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高潮逼迫/前端潮吹/哭泣高潮
清隱隱約約知道地下室的主人叫他來做什么,總之肯定不是來看戲的。 他知道,因為他本來的定位就是如此。 寵物之中清也算受寵。只是和哥哥不一樣,清并不是因為多么討蟲喜歡而受寵的,他受寵僅僅是因為他是哥哥的弟弟,雅同雌父雄父的弟弟——帶著血緣聯(lián)系的同樣高血顯的寵物,而已。比起他本身有什么吸引蟲的地方,不如說因為他和哥哥放在一起會比較好看而連帶得到的重視。對飼主還是對侍從來說都是如此,所以他沒有飼主給予的侍從,但也享受著比其他寵物更優(yōu)越的待遇。 僅此而已。 清其實都沒有好好準(zhǔn)備過。 他還穿著被拋棄的寵物粗鄙的衣服,而不是哥哥那樣精美的薄紗。 他有簡單的洗過澡,但不像哥哥精心保養(yǎng)了發(fā)膚,肌如凝脂,動有幽香。 有那么一瞬間,一直覺得哥哥過于輕信他蟲的清覺得是自己愚鈍。 愚鈍到此時只能懊悔自己的準(zhǔn)備不足。 清的長相在寵物中都不屬于“平平無奇”,他畢竟也是少有的高血顯水族,完美呈現(xiàn)藍(lán)湖磷蟲水樣的發(fā)色與瞳色,以及那波光粼粼的閃爍。只是在他哥哥的光輝下才成為了陪襯。 這也是內(nèi)這么急把清送出來的原因。因為內(nèi)知道哪怕清為蟲多有不妥,對待雄蟲態(tài)度也各種不妙,但因為這張臉,這樣的血顯,被雄主看上也不過是時間和時機(jī)的問題。 被送離的寵物跪到胥寒鈺身邊,仰望那張俊美的臉。 胥寒鈺的眼深邃細(xì)長,在眉骨投下的陰影中眼神淡漠。那是一雙早已習(xí)慣了被侍奉的眼。他的睫毛極長,根部向前伸出,在末端微微上翹,勾的了心,又叫你知道他無心誘惑?;蛘哒f他只有被誘惑的份,順便讓誘惑者自慚形穢。 清看著雄蟲面色并無不滿,才稍稍再靠近了點。 這里的溫度比邊上更熱,大概是這樣他的心跳才跳得他有些手腳發(fā)虛,身上冒汗。 手碰觸到褲腿,是很硬的材質(zhì),有些不像雄蟲的衣服,而像是中心的戰(zhàn)蟲。 清湊近了,將自己的臉貼上,仰望著。 他其實可以的吧。 有資格的吧。 叫一聲主人。 哥哥的聲音從右邊傳來,低低的,所以擴(kuò)散的很開。清不由拽緊了手中的褲腿,眼神流露出哀求。 直到胥寒鈺的手放到的他的頭上。 像被安撫的幼貓。 被寵愛過又被拋棄的寵物,不安,但是被新的主人揉頭的時候還會舒服的瞇起眼,放松下來,癱軟成一灘液體。 等清在自己的手下融化,胥寒鈺在掌心一推,把蟲推到前面,軟倒在他哥哥的身邊。 雅比自己保護(hù)著的弟弟了解的更多,學(xué)得更多。比起一直隱藏在后方只需要考慮和雅哥哥內(nèi)哥哥玩耍的清,雅雖然不會擠到飼主身邊爭奪寵愛,但該學(xué)的、可以掌握的技巧他一個也沒有落下。包括他的處境很可能會用到的關(guān)于兄弟同伺是應(yīng)該做的行為。 迷迷糊糊的雅輕輕把清拉上來。 他并沒有多少力氣,但幸好清很配合。清總是相信哥哥是為了他好,順著力道躺到了哥哥的身邊。 雅也想轉(zhuǎn)身的,只是主人的roubang還插在他的體內(nèi)并且無意離開。雅不由回頭望了一眼自己的主人,眼神如波,無視的控訴哀求。 胥寒鈺這才蹲下來,按著雅的屁股向下。 雖然不再需要那么艱難地抬高屁股承歡了,但對于雅來說還是不小的難度,因為他的主人并沒有準(zhǔn)備放過他。不如說一邊要他帶上弟弟,一邊又沒有給他喘息的機(jī)會。 雅的雙眼被cao得迷霧,手顫抖著嗚咽呻吟,其實意識所剩不多,也許胥寒鈺加個速就會讓他的靈魂暫時被cao飛出去。 清漸漸在旁邊看著看,也學(xué)著哥哥的樣子支撐起來。他把后xue往胥寒鈺的方向露去,雖然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承受。 好像會很痛苦。 內(nèi)每次都很痛苦。雖然內(nèi)有好好隱瞞,但那種從靈魂的縫隙里溢出來的痛楚還是會在行動間從骨肌膚發(fā)中泄露出來。清知道的,內(nèi)很痛苦,每次被飼主寵愛完都很痛苦。其他的寵物也是。似乎清很小的時候?qū)櫸飩兪艿綄檺蹠r還是歡天喜地的,但等清長大,大家都帶著越來越多的傷,靈魂上、身體上的傷,讓那些個別從心底里展露的甜美笑容配合觸目驚心的傷痕都顯得可怖了起來,讓清懷疑小時候的記憶都是他幼年不切實際的幻象。 