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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青蘋果在線閱讀 - 18(獵場里的野外zuoai)

18(獵場里的野外zuoai)

    希爾維和卡爾離開了之后,諾蘭和里奧的生活便又回到了正軌。兩個人常常很悠閑的在超市里慢慢悠悠的逛上半天,晚上回來一起做一頓豐盛的晚餐。諾蘭正在嘗試烘培,給家里填了一堆廚具,在一頓手忙腳亂后成果倒也意外的不錯。

    他以為這樣普通的生活是可以一直持續(xù)下去的,但有時候,意外的到來總是比人們所想象的更讓人無法預料,也更糟糕。諾蘭在一個下午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不過這個形容或許是不準確的,因為在那之后他幾乎清空了整個通訊錄,除了自己最親密的幾個朋友以外,誰都沒有留。

    他按下接通鍵,聽筒那端傳來的聲音立刻讓他忍不住僵硬在了原地:“喲,諾蘭,消失了這么久,不會是真的認真戀愛去了吧?八卦小報拍了好多次你和你的男朋友一起出門的照片了。聽說,只是個普通人而已?也不奇怪,圈內人的話,聽過你爛透了的名聲,可能也下不去手吧。”

    諾蘭很深的吸了一口氣,在對方說這一段話的功夫里走進了洗手間,輕輕鎖上了屋門,然后咬著牙關竭力的維持著聲音的平穩(wěn),低聲道:“我不想聽你說這些,懷特。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說吧。” 電話對面的人嗤笑了一聲道:“行了,你還以為你真的能過上什么普通人的生活去?” 諾蘭語氣很堅定的道:“我不認為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已經(jīng)不再是十六歲了。我可以選擇自己的生活?!?/br>
    “是嗎,你不會忘記你的那些錄像帶還在我手上吧?不僅是我,還有很多人都有,從你很小的時候開始?!薄≡谥Z蘭的沉默中,懷特更得意的笑了起來:“你說要不要我把那些寄給你的男朋友看一看?作為講述童年回憶的相冊?”

    諾蘭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扣在洗手臺面上的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發(fā)著白?!澳愕降紫朐趺礃??” 他用盡全力才止住那種渾身的顫抖,保持著語氣的冷靜問道:“你別想拿這件事一直要挾我下去,懷特。告訴我吧,要我做什么來交換才能讓你把這些給我?“

    “下周六晚上八點,我家。怎么說也應該最后給我cao一次吧?諾蘭,我們也是有點歷史的,別這么無情!如果把我哄好了,我也不是不能放你走,甚至我也不介意給你一筆錢讓你以后能養(yǎng)活自己和你的小男朋友。” 電話那頭的人有一種胸有成竹的隨意。所以當諾蘭艱難的從嘴唇間擠出那聲“好”之后,懷特立刻忍不住笑了起來:“哦我親愛的諾蘭,寶貝,我就知道你不會拒絕我的。那么,到時候見咯!”

    電話進入了嘟嘟嘟的忙音,諾蘭撐在洗手臺面前,不停的大口喘著氣,他注視著鏡子里的自己許久,最終啪的一下關上了洗手臺的暖光燈,在黑暗中緩緩的任憑自己滑到了冰冷的地磚上,蜷縮成一團無聲的哭泣起來。

    到底要怎么樣才能和那些過去徹底告別?是不是這一生,他都要在這種恐懼的陰影下生活,每次想要光明正大的去愛上誰,都要被來自舊日的泥沼重新拖回去,直到他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

    可是,可是,他不能讓里奧看到那些。他不能讓里奧難過。至少這個人,至少…這個世界上,他唯一愛的人,他要用自己的方式去保護。

    里奧看到諾蘭重新走回客廳的時候好像有些晃神,但他沒想太多,只是沖人揚了揚手里的電話道:“我一個老朋友問我要不要去獵鹿。你感興趣的話,明天就走?!薄≈Z蘭隨口應了一聲,又問道:“下周六以前回得來嗎?”

