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走走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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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走...走繩? 成浩今年大一,才剛剛十八歲,和于飛是在迎新晚會上認識的。本來迎新晚會都是大二的來負責舉辦的,于飛已經(jīng)大三了,他完全可以不出席,不過大二的班長邀請他,他便也去了。 成浩長得白白凈凈,看起來很靦腆的樣子,那天他也表演了一個節(jié)目,唱了一首歌,聲音也很好聽,博得了臺下一片掌聲。 下來之后,剛好坐到于飛旁邊,于飛就伸手做了個點贊的手勢,夸了一句:“唱得不錯!” 成浩也報以一個羞赧地微笑。 兩人算是認識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同類之間的敏感,成浩竟然認出了于飛是同性戀,兩個人又像是熟悉了很多。 后來便是在駕校,兩人跟同一個教練,成浩明里暗里的對于飛示好,于飛也意識到成浩似乎是喜歡自己,于飛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只能禮貌而疏遠。 最后成浩還是向于飛表白了,他說:“我喜歡你,我知道你是喜歡男人的,我也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是,可是...我,我可以做下面的。而且你也不用負責,你也不用擔心...” 于飛頭疼,告訴成浩:“我也是下面的,而且我已經(jīng)有主了?!?/br> 原本是想著他這樣說,成浩就會放手,可誰知道成浩還是對于飛不著痕跡的關心,于飛覺得自己又要欠情債了。 這種事情他也不想拿去和主人講,尷尬難為情,怕宋初生氣又怕宋初覺得自己是在炫耀,畢竟到現(xiàn)在于飛也沒有明確的確定和宋初的戀愛關系。 直到今天,聚餐結(jié)束后,成浩說可不可以送他回家,很近的,說只此一次,于飛心軟就答應了。 等到了才發(fā)現(xiàn),成浩所謂的家竟然是間地下室,成浩自嘲地笑了笑,道:“要不要進去看看?” “為什么不住學校?” 于飛想學校的條件也比這好??! “哦,這里比學校的住宿費還要便宜?!?/br> “你...家人呢?” 于飛不自覺地已經(jīng)跟著成浩進去了。 “沒有了,我現(xiàn)在只是一個孤兒罷了?!薄〕珊频穆曇艉苈淠?/br> 不知道為什么,于飛卻可以懂,雖然自己不能算是孤兒,可是也能體會這種心情。 “你,那你,上學的錢...” “你先坐,我去給你倒杯水,再和你慢慢說?!?/br> 于飛其實心情挺復雜的,他想,真的是有人活在萬丈陽光下,有人活在黑暗泥沼中,他自己呢,算是普普通通吧! 成浩知道于飛不能喝酒,所以給于飛拿了水,自己卻倒了酒喝,也不知道他從哪里弄的酒,竟然還是進口的。 不過很快于飛就知道了,原來這個成浩高考結(jié)束后在一間會所做服務生,或者說是提供一些特殊服務的那種,這樣去掙到錢。 他原本只想掙夠上學的錢就馬上結(jié)束,誰知道沒幾天有一個客人看上了他,可他不愿意被包養(yǎng)。 那客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成浩被打了一頓,會所里連一點錢都不打算給他,他好不容易才拿到了一點點,又東拼西湊的勉強交了學費。 于飛聽著就覺得很苦澀,想象不到一個還不到十八歲的少年是如何過這種生活的。 相比較而言,自己又是何其的幸運,他雖然怨他的mama,但是他mama的確為他提供了經(jīng)濟上的支持,也就這一次好像很久了還沒有給他打錢。 后來自己又遇上了宋初,自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拒絕了他,可宋初對自己仍然是那么好,包括宋初的家人。 后來說著說著,成浩就哭了,于飛忍不住坐過去安慰他,成浩便趴在于飛身上哭。有那么一刻,于飛都覺得這個人多么像是一個需要安慰的弟弟。 