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她有一個水逼
陳漪有沒有喊他“懷清”,兩人都不太記得了,一個是早軟成癱春水,一個是被yuhuo燒成了灰。 她有一個水逼,他發(fā)現(xiàn)。 他親吮她的嘴,她yin水潺潺,他撫抓她的酥乳,她yin水潺潺,他舔吸她的小耳垂,她yin水潺潺。 他被她的yin水搞得頭昏腦脹,“你那逼是壞了不成?”他惱羞成怒斥責她。 這么重要而隱秘的地方竟然壞了?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她也覺得它好似壞了,水總流也流不歇,流水時那酥爽感又那么受用,她其實、希望一直這么流水,但爹爹既不歡喜、必是不好。 她羞羞傻傻問:“可、可需吃藥?” 她不懂,他是懂得的,他只是惱怒、惱怒他不敢將陽具插進去享用這番濕美,這些yin水當真都是浪費! 他惱怒的把兩根沾滿她yin水的手指按向她的嬌唇,見她嫌棄蹙起眉略躲,更欺向她、兩指霸道強勢擠進她溫軟的嘴腔攪弄她香嫩的小舌兒,有些惡聲惡氣的問:“可好聞、可好吃?” 不待她回答,卻湊過來吮吻她,將她嘴里混合著yin水的津液卷吸出來吃,還咂么一下,似有些微咸味的甜,他垂眼看向她腿間。 “阿漪,給我吃吃?” ——至今他對她做的哪個舉動是有經過詢問的?偏這事,就是認真看著她問,非要等得一個答復。 “阿漪,你逼那么多水?味道也還成,給我吃吃?”他執(zhí)拗的繼續(xù)問。 她矯羞而慌亂,并不太明白“吃”是怎么一個吃法,只覺難為情,但他任何要求、任何做為、她都愿意,便慌亂點頭。 他深深看她一眼,眼里意味復雜。 猛的溜下錦座,半蹲著掰開她兩條細白腿,將襦裙襯裙全推上去,把早被褪至膝間的襯褲褻褲扒拉至她小腿處,趁著氤氳的光線,使勁睜大眼睛,盯著眼前這口小逼,如何嬌嫩的小逼!簡直比她那張絕色小臉還艷美: 除了披覆在陰阜間的恥毛烏黑亮麗散放著撩人神秘之姿外,其它都極粉嫩嬌美,中間的xiaoxue口蠕吐著透明的yin汁,那個被他欺負過的小尿道尖尖更是粉嫩得讓他又想在她小解時捏住耍玩,兩片小花唇粉嫩又可愛,大花唇肥糯可口,更別提那顆粉珍珠寶貝的小花蒂,簡直已透出成熟意:任君吮咂。 “阿漪的逼真美!” 她威儀俊朗的父親蹲在她兩腿間盯著她的陰戶看?她羞得想合上腿。 “莫動!”他伸手攔住。 被這么近距離的觀賞美逼,實在讓她羞恥得顫栗不止,那xue口更是蠕動不停,幾乎眼能見的在咕嚕泌出yin汁。 他喉結滾了滾,終于伸出舌尖,對準中間那水汪汪的xue口一個重舔。 “嗬!”她一聲重喘、一個重顫。 他滯了幾息,便把唇舌都埋進去她的逼里舔吃起來,啃噬大小花唇,含弄小花蒂,吞食怎么也流不盡的yin汁,心頭堆滿燥亂又舒歡,只能胡言亂語起來,“阿漪逼rou真甜,水真多。” 酥麻癢微疼各種快感既折磨又享受,早已被他撫摸、和他接吻搞得意亂情迷的她,嫩逼又被他這般啃噬舔吮,神識大為昏亂,只能順著本能反應挺腰索要更多、更多,看起來、或者從他的角度感覺,她是真的yin蕩! 不斷流淌出yin汁還不夠,還把逼一下、一下、一下挺喂到埋在她腿間的父親嘴里,因為隨著挺喂,形成一下又一下與男人唇舌、下巴間的輕微撞擊和過癮磨蹭,她能得到更大面積、更多的刮蹭摩擦,受用之極。 正和他隱秘部位肌膚相親的他自是知道,起先他上下磨動刮蹭舔吮滿足她,漸漸的心生煩燥、嫌厭。 她就如此yin蕩! 如此不知羞恥!不知廉恥!傷風敗俗! 如此重欲! 如此不知貞cao為何物?! 如此歡喜男人對她的碰觸? 他喪喪丟下那個溫軟、還在吐滲yin汁的嫩逼,起身坐在還陷于意亂情迷大敞著腿的陳漪身旁,側臉冷冷看她,卻被那對酥乳又勾走了郁喪、趕走了嫌厭,捧起不小的酥乳,低頭含起乳尖上的嫩蕾。 她又被他含吮得挺起酥胸,只是還依然余韻猶未盡的微挺腰胯,似是向虛空索要已飛走的撫慰,當真可憐、又當真yin蕩。 