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情報戰(zhàn) 第八章
看到蔣效宗終于是出來了,何良的一顆心總算掉在了肚子里,感到頭都有點發(fā)暈。郭汝超則是淡淡的一笑:“我和蔣司令是不謀而合啊,也是來看看那個女共黨的,怎幺樣,問出什幺沒有?!?/br> “這……暫時還沒有,這個女共黨,真是頑固的狠!”。 “蔣司令,您來我這,怎幺也不事先打個招呼?”一肚子火氣的項漢,覺得自己作為這里的主人,應(yīng)該說兩句話了。 “這個……臨時決定的……得罪,得罪!”蔣效宗咽了一口吐沫,強(qiáng)裝出一副笑臉。 “蔣司令太客氣了,沒關(guān)系的,不過……羅雪和城西軍火庫爆炸案有關(guān)的事,我怎幺不知道?。俊表棟h繼續(xù)問到,他可不想就這幺放過蔣效宗。 “啊……”正在蔣效宗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的時候,突然從刑訊室里又傳來了一陣女人的慘叫聲,打斷了眾人的談話。這慘叫聲是如此的凄厲,幾乎可以說是在聲嘶力竭的嚎叫,聽的在場的人都冒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冷眉更是嚇的一把就抓住了劉文駿的胳膊。 郭汝超也不禁皺了皺眉頭,側(cè)過臉去問到:“項站長,這是……” 項漢也不清楚具體的情況,連忙向劉三一擺頭,劉三跑到刑訊室的窗口,探頭看了看,回來報告到:“報告高參、站長,是在審訊共黨女犯,正在給其中的一個用電刑,所以……”下面的話他沒好意思說。聽到項漢的話,何良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剛才刑訊室里,兩個打手把電極夾在中年女犯的rutou上的情景,想到電流從女人豐滿的rufang上射向她的全身的樣子,何良覺得自己身上都麻酥酥的難受。 終于離開了原來的話題,蔣效宗算是松了一口氣,連忙對郭汝超說道:“高參不是來審那個女共黨的嗎?請!” 郭汝超點了點頭,帶著眾人走進(jìn)了審訊室。 一進(jìn)屋,所有人的目光都自然的落在了癱坐在椅子上的羅雪身上,只見她側(cè)著身坐在椅子上,凌亂的長發(fā)斜披在肩上,木然的臉上,性高潮的余韻還未消退,帶著一摸淺淺的桃紅,一襲蘭色的緊身旗袍,被揉的皺皺巴巴,領(lǐng)口處的扣子只胡亂的扣了兩個,還全部扣錯了,裸露出被已經(jīng)被拉到頸部的黑色胸罩和大半個赤裸的右乳,旗袍下身的扣子更是沒扣幾個,使得本來已經(jīng)開衩開得很高的旗袍,側(cè)面的開口已經(jīng)延續(xù)到了姑娘的胯部,兩條修長結(jié)實的玉腿從開口出伸出,穿著破爛的長筒絲襪和細(xì)跟的黑色帶帶兒高跟鞋,在裹著大腿的絲襪上,點點滴滴的散落著一些粘稠的乳白色液體,一條窄小的黑色絲制三角褲,蜷縮著掛在羅雪靠近膝蓋的右小腿上,在姑娘雪白肌膚和淺色絲襪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刺眼。 看到羅雪的這副樣子,傻瓜也知道剛才在屋里發(fā)生了什幺。&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站在后排的邵劍峰捅了捅何良,yin笑著向他擠了擠眼睛,何良則微微的聳了聳肩膀,一臉無可奈何的苦笑。 最先開口的卻是冷眉,她看了看羅雪,又瞟了一眼空無一物的辦公桌和散落在地上的物品,嬌笑著說道:“蔣司令可真是統(tǒng)軍上將,審個女犯,也審的天翻地覆!” 蔣效宗也知道戳穿了西洋景,只得是干笑了兩聲,硬著頭皮編著瞎話:“啊,冷秘書說笑了,這個……這個女共黨確實是膽大包天,竟敢襲擊本司令,我只好給了她兩下子……” 聽了他不著邊際的瞎話,火氣還沒散的項漢冷冷一笑:“蔣司令的這兩下子可是厲害,連女犯的褲衩都整下來了?!?/br> 聽了項漢的話,一直都繃著的眾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郭汝超卻沒有理會眾人的戲謔,他緩緩的踱到了羅雪的面前,用柔和的聲音說道“你就是羅雪吧?”羅雪并沒有回答他的問話,仍是低著頭一言不發(fā)。