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藥性難熬
書迷正在閱讀:迷jian塌方直男愛豆系統(tǒng)、敲碎了骨頭也得是愛、小奴兒(np)、[總攻np]綺夢、短篇腦洞合集、異地戀三年終于忍耐到相見的百合、總攻就是要渣、寵愛、絕色天香美少婦、反派共妻之路
謝凌霄口中的舒服,對于蕭瀚海來說不過是一場淋漓盡致的折磨罷了。 他身負陰陽之體,下身女陰處本就敏感異常,如今被對方用上了尋仙蹤那樣的烈藥,只片刻工夫,便有yin液不斷溢出,頃刻間便染濕了他胯間的尿布。 陰xue內(nèi)強烈的酥癢讓蕭瀚海一刻都難以停歇,他不斷地在床上掙扎,想要靠著外力讓體內(nèi)那根木制陽具能夠稍微撫慰自己的身體??墒掑s不知道這正是謝凌霄的陰謀。尋仙蹤的配制極為詭吊,若無男子的精元作為解,其藥性可持續(xù)一天一夜,足以讓使用者yuhuo焚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蕭瀚海這般不斷磨蹭體內(nèi)木制陽具,雖然可以緩解片刻不適,但是后續(xù)卻會引來更為洶涌澎湃的情潮翻動,令他更為難耐饑渴。 謝凌霄閉著雙眼一動不動斜躺在蕭瀚海身旁,對方粗重的呼吸聲,以及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聽在他的耳朵里,就似是一首催眠曲,正好叫他好眠。 約莫已經(jīng)過了一個時辰,謝凌霄這才緩緩睜了雙眼,他看著頭顱死死抵在床上,身體仍在不斷扭動的蕭瀚海,這才悠然地坐起身來,下床去倒了杯冷茶。 “宗主,如何???你很久都沒嘗試過這般舒服的滋味了吧?”謝凌霄喝了口茶,潤了潤咽喉,笑瞇瞇地又俯身貼近了蕭瀚海。他抬袖替對方擦了擦滿是汗液的額頭,然后將目光落在了對方劇烈起伏的胸膛上。 蕭瀚海身長八尺有余,體格魁偉,謝凌霄往日最愛枕在對方這副寬闊厚實的胸膛上小憩片刻。想起昔日與蕭瀚海之間還算恩愛的場景,謝凌霄眼中情不自禁生出了一絲繾綣,他揉弄著蕭瀚海飽滿的胸膛,指腹不時隔著衣衫擦過對方早已硬挺的乳首。 “唔……唔……”蕭瀚海喉頭艱難滑動,他強忍著不想在謝凌霄的玩弄下出聲,可終究還是難忍。 “宗主,凌霄是真心想和您過一輩子的。我平日里待囡囡如何,您也都明白。為何此時就是不肯相信我了呢?”謝凌霄一邊呢喃,一邊將頭貼到了蕭瀚海的胸口,他聽著對方砰砰的心跳聲,一雙修長的手又已往對方下身悄然摸去。 聽見謝凌霄此時仍妄圖欺騙自己,蕭瀚海心中悲憤叢生,只是他的身體被尋仙蹤的藥性變得更為饑渴而敏感,謝凌霄對撫摸或是觸碰,不僅不讓他覺得惡心,反倒讓他期盼不已。 “嗚……”蕭瀚海無奈地仰起頭,被捂得嚴嚴實實的嘴只能無奈地咬緊了嘴里那團棉紗,任憑謝凌霄那雙手在自己身上肆意褻玩。 “宗主,交出北冥神功吧?” 謝凌霄握住木制陽具,又往里蕭瀚海那被泛起殷紅的yinxue之中送了送。 蕭瀚海受此一激,腰腹頓時收緊,他猛地一顫,喉嚨里發(fā)出了一陣失神的咕嚕聲。 “若您肯交出的話,我便把這根東西換成我的。好不好?”謝凌霄見蕭瀚海的神志逐漸有些恍然,急忙趁熱打鐵,溫言勸說起了對方。 然而讓謝凌霄想不到的是,蕭瀚海即便已然神志恍惚,可他卻搖了搖頭。 “不肯?”謝凌霄面色一變,那雙瀲滟的眼頓時變得冰冷,而他握住木制陽具的手也隨即松開。 “好吧,不肯的話,凌霄也不能勉強?!敝x凌霄替蕭瀚海掖了掖被子,將對方不停蠕動的下身蓋了起來,這也意味著他暫時不會再去觸碰蕭瀚海的身體。 “唔唔……”蕭瀚海難受地呻吟著,天知道他多希望謝凌霄能將那根東西往自己體內(nèi)再送得深一些。 謝凌霄站起身,從木匣中拿出了一副耳塞,他清楚蕭瀚海那固執(zhí)的為人,也不指望這么幾天時間就能逼得對方交出北冥神功。但是他必須讓對方知道,這不過是噩夢的開始,而這場噩夢到底要什么時候結(jié)束,就全看對方的表現(xiàn)了。 在堵上蕭瀚海的耳朵之前,謝凌霄俯身在他耳邊輕笑道:“好好休息吧,宗主,天很快就要亮了?!?/br> 然而蕭瀚海并不會再看到天亮,他的雙眼除了一片灰蒙蒙的霧白色之外,什么都看不到了,連這個薄幸人用于迷惑他的那張俊美面容也看不到了。 天剛亮不久,阿忠和阿茂照舊想要進來伺候蕭瀚海,卻被謝凌霄制止了。 “不用給他吃點東西嗎?”阿忠問道。 謝凌霄看了眼阿忠手上的木盤,上面擺著一個花卷,一小碟咸菜,一個煮雞蛋,以及一碗玉米粥。 “不必了。這兩天你們都不要進去。讓他一個人在里面,不管他怎么哭鬧也好,都不要搭理?!敝x凌霄打算用尋仙蹤好好熬熬蕭瀚海,按照劉釗的解釋,尋仙蹤此藥可持續(xù)二十四個時辰之久,藥性的發(fā)作會隨著時間的推遲越來越厲害,到了最后使用者若不能通過交媾獲得男子的精元作解,甚至?xí)虝簡适裰?,成為一個毫無理智,只知渴求與迎合的玩物。謝凌霄當(dāng)然不想看到蕭瀚海失去神志,但是對方如果不肯老實合作,那么他也能讓對方一次又一次地成為最下賤的那種人了。 “那樣的話,不會出事嗎?”站在門外的阿忠已經(jīng)聽到了蕭瀚海那壓抑的呻吟聲,那聲音是從對方的喉管里發(fā)出來的,聽著就像一只受傷的野獸在悲鳴。 “不會出事的。他的內(nèi)力并沒有被廢去,只是暫時用散功藥壓制而已,只要有內(nèi)力護體,他便是七天七夜不吃不喝,也不會有性命之憂,這一點你們就不必cao心了?!敝x凌霄隨手關(guān)上了門,又道,“過兩天我會再上來。對了,你們讓下面的人準(zhǔn)備一個浴盆吧,到時候用得著。” “是。”阿忠不敢多問,他低頭看了眼自己準(zhǔn)備得還算豐盛的早飯,只是覺得有點可惜。 “公子,您要不吃點東西再下去?” “呵。”謝凌霄輕笑一聲,隨手拿起托盤上的粥碗喝了一大口,又把那個白煮蛋拿在了手里,“多謝了。這里的事就勞煩你們多cao心了?!?/br> 謝凌霄剛回到落梅小院,就看到了那個令他厭惡的身影。 “凌霄見過兄長?!敝x凌霄上前,向沈長空行了一禮。 沈長空正帶著自己的愛妾在打量這個自己心心念念了好久的院子,聽到謝凌霄的聲音,他冷笑一聲,也不應(yīng)對方,反倒是與自己的小妾調(diào)侃了起來。 “紅菱,瞧瞧誰來了。這不是我們沈家的謝二少爺吧。嘖嘖,這張臉,真是比女人還漂亮呢?!鄙蜷L空似乎有意侮辱謝凌霄,他拔出腰間的折扇,這就伸向了謝凌霄的下巴。 一抹寒光自謝凌霄眼中悄然掠過,他微微一轉(zhuǎn)頭,這就躲過了沈長空伸過來的折扇。 “大哥,還請不要與小弟開這樣的玩笑。”謝凌霄神情自若地笑了笑。 沈長空的愛妾紅菱見狀,也急忙勸說對方道:“大少爺,您可別與二少爺這般開玩笑。二少爺這般的翩翩君子,怎生是我們女子可比的?” 說完話,紅菱望向謝凌霄的眼中竟多了一絲羞澀。 “你還別說,我看你們這些女人怕是不一定能比得上我這二弟?!鄙蜷L空拉長了聲音,一手用折扇指著謝凌霄,一手攬緊了懷中的女人,當(dāng)著那些躲在一旁想看熱鬧又不敢探頭的下人們說道,“誰不知道此番北冥宗覆滅,全靠我這二弟以美色誘惑了那蕭瀚海,更不惜雌伏于對方的身下,才換來攻破北冥宗的重要情報。