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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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晚會如期地到來了。 那天下午,楚慈作為班級節(jié)目的策劃人,一邊和工作人員對接,一邊又要看著節(jié)目的再次排練,幾乎忙得腳不沾地。 陳瑋圍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樣子,確切來說,他已經(jīng)心不在焉很多天了。但楚慈懶得理他,畢竟要忙著晚會的事情,哪來那么多時間處理他的情緒問題。 在楚慈心里,陳瑋圍一直都是那么不著調(diào)的人,壓根不用擔心他會出什么問題。 從下午一直到晚上,晚會都在很順利地進行著。 楚慈他們班的節(jié)目排在前面,等表演結(jié)束后,楚慈才終于算閑了下來。他們一伙演員在后臺尋了個地方拍合照,等一眾事情都解決后,楚慈又被人拉去找了個絕佳的地方看表演了。 其實他對晚會沒什么興趣,他的娛樂很單調(diào),偶爾會聽聽歌,看看電影,畢竟忙著學習。這類對他來說又吵又鬧的晚會,單純在浪費他的時間。 但既然是別人邀請的,他也不好意思拒絕,只能木著具僵硬的身體,跟個漂亮玩偶一樣坐在前排,機械地鼓掌。 很快,他聽到旁邊有個小女生拿著節(jié)目單討論,說快到瘋狂樂隊的節(jié)目了。楚慈趁機瞄了一眼節(jié)目單,那個寫著社團節(jié)目的表演人名單上,赫然寫著楚杭的名字。 “主唱是楚杭吧?!庇信φf,“我有學音樂的同學認識他,都說他長得又帥唱歌又好聽?!?/br> 楚慈面無表情地聽著,忽然想起楚杭站在他旁邊,肩膀披著月光沖他笑的場景。 嗯,的確很好看。 他好像,也不是不能期待一下下。 26. “瘋狂樂隊”,樂隊如其名一樣瘋狂。 節(jié)目的一開場就有兩位薩克斯手站在兩邊吹著浪漫的爵士樂,聚光燈追著他們的身影來到舞臺中央,樂隊以一種炸開人耳膜的熱烈方式登場。 長得十分帥氣的主唱持著立麥,站在舞臺中央,先是以一陣劇烈的鼓點為歌曲開了篇章,隨后,主唱干凈的歌聲隨著吉他聲,貝斯聲的漸入,開始了第一首歌曲的表演。 主唱身上穿著件簡單款式的白t恤,黑色的緊身牛仔褲把他修長的雙腿勾勒出來,卻是光著腳,舞臺的聚光燈停留在他的身上,他臉上卻連一點厚重的妝容都沒有,在一股子樂隊磅礴的伴奏里,簡單得過分,又干凈地吸引著觀眾的視線。 他好聽的聲音透過立麥失了真地傳出來,激烈又guntang的搖滾樂被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他們?nèi)珕T都光著腳,穿著簡單的t恤長褲,好像擺脫了外界的一切束縛一樣自由,盡情又肆意地在舞臺上跳動著,舞動著,歌唱著。 全場的氣氛一瞬間被點燃了。 楚慈坐在前排的舞臺底下,眼里帶著光亮,隨著舞臺中央的那個人移動著,竟也在不自覺中跟著音樂搖晃著身體。 楚杭從舞臺上往下看,看到他時笑得熱烈又肆無忌憚,舞臺的燈光從他頭頂灑下來,照亮了他站立的那一寸地方,柔化了這人身上硬朗的線條,也溫柔著楚慈悸動的心。 楚慈想,那一瞬間他真的被蠱惑了吧。 等最后一曲伴奏停下來時,少年主唱立在舞臺中央,還在用他低柔又干凈的嗓音歌唱著,四周開始逐漸暗淡下來,只有舞臺中央的那一束光。 他唱: “我想要更好更圓的月亮 想要未知的瘋狂 想要聲色的張揚” 他的歌聲停住了,閉上了眼睛,又睜開。 