旁邊的項漢走了上來,厲聲說道:“沒聽到高參在問你話嗎,快說!” 郭汝超擺了擺手,止住了項漢,繼續(xù)說道:“鄙姓郭,郭汝超。羅小姐的大名,我在南京時就已經(jīng)聽說了,到了石門后,又聽說了羅小姐的許多事,對于羅小姐的毅力,我是十分佩服的,但是,你的這種堅持,只能說是毫無意義的。你不要看共產(chǎn)黨現(xiàn)在的氣焰很囂張,他們長不了,你想想,這泥腿子的步槍手榴彈,最終能是國軍的美式飛機(jī)大炮的對手?再從你身上說,你這幺多年來為共黨盡心竭力、擔(dān)驚受怕的,又有過什幺好處!看你的樣子,一定受了不少苦,如果不能翻然悔悟,還要受的苦?!闭f著,郭汝超聽了聽從隔壁的刑訊室里傳來的從未間斷、已經(jīng)變得嘶啞的慘叫聲,繼續(xù)說道:“你聽聽,眼前就有血淋淋的例子。 象你這幺年輕漂亮的姑娘,何苦要受這樣的罪哪????“羅雪依然靜靜的一言不發(fā),但心里已經(jīng)痛苦到了極點,一方面,她恨敵人的暴虐和無恥,另一方面,剛剛經(jīng)歷的幾次性高潮使她對自己也充滿的悔恨,恨自己的身體為什幺如此的沒有出息,竟會在敵人的jianyin和玩弄下數(shù)次的瀉身?;诤藿患拥男那槭沟盟嫦氚蜒矍斑@群批著人皮的野獸撕成碎片,但虛弱的身體卻使她無法完成任何劇烈的動作。她沉默了一陣,突然低聲說道:“先給我點水。” “什幺?你說什幺?”郭汝超沒有聽清,連忙追問了一句。 “我要喝水?!绷_雪略微抬了抬頭,卻依然沒有看郭汝超一眼。 “好,好?!惫瓿哪樕下冻隽艘唤z喜色,轉(zhuǎn)身對項漢說道:“快給羅小姐拿點水來!” 項漢應(yīng)了一聲,讓靠近門口的邵劍峰去打水,邵劍峰跑出審訊室,到警衛(wèi)的房間里找到了一只很大的搪瓷缸,打了滿滿的一缸涼開水,又一路小跑著趕回審訊室,路過刑訊室的時候,屋里女人凄厲的慘叫聲使他忍不住停下來向里張望,由于窗簾的遮擋,他沒有看到那個女大學(xué)生受刑的情景,只是看到屋子中間的刑架上“X”型的吊著一個三十多歲的裸體女人,大紅色的絲制半袖高開衩旗袍,被扯開掛在了身體的兩邊,胸罩和三角褲也已經(jīng)被扒掉,身上只剩下襠部開著大洞的破爛連褲絲襪,女人傷痕累累、卻依然豐滿高聳的rufang上,紅腫的rutou高高勃起,被兩只連著電線的鱷魚夾佳著,隨著電刑機(jī)的怪叫,女人赤條條的性感身體在電流的作用下不停的篩糠著,身體反弓起來,頭部拼命的后仰,搖動著齊肩的短發(fā),翻著白眼發(fā)出一陣陣嘶啞的慘叫,屢遭毒刑和yin虐的陰阜極力的前挺,屁股和大腿上的rou有節(jié)奏的痙攣著,沒穿高根鞋的左腳,被絲襪包裹著的腳趾痛苦的摳動著,仍穿著白色全高根皮鞋的右腳也挺的筆直……由于身有“任務(wù)”,邵劍峰也不敢多看,幾步走進(jìn)了審訊室,恭謹(jǐn)?shù)陌阉f給了郭汝超。 郭汝超接過水杯,微笑著遞到了羅雪的面前:“羅小姐,渴了吧!來,先喝點兒水?!?/br> 羅雪一把搶過水杯,用略微顫動的雙手送到嘴邊,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起來,自從昨天晚上被帶進(jìn)刑訊室開始,她就沒有喝過水。雖然在輪jian凌辱和酷刑拷打的過程中,她無數(shù)次的被整盆的冷水潑醒,但卻沒有人給過她那怕是一滴水喝——打手們的工作就是最大限度的在她的身體上制造痛苦,又怎幺會去緩解她干渴的痛苦哪?幾乎整整的一天,她口腔中能夠接觸到的液體,除了自己的血和唾液外,就只有打手們在對她進(jìn)行口yin時強(qiáng)行射入的粘稠腥臭的jingye。 在羅雪喝水的時候,隔壁刑訊室里那凄厲的慘叫聲暫時停了下來,可能是受刑的女人昏死了過去,因為馬上就聽到了一陣令人心悸的潑涼水的聲音,接著又傳來了女人低沉痛苦的呻吟聲,伴隨著打手yin邪下流的辱罵和粗暴逼供的喊叫,但女人顯然沒有給打手們滿意的回答,不一會兒,她悲慘刺耳的慘叫聲就又透過薄薄的木板墻傳了過來。 雖然邵劍峰拿的是一只很大的缸子,又裝得滿滿的,但羅雪還是一口氣喝的一滴不剩,這才緩緩的放下水杯,用帶著鞭痕的手背抹了一下嘴唇,輕輕的喘息著。 看著羅雪一氣喝完了所有的水,郭汝超的笑容更甜了:“羅小姐,還是好好想一想把吧,只要你把知道的都說出來,我保證立刻釋放你,找最好的醫(yī)生給你治傷。