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維納斯的游戲在線閱讀 - 第十二章:參觀

第十二章:參觀

    12 參觀

    江筱瀿高燒了三日,日夜昏沉,偶爾清醒時就看著窗戶外面發(fā)呆,等吃了藥又睡過去,直到第四天才徹底退燒。

    不過體溫是正常了,可身子卻依舊軟綿綿的使不上勁,勉強端杯水手都抖得厲害。

    “你這病來的真急?!鄙蜈湔f。

    江筱瀿心中冷笑,要不是先挨凍后挨罰,又怎么會生病,明明是罪魁禍?zhǔn)讌s還要假惺惺裝慈悲,當(dāng)真是令人作嘔。

    沈阡見他不說話,只當(dāng)是虛弱無力,并不在意,甚至還反省了一下,是不是之前的做法有些嚴(yán)厲了,讓人一下子吃不消。不過這念頭也就一閃而過,跟之前送去的孩子比,他這次真的已經(jīng)很溫和很有耐心了。所以問題只能出在江筱瀿身上,他太固執(zhí)太執(zhí)拗,不肯面對現(xiàn)實低頭,有時看似服軟,實則心里卻盤算著別的主意。而每每交談,他也能說出些令人意想不到的見解,但沈阡始終覺得無論他們說什么,都探查不到他的內(nèi)心世界,哪怕是一點點都沒有,江筱瀿的心思他一直猜不透。

    尤其令他疑惑的是,對于被侵犯一事,江筱瀿的反應(yīng)有些不尋常。在他的另一份“職業(yè)生涯”里,見過羞憤之余割腕的,見過不顧一切拼個你死我活的,也見過接受現(xiàn)實渾渾噩噩的,甚至還遇到過為此上癮求著被cao的……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但唯獨江筱瀿的反應(yīng)最特別,讓人琢磨不透他究竟是什么態(tài)度。屈辱憤怒,卻沒有過激的報復(fù)行為,也沒有顯示出太多的精神負(fù)擔(dān)。雖然在做那事時他依舊反抗不配合,但沈阡覺得那更多的是出于生理上的不適以及長期以往的道德教育施加給他的條件反射,至于他到底怎么看待此事,很值得玩味。

    而且,令人覺得有意思的不光是他耐人尋味的心理建設(shè),還有生理上的。

    沈阡在第一次強上他之后曾經(jīng)暗中觀察過,僅僅三四天之后他就已經(jīng)可以下地活動,這適應(yīng)力和恢復(fù)力著實驚人。要知道,一個從未經(jīng)人事的人面對此事時,驚懼之下肌rou收緊,無論怎樣擴張都會受到傷害,嚴(yán)重的直腸受損,輕一些的xue口也會撕裂流血,至少一周才能行走如常。

    所以,他有理由懷疑一些事情。當(dāng)然,這話他從未問出口,直覺告訴他就算問了,也得不到答案,反而會招致江筱瀿的反感,得不償失。

    但這件事就像根魚刺,扎進(jìn)喉嚨上不去下不來,不致命卻堵得難受。于是他利用這幾天照顧病患的空閑時間,大致梳理一下,幾乎不需要推測就能知道江筱瀿的福利院生活很可能并不像他說的那樣愉悅,快樂有之,痛苦亦有之。

    中午,沈阡做了些面條端給江筱瀿,后者靠坐床頭,看著熱氣騰騰的面碗,問:“我記得你說過只許我喝粥的?!?/br>
    “你病了,是例外?!?/br>
    “所以,等我病好了還是要喝粥的嗎?”

    “……是”

    “你就沒有想過我之所以病就是因為吃不好飯,還總被你懲罰所導(dǎo)致的?”

    這理論很新奇,沈阡從沒想過他會這樣解讀,并且一時半會兒還找不到反駁的話,因為聽起來還真的就是這么回事兒,半晌才說:“別廢話,快點吃?!?/br>
    江筱瀿是真餓了,很快就把面條一掃而光,并且想再吃一碗??缮蜈鋮s拿過空碗,搖頭:“沒有了,別得寸進(jìn)尺?!?/br>
    “你就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嗎?”

