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cao我,用這個
胥寒鈺笑了下,對他來說,斯恩已經給予了身體使用權,那就一切好說:“想看看我最近做了什么?” 是的。那些東西很多年沒有見過世了。按照雄蟲們的變化方向,未來可能重現的機會也是越來越渺茫。 敏銳的感覺到胥寒鈺要干什么,斯恩的表情里有些嘲笑?!笆悄闫炔患按胱屛遗隳阌冒??!彼D了頓,“可以?!?/br> 只要不建立主從鏈接,他還有把握掌控自己以及消滅后續(xù)不想要的影響。 就見胥寒鈺從腰帶上取出一個小瓶子,不過拇指大小,一口的量:“喝下去?!?/br> 接過瓶子,垂眼聞了聞,異色的眼睛抬起來,清冷地看著眼前的雄蟲:“誓約藥?” 誓約藥。喝下后說的第一句話會被作為必須執(zhí)行的承諾。只是藥有藥效,如果單用它來做契約很容易被抓住中間的間隙違約,所以一般只用在只要求服藥者短期獲得信任的行為上。 “接下來帶你去一個的地方。它的存在,以及里面的所有內容,你都不會透露出去。” 醫(yī)蟲瞥了一眼地下室的入口,看著胥寒鈺的眼睛用一種給予了對方幫助的口氣說:“好,我答應。” 說著喝下了藥劑,復述了胥寒鈺的話。 剛剛說完,眼前就銀光一閃,一個厚重的金屬項圈套上了他的脖子。 精神力實體化。 斯恩眼中雪芒一閃,口中卻不提那個:“我怎么不記得有這個條件?” “這是規(guī)矩?!毙巯x的聲音低啞渾厚,語氣帶著從來沒有蟲敢反抗他養(yǎng)出的養(yǎng)尊處優(yōu)和理所當然。 厚重的金屬和雌蟲的衣著不符,哪怕被鎖鏈制住,雌蟲的眼神依舊不知屈服,仿佛在看跳梁小丑。像極了暗帝中剛剛被捕獲,不知天高地厚的奴隸。 沒有調教過的,囂張而自以為是的奴隸。 好像很久沒有遇到過了。 久到仿佛隔了一輩子。 金屬項圈扣著的鎖鏈被胥寒鈺握在手中。他單手饒了兩圈,猛然一扯,拉的斯恩一個趔趄,稍微有了點奴隸的樣子。斯恩卻不是個嘴饒蟲的,剛保持平衡就笑著說:“這樣對教導自己的蟲族不太好吧。” 雄蟲沒理會他,握著鎖鏈就走在了前面。 精神力為他打開了暗門,黑暗的通道展現在眼前。 從空氣上判斷,下面并不是很陰濕。 走在胥寒鈺的到后面,斯恩儀態(tài)不減,暗自推算下面的場景。 并不濕冷,甚至往下走幾步后空氣反而有些溫暖。五十余步后就看到了光。 今天巴特威爾在外面闖蕩,蘭納姆在房間里承受潤養(yǎng),阿普爾什韋特向來是聽到聲音才考慮出不出來,所以大廳里暫時沒有雌蟲。 沒有雌蟲,不代表沒有雌蟲的痕跡。 尤其對于對蟲族的情緒和氣場特別敏銳的伊恩來說。 空氣中充滿著一種美滿的氣息,是備受嬌寵的近侍家蟲得到寵愛和滿足的氣息。這里有一個很受到恩寵的家蟲,善于料理和家務,應該是會在雄蟲回來前就等候的類型,甚至算著時間做飯,在雄蟲回來的時候瞬間迎上來,一副賢雌模樣。氣息上來講應該不是因為不滿或者正在被懲罰而不能過來,而是別的原因。 還有一種很微弱的氣息,不是因為那個蟲族和這里離得遠或者到來的頻繁,而是那個蟲的自制和冷凝,細微精密的類型,應該是經常和數據與機械打交道的,沒有硝煙氣,是個家蟲。應該是技師類,從氣息上來看可能低調,但手藝不低。 剩下的就是那個星盜的氣息了。親眼見過,斯恩記得。比想象的淡??磥砟莻€星盜不是有資格住在雄蟲身邊的。也有可能只是最近不在。 三個…… 斯恩微微皺眉,卻分辨不出其他明確的氣息。 數量不對。 少的不對勁。 一邊判斷里面的雌蟲數量和種類,一邊看這里的擺設。因為是地下室,所以自然地認為應該和地牢相同,卻被雄蟲安排的相當溫馨。米黃色的桌布,原木的地板,家具多是顏色偏暖又淺的木質,明亮的燈光照耀的是黃色的光線,棉布柔軟,是非常溫馨的房間。是雄蟲安排的,因為這里能有現在的氛圍是因為包裹這里的精神域。雄蟲在體外實體化的強大精神域,將這里調節(jié)成了溫暖的房間,養(yǎng)著這里的雌蟲。 斯恩瞥了一眼胥寒鈺,心中對自己的猜測產生了強大的懷疑。 按照他的判斷,這個雄蟲偏激、與世俗不合,在裝出足夠溫柔包容的假面下應該是完全相反的暴烈霸道,以及滿溢而出的控制欲。地下室應該是完全金屬的風格,暗色的顏色類似礦的原色,所有家具都該是金屬的材質,這個客廳一樣的地方應該空無一用僅作為中轉站,被蟲發(fā)現了都可以當做閑置的倉庫。