但后來,成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他邊哭邊勾著于飛往自己身上壓,又伸手去摸于飛的身上。 “成浩,你別這樣。你喝醉了?!?/br> “飛哥,你不想要嗎?我長得不好看嗎?” “好看,只是...我不能...” “為什么不能?你說你是0,其實有什么關系呢?大多都是0.5,你要不想做1,我也可以。我們就做一次,一次而已,我真的好想和你...” 說話間成浩已經(jīng)將自己扒了個差不多光了,這個時候的天氣已經(jīng)冷了,他有些哆嗦的把自己往于飛懷里湊。 又要伸手去解于飛的腰帶,于飛本能的往后退了一大步,成浩抓了個空,從那張破沙發(fā)上掉下來磕到了頭。 于飛不忍心,又過去扶他,順手拽過成浩剛脫下的褲子,正要扔給他讓他穿上。 “砰”的一聲響,地下室的門就被撞開了。 于飛看著進來的好幾個健壯的黑衣男子,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雷,雷哥!” 成浩見到來人,嚇得臉都白了,這人他認識啊,這是挺厲害的一黑道大哥??!他之前在會所的時候,遇到過雷哥去那里玩,會所的老板都對雷哥畢恭畢敬的。 這個被叫做雷哥的人好像完全不認識成浩是誰,厭惡地瞪了他一眼,又對于飛打量了幾眼道:“你是飛魚嗎?請和我們一起走吧?” 于飛很警惕的看著他們,憑什么???你們是誰啊我又不認識你們。 這個時候才突然想起來被自己放在了包里的手環(huán)。所以整件事其實最郁悶的就是在聚餐的時候,菜汁不小心灑到了手環(huán)上。于飛把它取下來擦了擦,就放在了包里,想著結(jié)束了再戴上,可是后來被成浩這么一弄竟然給忘記了。 他趕緊把手環(huán)拿出來,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關機了,所以他是錯過了什么?主人的電話,短信?主人這是擔心他,派了人來找他,可是是怎么找到他的呢? 這個時候,那個叫雷哥的已經(jīng)撥了視頻電話,對方是葉奇。 “奇哥,您要我們找的人已經(jīng)找到了,可他不愿意跟我們走,您看要我們帶他走嗎?” “帶什么帶?確定人安全就好了!對他客氣點兒,不然我可沒辦法交代!” “哦,是是是!” 于飛聽到是葉奇的聲音,那個雷哥又特意讓他看到,也讓葉奇看到于飛。 葉奇又對于飛道:“小飛魚?。∷麄兪俏业娜?,你家那位正到處找你呢!你跟他們走吧,放心,絕對安全?!?/br> 等見了葉奇,于飛就跟他說:“你們把成浩放了吧?” 葉奇挑眉打量于飛:“還是等你主人來了再說吧!他讓我送你到俱樂部?!?/br> 于飛一驚:“這么遠又晚了他還要回來?” “我看他是該回來回來,不然你還不被人拐走了?” 葉奇已經(jīng)聽了屬下匯報的情況。 “我和他什么都沒有,你不要亂說?!?/br> “你啊,還是留著給你主人解釋解釋吧!” 于飛跪在那里,十分后悔,如果他沒有把手環(huán)取下來,其實這件事也就不會鬧成現(xiàn)在這樣子。他自信成浩沒辦法他,他也絕對不會和成浩做什么,況且他還戴著鎖。 而現(xiàn)在成浩還不知道怎么樣了,他知道宋初待自己很好,可現(xiàn)在成浩這樣子被抓到,他實在不知道會不會觸怒宋初然后發(fā)泄到成浩身上,但其實那也只是一個可憐的孩子。 宋初一直很低調(diào),于飛都忘了宋初其實也是葉奇他們?nèi)ψ永锏娜?。今天這么一見識才又認識到,他和宋初從來都不平等,不論是游戲還是現(xiàn)實。 這沒什么,反正他也很享受這種被控制的感覺。但是他不想成浩因此再受到什么羞辱,他有些不忍心。 好好給主人認錯的話,主人不會太生氣吧,主人對自己也一向心軟,到時候再給成浩求求情的話,應該也就沒問題了吧? 他想到這里,又去柜子里拿了一根戒尺出來,好好地舉著。實在舉不動了就放下來休息一下,然后再接著舉。 宋初其實走到后面三分之一路程的時間就覺得自己沒必要回來的,情況他也聽葉奇講了,他絕對相信于飛不會和別人做什么事,這時候回去豈不是要增加于飛的心里負罪感? 他又想,其實于飛的生活圈子他很多都不了解,如果自己不問,于飛也很少講。兩個人的交流多數(shù)還是在“游戲”方面。 可是已經(jīng)快到了,還是回去看看吧,安慰一下他。 宋初終于趕到,一回來就先去了自己的調(diào)教室,還在想于飛會不會睡著了啊,結(jié)果一進去看到人在那里跪著。 