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H自瀆被抓/蛋是四年前
白皎從夢中醒來,窗外黑天,下著小雨,潮濕的氣息從沒關(guān)嚴的窗戶透了進來。 他一皺眉,不悅喊道:“管家!” 幾秒后,管家開門進來了,低著頭問:“少爺有何吩咐?” “外面下著雨,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沒進來關(guān)窗?” “少爺下午不是吩咐過,不管什么情況,只要少爺沒喊,我們就不準進來。” “我什么時……”白皎霍地起身,身上的衣服完整,身下的酸痛感卻提醒他前不久做過的劇烈運動。 那人走的時候非要討什么利息,最后他承受不住居然就暈過去了…… 面部表情有一瞬的羞憤,白皎讓管家關(guān)完窗就出去,又在管家離開前一刻問了句:“他走多久了?” 管家心知肚明,“一個多小時了?!?/br> “現(xiàn)在幾時?” “七點二十分。” 白皎擺了擺手,又躺下去,想繼續(xù)睡一會,思緒又不自覺飄到了另一個人那邊。 翠竹堂開席時間為七點,已經(jīng)過去二十分鐘了,也不知那人的情況,應該是還在觀察著,不可能這么快得手。 越想越睡不著,他再次從床上坐起來,眼睛盯著墻上的西洋鐘發(fā)愣。 指針剛剛到過六,門被敲響了,管家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語氣有點著急:“少爺,剛剛傳來消息,殷家少爺在翠竹堂遇刺身亡啦!” 管家是在讓他做抉擇。 白皎吸了一口氣,沒有多想就吩咐下去,“大門關(guān)好,今夜誰敲門都不準開?!?/br> 這才是他一貫的做事風格,絕情起來絕不拖泥帶水。 那人于他,自始至終也不過只是一顆可以利用的棋子,現(xiàn)在利用完了,他的目的達到了,這顆棋子自然也就廢了,他又何必要去引火上身自找麻煩? 第二天清晨,白皎起來吃早餐,管家說昨晚沒有任何人來敲過門。 白皎心一緊,面色卻不改,“那樣最好。告訴府里所有人,以后不準再提那個人?!?/br> 管家說明白了,心里嘆息幾聲,昨晚是沒有任何人敲過門,可那人也來了,是翻墻來的,一身的血腥味,就在他少爺樓下淋著雨站了一晚上。 可是這些白皎都不知道,他昨晚難得沒做噩夢,睡得還算不錯。吃完飯后,他到書房練了會字,然后又開始畫畫,之后連著幾天,日子都是這樣過去的。 而得不到紓解的欲望也越來越難耐,在一個燥熱的午后,白皎鎖上門到浴室里脫下褲子查看,粉嫩的女xue已經(jīng)吐了水,正饑渴的翕動著。他翻出盒子里的玉勢順著xue口慢慢插入,冰涼的觸感令他控制不住發(fā)出一聲低呼,“唔……” 浴室里響起喘聲和咕嘰咕嘰的水聲,到后面這聲音越快,那甜膩的喘息聲就越重,越勾人。 瀕臨高潮時,白皎不經(jīng)意看了眼鏡子,一聲驚喘后就xiele身,前端吐出來的精水和xue里的水混在一起,噴了滿手。 他身后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正在注視著他,眼底帶著濃重的欲望。 白皎眼皮一跳,下意識就想跑,剛邁出一步就被拉回去緊緊抱住,光溜溜的下身貼著身后的男人,雙腿也被勾住了。 “少爺跑什么,想去哪啊?”阿辰咬住他的耳朵,力道不輕不重,卻也能讓人不適地皺起眉頭。 短短幾日不見,男人下巴冒出了些許泛青的胡茬,眼角處也多了道刀疤,不深,但整個人看上去莫名兇了很多。 白皎渾身發(fā)麻,聞著對方的氣息,腿腳也有些發(fā)軟。他厭惡這種熟悉又令他無法抗拒的感覺,“你是怎么進來的?