    里奧有些納悶:“可以。你周六有什么事嗎?” 諾蘭點了點頭走過去坐到人身邊親了一下人的面頰答道:“嗯,和朋友吃個飯。我一個人去就行…是很熟的人,你可以放心?!薄≈Z蘭這樣回答了里奧也沒有多問,他只是希望諾蘭在他家安心休息,并不打算限制人的自由。

    “不過,我以前甚至沒有碰過槍…真的可以嗎?” 諾蘭有些擔心的問道。里奧擺了擺手示意人沒事,只是說道:“我會教你。如果你覺得槍太暴力了,用弓也可以。” 于是第二天一早,諾蘭抱著滿肚子的疑惑,還有一點期待,和里奧一起出發(fā)了。

    他們先是飛到了伯明翰的機場,然后上了里奧朋友的車到了謝爾比郡的一個坐落在山林里的宅子里。諾蘭被里奧裹得嚴嚴實實的,一張臉縮在厚實的防風夾克領口背后。盡管阿拉巴馬已經(jīng)是南部,但是十一月底的天氣還是比洛杉磯要冷上太多。

    下了車之后里奧第一件事就是和在門口等著人的人來了一個結實的擁抱。那是一個有著亞裔面孔,卻有著不輸里奧的壯士身材的年輕Alpha。諾蘭跟了上去,乖巧的站在里奧身后。直到兩個人在重重的拍了彼此的后背幾下終于分開之后,里奧才牽著諾蘭向人介紹道:“本,這是諾蘭,我的Omega?!薄≈Z蘭禮貌的沖人招了招手,本上下打量了他半晌,看的諾蘭心里都有些毛毛的,然后才突然啪的一拳懟在了里奧的肩膀上道:“兄弟,我可沒想到你能搞到這個檔次的大美人,你最好對他好一點,不然,嘿嘿,我第一個去你老婆后面排隊等他單身!”

    諾蘭神色微妙的不知該說點什么好,里奧卻早已習慣了他這樣子,只是擺了擺手和諾蘭解釋道:“我們一群大男人,鬧慣了,你可別理他。嘿,本,嘴上放干凈點,是不是太久沒揍你了?” 里奧說著又上去和人勾肩搭背的互相斗嘴去了。

    諾蘭無奈的在后面搖著頭笑,他難得見到里奧這么幼稚的一面,但其實并不意外。在他眼里里奧本來就是這樣的一個大男孩,那些沉穩(wěn)也只是因為他覺得在諾蘭面前,在家人面前,他不得不承擔起責任,做一個大哥,做一個伴侶 ,做一個成熟的男人,一個讓大家信賴的依靠。而他也的確能做得到。在諾蘭眼里,這或許也是里奧最迷人的地方了。

    休整了一晚之后,第二天早上大家起了床,就開始為正式的進山做準備。這時候諾蘭才知道這整座山都是本的私人財產,所以相對的也能更早的開始獵鹿季。本和他剩下的朋友們自然是和他和里奧分開行動的,盡管諾蘭一再強調他并不在意,但本依然執(zhí)著的拒絕了,并充分的表達了他們沒有誰想給已婚人士做電燈泡的心情。

    里奧和諾蘭進山的時候大概正好是中午,陽光還算暖和,諾蘭因為自己身上掛著的各種東西有些手忙腳亂,還不得不時刻注意著腳步。里奧伸出手去試了下風向,帶著諾蘭很小心翼翼的把腳掌輕輕的放在布滿落葉的泥濘林間,從下風處接近著他們預先看好的獵場。然后拉著諾蘭,悄無聲息的趴進了一叢灌木后方。

    “其實更好的辦法是去樹上,但是帶著你,這次就算了?!薄±飱W在諾蘭耳邊輕輕解釋道,伸手指著一旁的林地,“上面視野更開闊,比較容易找到好的角度?!薄≈Z蘭撇了撇嘴,低聲反駁道:“別說的好像我那么柔弱。你做得到的事,我也做得到?!?/br>
    里奧湊過來和他臉貼著臉,親了一下他的面頰低聲哄他道:“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怕你太辛苦?!薄≈Z蘭掃了他一眼,輕輕哼了一聲不再與他計較,只是把視線挪回前方看著綠意盎然的濃密草場,然后很小聲的驚呼出聲戳了下里奧:“啊,來了!有好幾只呢!”

    他讓開來些,讓里奧從他的瞄準鏡上向外看去,里奧側過頭來微笑的看著他親了一下他的嘴唇:“眼神不錯。你上手很快嘛,自己開槍試試?” 他看到諾蘭眼里的遲疑,又安慰道:“我會幫你的,試試也沒什么?!?/br>
    諾蘭猶豫著點了點頭,于是里奧伸出手去環(huán)住他的肩背,握住他的手臂幫他調整好支撐的姿勢,附身貼在在諾蘭耳邊輕聲和人講著:“看到遠處的那只了嗎?再等一等他的角度…好,現(xiàn)在大概是一個正好的四側分入,也是很不錯的角度…去瞄準他左邊的前腿和身體的連接處,稍稍再往后一點的地方…找到了嗎?”

