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凌晨一點。 臧文澤談生意還沒回來,門外的腳步聲慢慢地弱下去了,程桉鵲在木箱里挑著槍,最后找了一把平時和他在電視里看的差不多的黑槍,毫不猶豫地拿槍打斷了鎖鏈,槍聲還是引來了臧文澤的手下,他們用力拍著門,問程桉鵲在干什么。程桉鵲把門鎖死,找到自己的衣服快速套在身上,緊緊握著手里的槍。 門外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程桉鵲知道這扇門很快就會被打開,他拉開窗,走進陽臺上,借著燈光往下看,下面是路,沿著陽臺邊緣往下,那里有一條管,能逃,一定能逃! 他把槍裝進口袋里,翻出了陽臺,心臟緊張得咚咚直跳,但他還是很謹慎很小心翼翼地往下走,安全到了地上,他沒穿鞋,地上的不知哪里的碎玻璃劃破了他的腳心,程桉鵲嘆了口氣,立馬沿著路,一瘸一拐地走。 路的兩旁都被故意栽種的荊棘攔住了,前面的公路一望無際,好似永遠沒有盡頭。 黑壓壓的云朵在盡頭,月亮被吞噬,除了無止盡的黑暗,就只有黑暗了。這也是程桉鵲又糟又爛的人生。 過去是這樣,前路也是這樣。 真是有夠讓人作嘔的命。 路不知道哪里是盡頭,后面有隱隱約約的腳步聲追來,程桉鵲索性賭一把,跳過這該死的荊棘帶,躲進里面的樹林里去。 往后退,蓄滿力量,程桉鵲縱身一躍,荊棘勾住他的褲腳,他從空中掉落,在地上滾了好幾個圈,最后撞在了樹上。 “嘶……”程桉鵲從地上爬起來,伸手揉了揉,他看不清周圍是什么情況,只能摸黑往里走。 里面好像全是樹,地上全是軟綿綿的草,程桉鵲找了個斷坡的地方躲了進去,周邊的草被風(fēng)吹得直響,好像在低低的嗚咽。 程桉鵲抱緊自己,使自己盡量蜷成一團,完全躲在這個斷坡里。 這是他被臧文澤綁架的第一天。 他滿是恐懼地睡去,腳下的傷口被泥土染臟,臉上的傷口結(jié)了一道痂,明明剛剛不痛的,可現(xiàn)在哪都痛,他全身都要痛炸了。 可他太想睡覺了,睡覺能讓人忘記白天的慌亂,忘記所有的不安,忘記,所有不愉快的事。 可這僅限于睡覺。 程桉鵲被刺眼的太陽光照醒,奇怪,他沒有蜷在那坡下,而是平躺著,躺在一條綠色的藤椅上。他很暈,頭很脹,眼睛也很痛,咽喉也火辣辣的。 “程桉鵲,你好本事啊,能躲我三天。不過,我的手下也真是愚蠢,三天都找不到你?!?/br> 程桉鵲朦朧間聽到的話,卻如巨雷在他耳邊響起,他猛地坐起來,可他沒能直起來,直起一截就被拉倒,幾次下來,他已經(jīng)有些虛脫難受。這時他才感受到腳踝上被人把玩摩挲的觸感,他越發(fā)掙扎,可臧文澤并不想讓他如愿,他喜歡會和他躲貓貓的美人,喜歡又美又辣的男美人。 “你……” “我什么?。啃▲B,你得謝謝我,要不是我找到你,你就要病死了!”臧文澤猛地摳在程桉鵲腳上的傷口上,剛被處理好的傷口有撕裂開來,血又往下流。 “嘶……放手……”程桉鵲痛得繃直了身體,劇烈的痛苦讓他使勁壓住的嗚咽斷斷續(xù)續(xù)。 “不是愛逃嗎?我廢了你的腳,我看你怎么逃!” 臧文澤抬起程桉鵲的腳,一圈圈繞開繃帶,拉過放在腳邊的水管,打開開關(guān),沖洗程桉鵲腳上的血跡和藥物,等血跡沖干凈了,他把水管直接放在了藤椅上,水全流到了程桉鵲身上。 程桉鵲說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覺,他渾身好像在著火,他需要需要水,可現(xiàn)在的水降不了他的溫,它冰涼,像是吐著信子的毒蛇,層層盤繞,時刻準備張開毒牙,咬死他。 “呃……不要碰我……不要……”程桉鵲臉上蒼白極了,冷汗冒個不停。濕透的衣服黏在他身上,他像是要被這日光溺死,被這股冷水淹沒。 臧文澤舔著程桉鵲的傷口,親吻程桉鵲清瘦的腳背,沿著程桉鵲的腳背一直親吻,程桉鵲的褲子被推到大腿根,臧文澤喜歡程桉鵲的腿,又長又直,稍微用點力,大腿上的嫩rou就會被嘬出一個紫紅的印。 像他把他自己的jiba印在程桉鵲的腿上。他越想越興奮,他把程桉鵲拖過來,將他的腿打開,賣力地在程桉鵲腿上啃咬親吻,他想真的印個jiba在上面,最后大小也一樣,長度也一樣,標明程桉鵲是自己的。 程桉鵲因為傷口感染,引起發(fā)燒頭暈,現(xiàn)在他毫無還手之力,他連臧文澤親吻他的性器,都毫無動作。 “動??!程桉鵲你動?。⊙b死人嗎?你以為你死了就能不被上了?”臧文澤俯下身去,看見了程桉鵲頹靡的臉,他伸手拍了拍,隔著程桉鵲的褲子頂了頂胯,“你是不是覺得我會可憐你?程桉鵲,你怎么會這么狡猾啊?” 程桉鵲真的沒力氣回復(fù)他這些胡言亂語,他閉上眼睛,他不想說話,不就是被個男人上嗎?他又不會懷孕。 太累了。 白色的云彩明明高高掛在天上,可程桉鵲卻覺得它們壓在自己身上,綠色的樹影也乘虛而入,晃晃悠悠,要程桉鵲掉進它們的陷阱里,再好心送程桉鵲一只野獸,徹底撕碎他。 “唔……” 程桉鵲的嘴巴被一根腥膻的jiba堵住,他快要潰散的神智又回來了些,臧文澤摸著他的后腦勺,猛地往里一插,程桉鵲的嘴角都要撕裂了。 “沒意思,”臧文澤使勁拽著程桉鵲的頭發(fā),將程桉鵲的嘴往自己的jiba上撞,猙獰的臉恐怖至極,“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cao你不好玩,就讓你先幫我口吧。哎呀,程桉鵲你真是個例外,我頭一次抓個人回來,這么多天都不cao爛他的屁眼的,你給我識趣點,我對你好,你就不要不識抬舉,等你清醒些,我他媽要把你摁在你逃跑的馬路上cao,要那些來來往往的行人都看看,程桉鵲就他媽是我臧文澤的玩物!在家里可以玩,在野外可以玩,光明正大地在公共場合更可以玩!而且……永不許翻身,永遠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