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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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鐘饒正吃著早膳,便看見昨日那少年從門口走了進來。他兩手背在身后,像個小大人似的。 “我哥今日回宮去了,我在這里陪著母親游玩幾日?!?/br> 宮里的人?鐘饒一愣。 此后殷源日日都往鐘饒這里跑,又是喝他的茶又是吃他的點心。他似乎是背著人來的,每次都鬼鬼祟祟的。白日里周岷不在,而楊清素來不管他們私下做的什么,只要不影響到天妻,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你娘不找你?天天上我這里躲著,死活都不知道。”鐘饒和他分著小廚房送來的玫瑰糕。 “那是我皇母,我娘……早就死了?!币笤吹难凵聍龅讼聛??!盎蕥D們不喜歡我,我娘生前也不讓我和哥哥jiejie們玩?,F在我娘死了,,他們就開始明著欺負人?!闭f著說著,他悄悄別過頭落下淚來。鐘饒刀子嘴豆腐心,最見不得小孩兒哭。他便忙把殷源摟到懷里哄著。 “你別把我當小孩兒哄!我問過楊婦子,我只比你小兩歲呢?!?/br> “才兩歲?”鐘饒打量了一下殷源,只覺得他身材瘦小,不像這個年紀的人,怕是在宮里受了苦了。 “我娘是個宮女,不受皇帝喜歡。她對我好嚴厲,老是逼著我讀書,從來不讓我和哥哥們一起去游泳。我娘說,若是犯了戒,我便做不成王爺了。饒兒哥哥,你過得多好啊,多自由啊,不像我……” 鐘饒聞言頓了一下,輕輕道:“源兒,我們都是一樣的……若是不能討丈夫喜歡,我的日子就不會好過……”殷源聽了,手里將他抱得更緊。雖然嘴里說著不想被當成孩子,但是自己仍然難以割舍這難得的溫情。 殷源跨坐在鐘饒腿上,面對面和他摟著,兩個人的臉挨得極近。殷源用鼻子頂了頂鐘饒的臉,鐘饒又頂回來。兩人笑鬧了一陣,都氣喘吁吁的。偶然鐘饒的嘴唇貼上了殷源的,殷源便不甘示弱地又碰回來。兩人的唇一下一下碰著,慢慢觸碰的時間越來越長,隨后緊緊貼在了一起。 鐘饒伸舌輕舔殷源的唇,殷源便也伸舌去舔他的,逐漸唇舌交纏在一處,落下許多銀絲。鐘饒用舌頂開殷源的唇,去舔他的上顎。殷源果然也依樣去舔他的,卻一下被鐘饒的雙唇含住,輕輕吮吸了起來。殷源的舌頭又小又軟,滑溜溜的,鐘饒吸得十分有趣味,過了好一陣才放開。此時殷源的唇舌都被鐘饒吸得微腫,嘴角掛著銀絲。衣領子也被磨得大開,露出了小半個胸膛。鐘饒的yinjing微微勃起,緊緊被殷源的下身壓著。殷源的那處也有些突起,應是也興奮了起來。鐘饒伸手到殷源的衣衫下面,去摸他的rutou。殷源見狀便把腰帶松開,此時整個前胸都露了出來。殷源胸前平坦,rutou細小微尖,顏色嫩生生的,看起來像平地上生了兩顆小芽。鐘饒順著殷源的脖頸落下一串紅痕,又低頭去舔他的雙乳,對他的乳尖又吸又咬,弄得兩顆rutou都被吸得圓腫起來。殷源若是有奶,怕是早就被吸干凈了。 “饒兒哥哥,你輕些……“殷源的臉因為情欲微微發(fā)出粉色。鐘饒聽了,便更輕緩地嘬著他的乳尖,惹得殷源不斷發(fā)出柔媚的呻吟。 ”饒兒哥哥,那日源兒見識短了,竟啊……竟不知……前xue竟然可以那樣用,你教教我吧……“ 鐘饒點頭,道:“那我抱你去床上,這樣舒適一些?!罢f完便抱著殷源往床邊走去。 “饒兒哥哥,你得輕些,我怕疼……“殷源把胸前的櫻桃往鐘饒唇上送。 “哥哥知道的,源兒是頭一回,得輕輕地、慢慢地……“說完,他順意地在殷源的兩邊rutou上各落下一個輕吻。 殷源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都已除去,疊起放在一邊。鐘饒屋里的侍女會意地把炭火烘得再熱了些,簾子也都放下,顯得室內一片幽靜。鐘饒點了一支安神香后,也除去衣衫,跪坐在了殷源腿間。他將殷源細瘦的兩腿分開,露出了一個細小的、未經采擷的花蕾。前頭搭著一支細白的yinjing,有些微微發(fā)硬。 “源兒,你放松些?! 罢f著,鐘饒便湊近殷源腿間的小縫,輕輕舔吻了起來。 “……嗯……“殷源的前xue初次被照顧,只覺得鐘饒雙唇炙熱柔軟,觸體舒適極了,不禁發(fā)出了貓兒般的輕吟。鐘饒見他沒有不適,便伸舌撥開小縫,找到了里面的那顆小rou球,由慢到快地用唇舌吸吮舔舐起來。殷源緊閉著雙眼,嘴里發(fā)出陣陣細碎的呻吟。這感覺太奇妙,讓他只能跟著身體的本能,不斷追求更深的刺激。 “嗯……啊……饒兒哥哥……好舒服……你再多舔舔……舔深些……“殷源放松了下來,xue道里慢慢有yin水滲出,和鐘饒的唾液混在一起,弄得鐘饒嘴邊不斷發(fā)出水聲。鐘饒嘴上舔著殷源的前后兩xue,沒忘了照顧殷源的yinjing,他的手里環(huán)著細細的那根不斷上下擼動,弄得頂端滲出亮晶晶的液體。 鐘饒見殷源逐漸體味到了快樂,便抬起頭來,用自己yinjing的圓頭抵著殷源的xue口。他的guitou早已硬了起來,此時在殷源xue口一下下輕輕戳著,弄得殷源xue口的rou瓣不斷陷進去又出來。 “源兒,若是疼了,你便告訴哥哥。“ “嗯?!耙笤摧p輕應道。 鐘饒握著殷源瘦窄的腰身,慢慢將yinjing往里頂,碩大的guitou一寸寸破開花xue。這xue未經開拓,又窄又緊。鐘饒又大,進得十分辛苦,殷源頭上也冒出了細汗。過了好半天才進去一個guitou,此時殷源已經有些疲累了,小聲喘著氣。鐘饒見狀便也停了下來,努力忍著猛頂進去的欲望。 “饒兒哥哥,我痛……“ “那便不動了,你好了,我再繼續(xù)?!扮婐堄檬帜﹃笤吹纳眢w,低頭又去吻他的唇,不斷安撫著。過了不久,殷源覺得痛感消失了些,便抓著鐘饒的胳膊自己慢慢往下滑了半寸。 “饒兒哥哥,你快進來……“ 鐘饒便又接著往里頂去,那xue道十分緊致,絞得他差點就射了出來。終于整根沒進去的時候,二人都舒了一口氣。殷源緊緊摟著鐘饒,眼底是深深的迷戀。四片唇瓣又貼在了一起,二人激烈地親吻著,殷源的yinjing貼著鐘饒的腹部,磨得硬了起來。鐘饒就著摟在一起的姿勢,緩緩挪動臀部,輕柔地抽插著。每頂一下,殷源就發(fā)出一聲細細的呻吟。二人的身體緊緊連在一起,仿佛化為了一體,快感在二人之間流動。殷源的臀部被頂得一下下挪動,xue口不斷流出yin水,身下濕了一大片。鐘饒的動作逐漸快了起來,殷源的呻吟也變得更加難耐。 “呃啊……嗯啊……哥哥,我好舒服……嗯,哥啊……哥哥,……你也一樣嗯……舒服嗎……“ “舒服著呢……嗯……源兒……哥哥好喜歡你……“ ‘嗚……我最愛饒兒哥哥了……呃??!“ 殷源終于人生中第一次地射了出來,不禁大腦一片空白,只有極致的愉悅在勾引著他繼續(xù)索求。鐘饒聞言也情動,yinjing快速的抽動著,終于也在xue道深處射了出來。二人緊緊抱在一起舍不得分開身體,體會著高潮后的余韻。他們注視著對方臉上的汗水,再次情難自己地吻了起來。鐘饒不禁又硬了,此時便又緊接著動作了起來,這次比之前可順利多了。殷源此時也嘗到滋味,自己也沉下身子賣力配和,撞得床榻吱呀作響。 “等一下……哥哥,我有點想尿了……”殷源小聲道。他之前喝了不少茶水,現在放松下來便有了尿意。 “那便忍著,一會兒再說……”鐘饒正快活著,舍不得放開他,便用指頭堵住他的馬眼繼續(xù)抽插了數十下,直把桌上放著的木雕撞到了地上,發(fā)出砰的一聲。 “小源兒,鐘妾婦,您在做什么呢,怎么這么大動靜?”外頭忽然有人問道。 “哥哥,是我娘陪嫁來的侍女,從小照顧我的……她來帶我回宮了……”殷源有些慌張地慢慢退了出來。他的xuerou緊裹住鐘饒的yinjing,出得十分艱難。xue口驟然空虛之后rou瓣不斷翕張,似乎有些不舍。 鐘饒看了一眼外頭,見確實有一個人影,便忽然大聲道: “嬤嬤,小皇子不聽話,我在幫他把尿呢!” “啊!“ 殷源驚呼一聲,鐘饒竟然把他翻了過來,以小兒把尿的姿勢抱起又插了進去,讓殷源的背貼在自己的胸膛上,如此兩步走到矮桌前。鐘饒兩手抓著他的大腿分開折在胸前,讓殷源的yinjing直直沖著正面。而他們的下身還連在一處,此時殷源的全身重量便都落在那一處,進得前所未有的深。鐘饒?zhí)未罅粨糁?,又加上殷源的馬眼猛地被放開,頂得殷源一下子尿了出來,尿液在空中甩出一個斷斷續(xù)續(xù)的弧線,灑進了桌上名貴的花瓶里。 “……是的,嬤嬤,嗚……我,我尿不出來,哥哥在幫我呢……”鐘饒每頂一下殷源就尿出來一些,淺色的尿液順著弧線不斷灑進花瓶里,弄得桌上都是水漬。 嬤嬤聽見屋里淅淅瀝瀝的水聲,又隔著厚厚的簾子看到確實是在把尿,便關心道: “小源兒,您尿出來了嗎?” “嬤嬤,我尿出來了……”殷源的yinjing正對著花瓶的口,漸漸尿得差不多了,余下的一點點尿液滴滴答答的落到瓶子里。他看著半滿的花瓶,臉上一片通紅。 殷源尿盡了,在鐘饒的頂弄下便又硬了起來,不一會兒便射到了面前的花瓶里頭。鐘饒見他射了,便也狠狠動作幾下,拔了出來。拿起面前的花瓶,自己也射了進去。 “小皇子尿好了!嬤嬤,小皇子可尿了好多呢……”鐘饒搖了搖花瓶,里頭的液體嘩啦嘩啦直響。 “嘻嘻,小源兒這么大個人了,還需要人把尿……” 嬤嬤聽了,便笑著走開了。雖然不舍,二人也只能匆匆擦了擦身,鐘饒親手幫殷源把衣裳穿好,讓嬤嬤帶著他回去了。 是夜,小皇子在睡夢中都帶著笑意,而鐘饒卻失眠了。他在床邊坐了半宿,終于搖了搖手里的花瓶,走到了院子里的一個盆景旁。面上似乎有些羞澀的樣子,把液體盡數倒了進去。 晚風吹過,帶落了幾瓣沾著白濁的粉色烏璃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