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暴艸sao學(xué)生/救贖對象出現(xiàn)
“唔——??!” 伴隨著一聲尖叫,火熱的硬物狠狠干進了不停流水的嫩xue之中。突如其來的入侵讓白皎皎感到一絲疼痛,隨之而來的就是數(shù)不盡的快感。交合處發(fā)出“噗嗤噗嗤”的黏糊水聲,在安靜的辦公室里格外響耳清晰。男人像是要干死他一般,roubang每次都是抽出大半再狠狠頂進去,撞得他身子不停顫動幾乎要跪不住。 “噢好爽啊…哈…老師輕一點,小saoxue要被cao爛了……”白皎皎忘情的呻吟著,何軒卻更加賣力,身下一個狠頂將人撞趴在了地上,調(diào)整位置架起白皎皎細長的腿又干了進去,層層疊疊的xuerou立刻將roubang緊緊包裹住。何軒爽的發(fā)出一聲喟嘆,“cao!夾得這么緊還讓我輕一點?口是心非的sao貨!” 白皎皎很快就被干的說不出話,只能流著口水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直至體內(nèi)的roubang頂?shù)搅薌點,密密麻麻的快感如潮水般襲來,他受不了的叫了起來,“啊啊啊——” 前端粉嫩的小鳥噴出來一股稀薄的液體,同一時刻達到了高潮。體內(nèi)的roubang又重又快的抽插數(shù)十下,射出來的濃精灌滿了溫?zé)岬哪c道。白皎皎兩眼一翻癱軟在地上,冷不防被拍了兩下屁股?!敖械倪@么大聲,想讓整棟樓的老師來圍觀你,看看你這個sao學(xué)生是怎么被我cao的嗎?” “唔唔……不要……” 青年布滿潮紅的臉上都是汗水和淚水,咬著唇隱忍的樣子很快又激起了男人的欲望,感受到仍插在體內(nèi)的roubang驟然又硬了起來,白皎皎終于找回一絲理智,手撐著地想要逃離。他不能再做了。初經(jīng)人事的xue口遭到粗魯對待導(dǎo)致有些紅腫,此刻被粗大的roubang撐著又痛又麻,再做下去很有可能會出血。 “還想跑?”何軒察覺到立馬將人按住,roubang一下子又頂?shù)搅俗钌钐?,一邊大開大合的插著,一邊冷聲嘲弄道:“想要跑到哪里去,嗯?去外面被他們輪jian嗎?” “哈不是啊……唔……不要插了……要干壞我了……” “就是要干壞你!cao爛你的saoxue!” “啪啪啪”的水聲不絕于耳,這場激烈的性事持續(xù)了近三個小時才結(jié)束,窗外的天色早已暗了下來。白皎皎醒來的時候辦公室亮著白燈,就只剩他一個人了,身上穿著一套干凈的衣服,尺碼有點大,肯定是男人走之前給自己套上的。 理智全部回籠之后,白皎皎又羞又悔,羞的是回味起來還覺得有點爽,悔的則是因為自己竟然跟老師做了。他渾身酸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股間立馬有什么黏膩東西流了出來,白皎皎羞憤的咬著下唇,老師的jingye留在體內(nèi),還沒有清理! 他一瘸一拐慢吞吞的走了出去,心虛的看看四周有沒有人,所幸教師們都已經(jīng)下班,住宿的學(xué)生都在教室里進行晚自習(xí),一路上并沒有碰見幾個人,碰到的也都是不認(rèn)識的,根本不會注意到他。 走到校門口,門衛(wèi)室的保安看到白皎皎,熟絡(luò)的打了聲招呼,“白同學(xué)不是外宿生嗎?怎么這么晚才回家呢?” “啊?!卑尊ㄉ硇我唤婚_口嗓音有些沙啞,“我…我下課之后被老師叫去幫忙了,所以、所以才弄得這么晚?!?