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段青山想見程桉鵲,但程桉鵲整日不出門,他倆都在等,等第一個低頭的。段青山是最先熬不住的,見不到程桉鵲,他只能去見程如胥。 程如胥上次被嚇怕了,不敢跟蹤段青山,不敢去找他哥程桉鵲,數(shù)著日子等送他回去的日子,他整天在房間放海綿寶寶,起身開門看清來人,差點(diǎn)砸門縮回角落。 段青山掐著他的脖頸,不許他動。段青山的手指從他眉毛撫到臉頰,一遍又一遍問他,要不然把你的臉割了,貼在墻上好不好?這樣的話,他就能天天見程桉鵲了。 段青山手上有血,程如胥不知道是哪的,但他清清楚楚聽到了別墅里的慘叫聲,是人血,一定是人血。程如胥被嚇得話都說不出來,半天才說了求饒的話。 段青山可不管,他現(xiàn)在很想見程桉鵲,很想看他,也很想吻他。如果現(xiàn)在不行的話,就看看一張和他相似的臉就好了。 這時電話打來了,他們告訴他,程桉鵲要走了。段青山松了手,程如胥軟在地上,縮著往后退,把門猛地砸上,段青山踹了他的門一腳,轉(zhuǎn)身下了樓。 程桉鵲不回頭看他,他也不叫他。漫漫長路,黑色沉在他眼里,壓得他快喘不起來了。程桉鵲跟上次跑步一樣,拼命往前,在段青山眼里,就是想快點(diǎn)掙脫他的懷抱,抗拒他的愛,要他一個人忍長夜孤苦。 他想幾步上前拉住程桉鵲,毫不憐惜地拖著他往回走。不允許,他絕不允許程桉鵲離開他。可程桉鵲停住了,叫他的名字,跟他說愛。他的心整晚都如坐過山車,猛入地獄,直上云霄。 程桉鵲不是逃離他,是在逃離他自己給他的心束縛的圈。 他知道程桉鵲在做掙扎,所以他克制住自己的脾氣,在他身后,等他回頭。 足夠耐心,足夠溫柔,鳥也不再會受驚,會緩緩降落,降落到段青山心口。 閣樓有一間房,里面從進(jìn)門開始就是頹靡艷麗的紅地毯,墻上貼的是無數(shù)起飛的鳥的壁紙,暗紅的床之上是天窗,右側(cè)也是斜口狹小的窗,風(fēng)偷偷跑進(jìn)來,紅色的床單柔柔飄著,白色鏤空的床簾從天窗周圍垂下來,綠色的小葉稀稀散散分布在孔洞四周,綠色的窗框在一片紅之中,綠意盎然。 “為什么……全是紅……” 程桉鵲捧住親吻他的段青山的臉,問。 段青山開了床頭的燈,說:“因?yàn)槟愫图t一起,會引誘我,我最喜歡?!?/br> 綿延青山不絕,白鳥裹著烈紅落到他身上,會將青山燒個盡。 “你一個男人……天天……嗯……”天天裝飾房間干什么。 段青山伸手將程桉鵲的衣服掀上去,雙手?jǐn)埰鸪惕聩o的腰身,將臉埋進(jìn)他粉紅的胸膛里,舔了一大口,沿著肋骨往rutou上吻。 “看到你穿紅裙的第一眼,我就想把紅色也搬進(jìn)我的別墅,”段青山將程桉鵲的傷手拿紅繩吊到床頭,麥色的手掌沿著程桉鵲的手腕滑到他的臉頰,摸著他的耳廓,吻他的紅唇,“再把白色的程桉鵲搬進(jìn)這一團(tuán)紅里,和我想的沒錯,漂亮極了,程桉鵲,你漂亮極了?!?/br> 段青山的手掌上的薄繭蹭在程桉鵲rutou上,塌下去的乳粒得到親撫,在段青山手里生長膨大。 程桉鵲的傷手動不了,紅色的繩繞在他白嫩的手腕上,被情動扯得羞澀地顫動。 堆在胸前的衣服在他光滑的身體上不安分地下滑,蹭在他被段青山玩弄得挺立起來的紅粒上,他伸手去摸吻他小腹的段青山,沒有長長的頭發(fā),只有扎人的短發(fā)。段青山拽住他要收回去的手,將他的手指一個一個吻過,性感凸起的喉結(jié)看得人臉紅心跳。 “程桉鵲……”段青山放下程桉鵲沾滿他水漬的手,將手摸進(jìn)了程桉鵲的內(nèi)褲,拿出程桉鵲半勃的性器,湊過去在程桉鵲的注視下,吻在上面,“我要親你?!?/br> 程桉鵲沒看到段青山起身吻他,他看著段青山把他的性器放進(jìn)口腔里,上下吞吐。 “不用……”程桉鵲心里的震撼比快感來得快一些,他紅透的眼眶又添了一層紅。 不用問,不用段青山說,幫別人口這種事,程桉鵲絕對是段青山的第一人。 段青山從來沒要過程桉鵲幫他口,一次都沒有。他不想要太過孤傲的程桉鵲,身心徹底崩潰。 “段青山……段青山你松開……”程桉鵲被段青山抱住的腿輕輕顫抖,他想要推開段青山,但哪也動不了。他的性器在段青山的舔舐攻勢下,藏住的jingye蓄勢待發(fā)。 段青山拿舌尖頂了頂程桉鵲粉嫩的guitou,他吐掉程桉鵲的性器,程桉鵲射出的jingye沿著他的身體滴在紅艷的床上,一滴接一滴暈開,在程桉鵲的喘息聲中一朵朵開敗。 “段青山……”程桉鵲輕輕抬了抬手,段青山聽話地俯下身去,程桉鵲摸他的板寸,微微起身,仰著漂亮的下巴,伸出柔軟的舌頭,探進(jìn)段青山的唇,學(xué)著段青山吻他那樣,把愛欲化進(jìn)濕熱的吻里,“你不要這樣,你兇一點(diǎn),怎么乖得跟條小狗一樣?” “身下不是正兇嗎?”段青山的手臂鉆到程桉鵲腦袋之下,大手摸著程桉鵲的濃密漆黑的軟發(fā),反客為主,拿舌尖吻過程桉鵲的每一寸隱秘的地,勃起的性器隔著褲子,熱烘烘地磨蹭程桉鵲的xue,黑眸里赤忱熱烈:“鵲兒……只要你愛我,我只當(dāng)你的衷心的狗。” “脫了?!背惕聩o的腳趾勾在段青山的褲腰上,往下墜,“我看看有多兇?!?/br> “會插壞你的,”段青山說著心疼的話,手卻還是撫上了掛在他褲腰上白瘦的腿,帶著程桉鵲的腿往下墜,段青山家居服松得很,程桉鵲瑩白的腳趾勾著他的褲子,從腰上褪到了大腿之下,段青山拿起程桉鵲的腳,去碰他炙熱的jiba,“鵲兒……夠兇嗎?” 屋里的燈影影綽綽,程桉鵲看向段青山堅(jiān)挺的性器,臉皮薄的程桉鵲白里透紅,段青山渾身都色情,這根紅艷艷的jiba,最他媽艷俗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