    諾蘭輕輕的點了點頭,瞄準鏡里的那只雄鹿正垂著頭在安靜的吃草,他覺得自己的呼吸都緊張的厲害,大腦里一片空白,只有心跳一聲聲撲通撲通的響著,還有里奧炙熱的呼吸在他耳邊,讓他忍不住的有些出神了起來。

    而里奧還在認真的給他指導:“等著他抬起頭…等著…好…現(xiàn)在!” 或許正是因為這個走神,諾蘭到底還是在最后的瞬間遲疑了一秒,當他手指扣下扳機的時候他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幾乎不敢去看面前的景象,只是被抵在肩膀的槍柄帶來的后坐力震的瑟縮了一下,在裊裊的槍聲回響中遠處好像有一陣草葉的窸窣,多半是剩下的鹿也被驚走了。他還是不敢睜眼去看,只是閉著眼睛小聲的問里奧:“打到了嗎?”

    “嗯,很漂亮的一槍。” 里奧笑著去親了一下他的眼角,站起身來伸手把諾蘭從地上拉了起來,“他還沒死,不過沒關系,那一槍的位置絕對打進了肺里,跑不了太遠的?!薄≈Z蘭點了點頭,跟著里奧順著地上的血跡跟了過去,不出七十碼已經(jīng)看到了那頭雄壯的公鹿倒在地上的身體。

    他就那樣側躺在地面上,形狀漂亮的寬闊鹿角無力的貼在泥濘的地面上。他柔軟的褐色皮毛散發(fā)著滿是秋意的松軟光澤,長而有力的雙腿此時已經(jīng)停止了充滿活力的彈動,唯有還有最后一絲微弱起伏的腹腔上的傷口依然潺潺的向外流著血。那雙濕漉漉的黑色圓眼依然閃著光亮,諾蘭就站在幾步之外的距離,看著他,和那雙眼睛中最后蘊有的生機對視。

    里奧輕輕的把手搭在諾蘭的肩上捏了捏,算是給他的一點安慰。然后他把別在胸口槍袋里的那把手槍抽了出來,咔噠一聲開了保險,諾蘭卻突然抓住他的手臂,小聲卻堅定的說道:“讓我來?!薄±飱W有些驚訝的抬了抬眉毛,但沒有說什么,只是把那把槍遞到了他的手里,然后緊緊的從他背后抱住了諾蘭,握住他有些顫抖的雙手,緩緩的把那把槍抬了起來。

    碰的一聲巨響,隨后是嘩啦啦的飛鳥驚起的聲音。諾蘭深呼吸了幾次,才把胸口那種說不出來的心悸給壓了下去。里奧從他手里把那把槍抽了回去收回槍袋里,而諾蘭注視著地上那雙光澤徹底黯淡了的鹿眼,突然開口問道:“里奧…你在戰(zhàn)場上,殺過人嗎?”

    里奧的動作微妙的停頓了一下,然后把諾蘭攬進了懷里親了親人的鬢角,語氣平靜的回答道:“當然,寶貝。那是我的職責所在?!薄≈Z蘭沒再說什么了,他只是幫著里奧一起,一人拎著那頭鹿的兩條腿,然后把那具沉重的尸體拖上了卡車的后備箱。諾蘭把身上的那堆零七八碎脫了下來,活動了一下終于自由的手腳,靠在一棵樹邊從山林間往遠處望去。

    隨著一陣落葉的窸窣,里奧從他身后走了過來,把他抱在懷里,去吻他的鬢發(fā),耳垂,后頸。諾蘭被人親的半邊身子都發(fā)麻了,伸出手去掰里奧的手腕往前掙了一點,又被人緊緊的攔腰摟了回來,到最后他也只好無奈的帶著點笑側過頭去小聲道:“里奧…這是在外面呢?!薄±飱W不置可否,只是抓著他的肩膀把他按在了樹干上,然后面對面的更緊的把自己貼了上去咬著人唇瓣含糊道:“…但這里一個人也沒有。”

    諾蘭的反駁被一個熱情的深吻堵了回來,在唇齒交纏之間,他反抗的力道也逐漸小了下去,倒是下意識的伸手捧上了里奧的面頰,環(huán)住人脖頸主動的用舌尖勾著人的雙唇。

