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造物與神 h
子若眼中帶著惡劣的笑意,右手愈發(fā)地施加壓力,使菲斯胸前紅腫不堪的乳珠更加的腫大,隱隱有發(fā)紫的趨向,而左手則拿著鞭子往空中甩了甩,似乎在考慮該用多大的力道。 “啪——” 菲斯的下身猝不及防地被抽了下,鞭尾還微微掃過泛著水的xue口——那是神特有的,多出來的口子,甚至里面還有zigong。 子若看著這位神,看著這位創(chuàng)世神面容上顯露的痛苦中夾雜著一絲歡愉。 與其說是神,倒不如說是婊子,明明有著最高潔神圣的臉,卻比世間最yin蕩的婊子還要厲害幾分,子若這樣想著。 子若啊,我最引以為傲的造物,你看到了嗎,我的身體,我的心都深深為你牽動著,菲斯癡迷地望著子若,像是看著自己的神抵一般。 “我的造物主啊,可否讓我看看您那與眾人不同的地方,您那特別的身體結構真是令我深深著迷著?!弊尤糍N著菲斯耳旁,充滿溫柔地說,像是來自深淵的低吟,手也不再惡意的玩弄,而是輕柔的撫著,揉著。 “好?!狈扑剐χ貞切κ悄菢蛹儍?,修長潔白的手卻伸向了自己的下身,將自己那閉合的xue口拉開,菲斯看著他,見他沒說停,便不斷拉開著,xue口邊緣的rou都微微泛白。 “好了?!弊尤艨粗扑沟哪翘幎家绯鲅E便喊停了,輕輕吻了吻他臉頰以示獎勵,又戲謔道:“神啊,我若將我的手伸進去會怎么樣?” “好,沒關系的,這個身體的恢復能力很強的?!狈扑馆p聲回答他,眼中因他的親吻又泛起了笑意。 “里面似乎有個zigong,那我想拿手指戳戳它呢?” “好?!?/br> “那我想拽住它呢?” “好?!?/br> “把它拽進拽出呢?” “好?!?/br> …… 子若無奈地笑了笑,他也沒這么殘忍。 “我受的住的,你可以隨意的玩弄我的身體,弄壞了也沒關系,你是我的造物,滿足你的一切要求本就是我存在的理由?!狈扑箍粗?,嘴角向上彎著。 吶,這樣純凈的笑容真是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去破壞,去毀滅,真想看看我的造物主痛到渾身顫抖,絕望到哭泣。 子若輕輕觸碰菲斯的xue口,手指上沾染了透明的yin液。 “我的造物主啊,你看看這,真是個yin蕩的身子,好臟啊?!弊尤艄垂醋旖?,將手指舉在他的眼前。 “不臟的,你進來會很舒服的,我會讓你很舒服的?!狈扑褂行┗艔?,怕被嫌棄的被丟下,但很快地冷靜下來,盡力的去勾引子若。 “不想進,今天只想玩?!弊尤袈唤?jīng)心的說。 “我的神啊,你看著紅珍珠漂亮嗎?不如串在你的胸膛上,那一定會十分迷人。”子若一手捏著紅珍珠,一手拿著金線。 “好,你想做什么都好?!狈扑箿厝岬鼗貞?。 “嗯?!弊尤舻貞寺暎_始手下的動作。 一手捏著菲斯的rutou,不輕不重地捻著,直到rutou更加腫大破皮起來,色澤和子若手中的紅珍珠不相上下,子若拿著金線示意菲斯用神力讓金線變得guntang,然后快速地穿過菲斯的rutou。 弄完線,子若便開始弄珍珠,他讓菲斯在珍珠上變出個小洞來,以便讓金線穿過,子若扭了扭金線,不讓珍珠順著金線滑出。 子若離遠了點,看著自己的成品,還是不是很滿意。 “我的神,你不覺得這個金線很容易斷嗎?”子若皺了皺眉頭。 “沒關系,我會讓它變得不容易斷的?!闭f著,菲斯控制多余的金線繞了幾次穿過自己rutou的小孔,原本rutou上只有小小的線孔,這么一弄那孔越來越大,最后一個由金線編成的金環(huán)出來了。 至于另外一個rutou,也用同樣的方法弄成了,子若直起身來,定定地看著菲斯,胸口串著紅艷的珍珠,看起來更加誘人,讓人忍不住想去扯扯。 想著想著,子若便上手去扯了,由于是剛串上的,菲斯的rutou便溢出來血,而且紅腫不已,看上去可憐極了。 “疼?!狈扑挂е伦齑?,小聲地說。 子若沒停下手下的動作,反倒扯得更用力更歡快了。 就在菲斯感覺自己rutou都要扯爛了,子若松開了手,菲斯的rutou彈了回來,胸膛微顫。 子若拿出自己準備好的木馬,那木馬像小孩子玩的那種玩具一樣,還能坐在上面晃著,只是這個木馬的鞍上還有根棍子模樣的東西,那東西光滑又圓潤。 子若親昵地抱著菲斯,貼著他耳旁輕輕說道:“神啊,我們試試這個,好不好?” “好?!狈扑箍粗菍⒁勰ニ臇|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子若摟著菲斯的腰走到木馬旁,扶著他坐下,看著菲斯還有一些沒坐下,突然猛的摁下他。 “啊唔!”木馬上的木棍重重的抵住菲斯體內(nèi)的一點,讓他又痛有刺激。 子若瞇起眼,愉快地看著神被他控制著,他將菲斯扶起又摁下,反反復復幾次,菲斯被玩到翻著白眼,臉部表情不受控制,腿也微微顫著。 子若停了手,讓菲斯緩過神來,菲斯眼睛慢慢聚起焦,轉頭看著子若,眼里依舊滿是溫柔。 子若看著他,又開始晃著木馬,這樣的神真讓人不滿,以為自己什么都能實現(xiàn)一樣,真想玩壞我的神啊,讓他想母狗一樣只會求歡,沒一點神的樣子。 這樣想著子若越來越快地搖著木馬,菲斯也嗯嗯啊啊叫的越來越大聲,到了后面只剩下痛感,終于痛暈過去了。 子若看著暈過去的神,而神的身下一片狼藉,白濁,黃色液體,而更多的是血跡,似乎玩過頭了。 子若眨了眨眼,似乎在思考著什么,沒辦法,神暈了,只能他來做善后了,他又沒神力什么的,只能老老實實的清理,其實也就是把他的神洗一遍,至于剩下了,他的神會清理好的,這樣想著便帶著他的神去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