    “我就是因為同情你,才給你做飯的,要是別人會一直餓著你,作為你生病不能侍奉主人的懲罰?!?/br>
    江筱瀿覺得不可理喻,卻沒有再出聲。

    又兩天,江筱瀿的病好了,但也到了周末。

    沈阡見他整日在房間里悶著,怕他又再憋什么壞主意,于是干脆開車帶他出去兜風(fēng),在公園里坐一坐。

    正值初春,柳綠桃紅。

    公園里有很多人,男女老少都在玩樂。江筱瀿聽見邊上兩個女人在抱怨自家孩子的學(xué)習(xí)成績不理想,又聽到不遠(yuǎn)處一個男人在抱著小女兒講笑話,他斜前方的座椅上一對兒男女正在低語……

    他抬頭望著藍(lán)天白云,又看著腳下的石板路和身后的花圃……大千世界欣欣向榮,唯有他已經(jīng)枯死。

    他覺得正在與眼前的世界分割開,再也不是這繁華紅塵中的一份子,孤獨、無助、恐懼……他所學(xué)的詞匯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現(xiàn)在的感覺,他被世界拋棄了,墜入深淵,落入魔爪。

    不知不覺,淚流滿面。

    沈阡注意到他的異樣,問:“你怎么了?”

    他哀怨道:“你明知故問?!?/br>
    沈阡后悔不該把江筱瀿帶出來,應(yīng)該讓他一直圈在屋子里,直到他已經(jīng)徹底忘掉自由為何物?,F(xiàn)在的做法無異于一種刺激,讓江筱瀿不安分的心又蠢蠢欲動起來。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就算不來公園,江筱瀿也要每日去學(xué)校,校園的環(huán)境本身就會對江筱瀿產(chǎn)生影響。沈阡審視一番,忽然覺得這步棋走錯了,也許在江筱瀿徹底臣服淪陷之前都不該再接觸其他人。只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在找到合理解釋之前他不可能給江筱瀿辦理休學(xué)。

    “走吧,起風(fēng)了?!鄙蜈淅〗銥挼氖郑酒饋?。

    江筱瀿抽出手,插在外衣兜里,沈阡看了他一眼,但沒什么表示,說道:“回家吧。”

    江筱瀿走的很慢,他注意到從遠(yuǎn)處行駛過來一輛公交車,站牌離他很近,只有一百米,如果拼命跑,十幾秒就能沖到。

    他的腳步放得更慢了,甚至開始向后退,漸漸與前面的沈阡拉開距離。他又看了眼公交車,已經(jīng)減速,正在剎車。

    這是唯一的機會,他轉(zhuǎn)身往站臺跑。

    二十米,十五米,十米……他能清楚地聽見報站的聲音,也能看見司機正耐心等著他跑到。

    然而下一瞬,他跌倒了,下身的劇痛讓他跪在地上直不起身,全身痙攣抽痛。

    車開走了,他伏在地上絕望地哭泣。

    劇痛過后,身體舒緩下來,他抬頭,發(fā)現(xiàn)沈阡正站在不遠(yuǎn)處,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恐懼突然襲來,上次逃跑未遂的處罰還歷歷在目。

    他想呼救,可嗓子卻啞住,恐懼已經(jīng)扼住他的咽喉。

    沈阡走過來,對看熱鬧的人笑著說:“沒什么事,他是我的學(xué)生,考試成績不太好,需要發(fā)泄一下。”

    周圍的人走了,原地只剩他們兩人。

    沈阡伸手把江筱瀿撈起來,臉上依然保持微笑:“真是不聽話的孩子?!?/br>
    江筱瀿害怕再被打,小聲道:“我知錯了,下回不敢了。”

    沈阡感到好笑,他還沒想好要怎么懲處,對方就已經(jīng)態(tài)度良好地認(rèn)錯了。他并不怎么生氣,江筱瀿自以為是的逃跑其實他早已預(yù)見到,這一次權(quán)當(dāng)試驗?!爸罏槭裁磿??”

