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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時在魔界的小宅的確稱得上‘小’,小巷里面尋尋常常的普通民宅,一進(jìn)的院子,不過五間屋子,其中還有一間是廚房,不過院子里面花草倒是修剪的利落雅致。

    寧梓白快步走向其間一間屋子,拉開房門,里面黑黢黢的,屋外天光瞬間傾泄進(jìn)去。

    秦時告訴過他寧久被他關(guān)在里面,這個蠢徒弟,但總歸養(yǎng)了這許多年,讓他甚是擔(dān)心他的身體安危和心里健康。

    畢竟秦時這黑心家伙下手總是沒輕沒重的。

    當(dāng)然,秦老板對此表示冤屈,畢竟自己下手的時候還是很酌情考慮了力度的。

    房門甫一推開,在黑暗中被拘束了幾日的少年猛一見天光,下意識閉上眼,復(fù)又睜開,像是想要努力看清楚天光中那個人。

    光線過于亮,把四周圍飛舞的塵埃都照的纖毫畢現(xiàn),像在那個人身邊度上一層光圈。

    他走過來解開捆住寧久的繩子,和封印的嘴前的禁言符,真是像極了綁架受害人被解救現(xiàn)場。

    寧久還沒站起來,抱著寧梓白,腦袋在他懷中不停蹭著,聲音還帶著點顫音。

    “師尊,我好想你啊?!?/br>
    寧梓白抽了抽眼角,又一次不得不反思自己的教育方式究竟哪里出了差錯,師尊小時候也是這么教導(dǎo)自己的啊,還是說寧久他天賦異稟。

    不過眼下也還只是任由他緊緊摟著自己,揉了揉少年柔軟的發(fā)頂。

    少年趁勢把寧梓白抱得更緊,開始撒嬌“這里好黑啊,還有好多蟲子,嚇?biāo)牢伊??!?/br>
    等到少年抱著他哭了有將近一盞茶的功夫,終于抬起臉,一張小鹿一般清澈的眼睛里面遍是漣漪,差一點又要哭出來的感覺,腦袋貼過來想蹭一蹭寧梓白的臉頰。

    寧梓白趕緊把少年的腦袋稍微推遠(yuǎn)了一點,然后站起身來“寧久,把眼淚擦一擦,要不你就在這里等著我們,我們要出去辦一樁事情?!?/br>
    寧久站起來,拿袖子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淚,立刻又露出笑顏來,拉著師父的袖子“帶我去吧,您上次教我的那些,我都有好好溫習(xí)……”

    寧梓白帶著寧久走出著一件和廚房相連的小柴房,傅玄正站在屋外被對著他們兩個,另外兩個人不知所蹤。

    陸挽秋樂得清靜,雖然頗有些嫌這里狹小,卻也懶得計較這么許多了,有一封急信寄來,另外他這兩日攢下不少事物還要處理,就自挑了一間房間去歇下處理要務(wù)。

    秦時在這里有一處暗樁,平日里很少來,眼下剛好處理一點事情,并且順去附近的黑市上買點必要的東西。

    寧久這倒霉孩子出來必定要抱怨自己怎么刻薄待他,寧梓白少不了為這倒霉孩子瞪自己兩眼,眼不見心不煩,他便借著這個機(jī)會遁了。

    只有傅玄一片清白,在魔界里就只認(rèn)識寧梓白一人,剛好他也一樣。

    傅玄看大他們兩個終于出來了,指了指院門口正對著的四間房間“今天晚上就睡這里,怕是不夠?!?/br>
    四間臥房,五個人,陸挽秋已經(jīng)自己占了一間,勢必有一個人要和其他人擠一間房。

    他有幾分想要開口要寧梓白和自己一間,怕是自己不開口就要被另外兩個人提前開口了,半哄半騙去。

    又有幾分羞赧。傅玄臉上又騰起一分不自然的薄紅。

    他還未開口,寧梓白便很自然地接到“我和你一間吧?!?/br>
    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他待他從來便如同親生兄弟一般親密無間,于是便順口答應(yīng)了,又突然想到前幾日才在傅玄中蠱的時候與他做過的事情,真的是比親密無間還要更加深入一些,不由有幾分尷尬 與后悔。

    寧久似乎看穿了他一瞬間的猶豫,拉著寧梓白的衣袖“師尊,咱兩一間唄,我睡相特別好?!?/br>
    寧梓白看了看立刻選擇了寧久,借口掩飾“我剛好有些事情想要和阿久說一說。”

    然后便拉著寧久的袖子飛一般的逃了。

    或許當(dāng)初真正越界的時候沒有想過會怎么樣,但是如今面對面,就會想起一些本不該發(fā)生的事情。

    他的性器埋進(jìn)自己的體內(nèi),變得更加粗大,自己被他抱著腰肢浮浮沉沉,放聲大叫。

    這真的是……令人無顏回憶。

    他雖然明白他們兩個人之間除了蠱毒本沒有其他感情糾葛在內(nèi),但是他還是決定要給你自稍微緩沖一下。

    和秦時和陸挽秋不一樣,這給他許多微妙的不同感。

    真糟糕,不想了。

    寧梓白他迷迷糊糊想著許多事情,洗完澡出來剛好卻看到傅玄只著一件單衣站在門口,不知道是在吹風(fēng)還是在等人。

    見他出來,傅玄抬起頭來看著他,笑起來眼睛里像是有春風(fēng)一般。

    心臟驀地跳了一跳,然后又想起他的性器暴漲,在cao干自己的時候,一下一下,縱橫捭闔,兩個人翻來覆去,被翻紅浪。

    于是,砰地一聲把門關(guān)上了。

    傅玄站在門口頗為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寧久早已洗好,趴在床上看著寧梓白摔門進(jìn)來,抱著枕頭十分好奇“怎么了,師父,他哪里惹你不高興了么?”

    寧梓白遙遙頭,順手把發(fā)帶散開,一頭烏發(fā)如傾瀉的水墨畫,寧久看得呆了呆,“師父真好看?!?/br>
    寧梓白再次揉了揉額角,“不要說男人好看。這種話是留著將來對你家娘子講的?!?/br>
    說罷便上榻,吹熄了燈火。

    寧久如同以往一般甜甜地‘嗯’了一聲,翻了個身,從身后緊緊貼住他。

    寧梓白想要推開他,卻發(fā)現(xiàn)這個家伙睡眠神經(jīng)可能過于發(fā)達(dá),已經(jīng)傳來淺淺的呼吸聲音,便不忍心。

    啊,是不是對他太過于仁慈 了一點,怎么這個死德行。

    師尊亡故的那一年,他在亂葬崗剛好撿到這個孩子,便下意識把他當(dāng)做個寄托,或者替代品什么的。寧久天資甚好,他便全心全意傾囊相授,只盼著不要愧對師尊對自己的教導(dǎo),把這一份學(xué)識和衣缽傳承下去,不敢怠慢一點,生怕有愧先人。

    如今想來,好像是有一點用力過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