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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之某店的地下室(調(diào)教師總攻的蟲族生活在線閱讀 - 第六十七章、高叉旗袍/內(nèi)襯滿刺鳥籠/玩具

第六十七章、高叉旗袍/內(nèi)襯滿刺鳥籠/玩具

    水族因為獨特的容貌優(yōu)勢而被雄蟲圈養(yǎng)。

    他們是被羨慕的一族。

    但在雄主身邊,他們也不過是可有可無的玩物,像是一張紙巾,可能隨時抽出來擦下臟東西然后扔掉,或者抽出來又不想用了干脆扔掉。

    富麗堂皇的屋內(nèi),白玉地板上跪著的正是外面被萬分羨慕的水族。他還年少的樣子,稚氣未脫。他跪得卑微,周圍的蟲看他的眼神也冷漠。

    “還在那里啊?!?/br>
    幾個侍奉雄主的雌蟲輕輕討論。

    “說是為了他那個哥哥?!?/br>
    “啊啊,雅啊?!笔虖陌l(fā)出了嘆息的聲音。

    雄主的寵物中,雅是比較讓侍從們喜歡的那類。

    不張揚不跋扈,細節(jié)處會體貼蟲,和誰都很好說話,也不是會算計蟲的。

    但是被拋棄了就是被拋棄了。

    還指望雄蟲撤回前言的才是無用功。

    “你們說,那件事是真的嗎?”

    沒有蟲回應(yīng)。

    所有蟲都知道那是假的。但雄主信了,他們就算再清楚雅不會做那些事也不會說,不然豈不是在說雄主有錯失?雄主是不會有錯失的。

    這里沉默著,那個孤傲的雌寵剛好走來。

    他是學(xué)著雅上來的,發(fā)色穿著都有雅的影子。但現(xiàn)在不熟悉雅的蟲大概都看不出他們的關(guān)系——雅淡然處事與世無爭,而他妖艷喧鬧事事好強;雅穿著清淡,自有氣質(zhì),他囂張嫵媚,驕縱傲慢。

    珍獸的皮毛松軟,隨著他的走動在空中晃動。蓬松到夸張的毛領(lǐng)襯得他更加纖細。他并不嬌小,一米七五的身高在被圈養(yǎng)的雌蟲里算是微高,但他骨骼纖細,皮膚白皙,顯得嬌嫩。尤其他穿著側(cè)開的裙,隨著走動裙擺晃動露出修長的腿,帶有特別的韻味。他走到雄主的身邊,一抬腿,雪白的長腿就從裙擺中赤裸裸地裸露出來,跨到雄蟲的身上。他甚至傲慢地沒有看他的雄主一眼,仰著頭看著遠處跪在地上的雌蟲。

    “小清這是做什么呢?”

    接近老年的雄蟲撓了撓身前雌蟲嬌嫩的白頸,老態(tài)的嗓音不在意地說:“誰知道呢,估計是喜歡跪著吧?!?/br>
    清紅了眼角,但又不敢反駁,委屈的臉都藏在了陰影里,不敢抬起來叫飼主看了不悅。

    “嗯~”說話的雌蟲尾音都帶著漫不經(jīng)心地驕縱,抬腿夾住了雄主摸到大腿上的手,雄蟲的手因為年齡漸大而布著皺紋膚色略深,被夾在精致白嫩的大腿之間,顯現(xiàn)出沖撞的反差,“那就快點回去吧,我都來了,雄主不需要再眼前放著一堆寵物了吧。放著好看的還好,那衰樣的還是算了?!?/br>
    “哈哈,說的是?!苯咏耗甑男巯x應(yīng)著,手在自己圈養(yǎng)大剛剛成年的雌蟲身上摸索,好心情地順著說。

    在那個雌蟲的手勢下,幾個侍從帶走了臉都因為難過而通紅的清。

    房間里,還顯得白嫩的雌蟲環(huán)住了自己的雄主,親吻那干癟的唇,雄蟲枯瘦的手在他身上摸索,撩開了裙擺露出下面的刑器。量身定做的籠子罩在雌蟲的yinjing上面,內(nèi)側(cè)細密的軟刺,只要雌蟲勃起一點就會狠狠扎入其中。雄蟲略過了前面的玩具,將自己干癟的手指插入雌蟲的后xue里,掏弄濕漉漉的屁眼,從里面抽出了一個玩具。