    江筱瀿身體還軟著,說:“不知道,為什么會……”他停住,想到什么,“是那個GPS環(huán)!”

    “不錯,那東西是定位工具,同時也是個電擊刑具,可以保證奴隸在脫離看管的情況下也不會輕易逃走?!?/br>
    回到家,江筱瀿可憐兮兮地坐在床上,眼神充滿哀求,他被鞭子打怕了,那種尖銳的疼痛令他難以忍受。

    沈阡其實并不想罰他,但他那惴惴不安的樣子太可愛了,以至于他想伸手揉一揉那烏黑的頭發(fā)。

    當(dāng)然,他忍住了,所有的愛意和溫柔都要在對方徹底接受現(xiàn)實臣服在他腳下之后才能給予。

    他之前就是太著急了,急于向江筱瀿表達(dá)愛意,才造成現(xiàn)在這種屢次被挑釁的局面。

    想到這里,他的臉沉下去:“犯錯就要罰,我早說過。不過鑒于你病剛好,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鞭打八十下。第二,伺候我。”

    他故意把鞭數(shù)說多,江筱瀿果然上鉤,說道:“我選第二?!?/br>
    有意思,他還以為江筱瀿會堅貞不屈。

    “那就脫衣服,躺下吧?!币妼Ψ皆敢馀浜希蜈湟卜泡p聲音。

    江筱瀿沒有耽誤時間,幾下就全脫光,躺在床上認(rèn)命般閉上眼,柔順得就像古代妃嬪等著君主的臨幸。

    對,他心想,沈阡就是君王,一個荒yin變態(tài)的暴君,而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承受。

    不過這一次的性愛卻出乎他的意料。

    沈阡的動作比以往輕柔許多,期間也多了愛撫,粗壯的陽物在摩擦xue口時帶著小心翼翼,好像那真的就是朵嬌嫩的花蕊。

    江筱瀿第一次在沒有尖叫哭泣的情況下完成了整個過程,雖然他被身后的cao干也弄得起了反應(yīng),陽物上的環(huán)依然勒得他rou疼,可這些他都可以忍耐。

    完事之后,沈阡側(cè)躺著把他摟在懷里,說:“你看,只要你順從,這種事可以是很美好的享受。”

    江筱瀿累了,沒有說話,心想,跟鞭笞相比,這確實算的上享受,也許他該學(xué)會服從。

    沈阡沒有追究他的避而不答,扯住被子把兩人蓋住,睡著了。

    江筱瀿醒的時候,窗外已經(jīng)暗下來,廚房傳來做飯聲。

    沈阡端出一碗蔬菜粥,對他說:“來吃吧?!?/br>
    他看著桌上另一盤回鍋rou,饞的要命,nongnong的rou香讓他狂咽口水。

    沈阡像沒看到似的,吃著回鍋rou拌飯,對一臉生無可戀的江筱瀿說:“快點,吃完我?guī)闳€地方?!?/br>
    “去干什么?”

    “參觀?!?/br>
    江筱瀿還是不明白,但卻被催促著吃完,穿上外套,跟著沈阡出門了。

    沈阡開車在城里繞了幾圈,然后才開到目的地。

    由于知道了GPS的另一個用途,江筱瀿老實許多,不需要沈阡領(lǐng)著就能自覺跟在身邊。

    這是一個老舊建筑的地下車庫,和大多數(shù)車庫沒區(qū)別,不同的是,這個車庫幾乎沒有向上的通道。他們走了很久,四周環(huán)境逐漸變得豪華起來,隱約能聽見音樂聲。

