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段青山頭一次沒接住程桉鵲的話,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程桉鵲已經(jīng)掛了,只留他一人yuhuo焚身。 程桉鵲故意的。勾人的勁余溫未消,就一點點殘留,燒得段青山面紅耳赤,跟個紅色的火球一樣。 段青山坐在沙發(fā)上緩了好一會兒,這站起身來,把身上的紙巾抖到地上,點了打火機,扔到了對面死不瞑目的尸體之上,火勢漸漸散開,沿著染滿鮮血的地毯燃燒,將整個房間變成血味沖天的煉獄。 “段哥,要回去了嗎?” “回,”段青山回頭看了一眼熊熊烈火,拉了拉衣服,“想程桉鵲了?!?/br> 程桉鵲去花園曬太陽,程如胥也知道段青山這幾天不在家,看他哥出了門,也跟著下了樓,挨著他哥坐下,一起望著前面花團錦簇的草地發(fā)呆。 “哥,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程桉鵲看了看有些蔫頭耷腦的人,問:“之前不是還要留在這里嗎?怎么,知道段青山不是好惹的了?” 程如胥捏了捏之前被段青山燒過的地方,說:“他不識好歹,我一點都不喜歡他?!?/br> 程桉鵲想都沒想,脫口而出:“……他也不需要你的喜歡?!?/br> “那他需要誰的?你的?”程如胥笑了笑,“哥,你被上傻了吧?段青山是什么人你不是最清楚了嗎?你一個普通人玩得起嗎?” 程如胥說的問題,程桉鵲想過,可他相信段青山。他很愚蠢,誰對他好,誰捧顆真心,他愿意去用真心換真心,拿愛換愛。 從程桉鵲被父母責(zé)罵冷落,程如胥陪他一起在客廳跪一宿的那天,程桉鵲就算對這個弟弟多么灰心多么失望,也愿意繼續(xù)不知疲倦地教育引導(dǎo),愿意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段青山也一樣,程桉鵲不愛說話,不愛表達(dá),段青山可以無限寬容,可以為他一次次放低身姿,他見過段青山到底是什么樣,所以才會被在他面前判若兩人的他所感動,所心動。 程桉鵲沉默許久,說:“我和他的事,不用你管?!?/br> “你他媽……” “程如胥,說夠了嗎?” 程如胥一怔,轉(zhuǎn)頭就看到拄在吊椅上,朝他笑得可怖的段青山。 他咽了咽口水,怯懦地說:“我……我只是問……問我哥什么時候回去……” 段青山伸手?jǐn)堊〕惕聩o的脖子,在程如胥的注視下,吻程桉鵲的后頸,嘴上輕柔,看程如胥的眼神分毫不弱:“你滾回去,你哥我不讓走,他要是走了,我就殺了你,聽到了沒有?” 段青山抹了抹下巴,凝在他下巴上的血塊掉在他手背上,程如胥一個激靈站起來,說:“知道了,你和我哥聊,我先、先回去睡覺。” 看著程如胥像見了鬼似地逃跑,程桉鵲說:“你不要嚇?biāo)?,他比我還不禁嚇。” “但他比你壞?!倍吻嗌桨杨^搭在程桉鵲肩上,歪頭看著許久不見的程桉鵲,又湊近了一些,微微仰起頭吻程桉鵲的下巴,“你不管,我替你管?!?/br> 程桉鵲微微側(cè)臉,段青山湊上去,輕輕啄了一口程桉鵲的薄唇,程桉鵲伸手捏住段青山下巴,問:“事情處理完了?” “沒,”段青山直起身,繞到程桉鵲身邊坐下,右手從程桉鵲的后背鉆進(jìn)衣擺里,沿著肋骨,往上撫摸,“這不正在辦嗎?程桉鵲,誰準(zhǔn)你掛我電話了?” 程桉鵲的骨頭一塊塊都仿佛觸電了一樣,段青山碰哪里,哪里就又酥又麻。他隔著衣服拽住了段青山捏住他rutou的手,說:“想掛就掛了,怎么了?” “湊近點,我就告訴你?!倍吻嗌劫N在他耳邊輕輕說,他捏住程桉鵲的手指,帶他的手指隔著布料,摩擦那敏感的乳粒。 程桉鵲洗澡又不是沒碰過自己的rutou,碰多了,就會充血鼓起來,自己摸是沒感覺的,但只要有段青山的一點氣味,一點動作,它們跟妓女似的,花枝招展地扭著身子生長。 程桉鵲緊緊貼著段青山,他慢慢轉(zhuǎn)過頭,耳朵湊到段青山唇邊,段青山咬著他的耳骨,伸出舌頭輕輕舔程桉鵲粉得透明的耳垂。 程桉鵲緩緩抬起左手,拽住了段青山腰側(cè)的衣服,被段青山只是這么親親碰碰,程桉鵲就要受不了了。他抵在段青山胸口上,一下一下拿頭揉段青山的胸:“說……你要怎么辦?” “把你舔化,”段青山猛地攬起程桉鵲的腰,又吻又舔程桉鵲好不容易養(yǎng)白的脖頸,伸出手指勾住程桉鵲寬松的衣領(lǐng),往下拉,輕輕刮在程桉鵲被他揉得聳立起來的紅粒上,“化成一塊屬于我的蜜餞?!?/br> “呃……” 段青山在程桉鵲乳暈邊拿手掌擠出一團鼓起來的rou,看起來就像一個小小的鼓起來的rufang,段青山吸得太用力,程桉鵲伸手狠很捏住了段青山的脖頸,把段青山的嘴和他的rutou分開,他情欲流得到處都是的眸子紅彤彤,段青山的唇也好似被他的rutou染了個殷紅,他俯身吻了吻段青山的唇,直直望著他,說:“好好舔,收起你的狗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