/br> 最近學(xué)校準(zhǔn)備舉辦活動,一些資料老師們忙不過來處理,就會讓自己比較看重的學(xué)生幫忙。這話一說的確是不會引起什么懷疑,保安不但信了,還直夸白皎皎是個好學(xué)生 至于真相也只能藏在心里,白皎皎苦哈哈的道了謝,便走到十字路口打了一個的士回家。他上學(xué)回家往返從來都是步行,唯有這次雙腿酸痛實在走不了多少路,才不得以打車。 等到下車拿車費的時候,白皎皎摸了摸口袋,才驚覺自己的錢包和手機都放在學(xué)校換衣間的柜子里了。 司機看著他摸索半天也沒拿出錢,立馬就明白了這是沒帶錢,不過又看他那臉色蒼白的樣子,以為是身體不舒服便生起了幾分同情,“算了算了,反正沒多遠的路,我就當(dāng)做好事了,你趕緊回家吧?!?/br> “我……”白皎皎面露窘迫,“你把電話號碼寫下來給我吧,我明天把錢給你?!爆F(xiàn)在肯定是不方便回家再拿錢下來了,都不知道待會還沒有有力氣上樓。 “哎都說不用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吧?!?/br> 說了半天,司機執(zhí)意不要,白皎皎只得作罷,道完謝便下了車。 司機開著車揚長而去,藍牙連接的車載顯示屏上出現(xiàn)了一串號碼,對方簡言意駭只說了三個字:“送到了?” “已經(jīng)照您說的,把他送到小區(qū)門口了?!?/br> - 鑰匙也落在了學(xué)校,萬幸的是,住樓下的房東發(fā)現(xiàn)沒走幾步就靠著扶手喘氣的白皎皎,房東是個心善的中年女人,一聽說他鑰匙放學(xué)校了,趕緊就拿了備用鑰匙扶著他上樓開門。 在親戚家長大的白皎皎,從九歲開始就靠著父母那點微薄的遺產(chǎn)獨自生活,現(xiàn)在十年過去,那些遺產(chǎn)早就用沒了,他靠著親戚的資助還有獎學(xué)金過日子,租的這個房子也非常小,三十多平米,一開始租的時候破破爛爛的,但在他精心打理之后好的多了,至少能看。 一關(guān)上門,白皎皎脫了鞋徑直走進浴室,疲軟的身子跑在滿缸熱水里,渾身上下數(shù)不盡的淤青紅痕,大腿間的尤為嚴(yán)重。他閉上眼睛有點不敢去看,指尖已經(jīng)伸到了紅腫的后xue里,小心的摳挖里頭的jingye。 “唔——” 白皎皎咬牙忍著不適,好半天才把全部的液體挖了出來,最后洗完澡回到房間涂了點藥膏,才得以休息。 只是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wěn),四點多的時候他就被噩夢驚醒,夢里上演著昨天剛經(jīng)歷過的師生luanlun。清醒過后的白皎皎滿頭冷汗,下床去倒了杯水喝,再躺回去就怎么也睡不著了,只要一閉眼,腦中就會冒出那個場景。 七點多鐘,白皎皎換上衣服,到樓下小賣部打電話給班主任請假,得到批準(zhǔn)后,他一個人走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逛著。 他是害怕的,害怕回到學(xué)校看見體育老師,不僅只會尷尬,更多的還是會覺得羞恥。走了許久,白皎皎想起來自己沒有吃早餐,正巧前邊不遠有一家露天面館。他猶豫了一會才走過去。 透過玻璃窗可見室內(nèi)廚房里頭氤氳著熱氣,食物的香味爭先恐后地從取餐口鉆了出來,老板娘端著碗面送到一位客人桌上,緊接著熱情的過來招呼,“小弟弟,想吃點什么?。俊?/br> 白皎皎隨便點了碗面,然后找位置坐下,這一坐就碰到了還沒恢復(fù)好的地方,疼得他“嘶”了一聲。 “喲,這不是我的小表弟嗎?” 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冒出來,白皎皎心臟漏了半拍,渾身迅速僵硬起來,下意識的就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 對方身材粗壯,長的跟兇神惡煞一樣,脖子掛著條金鏈子,氣勢洶洶的繞到了白皎皎面前,“你是聾了還是咋地?跟你說話沒有聽見?。?!” “表、表哥?!卑尊◤娙讨鹕砭妥叩臎_動,牙齒都在打顫。 對方一開口都是尖酸刻薄的話,“臭小子還記得我???我爸媽真是養(yǎng)出了一個白眼狼,早就跟他們說不要管別人家的孩子就是不聽……” 這個從小就總是欺負自己的人,他怎么可能忘記呢? 打量的目光落在自己臉上,這讓白皎皎感到一陣不安,只聽對方說:“好啊,我還正愁找不到人選?!?/br> “什么…什么人選?” 對方把頭湊前了點,神神秘秘的壓低聲音說:“你現(xiàn)在一個學(xué)生肯定是缺錢吧,我這有一個大老板,讓我給他找個好看的小男生,只要一個晚上就可以拿到五萬塊錢。到時候我只要一萬,剩下都是你的怎么樣?” 白皎皎在聽到一半時就“唰”地白了臉,等他說完,下意識的搖頭,“我不要……不要?!?/br> 對方立馬翻了臉,“你不要也得要!讓你去就必須去,別廢話!”說著就抓上白皎皎的胳膊,將他拽了起來。 “吳浩你別拉我!我真的想不去!”著急之下直接呼出了對方的名字,白皎皎意識到自己激怒對方了,忙用手擋著臉。狠狠一拳打在了手上,痛的他慘叫出聲,淚水一下子飆了出來。 吳浩似是覺得還不夠解氣,欲落下第二拳,可下一秒整個人就飛出了幾米之外,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將他踹飛的男人長著一張混血臉,身材高大且修長,一雙淡藍色深邃的眼睛緩緩看向白皎皎,“你還好嗎?傷到了哪里?” 白皎皎從片刻的驚愕回過神來,搖搖頭,指了指昏迷在地上的吳浩,“他……” “放心吧,不會死。”男人眸色一冷,轉(zhuǎn)瞬又轉(zhuǎn)變成一抹溫柔,深深地看著白皎皎,“我會讓人送他去醫(yī)院的,別擔(dān)心。” 他話一說完,路邊立馬有人從車上下來,將吳浩扛了上去,動作十分粗魯。 圍觀的幾個路人猶猶豫豫的考慮要不要報警,都被男人一個眼神嚇走了,不過這些白皎皎都沒有看到,他只是覺得這個素不相識的人為了幫自己,把吳浩弄傷進醫(yī)院,會不會惹上什么大麻煩?畢竟他之前有聽說過吳浩是混黑的…… 到最后被男人帶進了醫(yī)院檢查,白皎皎整個人都還有點暈暈乎乎的,他看著護士用藥酒細心地按揉著自己的手腕,漸漸的手不痛了,只是上面留下了一塊淤青。 付醫(yī)藥費時,男人也是搶在他之前刷了卡,這讓他有些不知所措。等離開了醫(yī)院,白皎皎從錢包里拿出比較新的,也是僅有的幾張百元大鈔,送到男人面前,“我身上只有這么多了,等我有錢了再把剩下的還給你行嗎?” 男人似乎有點驚訝,挑唇笑了一下,“不用還了,舉手之勞而已。” “如果實在覺得過意不去,那就當(dāng)是交個朋友,朋友之間就要相互幫助不是嗎?” 白皎皎臉色一紅,心里竟隱隱有些想要答應(yīng)的沖動,可是……可是跟這種人做朋友,真的可以嗎? 不等他的回答,男人主動伸出了手。 “我叫殷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