    年老的雄蟲看著上面的液體嘲笑著:“你果然是個家蟲啊,玩具隨便就能cao到你的性腺?!?/br>
    他嗤了一聲:“yin蕩。”

    被yin虐的雌蟲軟在他的身上,好像身前的雄蟲不是讓他承受著前列腺調(diào)教的同時苛令勃起懲罰的殘忍主人,而是給予他寵愛的情主,讓他像是被寵軟的貓兒一樣細聲叫著。

    “你知道,我已經(jīng)進入衰老期了,可沒什么力氣滿足你這種yin娃的欲望。”老蟲說著,將手上的道具又一次插進了雌蟲的身體里。

    雌蟲軟軟的叫著,突然發(fā)出慘痛的叫聲。

    “所以,就讓玩具給你的生殖腔開苞吧?!崩舷x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不然它們太可憐了不是嗎,至死都吃不到東西?!?/br>
    雌蟲的生殖腔只能給雄主使用,強行插入的玩具引發(fā)了雌蟲的排斥本能,一直表現(xiàn)地軟嫩的雌蟲也不由大汗淋漓拽緊了椅把手,無力向主人撒嬌。

    強行破開生殖腔的聲音仿若裂帛,內(nèi)痛苦的蜷縮起來,只能勉強讓自己的聲音保持軟魅,而不是凄厲地叫雄蟲厭惡。

    橡膠的玩具有著圓潤的頭部和纖細的尾巴,專門為了玩虐雌蟲的道具帶有快到刑虐的震動和殘忍的電擊功能。在雄蟲嗜虐的笑容里,玩具的功能被開到了最大。

    “?。。。?!啊啊啊啊啊啊啊?。。。。。。。?!”

    剛剛還嫵媚的雌蟲,此時化為了只知道尖叫的性玩具。

    另一邊,清被帶進了內(nèi)的房間。

    內(nèi)的房間和他的形象一樣,嫵媚驕縱,地上鋪著珍獸的毛皮,細軟的不像是該用作地毯的東西,桌上、地上、床上、燈上……到處是珍寶珠飾,向每一個看到的蟲宣示這個房間主人的受寵。清坐在這里,粉色的房間和他淡藍的色調(diào)極為不符。

    帶他來的侍從安慰了他幾句才離開,內(nèi)的侍從才問:“要去小房間嗎?”

    雅是清的哥哥,但和雅在一起最久的不是清,而是內(nèi)。

    在這個極盡奢華的房間隱蔽之地,有一個小小的房間,本來是儲物柜的,被裝飾成了大家幼時喜歡的樣子。

    清冷,安靜。

    那是雅喜歡的樣子,也是那時的內(nèi)喜歡的樣子。

    不是現(xiàn)在。

    清沒有興致去看那個見證了發(fā)小轉(zhuǎn)變的地方,輕輕搖了搖頭。

    內(nèi)的侍從又勸了幾句,見對方聽不進去,也就不再多說了。

    清在這里坐了很久,久到他的情緒完全平復(fù),久到他自己都感覺到求飼主饒恕是多么愚蠢的主意。內(nèi)還沒有回來。

    估計是又在侍奉飼主了……

    清不喜歡內(nèi)。

    不再喜歡內(nèi)了。

    如果沒有內(nèi)一次次作梗,他的哥哥可能才是現(xiàn)在被寵愛的寵物。

    他的哥哥才是那個從寵物被提拔到雌蟲的蟲。

    他討厭內(nèi)!

    忘恩負義的,惡劣的,討厭的,不知好歹的,過分的!臭內(nèi)!

    但清沒有走。

    他在腦海里一遍遍罵著這個一直被他叫“內(nèi)哥哥”的雌蟲,但他沒有離開這個據(jù)說很討厭的蟲的房間。

    直到內(nèi)回來。

    嬌寵的雌蟲渾身都是被主人疼愛過的痕跡,舉手投足間有著寵愛后的慵懶。

    清看著那些傷痕青紫,眼圈又有些發(fā)紅。

    內(nèi)沒有理他,而是先做到了梳妝臺上。內(nèi)的房間,連鏡子都裝飾著華麗的皮毛,鑲嵌著珠寶。內(nèi)的梳妝臺上放滿了從不知道哪里的奇珍異獸提取的原料精心制作的養(yǎng)護品,他熟練地拿出來,涂抹到傷痕上。

    劃傷、割傷、擦傷、針孔、紅腫、青紫、掐痕、燙傷。

    他動作緩慢而熟練,直到完成,才慢悠悠地看向清。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內(nèi)的侍從已經(jīng)悄悄退出去,并且開了隔音設(shè)備。

    清:“我要哥哥回來!那明明是冤罪!”