所以清并不是很想要留在飼主的身邊,當(dāng)初和內(nèi)爭吵,向飼主求情,向身邊所有能幫忙的雌蟲救助,僅僅是因為他不想改變,也不希望哥哥改變,想要留在那個他長大的地方;不指望受寵也不指望成為雌寵或者更高,僅僅是想要留在那里,讓一切和以前一樣。所以當(dāng)清接受了哥哥離開并且飼主也不會回心轉(zhuǎn)意的時候他也不是那么戀戀不舍,而是在飼主和哥哥之間選擇了哥哥。 但現(xiàn)在,他又覺得自己和那些邀寵的寵物沒什么兩樣??释粚檺?,渴望被注意,哪怕那些“疼愛”會很痛苦。 手下的雌蟲癱軟下來,只剩下屁股被握在手中抬高,胥寒鈺并沒有準(zhǔn)備這個時候調(diào)教新來的奴隸,因為他知道這個雅會做的,所以專心將手下的雌蟲逼迫到巔峰而已。 至于這會不會影響“雅會做”的事情,并不在胥寒鈺需要退讓的范圍里。 雅確實有在努力幫助弟弟得到主人的使用,哪怕他連支撐自己的力氣也沒有了。 雅偶爾有意識的時候就會努力翻過身。一點一點的,在roubang猛烈抽插腸道的期間轉(zhuǎn)過來。 旋轉(zhuǎn)的roubang不知道蹭到了哪里,總讓他動作間斷的厲害,只能躺在地上顫抖,說不出一句話。 等他好不容易翻過身的時候,比起要做的事情,先因為再也無法忍耐的快感射了出來。 他很努力的忍耐了,所以jingye是無色淡味的半透明。是混合著逼迫到極點的雌蟲會溢出的液體和jingye的高潮。 清還來不及幫哥哥遮掩jingye的痕跡,就看到主人的手握住了那根剛剛噴射過的roubang,在哥哥哭泣一樣的呻吟中揉弄。 哥哥真的在哭的樣子。 雅的腿在努力并攏,阻止胯間的動作,雖然從他的手上看他有在制止自己的阻擋意識。 他的手總是一次次地握住主人的手,好像要把那只手拉開,然后又在恢復(fù)理智的時候先松開自己的手。 所以到底是為什么,努力要配合的時候身體卻一直在拒絕? 清看著哥哥承受不住的哭泣的時候不能理解。 看著雄蟲的手掌按壓在哥哥roubang的guitou上的時候也不能理解。 直到他看到在那寬大的手腕一次旋轉(zhuǎn)下,哥哥哭叫著射出完全透明的液體的時候才知道原因。 潮吹逼迫。 用前面的逼迫法已經(jīng)基本上不存在了,為了避免雌蟲溢出那讓雄蟲不滿的jingye蟲族間早就習(xí)慣了使用后xue刺激的前列腺高潮,不管是雄蟲用道具還是親自上陣,都不會用可能溢出誘惑液體的前面。 但身為寵物的雌蟲有時候總得學(xué)習(xí)一些用不上的知識,比如他們知道這是什么。雖然有些事情完全不是文字可以表達(dá)的。 清也只聽說過這會讓雌蟲失控,甚至在失控中違反雌蟲本能地推開雄蟲。并不是不喜歡雄蟲了,只是過多的快感比雌蟲本能還要猛烈,會讓無論如何都想親近雄主的雌蟲在這個時候只想逃離。 起碼對于還不習(xí)慣這個的雌蟲來說是那樣難以承載的快感。 但文字和現(xiàn)實真的不一樣。教導(dǎo)時的文字不管用詞多么強(qiáng)烈都不及此時清親眼看見哥哥被迫前端潮吹的場景。 一直柔和的哥哥也會激烈的哭嚷,聲音細(xì)碎地想要從雄蟲手下逃離,聲音卻又歡愉的好像蜜糖。 雅縮起了腳,夾緊了腿間的手臂。他現(xiàn)在毫無理智,一絲意識都沒有,才會這樣只知道在這過載的快感中尋找喘息的機(jī)會,不管這樣會不會讓雄主不滿?;蛘哒f,此時的雅腦中已經(jīng)沒有了雄主雌蟲的概念,只剩下讓他渾身痙攣的快感和想要逃避的求生欲。 純粹無色無味的液體從夾緊的雙腿里射出來。被夾在腿間的手并沒有抽走,只是按壓著,在guitou敏感的凹陷處摩擦,將本就在yinjing潮吹的雌蟲逼上更深的旋渦。 透明的液體噴射了奴隸滿臉,那張沾滿自己yin水了面容上滿是無助,哭泣著,哀叫著,被主人逼出高潮。 清驚呆了,他從未想過哥哥會這樣一面。 不,是從未想過雌蟲會有這樣一面。 然后他看到雄蟲的手松開,放任自己的哥哥在地上蜷縮成一團(tuán),濕漉漉地哭泣。 “過來。” 雄蟲的聲音渾厚低沉,仿佛能夠控制一切。 他可以的,誰會拒絕他呢。 清在那個雄蟲深邃的眼神下慢慢爬到哥哥的身體上,擺出哥哥一開始的動作。 因為在哥哥做這個動作的時候雄蟲看過清一眼。 莫名的清讀懂了那個眼神。 是“學(xué)著”。 他學(xué)了。 所以會擁有和哥哥一樣的寵愛嗎。 不,不用一樣,稍微有一點就好了。 擁有一點哥哥被給予的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