    沈阡在電梯口停下,伸手:“拉住我,待會兒可別走丟了?!苯銥捴庇X這不是玩笑,馬上緊緊抓住他的手。

    上面是個酒吧,江筱瀿看見一塊閃著霓虹燈光的電子牌子:維納斯酒吧。

    “帶我來這干嘛?”他問。

    沈阡道:“不是來這,只是路過?!?/br>
    江筱瀿被眼花繚亂的空間弄得看不清方向,迷醉的音樂,令人窒息的香氛,笑聲和哭泣聲混雜,呻吟和尖叫交織,那疊在一起的白花花的rou體,讓他看了差點暈倒。

    他看了眼沈阡,后者面容平靜,對周圍的一切都視而不見。

    他們終于穿過酒吧,走到另一頭。

    周圍安靜下來,就在前方,出現(xiàn)另一臺電梯,一個穿著體面的戴眼鏡的男人正在等他們。

    沈阡打招呼:“對不起來晚了,他吃飯磨蹭?!?/br>
    楚鈺沒有回答,只盯著江筱瀿看,終于明白為什么沈阡會被迷倒。面前的男孩兒只是這么站著就散發(fā)出一種憂郁清冷的氣質(zhì),容貌不拔尖,每個地方單看都很普通,但就是這平淡的五官組合在一起卻讓人看了無比舒服,讓人忍不住看了又看。

    他閱人無數(shù),一眼就斷定這男孩兒是可以打敗時間的王者,歲月不會在臉上留下刀痕,只會增添光彩。

    沈阡向江筱瀿介紹:“這位是楚先生,維納斯俱樂部的調(diào)教師。”

    江筱瀿想起若辰說過的話,終于知道了這是哪里,他乖巧地說了句:“您好。”

    楚鈺笑著點頭,對沈阡道:“我們走吧,那邊已經(jīng)不耐煩了?!?/br>
    他們走進(jìn)電梯,向下來到地下二層。

    江筱瀿以為還會到地庫,但他錯了,電梯門打開,外面是陰森的世界。

    “這是哪兒?”他問。

    沈阡答道:“地下室?!?/br>
    他有些糊涂,這跟沒說一樣。“我們?nèi)ジ陕?,你說要參觀?!?/br>
    楚鈺開口:“確實是參觀,別怕?!?/br>
    在一間較大房間的門口,一個男人百無聊賴地坐著,看到他們來了,連忙站起來跟楚鈺打招呼。“都準(zhǔn)備好了,就等您了。”他說。

    楚鈺點頭,帶著沈阡他們走進(jìn)去。

    江筱瀿被房間內(nèi)的情景驚呆了,三面墻上都銬著年歲不等的男孩兒,全身赤裸,臟兮兮的,他們中最大的不超過十六歲。

    “這是……”他下意識抓緊沈阡的袖子。

    沈阡回過頭,把他很自然地?fù)ё。骸八麄兪翘优?,或者是犯了?yán)重錯誤不能再繼續(xù)伺候主人的奴隸?!?/br>
    “為什么帶我來這?”

    “我說過了,是參觀?!鄙蜈渌砷_懷抱,將他推進(jìn)一個更小的屋子,“讓你來看看別的主人是怎么對待逃跑的奴隸的?!?/br>
    楚鈺道:“這是一次很難得受教育的機會,剛好章先生也愿意提供這次機會?!彼f著,對已經(jīng)在房間里等候多時的瘦高個男子致意。

    沈阡和章先生只有數(shù)面之緣,此時上前和他握手:“非常感謝。”

    章先生摸著手腕上的金表,說:“不客氣,希望你的奴隸看完之后能有所警醒?!?/br>
    江筱瀿被這番對話嚇到了,心臟快要跳出胸膛。這時,從角落中發(fā)出一聲嗚咽。他這才注意到原來墻角處還鎖著一個瘦小的男孩兒,面容清秀,眼睛很漂亮,里面充滿恐懼的淚水。

    “開始吧。”章先生說。

    幾個助手模樣的人把男孩兒拖上房間中央的刑床,擺成跪趴的姿勢,鎖住手腳。男孩兒艱難回頭,望著他的主人:“下奴知錯了,再也不敢了,求您了!”聲音因恐懼而顫抖,聽得江筱瀿發(fā)顫。