    內(nèi)氣得差點一巴掌打上去。

    他拽緊了手上的東西,終于是忍著沒砸過去,喘著氣罵道:“你的腦子里能裝點水以外的東西嗎!”

    水族的清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鬧得更大了。

    兵荒馬亂之后,內(nèi)虛弱地癱在椅上,手撐著臺面:“你要是覺得哥哥不在寂寞,我可以把你也送出去?!?/br>
    “所以說!果然是你干的?。。?!”

    內(nèi)頭疼地按著自己的太陽xue,皺著眉說:“我沒有做對不起雅的事?!?/br>
    “明明是你陷害了哥哥!!你這個叛徒!小蟲!唯利是圖?。。。 ?/br>
    清這孩子,要罵也罵不出什么臟話。日常被雄主用各種詞匯語句侮辱的內(nèi)心中毫無波動,只是有些疲倦。他最后還是揮了揮手,叫來侍從幫他把清送出去。

    清在推請下不情不愿地離開了,嘴里還碎碎叨著內(nèi)的壞話。

    送完那個孩子,內(nèi)的侍從才回來,臉上滿是擔(dān)憂。內(nèi)看不慣那種表情,悠悠地說:“我去睡覺了?!?/br>
    就晃晃悠悠地站起來。

    誰都看得出來,他的狀態(tài)不好,很不好。

    “內(nèi),你去檢查一下吧……”侍從憂心忡忡地開口。

    內(nèi)已經(jīng)晃到了床上,他幾乎是摔上去的,埋在被子里發(fā)出悶悶地聲音:“不用?!?/br>
    他的侍從卻不放心,走進了在床邊輕松說:“內(nèi),你不要瞞我,我知道雄主大人情緒很不好,衰老期的到來代表他不再是幾十億雌蟲的夢中情主,不再是天天被幾千萬雌蟲示好的雄蟲,不再是大批才俊捧著珍寶祈求見一面的對象……而他這時候面對剛剛成年,因為是圈養(yǎng)雌蟲而在他衰老期里成為他雌蟲的年輕的你,下手會很重……甚至有些太重了。”

    雌蟲永遠不該說雄蟲的壞話,內(nèi)的侍從說到后來的時候聲音輕的幾乎不可聞。

    內(nèi)沒有理他,埋在被子里一言不發(fā)。

    “內(nèi),你不能這樣,雄主已經(jīng)用起了玩物使用你……還有刑器也越來越重……還會在不在的時間里對你rou調(diào)……所以你要再多照顧自己一點,不然……”

    怕的不是雄蟲的虐待,而是雄蟲走上那條路,永遠只是下手越來越重,直到手下的雌蟲被徹底毀壞。雄主不在的時間雌蟲的腸道被異物進入完全是酷刑。

    “內(nèi)……別這樣理理我。”

    內(nèi)的侍從語氣里全是擔(dān)憂和心疼:“我真的害怕……害怕哪天雄主就對你的生殖腔下手了……”

    他見內(nèi)還是不回應(yīng),自己就差點委屈地哭出來了:“你是雄主養(yǎng)大的,但你成年的時候雄主已經(jīng)衰老期了,他根本沒有給你開過苞,本來很多正常的性行為都是痛苦,何況還有刑虐……如果……如果他真的連你的……生殖腔都要玩弄的話……我真的怕你撐不??!”

    他哭出來之后情緒就展露出來,更是哭得停不下來,一邊抽噎一邊說:“內(nèi),你知道的,那是底線,雄蟲一旦突破了這個底線,他就徹底不把你當(dāng)蟲了,到時候你會被玩壞的,像那些蟲族聚會里無主還要去,還碰錯了雄蟲的雌蟲一樣……被徹底玩壞,然后別說雄蟲的寵愛,雌蟲的位置,連正常的生活都沒有……”

    內(nèi)一直沒有回復(fù)他,但論仿佛隱隱約約聽到內(nèi)在低喃:“論……你說為什么有蟲覺得跟著衰老期的雄蟲是好事?!?/br>
    “明明……自由才是……”

    “傻孩子……”

    “他哥哥不會也這么傻吧……”

    “那那個家伙也會難受的吧?!?/br>
    “明明……不是那么壞的事情啊……”

    “對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