    當諾蘭察覺到對方的手已經(jīng)從他的腰間滑到了他的臀瓣上粗暴的揉捏起來的時候,他也忍不住伸出手去隔著布料撫弄上對方那硬挺的下身。他們像是兩個急切的高中生一樣,胡亂的去扯下彼此的褲子和衣服,用手掌和嘴唇不停的去觸碰對方的皮膚,就好像一秒鐘的分離都是不可忍受的。

    等到里奧終于攬著他的膝窩把他抱在懷里,徹底的一口氣把性器頂進他身體里去的時候,諾蘭忍不住顫抖著身體叫出了聲來:“太深…嗯啊…太深了!里奧…??!” 這個姿勢讓他完全毫無依靠的懸空著,只能任憑那根性器一口氣的頂?shù)搅伺畑ue的最深處。

    可他知道那根東西實在是太長了,如果在他不打開生殖腔的情況下,他根本是不可能徹底吃到底的。他被頂?shù)纳硇缘难蹨I都忍不住流了下來,肚子里面都被撞的生疼,但又被那種過分強烈的快感給蓋了過去。他一聲聲的呻吟著,哀聲叫著懇求里奧不要再往里面頂了。而里奧卻伸出手去牽了他的手,摸到兩人濕淋淋的交合處,一邊吻他的面頰一邊低聲道:“別哭了,還沒全進去呢?!?/br>
    當諾蘭顫抖著伸出手去摸了那根性器還露在外面的一截,他卻只是哭喘的更厲害了,他拼命的搖著頭把后背往身后的粗糙樹干上靠了過去,就好像這樣能躲過什么似的,亂七八糟的叫道:“不要…里奧,哈啊…!太過分了…不行…嗚!” 可是他這樣并不能阻止那種堪稱兇狠的蠻橫頂弄,倒只是惹的里奧把頭埋進他的頸窩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結。

    諾蘭渾身都發(fā)著燙,連呼吸都變得輕而急促,連吞咽口水的動作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那副唇齒如此親密又兇狠的舔咬親吻著他最要命的地方,就好像是被一只猛獸叼住了喉管,幾乎讓他緩緩生出一種因恐懼而引起的窒息。他很小聲的嗚咽著,直到里奧終于松開了嘴來,他才輕輕的吞了下口水,伸出手去捧著人的面頰蹭著人的鼻尖,認真的用含著水光的眼睛溫柔的注視著面前的人低聲道:“里奧…里奧,你隨時可以的,你有那個權力…你知道的,我的全部都是你的。”

    里奧沒有說話,只是很深的吻他,然后把他緊緊的抱在懷里猛的頂弄起來。諾蘭這下徹底忍不住了,緊緊的抓著人肩背的衣服抽泣著尖叫了一聲,渾身發(fā)抖著陷入了高潮,里奧于是也在他的身體里釋放出來,然后也貼近了人的面頰低喘著在人耳畔落下一個吻回答道:“我知道,諾蘭。但不是這里,不是現(xiàn)在?!?/br>
    “我有時候覺得…你太尊重我了?!薄≈Z蘭輕喘著這樣回答道。他側過頭親了一下里奧的面頰,等著里奧把他放下來之后稍微站穩(wěn)了身體,開始整理自己亂七八糟的衣服。

    “你的意思是,要我在這里再不尊重你一次?” 里奧整理好自己的儀表,伸出手去幫人扯了扯袖子,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語氣里帶了點笑意問道。諾蘭只是瞥了他一眼道:“你知道我的意思。里奧,你有時候簡直不像個Alpha?!薄±飱W揚了揚眉毛,諾蘭連忙在對方來得及把話題再扯上某種黃色內容之前抬手阻止道:“好了,好了,我這是對你的夸獎。你并不…專橫,不像你爸爸?!?/br>
    諾蘭這么說完又有些懊惱,一般來講他沒這么沒禮貌,里奧卻忍不住笑了,一把把人扯進懷里來親人的頭發(fā):“你說的太對了。因為我很討厭他那樣,所以我當然不會像他。” “嘿,別親了!很臟的,剛剛趴在樹里面不知道碰過什么!” 諾蘭伸手推他的腦袋,像是趕走一只粘粘糊糊的湊過來舔人的大狗。

    等到兩個人和大家重新碰頭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晚餐的內容自然是現(xiàn)場處理的由他們親手打來的獵物。即使是吃過很多高檔的餐廳的諾蘭,也折服于這種無比新鮮的野味。里奧的朋友們對諾蘭初次打獵就能有此收獲嘖嘖稱奇,拉著他喝了好幾輪的酒。

    等到諾蘭暈暈乎乎的回到房間開始洗漱的時候,他才在鏡子里注意到自己露在T恤的領口外的脖頸上,有幾個清晰可見的鮮紅吻痕。諾蘭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他無比羞恥的狠狠掐了一把在旁邊刷牙的里奧抱怨道:“你為什么不告訴我?現(xiàn)在他們豈不是都知道了?!”

