟莊眸眼一垂,聲音卻堅定:“我喜歡他?!?/br> 紀夏被氣笑了:“喜歡他就能為所欲為了是嗎?我問你,小路知道你那一大堆毛病嗎?小路知道這兩年你都對他做過什么事嗎?” 齊何路完全是被摔杯子的聲音吸引過來的,結(jié)果就聽到了這最后一句話。 他又當場懵了。 “夏夏,”他實在不懂,就問了出來,“這兩年……學長對我做過什么事啊?” 紀夏一噎。 他看著齊何路單純懵懂的樣子,忽然間喉嚨哽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晏舟莊是對齊何路做了很過分的事,但晏舟莊能做那些,也因為有他的幫助不是嗎? 他現(xiàn)在又有什么立場來指責晏舟莊,明明他才是那個最大的幫兇。 …… 齊何路能認識紀夏并非偶然,而是一場早有預謀的算計。 早在齊何路來大學報道的前兩周,晏舟莊的父母、紀夏的姑姑姑父就找到了紀夏。 當時那個雍容華貴的男人就坐在沙發(fā)上,握著他的手聲淚俱下:“你也知道你弟弟的情況……小夏,從小到大,他只對那個男孩沒有抵觸……而且說不定那個男孩還能治好他的病……小夏,姑姑也不是讓你做什么壞事,姑姑只是讓你先跟他交個朋友……” 紀夏一開始還有猶豫:“可是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他姑父道:“有什么不好的?” 紀夏回:“我只是覺得這樣隨意影響其他人的人生不太好。” 那眉目儒雅的中年男子笑了:“小夏,你怕是不知道,齊何路這孩子從小就是在我們的影響之下長大的,這次即使不是你,我們也會派另外的人過去?!?/br> 紀夏:“可是……” 男人道:“沒什么可是,只能怪那孩子太早就遇見了舟莊,舟莊又非他不可。” 紀夏還是答應了。 或許是因為齊何路那張小臉太嬌美動人,又或許是因為那雙水靈又天真的眼睛。 紀夏接近他,靠近他,跟他成為了朋友,取得了他的信任,然后在醒酒湯里放好了安眠藥,把沉睡在自己家里的他交給了晏舟莊。 當時晏舟莊說:“我只是想看看,我能不能碰碰他?!?/br> 紀夏不知道那一個夜晚發(fā)生了什么,第二天齊何路醒過來,臉上帶著嬌憨朦朧的睡意,還摟著他的脖子含糊撒嬌:“夏夏,我頭好暈啊,以后不能再喝那么多酒了?!?/br> 事實證明,齊何路也對那個夜晚一無所知。 再后來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很多次,齊何路把他當做朋友,每次他叫齊何路過來陪他睡,齊何路都會毫不猶豫且毫不設防。 然而每一次夜里,真正陪伴齊何路的人都不是他紀夏。 是晏舟莊。 全是晏舟莊。 有一次他終于忍不住打開了那道門,想要看看晏舟莊到底對齊何路做了什么,然后他就看到了他那個一接觸男人就過敏的弟弟,正抱著被他脫光衣服的齊何路在懷里,肆意親近,虔誠親吻。 紀夏還是炸了。 他跟晏舟莊吵了一架,質(zhì)問晏舟莊為什么要這樣對齊何路而不肯去面對他去好好追他。 第一次晏舟莊沒有回答。 然后他就跟晏舟莊吵了第二次第三次。 也不知道吵了多久,過后他沒再配合晏舟莊騙齊何路過來,而晏舟莊終于肯告訴他真相了。 代價是讓齊何路再過來一回。 紀夏把齊何路叫過來了,然后紀夏就知道了實情。 太好笑了。 原來這狗男人不止碰不了除了齊何路以外的男人,還他媽的有性功能勃起障礙。 這真的太好笑了。 原來晏舟莊不是不想追,是根本他媽的不敢追。 有意思嗎? 紀夏就問晏舟莊,你這樣有意思嗎?自己不行你還他媽的耽誤人家如花似玉的小sao貨,你有意思嗎? 晏舟莊就笑了。 他把齊何路的蝴蝶結(jié)領帶拉開,低頭去吻他漂亮的鎖骨,還有嬌艷的唇,然后道:“紀夏,有一件事你需要清楚,就算我不行,齊何路也只能是我的?!?/br> 紀夏哈哈大笑,說你他媽放屁。 第二天他就開始給齊何路物色對象,可齊何路沒一個心動的不說,漸漸地那些對象也再沒一個敢來齊何路身邊了。 