滾開!” “我的少爺……”阿辰眸色瞬間陰鷙可怕,手上的力氣驟然發(fā)狠,勒住白皎的腰身,語氣帶著幾分咬牙切齒,“利用完我之后,就又變回這副嘴臉了么?” 白皎吃痛,忍不住呻吟出聲。本來就是一場利用,只不過他這時要是說出來,不敢確定男人會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 他眼中含著生理性淚水,仰面道:“你,你想怎樣?” “少爺答應過的事,不會這么快就忘了吧?!卑⒊江h(huán)在他腰上的手松開了,又緩緩往下移,有些粗糙的觸感劃在細嫩的皮膚上,白皎打了個激靈,下意識夾緊雙腿,“不要!” 男人卻輕而易舉的就掰開了他的雙腿,那粗硬的玩意兒抵在濕滑的xue口處一下一下摩擦著,好幾日未沾情欲的身子根本經(jīng)不住撩撥,白皎閉著眼死咬住唇,鼻腔里的氣息隨著對方越來越放肆的動作變得急促起來。 “啊……??!” 突然報復似的狠狠插入,白皎沒來得及反應,嘴里溢出一聲驚叫,那xue里又漲又麻??旄衼砼R的時候,他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一股血腥味頓時在口腔里彌漫開來。 阿辰哼都沒哼一聲,抽插的動作卻猛然加重,干的白皎軟了身子,不斷求饒:“……啊啊……不要……不要這么深……” “不要了……不要了嗚……嗚嗚……” “怎么能不要呢……少爺明明這么貪吃……”低沉的嗓音帶著熱氣在耳側(cè)響起,激的白皎渾身一震,雙腿之間不自覺的絞緊,夾得男人發(fā)出爽利的喟嘆,“真爽,少爺好會夾……” 硬邦邦的jiba也更加賣力的抽送,狠狠干著那貪吃的rouxue。 “少爺看看你的肚子,對……用手去摸,摸到什么了?” “啊哈……放開……” 白皎想抽回手,卻根本使不上力氣。隨后又被抱起來開門進了房間。 窗外天色尚早,屋內(nèi)一片敞亮,白皎渾身上下不著片縷,雪白的身體布滿了紅痕。 微腫的乳尖冷不防被掐了一下,阿辰將他放在地上,冒著腥氣的jiba湊至他唇邊,“頭抬起來,張開嘴?!?/br> “你……”觸及底線,白皎本想怒罵兩句,剛吐出一個字音,就被jiba貫穿了喉嚨,“唔——!” 阿辰毫不憐惜地扣住他的后頸挺動著,發(fā)出幾聲意味不明的啞笑,“那天我在樓下站了一夜,少爺只要到窗邊望一眼就能看見,可是你沒有……你吩咐人將大門都鎖上了……誰敲門都不開?!?/br> “你根本就沒打算讓我再回來……” “唔唔……”白皎當時計劃的時候,就已經(jīng)料到對方遲早會明白自己就是一顆棋子,但到了現(xiàn)在終于被揭穿,他卻莫名有些慌亂。就好像情況脫離了掌控…… 他根本就沒想過還會見到阿辰,對方又是怎么悄聲無息,在府中所有人都未察覺到的情況下進入他房間的? 下巴猛地被掐住,白皎被迫仰起頭,口中的jiba進的更深,每一下都要往他喉管里沖。 “那妓院里的娼妓……她們?yōu)榱私疱X成了千人騎人盡可夫的婊子,少爺你為了報仇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體來做交易?!?/br> “既然是場交易,人,我已經(jīng)幫你除掉了,你就該張開腿給我cao夠本……少爺是商人,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br> 說完最后一句,男人下身狠狠一撞,濃腥的jingye盡數(shù)灌入白皎的口中,“唔!咳……咳咳咳……”他干嘔幾聲想要吐出來,可jiba還堵在嘴里,逼著他將jingye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