會搭配很多冰冷的方塊房間,金屬的墻體地板配一個四四方方的金屬床,這里的雌蟲散發(fā)出沒有資格記名的雌奴順服的氣息。 和他現在看到的,完全不一樣的猜測。 這里哪里像是地牢和雌奴飼養(yǎng)所,反而像是一個溫馨的家,那些十區(qū)之內低卑又不會面臨危險的,渾渾噩噩的生活,沒有見到雄蟲機會的雌蟲會幻想出來的畫面。 斯恩閉著嘴,少了激逗雄蟲的心思。 雄蟲一直把他往里面牽。 一個房門打開,血顯度極高美艷的不可思議的晶蟲站在門口,琉璃般的眼珠沒有溫度地看著斯恩,和被牽著走的斯恩幾乎擦身而過。 孤傲,清冷,技術高超的雌蟲。 斯恩看到這個雌蟲的時候明確的感覺到有什么在脫離自己的控制,是一種不詳的直覺。 阿普爾什韋特也看見了這個白發(fā)的蟲族,身上有獨有強大技術的家蟲氣息。 同類的氣息。 白發(fā),冷樣。 不愉快的感覺。這個感覺就像一只布偶貓突然發(fā)現主人又往家里帶了一只布偶貓來養(yǎng)。 阿普爾什韋特笑起來,對胥寒鈺說:“主人,他惹您不高興了嗎?” 阿普爾什韋特進來可不是被這樣鎖著脖子拽著走的,蘭納姆也不是。最好這個雌蟲是被胥寒鈺討厭了! “醫(yī)師,過來幫我看看藥劑?!瘪愫暤亟榻B到。 阿普爾什韋特立馬做出雄主的雌蟲面對受邀過來的醫(yī)蟲的客套笑容:“那麻煩你了?!?/br> 看出被對方劃界限的斯恩:…… 想反駁,但反駁了好像是爭寵一樣,他有什么好爭寵的。 但心里不痛快。 “哪里,應該的,畢竟我和胥寒鈺的關系這點忙不算什么。”斯恩笑著回答。 果然還是氣回去了。 阿普爾什韋特若有所指的看著斯恩脖子上的項圈。還來不及多來幾個回合,斯恩就被猛然一拽拽離了這里,就聽到胥寒鈺遠遠走在前面,頭也不回地吩咐:“你做下飯,還有幫我照顧一下蘭?!?/br> “好的主人?!?/br> 斯恩回過頭的時候,就看到那個雌蟲低眉順眼地樣子。 不舒服。 還沒有找到不舒服的解決辦法,斯恩已經被胥寒鈺帶到了配藥室。 這才是胥寒鈺真正修習醫(yī)學的地方,完備的設施,井井有條的材料歸類,防塵消毒無菌的嚴謹環(huán)境。他有阿普爾什韋特,也有阿普爾什韋特提供的幾乎無所不能的制作室,在那飛艇武器樣樣能造的地方,得到的器械比那些基礎設備還要優(yōu)秀。 看到這些比自己送的要高端的機械,斯恩心中不舒服的感覺更加的明顯了。 胥寒鈺攤開書:“你想從哪個試起?” 出于扳回一局的欲望,醫(yī)蟲回答:“我哪個都不想試,拿來給我看看吧,把你把個關。” 他態(tài)度開始故作高傲,有些浮夸,雄蟲卻好像這沒有看出什么不同一樣翻開了一頁。 是恩澤雌蟲的藥劑??梢越o予關愛和滋潤,將雌蟲的身體和靈魂都滋潤地舒爽通透。 眼前莫名浮起了剛剛那個雌蟲的樣子。牙齒有點癢。 胥寒鈺已經拿著藥過來,斯恩看了一眼,外表上已經是完全的優(yōu)秀,如果遠古時代又終端交易平臺和拍賣會,胥寒鈺在那里應該會成為有名氣的醫(yī)藥師。 “雖然我說了可以給你cao,我把關過的東西按照我的吩咐你也可以在我身上用,但這個不行。” 太親近了,后續(xù)影響不容易從精神里洗掉。 智慧種族是會趨于快感的,如果他從這個雄蟲這里得到了太多快感,就會無力脫身。 雄蟲平淡地說:“不在你身上用?!?/br> 莫名的,斯恩聽出了那是覺得好東西他都不配的意思。 事實也是。 想直接說這個可以了你拿去和你的雌蟲恩愛去吧,但還記得要體現自己的價值和不能替代的地位,他點了點項圈,示意胥寒鈺解開。 沒了項圈的制約斯恩拿著藥劑去做分析,熟練地從機器里拉出報告,并且計算,最后把結果告訴胥寒鈺。細細的講每一個數據的價值,直到倒數第四個。 越重要的他放在越后面,胥寒鈺也應該發(fā)現了,最重要的三個關鍵數據前面都沒有分析。 斯恩彎下腰,側過去,異色的瞳孔從下往上看上胥寒鈺:“你記不記得,我要收報酬的。” “cao我,用這個?!彼_手邊書頁,手指點在第二行的藥劑名稱上。 一種可以給予雌蟲無限痛苦,也是強有力除了痛苦沒有任何副作用的精神域強化的藥劑。 很痛苦,除非可以在同時被雄蟲給予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