呵,說起那蕭瀚海也算是一代梟雄,可人家被我二弟迷得那一個叫神魂顛倒,最后連百年基業(yè)都不要了!紅菱,就憑這一點,你說,我二弟豈不比你們這些女人要本事多了?若換了你們?nèi)ィ壁ぷ谥鬟€未必肯正眼看你們一眼呢?!?/br> 斷岳門中的仆人雖然或多或少知道一些謝凌霄潛于北冥宗的事情,卻多是些拿不準(zhǔn)的蜚短流長,如今聽了沈長空這位斷岳門大少爺親自爆出消息,頓時都忍不住嘰嘰喳喳地討論了起來,連看向謝凌霄的目光中也悄然多了一份戲謔與曖昧。 沈長空冷冷地打量著謝凌霄,他原以為對方會因此羞憤難當(dāng),卻不料那張俊美溫潤的面上卻是平靜異常。 “大哥,您過譽了。”謝凌霄氣定神閑,他輕輕撩了一下垂落在胸前的一縷長發(fā),舉手抬足之間,頗有風(fēng)日灑然的氣度,竟連沈長空也一時看得呆了。 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之后,沈長空趕緊干咳了一聲,一臉嫌惡地說道:“謝凌霄,少給我這套。我過來不過是想告訴你,就算爹把落梅小院給了你,你也別做太多肖想!這斷岳門終究是我們沈家的,你要是還識趣知恥的話,趁早滾蛋才是最好!” 不等謝凌霄回答,突然一個稚嫩的聲音響了起來。 “小爹爹……”蕭嵐揉著眼睛站在門口,她初來斷岳門,難免有些認床,昨晚在謝凌霄的哄勸下總算睡得熟了些,一直到現(xiàn)在才醒。聽到外面有吵鬧聲,蕭嵐又見身邊沒了謝凌霄的蹤影,心里頓時著急,趕緊爬起床跑了出來,結(jié)果她一走到門口,便看到那個熟悉的頎長身影。 “小爹爹?哈哈哈哈,謝凌霄,我聽說為了要挾那魔頭,你將他的女兒收為養(yǎng)女帶了回來,這丫頭便是那北冥宗主的女兒嗎?”沈長空瞥見個站在門口,面上露出了些許膽怯的小丫頭,又聽對方喚謝凌霄小爹爹,一下就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小爹爹,他是誰?魔頭又是誰?”蕭嵐上前一把抱住了謝凌霄的腿,她怯生生地躲在對方背后,沈長空那張不懷好意的笑臉實在令她有些害怕。 謝凌霄伸手攬住蕭嵐,低頭看了女兒一眼,微笑道:“孩子,這是你大伯?!?/br> “大伯?我以前怎么沒見過?”蕭嵐畢竟是個孩子,她哪里懂那么多,只是心里想什么就直說了出來。 “大伯?誰是這孽種的大伯!”聽到謝凌霄竟讓蕭嵐叫自己大伯,沈長空的面色頓時一變,而他懷中的紅菱卻有些好奇地打量起了面前這個長得甚是乖巧伶俐的小丫頭。 “大少爺,這丫頭與二少爺當(dāng)真有幾分像?!奔t菱并不知道蕭嵐的身份,下意識地便在沈長空耳邊念叨了一句。 沈長空不屑地勾了勾嘴角,冷冷說道:“紅菱,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其實這丫頭是蕭瀚海的女兒,謝凌霄不過是……” “大哥,孩子在這兒,咱們大人要聊什么還是回頭再說吧?!敝x凌霄眉間微微一皺,終于忍不住打斷了沈長空。雖然外界眾人都是如沈長空這般以為自己不過是以收養(yǎng)蕭嵐為借口,以此牽制蕭瀚海罷了,可他卻很清楚自己這么做,不過是想親自照顧這孩子,不讓對方如自己幼年那般,因為沒有雙親庇護而吃盡人間的苦頭。 “你倒是挺體貼呢?”沈長空挖苦道,明明謝凌霄就是害了這丫頭生父的仇人,卻好意思裝作對方的家人一般。 “為人父者,不敢不盡心盡責(zé)?!敝x凌霄冷冷說道,他往前一站,將女兒徑直擋在了身后。 