    可章先生才不理他,只朝外張望:“牽過來?!?/br>
    很快,一頭極大的黑色狼狗被帶進(jìn)來。

    江筱瀿看著那個塌腰聳臀的姿勢,再看看狂吠的狼狗,忽然明白了即將發(fā)生的事。

    男孩兒顯然也知道了,瘋狂尖叫:“不……求您了,下奴再也不敢了,下奴愿意伺候您……這輩子做牛做馬……求您別這樣……”

    然而那位章先生只是在男孩兒渾圓的屁股上一摸,諷刺道:“之前給你機會你不要,現(xiàn)在才來求我,已經(jīng)晚了,我不稀罕你的伺候,你還是伺候我的獵犬吧。”說著,親自在那緊閉的xiaoxue涂上藥水。

    很快,室內(nèi)散發(fā)幽香。

    狼狗已經(jīng)事先喂了藥,一直躁動不安,此時聞到氣味更是發(fā)了狂的咆叫,拼命想往前湊。

    章先生拍拍手,站到后面,說:“讓他們好好享受享受吧?!?/br>
    狼狗被松開,幾乎不需要指導(dǎo),憑著本能反應(yīng)就趴在了男孩身后,在嗅吻一陣后,忽然前腿搭在男孩兒的背上。男孩兒已經(jīng)要崩潰了,發(fā)瘋似的掙扎,可涂在后面的藥水已經(jīng)起作用,xiaoxue殷紅,一張一翕。

    狼狗下腹部的陽物已經(jīng)露出,又黑又粗,幾乎比正常人類的大了一倍多,那東西毫不猶疑地就刺進(jìn)男孩柔軟的xiaoxue。隨即,房間里充滿刺耳的哀嚎。

    很快,哀嚎又變成了啜泣,最后聲音熄滅下去,房間里只剩下動物的喘氣和嘶吼。

    而此時,男孩兒的下身已經(jīng)慘不忍睹,皮rou撕裂,鮮血橫流,其中還夾雜著暗粉色的rou絲和晶瑩剔透的黏液。

    江筱瀿再也忍不住,彎下腰干嘔,然后頭也不回地往外跑去。

    沈阡笑了一下,并沒馬上去追,他知道江筱瀿不會走遠(yuǎn)。

    “真是精彩絕倫的表演。”他對其他人致意,款步走出去。

    房間外面,江筱瀿扶著墻站著,還沉浸在恐怖的畫面中。沈阡把他拉上電梯,來到迷幻的酒吧,給他要了杯冰鎮(zhèn)啤酒。

    江筱瀿窩在沙發(fā),看著舞池里搖擺的人們,恍惚道:“為什么?”

    “什么?”

    “為什么要這樣對待他?”

    “他企圖逃跑,這是他應(yīng)得的懲罰?!?/br>
    江筱瀿慘笑:“他不過是想離開你們?nèi)ミ^正常人的生活,何錯之有?”

    “他是奴隸,他的主人花了大價錢買了他?!?/br>
    “人怎么能買賣?你們活在中世紀(jì)嗎?連最黑暗的中世紀(jì)都明文規(guī)定禁止買賣自由人!”

    “別跟我談自由,在這里你不需要?!鄙蜈潆[隱有了怒氣。

    江筱瀿拿起酒瓶,咕嘟咕嘟全灌下去,冰涼的液體滑進(jìn)喉嚨,帶起的是更為狂暴的怒火。他仰面,盯著天花板上光怪陸離的藍(lán)紫色燈球,一股阻擋不了的熱辣從心底涌出,大腦在酒精的作用下異??簥^。

    他忽然站起來,空酒瓶子砸向面前的茶幾,嘩啦啦的聲響不僅讓沈阡嚇一跳,也讓周圍的人安靜下來。

    “你們這幫瘋子!”他拿著破碎成兩半的酒瓶,指著沈阡,“我cao你十八輩祖宗!”