少年人用赤忱又熱烈的視線看著楚慈,眼中盛滿了要裝載不住的愛意。 還有似乎只有楚慈才讀得懂的欲望。 “我想要你?!保?/br> 27. 楚慈半夜被熱醒了,好像停電了。他人在迷糊間,眼睛累得睜不開來,精神卻逐漸清醒,逐漸亢奮。他好像聽到有人在他耳邊呼吸,他聽到了聲音,那人又低又柔的聲音纏住了他的四肢,他覺得熱,渾身都黏糊,但就是怎么都掙脫不開。 是誰? 楚慈想,要讓他知道誰半夜不讓他好好睡覺,他保準不讓那人好過。但是沒有人回應他的聲音。他又開始覺得熱,被被子蓋住的四肢在發(fā)熱,被衣服裹住的身體在發(fā)熱。他動手把睡衣的領口扯開了,汗水觸碰到空氣的一瞬讓他感覺到了涼爽。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眼前有點點暖光,該是他開在床頭柜的夜燈。 楚慈翻了個身,他還是覺得熱,就把衣服從腰肢掀起來了點,被子被他踢到了床腳。他迷迷糊糊好像回到了晚會的現(xiàn)場,他在臺下,臺上的少年主唱還在唱著guntang又動聽的情歌。 他在唱什么來著?楚慈想。 有月亮,有瘋狂……還有什么。 他輕輕地用手指勾住了睡褲的松緊帶,拉開了一點距離,身體的燥熱在不斷往下體涌去,他記起來他在晚會現(xiàn)場時,心跳的很快,少年主唱的眼神好像要把他的靈魂都勾走。 他在蠱惑間不自覺地捂住了心口,他能感受到那里急促的跳動的聲音。 楚慈夾緊了雙腿,他能感覺到腿心已經(jīng)泥濘不堪,他手伸進了褲子里,握著發(fā)硬又炙熱的高挺,他學著片子里學來的姿勢,手握著yinjing上下擼動著,很舒服,但又不夠舒服。他覺得自己身體里缺少了點什么,應該被填滿的什么。 第一次直面女性生殖器的那晚的記憶又開始在腦海里翻騰,夾雜著晚會舞臺上閃爍的燈光,兩者在拉鋸著他的理智和情緒,讓他掙不開,逃不掉。 楚慈還是把指尖探進了自己腿心的泥濘,微涼的指尖碰到腿心的陰蒂時,他渾身一抖,指尖摸著兩瓣yinchun,探進xue口里,頗有經(jīng)驗地摳挖攪動著,淺淺地抽插著。 少年主唱的聲音還在他耳邊回響,楚慈不自覺又把手指探進了一點去,感受到狹窄的甬道嫩rou在熱情地吮吸著他的手指。 少年主唱立在臺上,他在唱: “我想要你。” 楚慈狠心地把手指從xue道里抽出來,完全不顧rou壁的挽留,然后又狠狠地插進去,翻攪出更多的yin液,打濕了他的手指、掌心。 “我想要你?!?/br> “唔、”楚慈舒服地像蝦米一樣弓起了身體,他意識到手指還不夠,他需要一些更熱的、更粗壯的什么動,可以滿滿當當?shù)爻溆谒捏w內(nèi),“啊……” 他把臉埋在枕頭里,無聲地哭著,張著嘴喘息著,津液從他的嘴角流下來,沾濕了一小片的枕套。 他手指進出rouxue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重。 “我想要你?!?/br> “啊、啊嗚?!背扔浀眠@把聲音他在哪里聽過,他經(jīng)常都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耳邊,向他撒嬌,輕輕柔柔地和他抱怨,說著家常的話,楚慈哭著,卻死活想不起來聲音的主人是誰,他只能無助地加快手指的抽插,拇指摩擦著挺起來的小陰蒂,加重自己施與自己的刺激,突然,探進xue道的手指像重重地頂撞到了哪里,他猛然地低聲尖叫出來,體內(nèi)那股莫名的快感沖昏了他的理智,他自暴自棄似的呻吟出聲: “我也想要你啊……” 然后他聽到了,那把溫柔的聲音在輕輕地呼喚他: “哥哥。” 