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程桉鵲,我熱?!?/br> 段青山撫著程桉鵲的后頸,唇瓣貼在他白皙的臉頰上,拿鼻尖輕輕蹭。 程桉鵲睜著柔柔春意的眼,抬起手摟住段青山的脖頸,帶他往池里倒。 段青山對自己這套別墅沒什么上心的,他喜歡什么,就把什么搬進(jìn)別墅,看著賞心悅目就成。他看中的蓮花不是雅致,是純,是和他這樣的人完全不同的風(fēng)格。而把他們?nèi)诤显谝黄鸬?,是程桉鵲,是一只從陌生的地方飛來的,裝著他段青山給的無邊愛意的白鳥。 段青山伸手抱著程桉鵲,在底部站穩(wěn),伸手勾程桉鵲的肩上衣服,埋頭沿著程桉鵲的下頜吻到肩窩,一根纖細(xì)的紅色蕾絲肩帶讓段青山頓了頓,他抬起頭來,黑色的眼睛亮晶晶:“這是什么?” 程桉鵲不說話,淡淡看著段青山,眼尾的紅燒著段青山,讓他不由自主地去吻程桉鵲誘他的眼。程桉鵲拉開段青山婚紗的拉鏈,將穿在段青山身上丑陋的婚紗脫掉,湊到段青山胸肌上輕輕吻:“紅色的……帶花邊的胸罩?!?/br> “要看,脫了?!?/br> 段青山一把抱起程桉鵲,雪白的婚紗在水面蕩開,將他們緊緊包圍。程桉鵲反手拉住拉鏈,慢慢拉到底,褪掉半長的袖,程桉鵲的上半身完整展示在段青山眼里。 鏤空的設(shè)計遮不住的rou色又粉又白,花邊勾勒出男性別樣的陰柔美,細(xì)細(xì)的肩帶裹在又瘦又白的肩上,紅得鮮艷。程桉鵲勾起胸罩的下圍,拉開給段青山看鼓著小山包的rutou:“你吸出來的,喜歡嗎?” “喜歡,迫不及待要再吸一吸?!?/br> 段青山緊緊抱著程桉鵲,往岸邊走,把程桉鵲放下,伸手探進(jìn)胸罩里去,捏著那一團(tuán)rou,去吻程桉鵲,“你他媽要把我魂都勾沒了,鵲兒,我心臟要爆了。” “我也是,”程桉鵲抬手擦掉段青山臉頰上的水,蓮葉上的青蛙換了一片葉,淺綠的蓮葉周邊蕩開一圈漣漪,晃晃悠悠的水波蕩進(jìn)程桉鵲的眼,撞開段青山的心扉,“程桉鵲最愛你了?!?/br> 段青山把紅色的罩推上去,露出程桉鵲被水潤濕的rutou,把程桉鵲再次抱起來,貼到那粉色的乳暈上,伸出舌頭往上舔,裹著那團(tuán)rou,讓程桉鵲在他懷里顫抖,輕輕喘。是要壓抑,但最后弄巧成拙,快感加劇,裙下的性器僅僅被段青山玩弄了rutou,就開始慢慢滲出jingye。 想要。 想要和段青山一起高潮。 白色的云朵身姿軟不過他,綠色的葉子在風(fēng)里顫不過他,粉色的花朵扭不過他,一園子春色,會是有一座獨(dú)屬青山的鵲鳥的手下敗將。 程桉鵲抬腳勾著婚紗,拉下段青山的內(nèi)褲,弓起身子,陽光從綠色的樹影婆娑而下,斑駁的光圈順下程桉鵲凸起的骨頭滑動,程桉鵲伸手沿著段青山的胸肌往下摸,伸進(jìn)水里,摸到那在水里仍炙熱的性器,吻捏著他胸的麥色手臂:“青山……想要?!?/br> 清冷的嗓音里混了嬌媚,段青山只覺這太陽太烈,烈得他渾身流水,jiba跟被打鐵的烙了幾下,紅得滴血。 段青山一層一層掀開程桉鵲的裙擺,手摸進(jìn)軟圓的屁股里,塞進(jìn)手指,黏膩膩,有擴(kuò)張。 “鵲兒……”段青山貼在程桉鵲耳邊,叼著他粉色的耳垂,不知道是誰壓不住的欲先跑出來,纏著他們?nèi)ズ粑?,欲望載體被完全侵占,他們要愛,要劇烈,要不停歇的愛。 “你好緊?!?/br> 段青山把jiba戳進(jìn)去一截,又滑出來,吻一吻程桉鵲的唇。