    “……”

    “你以為你是誰?妄圖主宰我的命運?!”他喊道,“你不過是一個出生在破敗家庭里的可憐蟲,在別人身上作威作福來遮掩你骨子里的自卑!

    “人人生而平等,可你卻用卑劣的手段剝奪了我的自由,侵犯了我的權(quán)力,我鄙視你,厭惡你,你這個無知的下三濫!你除了會脫下褲子cao別人,還會干什么?!”

    “住嘴!”沈阡在震驚過后終于找回聲音,“你喝醉了,現(xiàn)在跟我回去,我可以不追究?!?/br>
    “呸!”江筱瀿扔過酒瓶,差點砸中沈阡,尖叫道,“我不會跟你回去的!你要么現(xiàn)在殺了我,要么就放了我!我再說一遍,我不愛你!不愛你!”

    “我讓你別說了!”

    “誰會愛你這么個惡心變態(tài)的老男人!”江筱瀿已經(jīng)陷入自我催眠中,對旁邊驚恐的指指點點全然不覺,喘息著繼續(xù)罵道,“你媽不愛你,所以跟別人跑了,你爸不愛你,跟你斷絕關(guān)系,你看你,真正的孤家寡人,只能靠武力威逼別人跟你在一起,我唾棄你,可憐你!”

    沈阡再次呆住,他從沒想過有朝一日會在酒吧里被人罵的狗血淋頭。

    江筱瀿罵累了,停下來。四周靜悄悄的,所有人都停下來看著他們兩人。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精彩紛呈,還沒有人敢這樣和沈阡說話。

    若辰夾在人群中,驚恐不已,不敢想象江筱瀿接下來會面臨怎樣的懲罰。出于同情,他慢慢爬過去,抓住江筱瀿的腳踝。

    江筱瀿發(fā)泄夠了,冷靜下來,他低頭看著腳下的若辰,赤裸的膝蓋下是細(xì)碎的玻璃碎片,地上一片蜿蜒血紅。可若辰渾然不覺,小聲對沈阡道:“先生,筱瀿他喝醉了,精神不好,說的都是胡話……”

    沈阡看著江筱瀿,咬牙道:“跟我回去?!?/br>
    “我不走!”江筱瀿挑釁地看著他,臉色緋紅,嘴角上揚。

    沈阡走近幾步,抓住他的手,卻發(fā)現(xiàn)他全身上下都發(fā)燙,整個人都在晃悠。

    “別碰我!你這個……”江筱瀿推開沈阡,然而下一秒?yún)s又倒在他懷里,不省人事。

    沈阡看了眼碎酒瓶上的標(biāo)簽,“蘇格蘭蛇毒”,世界上最烈的啤酒,酒精濃度高達(dá)67度。

    雖然當(dāng)事人暈過去,但這并不妨礙大家繼續(xù)看熱鬧,事實上,所有人都盯著沈阡,想看看他到底會怎么善后。其中有些人更是興趣盎然,沈阡發(fā)怒后的處置手段既殘暴又有新意,可謂是賞心悅目,能極大滿足很多人的重口味。

    沈阡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楚鈺就站在人群中,他道:“借你兩個人來用?!?/br>
    楚鈺害怕沈阡盛怒之下把江筱瀿罰得太狠,因此并沒有叫助理過來,而是一招手,從不遠(yuǎn)處叫來兩個年紀(jì)稍大些的奴隸。多年的調(diào)教生涯讓他很清楚奴隸們的心理,絕大多數(shù)人都對其他人有著天然的同情心,就像若辰那樣,只要沒有損害到自己,他們都愿意幫別人一把。

    然而,他的擔(dān)心顯然是多余的。

    沈阡把江筱瀿扔給兩個奴隸,整整衣服,說:“把他帶到我車?yán)??!闭f完,又看了眼若辰,說,“你也來。”然后,若無其事的走了。

    余下的人,面面相覷。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