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艾斯丘被拳/胥寒鈺的輕哄/安特爾要吃兩根【蛋】
所以斯恩聽到胥寒鈺的聲音的時候已經(jīng)虛脫,他被身后的分身抱在懷里,迷迷茫茫的看向叫他名字的主人。 “反應不過來了嗎?”身后的雄蟲抱著他,手指搭上斯恩的額頭,“那就先休息吧。” 醫(yī)蟲模模糊糊的眼睛色澤極淺,顯現(xiàn)出一種他清醒時不會流露的純粹,在主人的安撫下安心的靠在主人的胸膛里輕合。 叫斯恩的分身對安特爾說:“看來你要靠自己的努力了?!?/br> “唔……” 安特爾揉著自己的rouxue,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含著一根yinjing了。哪怕他自己揉弄的厲害,也只能堪堪擠出一條小縫,吞不下主人的另一根yinjing。 “咕唔……呼……” 肌rou松解劑,可惜似乎沒有。 “咕……” 含著的yinjing似乎照顧他的感受,正在里面緩緩撐起安慰,可是前面的主人……前面的主人他還沒有含進去…… “唔……” 相比安特爾這邊的留有余地,艾斯丘已經(jīng)被剝奪了主動權。 纖細的商蟲被按在地上,扒開的屁股里含著主人的手指,被攪動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衣冠楚楚的商蟲被扒下衣服,露出瘦削地纖細的肢體。艾斯丘的嘴角流下唾液,他狼狽地被發(fā)出“哈啊……咕……”的呻吟。 兩根,三根,四根,五根…… “嗯?艾斯丘你的身體看上去弱弱柔柔的,卻挺能吃的嘛?!卑?怂顾?/br> ??怂顾τ谶@位自己老相識的合作伙伴表現(xiàn)很感興趣。 艾斯丘,他和??怂顾献髂敲淳?,??怂顾s看不出這個雌蟲的欲望。雌蟲總是很有欲望,那種渴求和需要會被教育和禮儀遮掩,但它們總會流露出來??葱巯x的眼神,看雌蟲的羨妒,看交配場景的走不動路…… 班班法瑟的艾斯丘卻不是。 他游走在各個場景里,提供著一些過火或過戾的商品,卻從來沒有渴慕。 因為如果有,大家也就不會說他是為了商業(yè)不擇手段的雌蟲了——雌蟲因為自己的性癖接觸的場景事務怎么能叫為了商會的發(fā)展不擇手段呢。 艾斯丘的欲望,中心里的雌蟲不知道,不熟悉的雄蟲不知道,??怂顾@個他的長期合作者也不知道。 在今天胥寒鈺扒下艾斯丘的衣服,露出里面代表欲望無法安放無法遮掩的旺盛藤蔓之前,??怂顾疾磺宄倪@個熟蟲竟然有這么澎湃有扭曲的欲望。這具蒼白又纖細的身體上是多么繁密的,在暗處生長的藤條。 ??怂顾F(xiàn)在對艾斯丘瞞天過海的欲望極為好奇。 站在埃克斯塔旁邊的雄蟲衣衫半解,透露出一種事后卻尚有余力的危險的慵懶,他摟著埃克斯塔,身體貼著身體,頭抵著頭:“在意?” ??怂顾@才反應過來。他不是中心里無法無天的??怂顾恕?/br> 他有雄主,是從屬。 一個保留雄蟲原始侵占欲的雄蟲對自己以往玩具的提供商的性、欲、癖感興趣;和一個歸屬于雄主的雄蟲對雄主的一個雌蟲感興趣;是完全不一樣的情況。 中心無法約束的埃克斯塔只有對自己欲望的直白和縱容,而世界也會接受他的肆意妄為,甚至那些舉措還不能影響他被追求,被當做最被歡迎的雄蟲之一。 胥寒鈺的從蟲埃克斯塔則不是。 他要分清楚有主和無主,以及主人是誰。 埃克斯塔很快就想通了關節(jié),他安靜了一會兒調(diào)整狀態(tài),再開口的語氣沉穩(wěn)且含著敬意:“是,主人?!?/br> “艾斯丘是長期和我合作的商蟲,很多材料提供和來源來自他。他是班班法瑟的掌托者,游走在雄蟲和宴會之間。他和這些事務——我喜好的雌蟲使用方式——貼得這么近,我卻居然沒有感覺到他居然也是局中蟲。” 說話的雄蟲有一種沉淀于此的氣息,他是關系里的掌控者,也是雄蟲間極有影響力的幾個雄蟲之一,這和他的處事態(tài)度以及眼力都有關。他說他看不出來,那就真的是一個極為強大的偽裝和遮蔽能力。 他確實在意,他也不會向主人隱瞞或者撒謊。 “是么?!瘪愫曀坪鯇Π?怂顾枥L的前因后果并不感興趣。??