沈長空瞥了眼謝凌霄,只見對方面色陰沉,不再如方才那邊溫和,看起來是當(dāng)真有些動怒了。想到蕭瀚海對斷岳門而言,仍有極大的利用價值,沈長空也只好暫時打消了繼續(xù)找謝凌霄麻煩的念頭,要是讓面前這小丫頭知道得太多,惹出一些不必要的事端,更因此耽誤了父親心心念念得到北冥神功這件大事的話,那樣的責(zé)任可不是他能承擔(dān)得起的。 “咱們走,紅菱。這院子也不過如此,就留給我這二弟和他的養(yǎng)女住吧。日后等我接掌了斷岳門,我再給你修更大的院子,到時候種滿你喜歡的花,豈不比這破地方好多了。”沈長空摟著紅菱的腰,大搖大擺地待著自己院中的仆人就這么走了出去,他今天來這里,不過就是故意想找謝凌霄的茬,也好讓其他人明白,不管今日他的父親如此寵愛謝凌霄,可這斷岳門的主人只會有一個!那就是他沈長空! 待沈長空一行人離去之后,蕭嵐這才又從謝凌霄身后探出了頭來。 她眼巴巴地望著小爹爹,輕聲說道:“小爹爹,方才這人是誰啊。我怎么覺得他好討厭。還有他說的孽種又是誰?” 謝凌霄耐心地蹲下身來,他輕撫著女兒的小腦瓜子,溫柔地說道:“乖囡,他是小爹爹的兄長,以后你若見了他,要教他一聲大伯才行。你大伯最愛開玩笑,他說的話,你不必盡信,也不必放在心上?!?/br> “嗯,那我不理他了。大伯什么的,人家才不想要呢,人家只想要大爹爹?!笔拲闺m然不太懂謝凌霄的話,卻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在沒有大爹爹在身邊的日子里,小爹爹就是她最信賴的依靠。 “小爹爹,大爹爹他什么時候出關(guān)啊。他怎么每天都在閉關(guān)練武?閉關(guān)練武真的有那么重要嗎?比陪囡囡還重要嗎?”想到全無蹤影的大爹爹,蕭嵐又嘟起了小嘴。 “快了,這一次大爹爹要修煉的武功有些難,所以要多花些時間。” 謝凌霄又是一笑,不過這一次他的笑容卻顯得勉強了一些,畢竟是他騙了蕭嵐。被他說成正在閉關(guān)練武的蕭瀚海此時應(yīng)該正在遭受“尋仙蹤”的折磨,只怕對方下身的尿布已經(jīng)濕作一片了。 “走,囡囡還沒吃飯吧?小爹爹陪你一起吃飯好嗎?”不想女兒再提到蕭瀚海,謝凌霄起身牽起對方又往屋里走去。 蕭嵐剛醒不久,當(dāng)然還沒來得及吃點東西,一聽謝凌霄要陪自己吃飯,這丫頭很快就歡呼雀躍起來,畢竟小孩子的快樂,來得總是這么輕易,有時候僅僅是由大人陪著吃一頓飯,便足以令他們倍感安慰了。 望月崖別院。 阿茂不時把頭貼到門上,里面斷斷續(xù)續(xù)傳出的嗚咽聲讓他實在好奇。 “忠叔,沒聲了。”阿茂挖了挖耳朵,脖子往前伸了伸,就差沒把耳朵黏在門上了。 阿忠正在準(zhǔn)備兩人的午飯,既然謝凌霄吩咐了他們這兩日都不要管蕭瀚海,所以他也樂得輕松,沒有再像往常那樣多備一份飯菜。 “沒聲就沒聲了吧,公子說了他不會有事的。你趕緊過來吃飯吧,回頭還有一堆尿布要清洗晾曬呢?!?/br> 阿忠也是沒想到自己來了這里,居然要把那鼎鼎大名的邪教魔頭當(dāng)作小孩子一般照料,竟還得用上尿布才行。 不過在這之前,他也是沒想過如蕭瀚海這般威武雄壯的男子,下身竟會生有女人的器官,怪不得是邪教中人呢,當(dāng)真邪門得很。 一聽阿忠這么說,阿茂頓感掃興,他走過來,添好飯之后徑直坐了下來,開始大快朵頤。 “話說咱們這活兒得干到什么時候???就沒個人來替替咱們?”阿茂抱怨道。 “這可不好說。