沒辦法,誰讓晏舟莊他天生就有個好爹。 紀夏被氣個半死,但還是打算跟晏舟莊死磕到底,結(jié)果他姑姑就又來他面前哭了一場。 紀夏沒辦法。 姑姑是從小帶著他長大的姑姑,姑姑一哭,他只能心軟妥協(xié)。 最后他就和晏舟莊約定,讓晏舟莊去積極治病,什么時候那性功能勃起障礙治好了,他再來好好追齊何路,在那之前也不要再用那種下三濫的下作手段來玩弄齊何路。 沒想到變態(tài)說的話就是放屁。 趁著他不在,晏舟莊還是把齊何路給騙到手了。 …… 齊何路見紀夏發(fā)呆不回答,就又問了一遍:“夏夏,學長這兩年到底對我做了什么事?” 晏舟莊先回答了:“暗戀你,從紀夏那里打聽了很多關(guān)于你的事?!?/br> 齊何路:“?。?!” 齊何路驚了。 全校男神暗戀他?還暗戀了快兩年?這說出去誰信啊。 紀夏咬牙切齒。 晏舟莊是咬定他這個幫兇不敢說實話了是吧? 眼看著齊何路又傻乎乎地看著晏舟莊,還一副小鹿亂撞情愫涌動的樣子,紀夏就更咬牙切齒。 什么東西! 就仗著自己皮囊好再加上小路單純可愛就可勁兒欺負他了是不是? 紀夏一氣之下就把齊何路給拉走了,拉到了自己家,然后猶豫、猶豫、再猶豫要不要跟齊何路坦白。 坦白實情雖然能戳穿晏舟莊的真實面目,但是他跟齊何路的友情,就也差不多到了盡頭。 怎么辦? 到底該怎么辦? 然而就在紀夏糾結(jié)的時候,晏舟莊的視頻發(fā)過來了,他跌坐在地毯上,周圍全是酒瓶,而他帶著醉意,滿目頹然,跟齊何路凄凄然地道:“小路,我想你,想抱抱你……” 于是齊何路一下子就不行了,說什么都要立馬回去晏舟莊身邊。 紀夏簡直想罵娘。 晏舟莊是故意的吧?這是什么心機婊白蓮花綠茶精!他呸! 可紀夏還是把齊何路送了回去,雖然離開的時候眼神能殺人。 …… 晏舟莊雖然婊的明目張膽,手段低級的宛如聲稱身體不舒服騙皇帝過來的爭寵后妃,但齊何路不覺得啊,齊何路就是覺得眼前的晏舟莊好讓人憐愛,他好心疼。 他過去抱住晏舟莊,跪在他的身前還讓他的腦袋埋進自己軟嫩的雙胸。 “你怎么喝這么多啊?” 晏舟莊抱著他,聲音像是帶著哽咽:“小路,有一件事我需要跟你坦白,如果你聽了以后決定離開我,那我也沒有任何怨言……” 齊何路:“到底是什么事啊?” 晏舟莊:“我小時候留下過一些陰影,有心理原因?qū)е碌男怨δ懿鹫系K,當著別人的面無法勃起。” 晏舟莊的聲音再沒有了平時的從容與溫柔,還帶著痛苦和顫抖,他仿佛把最難堪最隱秘的一面都剖開來給齊何路看,只等待著齊何路的宣判。 于是齊何路一下子就哭了。 “沒事啊,”齊何路捧著他的臉親他,“我有猜到一些的,沒關(guān)系,真的沒關(guān)系,有病我們可以慢慢治啊,我會陪著你的?!?/br> 晏舟莊假惺惺:“可我怕耽誤你,我的小路這么好,他值得更好的人?!?/br> 齊何路哭的更兇了,他緊緊抱著晏舟莊,眼淚直往下掉:“我不要更好的人,你就是最好的,我只要你……” 齊何路不覺得自己被耽誤,他只覺得晏舟莊太讓人心疼了。 “如果沒有這個病,我一定早早追你……” 特別是晏舟莊又說了這樣的話,齊何路的心疼便瞬間就達到了頂點。 他也有暗戀晏舟莊的經(jīng)驗啊,那短短的一個月都讓他覺得無比難挨,而晏舟莊卻忍耐了整整兩年…… “我都沒想到你會這么喜歡我,”齊何路摟著晏舟莊的脖頸,斷斷續(xù)續(xù)的抽噎,“那時候你救了我,我去找你,想請你吃個飯表達感謝,結(jié)果你還拒絕我,我當時可傷心了……” 晏舟莊帶著酒氣親他,跟他道歉:“對不起?!?/br> 齊何路早就不生氣了,他捧著晏舟莊的臉,跟晏舟莊嘴對著嘴輕輕親了一下,又分開:“所以你那個時候是不敢答應我嗎?” “是啊,我還沒好,如何配得上你更何況我還答應了紀夏,在他離開這期間不去打擾你,可是小路,”晏舟莊跟他額頭抵著額頭,聲音仍然發(fā)顫:“我忍不住……哪怕勉強把你拒絕了,我也還是會想你……” 齊何路哼了哼聲,跟他攤牌了,直接問:“忍不住,會想我,所以就用小號給我發(fā)那種sao擾信息對吧?” 