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夫夫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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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瀚海被謝凌霄伺候著脫了大氅,隨后便被對方推著躺到了一張鋪了白虎皮的合歡椅上,門戶大開地將雙腿搭在了扶手上。謝凌霄仍是那身緋紅的女裝在身,他垂眼往蕭瀚海腿間看去,正是此處藏著北冥宗主身體天大的秘密,一朵丹蕊斂于其中,等著受人撫慰。 “莫要玩了,快些吧。”蕭瀚海已有了些許醉意,他面色醺然,那雙往深沉的眼中也多了些無所顧忌的快活。 謝凌霄卻不著急,他繞到蕭瀚海身后,雙手撫摸著對方guntang的面頰,俯身下來,輕咬著對方的唇瓣,說道:“既是宗主要凌霄伺候,凌霄怎敢不盡心竭力。今晚,凌霄一定讓宗主其樂無窮。” “喔?是嗎?”蕭瀚海低沉一笑,腦海里不僅浮現(xiàn)了當初讓謝凌霄侍寢時的情形,對方從那時起就深諳房中之術(shù),在發(fā)現(xiàn)自己陰陽同體的身份之后,居然膽大包天地提出要主動伺候自己,也是那時,自己終于第一次嘗到了極樂的滋味。這也是蕭瀚海第一次對自己這丑陋的身體有了一絲改觀,原來,那樣的事竟是如此快活。 謝凌霄隨手解開自己束發(fā)的綁帶,將它蒙住了蕭瀚海的雙眼,這早已是他與北冥宗主之間秘而不宣的小小情趣。 “宗主,凌霄可要扒您褲子了?!敝x凌霄將手伸到蕭瀚海的腰帶上,抬頭冷冷看了眼這個被蒙著雙眼躺在合歡椅上的陰陽人。 “有本事就把本座扒光?!笔掑I裆珡娜荩暮眍^不斷滑動,非為緊張,只是因為饑渴難耐。 謝凌霄將蕭瀚海的褲子褪下,看著那朵在對方胯間微微翕動的花xue,不覺一笑。 蕭瀚海雖然身體畸形,可謝凌霄卻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男子,他一次自然不得兼顧兩處,所以為了讓蕭瀚海沉溺于欲海難以自拔,他總會用些東西來取悅對方。 謝凌霄從百寶箱里取出一對雞蛋大的緬鈴,在上面涂抹了一層厚厚的油脂,那緬鈴構(gòu)造精巧,一旦受熱便會自覺震動,而藏在其中的銀珠也會因此撞擊鈴身,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使之震動得愈發(fā)厲害。 “?!!?/br> 蕭瀚海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耳根頓時一紅,悄然握緊了扶手,那合歡椅上下一共兩副扶手,下面這副扶手專門用于架放使用者的雙腿,使其門戶大開難以避縮,而上面那副卻是為了方便使用者用手把住借力。 謝凌霄看到蕭瀚海攥緊的手指,自然也知道北冥宗主怕是對這東西又愛又恨,不過即便如此,對方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反抗自己,畢竟,除卻自己之外,還有誰敢這么伺候這位威名遠播的北冥宗主呢? “別緊張,宗主,放松一些?!敝x凌霄柔聲勸慰著蕭瀚海,手中的動作卻不停滯,只將那碩大一副緬鈴?fù)掑5幕▁ue徑直塞了進去。 