不過依我看,門主似乎也沒有要一直囚禁這魔頭的打算,我聽說下個月過些時候,會在斷岳門召開一個武林的公審大會,到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把這魔頭給處置了?!卑⒅铱诶锏奶幹镁褪翘幩赖囊馑?,他對蕭瀚海這種邪教中人沒什么好感,雖然有些同情對方現(xiàn)在的處境,可是他還是認為這樣作惡多端的邪教魔頭還是早些殺了得好,以免夜長夢多。 “要真是那樣的話就好了,我還琢磨著啥時候回老家娶媳婦兒呢?!卑⒚俸僖恍?,不知為什么,他的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了蕭瀚海下身那處畸形的器官,他活了二十多年,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那地方,結(jié)果還是從個男人身上看到的,想想竟是有些惡心。 就在阿忠與阿茂扯三道四之時,突然里屋之內(nèi)發(fā)出了一聲頗為慘烈的痛哼。 兩人面面相覷,幾乎是同時放下了碗筷,急忙沖了進去。 “嗚!” 反復(fù)發(fā)作的藥性煎熬著蕭瀚海的身心,長時間的掙扎之后,捆綁住他右手的束帶終于還是斷掉了。 可是到了這個份上,蕭瀚海根本顧不得解開自己面上的束具,而是將手直接伸向了下身,他顫抖著摸到了那根深埋在花xue之內(nèi)的木制陽具,因為過于饑渴的緣故,竟是抓住這根東西不管不顧地往自己體內(nèi)狠狠插去。 他神志被欲望所侵蝕,手上的力度也難以控制,這過于粗暴的動作頓時讓他痛得發(fā)出了一聲慘叫。 阿忠和阿茂進來之后,一眼就看到了蕭瀚海那只失控的右手,雖然知道對方的內(nèi)力受散功藥所壓制,發(fā)揮不出一成,可是他們?nèi)耘f不敢貿(mào)然上前。 想到謝凌霄留在此處,用于制服蕭瀚海的軟筋散,阿忠立即讓阿茂找了出來,然后與對方一道悄然靠了過去。 此時,蕭瀚海已經(jīng)將身上的被子扔在了地上,他的右手仍握著胯間那根東西反復(fù)地抽弄自己的身體,而那根被扯開的尿布上早已布滿了血跡與尿液。 雖然這樣做其實很痛,但是卻可以緩解體內(nèi)的酥麻,蕭瀚海木然地傷害著自己的身體,失明的雙眼一直茫然地睜著,這副過于麻木不仁的表情看上去竟有些駭人。 阿忠屏住呼吸沖阿茂點了點頭,也算學(xué)了點皮毛功夫,生得一身蠻力的阿茂立即用力抓住了蕭瀚海的右手,與此同時,阿忠則將那塊浸上了軟筋散的毛巾捂到了蕭瀚海的口鼻上。 有了束面的阻攔,軟筋散的藥性并沒有發(fā)揮得那么快,阿茂用了雙只手才勉強摁住蕭瀚海一只手,可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無法與對方抗衡。 “忠叔,你倒是快點啊?!卑⒚背隽艘活^熱汗,忍不住催促起了阿忠。 阿忠又何嘗不著急,可偏偏他們也來不及解開蕭瀚海的束面,只能隔了一層軟皮試圖將軟筋散的氣息都送到對方的鼻腔內(nèi)。好在束具的軟皮終究是透氣的,雖然花了好一會兒工夫,可蕭瀚海最終還是吸入了那足以令他筋骨發(fā)軟的藥物。 “唔……”蕭瀚海眨了眨眼,被阿茂摁著的手總算軟了下來。 這時候,阿忠才看清了蕭瀚海下身那可怕的一幕,那里已經(jīng)完全腫脹了起來,一根令人難以言表的木制陽具深埋其中,幾乎看不到了柄端,而蕭瀚海身下的床單上也灑下了不少血跡,乍一看,竟如女子初夜的落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