    里奧吃痛哼了一聲,吐掉嘴里的泡沫又黏黏糊糊的貼著諾蘭抱了過來,大笑著埋進諾蘭的發(fā)絲里回答道:“噢,他們當然知道,寶貝!這顯而易見。”

    諾蘭縮著脖子去躲對方噴在他脖子上的喘息,又被對方纏在他身上的手沒有辦法,倒是被里奧伸手探進了T恤的下擺順著小腹滑了上來,用掌心去磨蹭著他胸口的乳粒。諾蘭忍不住咬著唇喘息了一聲抓著洗手臺的邊緣,臉紅紅的別過頭去低聲道:“今天,今天已經(jīng)夠了,里奧…” 里奧充耳不聞,只是徹底的掀起人的衣擺,惡劣的用指尖捏著人胸口的乳粒,直掐的那塊軟rou逐漸充血腫脹著挺立起來,泛起yin靡的艷紅。

    諾蘭被他玩的整個人都快站不住了,他四肢發(fā)軟卻又止不住的向前挺著胸膛想要緩解那種略帶刺痛的快感,忍不住的連聲哀求著人道:“不要玩了…??!” 隨著身后的人略帶懲罰的掐了一下他的乳粒,他忍不住輕輕驚呼了一聲。里奧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臀rou,湊到他耳邊,語氣里有種一本正經(jīng)的下流:“我覺得我有必要向你證明我是個相當合格的Alpha。如果語言不夠,那就做到你同意為止?!?/br>
    諾蘭這下拿他徹底沒轍了,非要說的話,或許也只能怪自己多嘴,說了這么句刺激人的話。于是他也只能任憑里奧扒下他的內褲,然后再一次的進入了他。已經(jīng)被使用過一次的xue道里面都還是軟的,被玩弄的動了情的人已經(jīng)開始淌著水,更乖順的任憑著那個兇器cao開他的身體。

    諾蘭用掌心死死的抵著洗手臺面,卻還是被人頂?shù)纳眢w止不住的搖晃起來,里奧卻還嫌不夠似的扳著他的下頜逼他去看鏡子里的場景,去看他自己包含春色的漲紅的臉。諾蘭腦子里亂的厲害,他已經(jīng)累壞了,到最后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挪到床上去的。

    在剩下的幾天里,他們就真的像度假一樣,有時候去釣魚,有時候去山林里的小徑上跑步,或者是去湖上劃船。里奧覺得冬天的水太涼了,執(zhí)意不讓諾蘭下水,自己倒是在里面玩的很歡。他們也一起去山腳下的馬場上騎馬,那里的馬并不是多么名貴的賽馬,只是用來給小孩子們做特殊治療的性格溫順的陪伴者。

    諾蘭則很喜歡住在那個湖里的那只天鵝,盡管那只天鵝總是仰著頸子高傲的拒絕他的靠近。

    本告訴他說,以前這里住著的是一對天鵝,他的伴侶在前兩年死掉了,于是只剩下了他一個。諾蘭聽了這個故事之后沉默了很久,于是最終他也只是遠遠的看著那只天鵝,任憑他孤單一人,優(yōu)雅的游蕩在湖面上。

    等到諾蘭離開的時候,他甚至都有些不舍了起來。里奧看著他那副樣子忍不住笑道:“不是你說的周六有一定要去的聚餐么?不然我們完全可以再留一段時間。” 諾蘭眨了眨眼睛,看著窗外的山林景色嘆了口氣說:“嗯,是的,還是要去的?!院笪覀儠袡C會再回來的,對嗎?” “當然。任何時候,只要你想?!崩飱W回答道。

    諾蘭于是像是得到了某種承諾似的,放下了心來,安靜的閉上了眼睛。他的確相信他們會回來的,任何時候,只要他想。他已經(jīng)決定了,不管要為此付出什么,他一定會守護好他夢寐以求的一切,和給了他這一切的那個人。不管,要為此付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