晏舟莊的背脊又是一僵。 他挑起齊何路的下巴,深邃的眸子跟他對視,話語里帶著小心:“小路會生氣嗎?” 齊何路捏了一把他的臉,又笑著撲到了他懷里。 “生氣,我當然生氣啊,有人給我發(fā)那種消息還偷拍我那種照片,我怎么可能不生氣?” 眼看著晏舟莊身體更僵,齊何路就又把自己塞到晏舟莊懷里,加了一句:“不過一想到對我說那些話的是你,我好像就沒那么生氣了……反而……” 齊何路的聲音小了下去,“反而還有點小開心……” 晏舟莊的呼吸一下子就變得粗重了,他把齊何路往自己身體里狠揉著,灼熱的呼吸噴薄了上去,在齊何路耳側(cè),他說:“小路,我是真的很想cao你?!?/br> 齊何路的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晏舟莊的衣衫,臉也紅了,但他還是忍耐著羞恥,來鼓勵和引誘晏舟莊:“我愿意的啊……阿舟,我愿意、愿意給你cao……我不跟別人好,身子就給你留著,所以,你也快點好起來,然后來cao我好不好?” “小路……”晏舟莊聲音一啞。 他承認了他用了心機。 以退為進也好,裝弱勢也罷,都是利用齊何路的善良來騙取他的同情心,讓他舍不得離開自己。 只是他沒想到齊何路竟然這么好。 晏舟莊能感覺的到,他是打心眼的不嫌棄自己有這種性功能勃起障礙,還做好了決心要等待自己跟自己一起面對。 明明齊何路不需要這么好的。 早在很久以前他就是非齊何路不可,無論他好還是壞,無論他是sao還是不sao,這個男孩都已經(jīng)在他心里生了根發(fā)了芽,再沒法從他生命里剔除了。 齊何路被晏舟莊赤裸裸的眼神看的像是要頭頂冒煙,他捂住了晏舟莊的眼睛不讓他看,嬌羞道:“你這么看我干什么啊?” 晏舟莊把他的手掌拉下來,放到唇邊,吻住了掌心。 “小路,”晏舟莊認真道,“你這樣我會愛你愛到無法自拔的。” 齊何路眼里像是含了一汪春水,對他笑的又軟又甜。 “那就不要拔啊……”齊何路摟著晏舟莊的脖子,繼續(xù)引誘他,“等以后你好了,我會給你一直cao的……高潮以后也可以讓你繼續(xù)插在我的xiaoxue里……睡覺的時候都不用拔出來……” 這話實在是太大膽太孟浪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忍受的住。 更何況齊何路本來就不是sao浪的人,這會兒他帶著羞怯說著這樣的話,耳根處已經(jīng)紅了一片。 很可愛。 很欠cao。 很能讓男人熱血沸騰。 晏舟莊就把齊何路壓下去堵住了嘴唇,帶著酒氣的霸道氣息在齊何路的口腔里橫沖直撞,齊何路很快就又來了感覺。 他就又想去摸摸晏舟莊的jiba。 而晏舟莊還是不自然地僵硬了身體。 齊何路就想起來他說的童年陰影。 看來還是不能直接摸,得慢慢安撫,慢慢來。 “沒關(guān)系,”齊何路平復著呼吸,去親了親晏舟莊的耳側(cè),溫柔道:“我不著急的,阿舟,只是今天你能抱著我睡嗎?我想睡在你懷里?!?/br> 晏舟莊當然可以。 他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晚上他又去洗了個澡,回來后就躺在床上把齊何路摟在了懷里。 他給齊何路講自己從小到大的經(jīng)歷,給他講身邊發(fā)生過的趨勢,又給他唱搖籃曲講童話故事,齊何路最后就在他懷里睡著了。 “寶貝,晚安。” …… 這個夜里晏舟莊沒有再入夢sao擾齊何路,齊何路就睡的很熟很安穩(wěn)。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 第二天早晨齊何路是被花xue上粗硬的觸感頂醒的,一開始他以為那是錯覺,畢竟晏舟莊昨天還跟他坦白了他的性功能勃起障礙。 可齊何路揉了揉眼睛,動了動身子,又看了下四周,發(fā)現(xiàn)被窩里晏舟莊那根仍然硬挺著。 