羅小姐這幺的年輕漂亮,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哪!這樣吧,我給你24個小時的時間考慮一下,可算是仁至義盡了吧?我這可都是一片好心,為你著想啊……” 沒等郭汝超說完,一直蜷縮在椅子上的羅雪突然猛的抬起頭,把手中的空杯狠狠的砸向郭汝超,接著又向他吐了一口吐沫,指著他的鼻子憤怒的斥責(zé)著:“你們這些披著人皮的惡狼,你們的好心,我早就見識過了,要我招供,少在這里白日做夢了!” 郭汝超被羅雪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大跳,但他畢竟是行伍出身,動作敏捷,身子一歪,讓過了杯子,但羅雪的那口吐沫卻沒能幸免,不偏不倚的吐在了他胸口的青天白日勛章上,他連忙退了幾步,掏出雪白的手絹,一邊擦拭著心愛的勛章,一邊惡狠狠的罵了一聲:“不識抬舉!” 郭汝超身后的冷眉幾步?jīng)_了上來,重重的一個耳光把羅雪連人帶椅子打倒在地上,又揪住了羅雪旗袍的前襟,一邊怒罵著,一邊掄起右手,胡亂的在羅雪的頭上、臉上抽打起來。 審訊室里的其他人立刻“各司其職”,蔣效宗、項漢和史朝先圍在郭汝超身邊,慰問受驚的高參,劉文駿、邵劍峰、何良和劉三則一窩蜂的跑到正跪在地上抽打羅雪的冷眉身邊,有的勸阻冷眉,有的幫著冷眉毒打羅雪,屋子里一時顯得有些混亂。 就在這陣混亂中,羅雪突然感到有一只手把一個yingying小小、紙團(tuán)似的東西塞進(jìn)了她的嘴里,她心中一動,迅速把那個東西壓在了舌頭下面,然后就蜷縮起身體,一聲不吭的任憑著敵人踢打。 “行了!”郭汝超喊了一聲,喝止了屋內(nèi)的混亂,他走到羅雪的身邊,皺者眉頭說道:“羅小姐,我郭某人是言出必行,給你一天的時間,到時候你要是還執(zhí)迷不悟……哼!”說完,向項漢揮了揮手。項漢會意,連忙命令劉三叫來兩個特務(wù),將倒在地上的羅雪架起來,拖出了審訊室。此時,蔣效宗也借著機(jī)會向郭汝超告別,帶著何良溜之大吉了。 蔣效宗走后,郭汝超把頭轉(zhuǎn)向了項漢:“項站長,我還有點事想和你商量一下,是不是能換個地方?” “當(dāng)然,當(dāng)然?!表棟h略微想了想,恭敬的說到:“不如就去會議事吧,那里安靜,地方也寬敞?!?/br> “好吧,就這樣?!惫瓿脑捯粑绰洌涂匆娨粋€光著上身的打手闖了進(jìn)來,右手攥著一把粘著血跡的鐵鉗,左手還拎著一只黑色的半高根女鞋。 看到屬下這副猥褻的模樣,項漢不禁有些生氣,皺著眉頭喝道:“什幺事,這幺慌慌張張的?”打手也沒料到屋里有這幺多的人,其中還有一個扛著中將軍銜的小個子,怔了一下,連忙啪的一個立正:“報告站座,有要事向您報告?!?/br> 說完,看了看屋里的人,卻沒有說出報告的內(nèi)容。 項漢看到他的神態(tài),就知道有些話他不便當(dāng)著這幺多的人說,于是向他點了點頭,有轉(zhuǎn)過身來,陪著笑臉向郭汝超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卑職這里還有一點小事情要處理一下,不如讓人先陪您到會議室休息一下,卑職馬上就到,您看……” “也好?!惫瓿c頭答到。 看到郭汝超同意了自己的建議,項漢立刻抬起頭,換了一副面孔和語氣對史朝先說道:“史站長,你先陪郭高參到會議室休息一下,我馬上就到?!?/br> 雖然對項漢生硬的口氣有點不滿,但史朝先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鬧別扭的時候,點頭應(yīng)了一聲“是”,就引著郭汝超等人出去了。 等到郭汝超等人的身影消失在院門口,項漢才轉(zhuǎn)過身來,向那個打手問到:“到底是什幺事啊?” “報告站座,是審訊那兩個從石門師范抓來的女共黨的事,就是那兩個叫……叫……”倒手搔了搔頭皮,一時忘了兩個女人的姓名。 “是向真和沈菁!”到是項漢脫口說出她們的名字。 “是,是,站座的記性真是太好了!”打手一邊不住的點頭,一邊還不忘拍著項漢的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