楚慈猛地驚醒了,床頭的小夜燈照亮了他枕頭一方位置,他側(cè)躺地陷阱被褥里,衣服被掀到腰上,褲子半脫著,他自己的手還埋在xue道里。 他射了,稀薄的jingye沾在被單上,他把手從xue道里抽出來,晶瑩的液體勾連著他的五指,他的腿心一片潮濕,還有液體沿著大腿,滴落到床單上。 他無助地看著自己的手掌,身體承受過快感后還疲軟著。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訴他,剛才的不是夢。 他竟然想著他的親弟弟,自慰了。 28. 第二天周五,楚慈依然早早起了床。這天校慶日,他們學校停課一天。按照慣例,放假的第一天他會到市里圖書館看書,這天也不例外。 而更重要的是,他只有早早出門,才能躲開一般節(jié)假日會一整天都呆在家里的楚杭。結(jié)果他計劃得很美好,也趕不上變化的骨感。 楚杭突然從二樓走了下來,他像熬了一晚的夜,眼底下一圈黑。他走到一樓,看到楚慈時愣了愣,輕聲地喊了句“哥哥”。 楚慈人一抖,抓在手上的球鞋就掉在了地上。他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蹦起身,轉(zhuǎn)過來正對著楚杭,耐誰第二天一早就看見被自己意yin的對象都冷靜不了,何況還是楚慈這樣薄臉皮的人:“早、早?!彼婚_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喉嚨像被什么卡住了一般,連忙清了清嗓子,他才說,“你醒那么早啊?” 楚杭停在原地沒有走過來,沖他溫柔一笑:“嗯,昨晚玩游戲通宵了,有點餓,下來找吃的。” 楚慈一愣,忙把手心的汗擦在褲子上:“那我先去圖書館了?!彼肿ブ嘲谋硯ВD(zhuǎn)身逃了出去。 幾乎在他奪門而出的一瞬,楚杭臉上的笑容就收回去了。他的眼睛也黯淡了下來,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門口,良久,才轉(zhuǎn)身往廁所的方向走去,想去洗把臉。 然而一打開門口,就先注意到放在淋浴間前的衣服簍子。 楚慈的衣服和他們的衣服是分開來洗的,保姆一般會把三層樓的衣服簍子都拿到一樓來放著,再折回去檢查房間里有沒有遺漏了要洗的衣物。 楚杭走到放著楚慈衣服的那個衣服簍子前,他認得這個衣服簍子,楚慈房間的簍子都是統(tǒng)一配色的。他蹲下來,伸手把覆在上面的睡衣和校服掀開了,才找到內(nèi)里那兩條棉質(zhì)的白色內(nèi)褲。 兩條。 他眼眸一瞇,眼角有了笑意。他近乎是虔誠地把兩條棉質(zhì)的內(nèi)褲舉到自己的跟前,還能從上面看到些微發(fā)黃的痕跡,還有其中一條的襠部上,不可避免地留下來的晶瑩又粘稠的液體。 他雙手捧著兩條內(nèi)褲,把鼻子埋在近前,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兩塊布料上還殘留有其主人身上那熟悉的氣息,和一股子腥臊味,或是殘留的尿液的,或是從某個不能言說的器官里吐出來的。 楚杭只覺得渾身的毛孔都被打開了,他鎖上浴室的門,人靠在墻上,手已經(jīng)伸進了內(nèi)褲里,快速而有力地擼動著自己早已硬挺的yinjing。 而鼻尖仍不肯離開手心中的布料,那腥臊的氣味在刺激他的渾身的感官,激發(fā)著他腦海里各種yin靡的想象。 楚慈、楚慈、楚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