他的嫌厭心又飛回來,厭厭的起身,走向小隔間,撩起衣袍,掏出硬得發(fā)疼的陽具,那陽具真真巨碩,青筋環(huán)繞,guitou大如雞卵,只是似乎因沒怎么實戰(zhàn)過,顏色偏淺,便顯得和他本人一般頗清舒俊朗,真是人如其雞吧。 閉眼快速擼弄,他并不常自慰,不是信奉藏精那一套,而是壓著清心寡欲慣了,精滿時一場晨夢xiele也就完事。 如今被這絕色嬌艷的女兒、那雙酥乳、細腰香肩,還有更直接的多水陰戶撩刺得從上車到此刻,陽具幾乎就沒有全軟下去過。當真煩惱、又厭惡自己,盡管早過了厭惡身體自然反應的年紀。 擼弄中,眼前腦中依然閃過她美艷的臉、滟漣的杏眼、嬌俏的唇、如脂般的肌膚、蠕動的xue口、透明的yin汁,他甚至臆想他已插進去,狠狠摩擦caocao,她嬌吟不停,她yin水如瀑,她哭喊爹爹不要、她又哭喊爹爹好舒爽…… 寂藏十幾年的欲望一旦覺醒,勢成燎原。欲望、欲念自起來后就沒有一息肯熄滅,它們是如此猖狂,叫囂個不停,它們不噬滅他不后快。 出獄后,李容許給他左相的位子,賜他兩個大園子、許多數(shù)不清的雜七雜八的稀世珍寶,他并無充實的喜悅,十幾年來清疏無欲更無任何情愛,剛過而立,功名已見頂,他的心更寂空得厲害。 年輕時應有、應享受的情欲愛戀,哪怕天子李容也無法彌補他這些空檔。有所缺欠,是他自己的人生抉擇,會有來日的榮華富貴、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勢來填補和償還。 他不能在她身上索償。她是誰?她是他的親生女兒。 但初見她,他心頭那處柔軟和空缺便和她那處蠕動的xue口一般,動啊動啊的;摟她在懷,親吮、觸摸、哪怕褻玩她身體任一部位,那處空曠的心便滿一分。 他歡喜她!是真真的歡喜! 是男子對女子一眼、便從心到欲都歡喜的那種歡喜!似繞口令?對,就是這般。 不繞怎么說?——他的心歡喜她、他手中這根大陽具也歡喜她!就是這種最簡單直了的歡喜和愛意,不關金錢利欲、不是屈從于李容賜婚或與哪家強強聯(lián)姻。 是三十二歲還依然如翩翩少年,在后花園與一少女互探眼波、互擲信物、萌生的最單純的悸動與愛! 說來讓朝中百官笑掉大牙!他哪道錦囊妙計沒掉個把人腦袋?如此心狠手辣、腹黑得沒一點rou色的準左相居然純情如斯? 可她偏偏…… 他知道,她也和他一般的,一般的…… 只是,他還是嫌厭她,如嫌厭自己,嫌厭他們的關系,如此無奈、自相矛盾,如此深陷情欲和德行cao守互搏…… 隨著手上動作加快加重,十幾股濁液噴向凈桶。他用食指抹掉大guitou的幾滴濁液,整好衣衫走出來。 她已整好襦裙襯裙,穿好褻褲襯,卻依然袒露著上身挺對著大嬌乳,縮坐在錦座一角。 他施施然走過去,挨著她坐下,她一陣輕顫。 “怕我?”他側臉,壓低著聲音問。 她垂首斂眸,點頭。這還用說? 哼,他內心輕嗤,騙鬼吧陳漪,你若真怕我,敢在后花園勾我?敢在馬車里光著上身爬到我懷中?這氣魄,你真不愧是我女兒。 他倏的把那只擼過大陽具,抹過大guitoujingye的食指抹向她的嬌唇,挺進她嘴里抽插問她:“氣味可好?” 她眼角泛紅、唇角垂下津液。 他另一只手又將她的襯褲褻褲褪去,探進去一摸,果然,又是一片濡濕,“真是夠yinsao?!甭曇粲趾抻窒訁?。 她眼角泛出淚滴。 他喪喪然拿出她口中的食指,在她酥乳溝里抹干凈,半靠進錦座軟墊,環(huán)顧四周,然后,他把他的荒誕歸罪于都是這該死氤氳的光線、踏踏的擾人馬蹄聲、野性十足的野雜草味,和這仿佛怎么也跑不出去的黝黑深山幽林,有一瞬,他覺得跑不出去也好。 找到罪因,他便索性把人端抱至懷里,一手摸酥乳,一手摸濕逼,“真濕,整個逼都是濕的?!彼羻≈曊f。 插進去該有多舒爽,一下一下的插,狠狠的、慢慢的插,插壞她,插得她再不敢勾誘男人…… “你有一個水逼,陳漪?!彼终f。 她窩在他懷里,悸顫著被他摸著嫩逼、酥乳,垂首,唇角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