怂顾沧x懂了胥寒鈺的意思,他似乎松了口氣,連被抱著的身體都松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他才聽胥寒鈺問:“你想試試嗎?” ??怂顾樦愫暤囊暰€看過去。 地上的雌蟲身上纏繞的繁盛藤蔓似乎不堪重負了。 那具被壓抑的軀體似乎正要突破圈束。 他突然讀懂了自己之前沒有看出艾斯丘的喜好的原因——一些被隱藏的喜好是會展露在特定的蟲面前的,它們平時被壓抑地沒有縫隙,只有特殊的地點,特殊的對象,它們才會顯露出來——也讀懂了主人說的試試是指什么。 壓抑和忍耐讓一切變得鮮明,就像壓縮的氣流,積壓的情感,然后它們重見天日的時候就會是沖破天際的導彈,砸向宇宙的飛炮。 “主人有興趣的話,??怂顾纳眢w全然配合?!?/br> ??怂顾斫饽欠N壓抑和開閥;就像雄蟲們一直對雌蟲們做的那樣。 也許他并不喜好放到自己身上——他隨意慣了,也直白慣了,他從來不需要掩飾自己。但他愿意為主人做任何主人有興趣的內(nèi)容。 這次胥寒鈺只是笑了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艾斯丘的身體被主人拳開,卷發(fā)的雌蟲發(fā)出凄哀的叫聲。他身后的雄蟲在他的叫聲里吧拳頭一點一點往里面擠進去。 包裹他拳頭的雌蟲幾乎叫聲里是不知道可以往哪里逃的無助。 他的上半身被雄蟲溫柔的愛撫著。 雄蟲的聲音像是某種獨特的旋律,一聲一聲綿長著要把雌蟲帶入某個特殊的位置。 “胥……胥……”蒼白纖細的雌蟲連腕骨都是似乎一折就斷的模樣,他手指修長發(fā)就像彈奏鋼琴的藝術家,像是拽住救命稻草一樣拽住胥寒鈺的衣服,“主人……” “艾有好好含進去呢?!?/br> 雌蟲救助的對象給予了耐心的輕聲細哄。 “是個好孩子。” “咕唔……” “它們有好好的包裹主人的手啊。” “拳頭,手腕,手臂……”接話的是站在艾斯丘身后的分身,胥寒鈺的手慢慢往更深處伸去,一邊描繪那些被擴開的xuerou的反應,一邊夸獎聽話的孩子。 艾斯丘:“唔……” yin液順著手肘黏黏糊糊地滑落。被生澀的腸rou包裹的手臂慢慢在里面旋轉。它們張開,可以被塞入更多。 “很好?!?/br> “張開你的屁股……對,慢慢送出來?!?/br> “屁股動地很漂亮。沒錯是這樣,再含進去一點……你可以的。嗯,艾斯丘表現(xiàn)的很好?!?/br> “對沒錯,讓自己的rou壁再張開一些。你看,它含進去了。” “表現(xiàn)的很好,沒錯是這樣,對。不用克制,讓它們流出來也沒有關系……很可愛?!?/br> “沒關系的,含著我,流出來什么都可以?!?/br> “有,對,主人有感覺到?!?/br> “嗯,艾斯丘的里面在顫巍巍的……是的,艾斯丘是個好雌蟲?!?/br> 含著手臂的屁股幾乎被雄蟲強壯的肢體貫穿。 粘膩的腸rou濕噠噠地含著主人,里面的手揉搓過無助的直腸,已經(jīng)深入到了瑟瑟發(fā)抖的結腸內(nèi)。 這具軀體可憐地顫抖著,發(fā)出的聲音可憐兮兮外甜蜜而粘膩。 對艾斯丘這樣的雌蟲來說,這種并不溫柔的使用比柔和的約會后水到渠成的身體親密要受用很多。 比起yinjing更喜歡主人其他的地方。 比起輕緩的摩擦更喜歡手掌深入里面的舒張。 “唔……” 雌蟲的聲音夾雜被入侵逼迫的苦悶和含在其中的滿足舒適。 “艾是個好孩子。”把艾斯丘的上半身放在自己懷里的胥寒鈺分身也說道。 他輕輕撫開因為被汗水浸濕而黏在艾斯丘臉頰上的發(fā)絲,低聲的輕語里帶著雌蟲難以拒絕的磁性。胥寒鈺的嗓音像是特殊的電波,如果用他的音色錄制激勵的話語,蟲族戰(zhàn)場上的雌蟲必定可以迸發(fā)出意料之外的力量。那是他的音色,黑暗里的燈,靜謐里的指引,讓人,讓蟲前仆后繼。 “咕……” 在內(nèi)里被撐開中,艾斯丘卷曲的長發(fā)散開,他的眼角流落生理的淚水,串在胥寒鈺手上的身體痙攣著沖破了雌藤的禁錮,內(nèi)里的液體像被控制流量的口讓里面的液體流出來。 此時安特爾也找到了放松的方法。他把頭埋在主人的腹間,鼻息里尋求需要。 他的主人。 他的身體當然可以為主人張開。 吸…… 呼……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