蕭瀚海雖然并不想緊張,他下意識地別開頭,牙關(guān)緊咬,直到自己身體完全適應(yīng)。 “生了囡囡之后,您這兒倒是沒那么緊了?!敝x凌霄想到自己第一次使用這兩枚體型過大的緬鈴時,可是把蕭瀚海下面都弄傷了。對方那時尚未生子,更未曾嘗過這緬鈴的滋味,而如今想必已然習(xí)慣。 蕭瀚海一聽謝凌霄這么說,不屑地輕哼了一聲,嗓音粘稠地叱道:“你這話什么意思?可是嫌本座這下面松了,慢待了你家老二?” 謝凌霄連忙打了個哈哈:“不敢不敢,凌霄安敢嫌棄宗主。宗主您可是連孩子都為我生了?!?/br> 說到此處,謝凌霄的言語中也流露出了一絲深情,他望著蕭瀚海那張剛毅的面容,瞥見對方鬢間的白發(fā)之時,心中陡然百轉(zhuǎn)千回,竟生出了一股莫名的酸澀。 “那便別再廢話了!”蕭瀚海的鼻息漸濃,那緬鈴已開始他花xue內(nèi)嫩rou的帶動下發(fā)出了輕脆的響聲。 “宗主,凌霄要來了?!敝x凌霄輕聲說道,見了蕭瀚海這副被欲望所熏染的模樣,他也難免動了塵心。 話音剛落,謝凌霄托起自己早已腫脹得硬挺的男根,在上面匆匆抹了一層膏脂后,直直抵向蕭瀚海的后xue,這樣一來,對方花xue之中有緬鈴照顧,后xue之中有自己的男根照顧,也算是兩全其美了。 “多話?!笔掑]p嗤一聲,呼吸更見粗重,他的花xue受了緬鈴刺激,xue內(nèi)逐漸變得guntang,如此一來,卻是促使緬鈴動得更加厲害。 謝凌霄舔了舔唇, 蕭瀚海受不了,他又何嘗受得了。 “那凌霄便失禮了?!敝x凌霄低頭吻住了蕭瀚海的雙唇,順勢將男根緩緩插入了對方緊閉的后xue之中,一時間,他只覺自己的男根被蕭瀚海的腸rou緊緊吮住,不待他多作抽插,精水竟似要被那柔滑的腸rou絞出一般。 風(fēng)聲、浪潮拍岸之聲掩蓋了無憂樓中那微弱的yin靡水聲,便連蕭瀚海那低沉的呻吟也一道掩蓋了。鶴鳴山中,隨著北冥宗內(nèi)那最后一點微光也變得黯淡,這紛紛擾擾的塵世再度歸于寂靜,唯有亙古不息的風(fēng)與浪,仍在喧囂。 “大爹爹說話不算話,說好給人家講三個故事的,一個也不曾講!” 一大早,蕭瀚海的女兒蕭嵐便撅著嘴將頭探進了位于無憂閣的暖閣內(nèi),她的大爹爹與小爹爹平日都在此處歇息,昨晚等了一宿也不見蕭瀚海過來,蕭嵐頗為不滿地在謝凌霄的哄勸下睡去,天剛亮不久,她便催著帶她睡覺的阿姆前來尋她的爹爹們了。 蕭瀚海昨晚與謝凌霄一番云雨之后,到最后已是神志恍惚,以至于他怎么被對方抱到床上的也是渾然不知。 聽到女兒那稚嫩的聲音,原本正要發(fā)作的蕭瀚海無奈地舒了舒眉頭,沖站在門口只敢抱怨不敢輕易進來的丫頭招了招手:“囡囡,過來大爹爹這里?!?/br> 聽到女兒的聲音,謝凌霄也在一旁坐了起來,他隨手扎起長發(fā),冷冷看了眼面色忐忑的姆媽,對方連個小丫頭都看不好,看樣子可以換人了。 蕭嵐小心地繞過了擺在屋子中間的殘羹與碗筷,一下就撲到了蕭瀚海的懷中。 “大爹爹,今夜你可要不要再騙人家了。” 蕭瀚海慈愛地撫摸著蕭嵐的腦瓜子,笑道:“好,今夜呀你就來這里,聽完故事再讓姆媽帶你回去睡?!?/br> 蕭嵐一聽,又有些不高興地撅了下嘴,她眼巴巴地望著蕭瀚海與謝凌霄共享的這張大床,小聲說道:“爹爹好久沒陪囡囡睡了,今晚囡囡想和你們睡嘛?!?/br> 謝凌霄輕笑一聲,捏了捏蕭嵐的臉蛋,說道:“嵐嵐都這么大了,還要爹爹們陪睡?這可不成體統(tǒng)。” “人家要嘛?!笔拲怪朗掑W钍菍檺圩约?,干脆將腦袋往對方懷中一扎,便不肯抬起。 “呵呵呵呵,這孩子在撒嬌呢?!