這一次不是做夢,齊何路十分確定。 也就是說……晏舟莊抱著他睡了一夜,醒來就硬了? 齊何路不由得雀躍。 齊何路不由得開心。 齊何路恨不得立馬把晏舟莊叫起來讓他用硬挺大jiba狠狠地插自己的xue,但是不行。 冷靜下來想想,晏舟莊昨天也跟他坦白了,他的勃起障礙本來就是心理原因?qū)е碌亩⒎巧碓驅(qū)е隆?/br> 也就是說,這本jiba本來是沒問題的,它本來就能硬,只是沒法當著別人的面硬。 再也就是說,他這個時候把晏舟莊叫起來,晏舟莊不僅不會插他,還很有可能萎。 怎么辦呢? 晏舟莊是抱著他睡的,兩個人離得近,此刻也緊緊貼著,因而那根大jiba硬起來,就正好戳到了齊何路的xiaoxue。 要不然……就先生米煮成熟飯? 把那根勃起的yinjing直接插到自己xiaoxue里,等晏舟莊反應過來了,說不定也就爽的沒有障礙了。 不過這還存在一個問題。 雖然他xiaoxue很浪,可是隨時隨地發(fā)大水,不過這畢竟還是一個處男逼,要是不好好擴張就強塞進去,那他一定會疼死。 而且不好好擴張,那根大jiba能不能塞得進去也是個問題。 于是在慎重思考過后,齊何路還是放棄了強塞這個選項。 那要怎么辦呢? 旁邊的晏舟莊仍然還在熟睡,聽著他平穩(wěn)的呼吸聲,齊何路又來了主意。 他可以給晏舟莊口。 等等晏舟莊醒來以后發(fā)現(xiàn)爽了,說不定也會消除障礙。 這樣決定了以后,齊何路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躡手躡腳地掀開被子,從晏舟莊懷里鉆出。 那根yinjing還硬挺著。 光是看輪廓齊何路都能感覺到它的威風和猙獰。 齊何路跪在了晏舟莊的身側(cè)。 齊何路輕輕地拉下了晏舟莊的睡褲,握住了那根大東西。 好硬。 也好燙。 上面青筋虬結(jié),齊何路還依稀記得這東西在自己體內(nèi)會有怎樣的感覺,會把自己送上怎樣的云端。 只可惜,那是在夢里,而并非是現(xiàn)實世界。 如果現(xiàn)實世界里也能跟晏舟莊好好zuoai那就好了。 懷揣著這樣的期待,齊何路把頭低了下去,含住了晏舟莊飽滿的guitou。 “唔……” 有一點點咸,但這味道他并不抵觸。 齊何路又含了一下,就感覺躺著的晏舟莊有了反應。 “阿舟?” 齊何路試探著叫他,就看見他緩緩掀開了眼皮,然后眉心一跳。 齊何路卻又當著他的面在那guitou上打著轉(zhuǎn)舔了一口。 “唔……” 晏舟莊射的突然又猝不及防,那么大的量,那么多的jingye,就一下子全打在了齊何路的頭發(fā)上和臉上。 “小路!” 晏舟莊的聲音都不對勁了, 他連忙把齊何路抱起來,面色復雜地要給他擦臉上的jingye。 齊何路卻按住了他的手。 “阿舟……”他把嘴邊的jingye用小拇指劃到嘴里吞掉,再伸出紅嫩嫩的舌尖舔過下唇,最后把手試探性地往那射了精的jiba上放,聲音柔軟:“讓我給你舔好不好?我喜歡吃你的jingye,想給你舔干凈。” 按理說沒有人能拒絕齊何路這樣的請求。 他不僅是晏舟莊的男朋友,還是個水靈靈嬌嫩嫩的美人。 他剛才的動作撩人,吞精的動作誘惑,沒有男人不想再把jiba塞進那小嘴里繼續(xù)cao干。 可晏舟莊就是不為所動地制止了齊何路的動作,還把他臉上和頭發(fā)上的jingye擦掉,強帶著他去了浴室漱口。 齊何路有點生氣了。 難道是他勾引的姿勢不對? 還是他誘惑的動作不夠撩人?他都這么主動了,晏舟莊還要如此無動于衷? 可事實證明,晏舟莊就是無動于衷,他不僅無視了齊何路的委屈視線,還硬逼著他漱了口。 于是齊何路就更憤怒了。 憑什么呀憑什么呀?他靠本事吃到的jingye,為什么要吐出去? 就不吐,他就不吐…… “唔……” 還是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