聽到他過來就俯身叩頭,喊了一句“主人!” “跪著干嘛?” 不是讓你休息嗎?怎么還跪著?宋初這句話不自覺帶了一些責備的語氣。 “對不起,主人!我錯了,不小心錯過了主人的電話,害您擔心了!” 很誠懇,很歉意,還有些疏離? “跪了多久了?” 宋初往前邁了一步,要去扶起于飛,瞥見了地上的戒尺。 “我也不知道,您打我吧,主人!都是我的錯!”于飛把戒尺拿在手里,又雙手舉過頭頂,兩只胳膊馬上開始打顫,宋初心揪了一下,這是舉了許久了? 他走到一邊,調(diào)出房間里的監(jiān)控,果然......唉,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全,并沒有十分生氣,沒必要這么自罰。 他又走過去,把戒尺接過來,去扶于飛:“起來吧!既然已經(jīng)跪了這么久,就算罰過了,況且你也不是故意的?!?/br> 于飛抬頭望他,眼中竟然不是不用挨打挨罰和主人并不怪他的釋然,反而掠過一絲驚慌和擔憂。 他又低下頭:“主人您心里不痛快的話還是打我吧!怎么打怎么罰都可以!” 您不生我的氣,不打我,回頭就去打成浩,那更不可控了! 宋初只覺今天的于飛不一樣,是自責內(nèi)疚嗎? “你先起來,或者坐著說吧!” 于飛跪得久了,也根本起不來,只慢慢改為坐姿,宋初伸手去按揉他的膝蓋。 “主人您真的不生氣,不怪我,也不怪成浩?成浩怎么樣了?您讓奇哥放他走吧!他...我們真的沒有...” 于飛有些焦急。 宋初手上的動作一滯,眉頭蹙了起來。 成浩?成浩是誰?哦,就是葉奇說的那個今天和于飛在一起的男孩子。還說他的人到的時候那個男孩子衣衫不整,于飛還拿著人家的褲子。 宋初是不相信于飛會和別人有染的,不知道是他自信還是信任于飛??墒谴藭r見于飛竟然這般關心這個成浩,他開始真的有些生氣了。 我辛辛苦苦開了三個小時的夜車回來看你,你有問過我累不累嗎?一心求我罰你原來不是因為對我內(nèi)疚,而是怕我去對付那個成浩?!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樣子?什么地位?!這個成浩又是個什么地位?!為什么一直你從來沒有和我說過這個人,只字未提! 宋初站起身來,面色晦暗,低沉的聲音難掩怒氣,問:“你很關心他?你們關系很好?” “沒有,不是的主人...” 于飛被宋初這臉色嚇得也不知道該如何申辯了。 “沒有?沒有你在他那里做什么?他身上的衣服又是誰脫的?!” 于飛從來沒有見宋初這么生氣過,而且似乎已經(jīng)認定他和成浩做了什么,可成浩的衣服真的不是我... 宋初見于飛只愣愣地望著他,眼睛紅紅的,一層的霧氣,卻不出口為自己辯解,他更是火大了。 “呵,被cao的時間長了,也想體會一下cao別人是什么滋味了對吧?嗯?你還記不記得自己的身份?!你還記不記得你還有個主人?!” 宋初氣怒之下,出口的話也管不得是不是傷人了。 于飛難以置信的眨了眨眼,蓄積的眼淚再也不受控制的掉下來,他一開口,聲音都變得哽咽起來:“主人,不是的,我沒有那樣想,更沒有那樣做,您相信我!” 我是相信你的,可是你...那個成浩你卻那么上心!(作者亂入:你就承認你是嫉妒是吃醋得了?。?/br> “你沒有,那就是那個成浩勾引你!我的人他也敢碰,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宋初就像是一頭被人侵占了領域的炸毛獅子,完全沒有了他一貫的冷靜。 于飛一聽又緊張了,他現(xiàn)在絲毫不懷疑宋初或者是葉奇要收拾一個成浩簡直太容易了。 他跪起來,拉了拉宋初的褲腳,哀求道:“別,主人,您放過他吧,他,他也挺可憐的!我知道您生氣,您打我好了,您打我罰我出出氣好了。我保證以后不會再和他有任何來往!都是我的錯,主人!” (作者亂入:于飛你真是火上澆油!) 好!你還是要護著他!寧可自己挨打挨罰也要護著他!好,我今天就成全了你! 宋初也沒說話,他踢開于飛去拿了一條麻繩過來,在房間兩面墻壁的環(huán)扣上分別綁了,然后對于飛冷冷得道:“脫光了,上去!” 于飛一看那高度,瞬間就明白了,走...走繩?這個根本就沒有出現(xiàn)在當初那張調(diào)查表上的項目,這絕對是懲罰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