故意的,他聽著程桉鵲剛要高昂的呻吟漸弱,又塞進(jìn)去,一鼓作氣,塞得程桉鵲滿滿當(dāng)當(dāng)。 “不要……要狠……”程桉鵲單手摟著段青山的脖頸,另一只手捏著自己空虛的乳,去討好地吻段青山,“狠狠地……cao?!?/br> “知道了……鵲兒?!倍吻嗌降靡獾匦澚搜郏ё〕惕聩o的肩,又舔又咬,身下的jiba整根拔出來,再全部塞進(jìn)去,兩個卵蛋重重砸在上面,啪啪的水聲嚇走了離他們最近的蟬。 “哈……好爽……”程桉鵲被cao得好似醉了酒,醉醺醺似的,臉頰的紅漂亮極了,他好似吻不夠,抱著段青山的臉,落了一個鮮紅的唇印在他硬朗的臉上。 段青山看著程桉鵲這引人沉淪的姿態(tài),他摟緊程桉鵲雪白的長腿,將乳白的jingye射進(jìn)程桉鵲紅色的xue里,程桉鵲抱著他一直顫抖,失聲尖叫,他也顫巍巍射出jingye,抱不住段青山,快感使他只想軟進(jìn)段青山懷里。 段青山將他放上岸,程桉鵲撩起濕漉漉的長裙,露出被段青山j(luò)iba插紅的xue,囊袋拍紅的屁股,明晃晃給還沒上岸的段青山看。 程桉鵲撐開糜紅的xue,濃稠的jingye慢慢流出來,沿著程桉鵲光滑的腿,裹著水珠掉到草地上。他扭著頭看段青山,輕聲笑:“流完了,段青山?!?/br> 這是說,我還要。 段青山咽了咽口水,從水里上岸。被他遺忘的黑色的婚紗露了一角,在池塘里獨(dú)樹一幟。 “我還有,怕什么?!?/br> 段青山握著程桉鵲的腰,湊近看程桉鵲的xue,他在程桉鵲白軟的屁股上吸了一口,吻出個紅印,壓低程桉鵲的腰,俯身覆在他上方,再去吻他還在微微顫抖的肩胛骨,把那根紅色的jiba一捅到底,戳在程桉鵲前列腺上,重重頂。 “段青山……段……青山……青山……” 程桉鵲茭白的手指插進(jìn)綠草中,紅色的指甲與綠色相映成趣,上面的小山是一座座死火山,壓著程桉鵲,要他永無止境地在段青山身下承歡。 “叫什么?不是你要的嗎?”段青山插得又快又狠,粗大的jiba磨得程桉鵲處處流水,從水池里帶上來的水珠被撞散,化進(jìn)他的身體里,變成jingye流出來。 “不要了……我不要了……”程桉鵲的膝蓋被磨紅,腰被掐紅,屁股被撞紅,胸被草尖磨得又癢又痛,他喘息著求饒,“太深……” 段青山伸手摸到程桉鵲的性器,沒有jingye射出來,是稀薄的液體流出來,他猛地往程桉鵲身體里撞,說:“明明喜歡,又要騙我。潮吹了寶貝,你很爽不是么?” “膝蓋疼……段青山,疼……”程桉鵲抬起手去摸段青山的手,輕聲說。 段青山伸手撈起人,轉(zhuǎn)了面,不讓程桉鵲有喘息的機(jī)會,又塞進(jìn)去,繼續(xù)cao,手握著程桉鵲紅腫的膝蓋輕輕揉:“哥哥幫你揉,叫哥哥。” 程桉鵲把段青山壓低,交疊的腿把他的腰也壓彎,白色的婚紗給他們鋪了一張雪白的床,他直直望著段青山,說:“哥哥……還不娶我嗎?” 段青山驀地臉升溫,紅得要融進(jìn)程桉鵲的rutou里去,他俯下身,吻程桉鵲柔軟的唇:“娶,鵲兒,我們結(jié)婚好不好?” 程桉鵲掛不住的腿被撞得晃晃悠悠,聲音也顫抖,段青山射精就愛吻程桉鵲,吻得程桉鵲緊緊夾著他,要依附他才能活。 程桉鵲喘勻氣,看著段青山要拔出jiba,死死抱緊,不讓段青山動,他抬起染著紅綠指甲油的手指在段青山心口畫愛心,輕聲說:“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