笔掑е鴳牙镞@小小的身體,轉(zhuǎn)頭笑著與謝凌霄對視了一眼。 謝凌霄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將蕭嵐從蕭瀚海懷里一把抱到自己懷中,蕭嵐咯咯地笑著,只覺好玩罷了。 “你這小丫頭啊,怎么這么不聽話!與誰學(xué)來的?”謝凌霄言語中滿是寵溺,面對自己的女兒,他也不好生氣。 昨晚一夜殢云尤雨已讓蕭瀚海饑渴的身體得到了滿足,他神清氣爽地下了床,一邊披上袍子,一邊對謝凌霄道:“凌霄,就讓囡囡今晚在這邊過夜吧。我們的確很久沒好好陪陪她了。” 蕭瀚海轉(zhuǎn)而又對蕭嵐叮囑道:“囡囡,你好好聽你小爹爹的話,大爹爹現(xiàn)下要去練功,晚點才過來?!?/br> “大爹爹總在練功。”蕭嵐一想到平日里少有陪伴自己的蕭瀚海,那張稚嫩的小臉上又露出了不滿之色,低聲嘀咕了起來。 蕭瀚海微微一笑,也不去答蕭嵐,又望著謝凌霄囑咐道:“宗門中事,就有勞你費心了?!?/br> 謝凌霄眼看蕭瀚海就要出去,急忙叫住對方道:“對了,宗主,還有一件事要您定奪?!?/br> “什么事?” 謝凌霄隨即松開女兒,下床走到了蕭瀚海身邊,他顧忌女兒在場,不得不貼近了對方耳畔,壓低了聲音說道:“上個月白虎堂的人查到了藺少華的蹤跡,他身上傷勢未愈,被白虎堂的人設(shè)計擒住押回了宗門內(nèi),一直不曾處置。如今東山盟即將來襲,您看……” 藺少華乃是蕭瀚海的師弟,當初他們倆因為皆是罕有的陰陽之身被前任北冥宗主收為關(guān)門弟子,作為下一任北冥宗主培養(yǎng)。隨著終將面臨爭奪宗主之位,師兄弟二人因此決裂,只是藺少華不敵蕭瀚海,不久之后便叛出了北冥宗。為了不讓北冥宗的秘密被泄露,這些年來,蕭瀚海一直派人追殺他這位師弟,當然藺少華也并非泛泛之輩,以至于蕭瀚海不得不親自出手才將對方重傷,饒是如此,藺少華仍是借著北冥宗的高深武功逃過了一劫,直到上個月才被抓回。 略略沉吟之后,蕭瀚海看了眼在床上玩著謝凌霄那件女裝的女兒,輕聲吩咐道:“先留他一命,待收拾了九大門派之后,到時候本座再親自取他性命,讓他死得心服口服?!?/br> “對了,還有今年五月青龍?zhí)盟麄冏セ貋淼纳讨菥拶Z劉氏,至今仍無人來贖,早已過了咱們規(guī)定的期限?!比缃癖壁ぷ谥惺聼o巨細皆由謝凌霄先行過目,再由他決定是否請示蕭瀚海,北冥宗貪婪殘忍,為了擄掠財寶維持宗派開支,向來不擇手段,這也是為何他們會被稱作江湖第一大魔教的緣故。 蕭瀚海一聽,冷冷一笑:“劉家那幫人只怕巴不得那老頭子死在外面。哼,既然如此,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豈不是讓人瞧不起我北冥宗的手段?回頭你便差遣青龍?zhí)玫娜巳ド讨輰⒓覝玳T,然后將他們家的金銀珠寶統(tǒng)統(tǒng)搬回來,也算略施懲戒吧。不過這一切,都還是得等到解決了那東山盟再說?!?/br> “凌霄知道該怎么辦了。宗主,您安心閉關(guān)去吧?!敝x凌霄心領(lǐng)神會,微微笑道。 “嗯。中午不必等我用膳。”近日,蕭瀚海自覺內(nèi)息有些滯堵,所以每日都會抽出白天的時間閉關(guān)調(diào)息,所幸有謝凌霄負責(zé)處理宗門中大小事務(wù),倒是讓他這個武癡省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