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惡龍現(xiàn)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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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發(fā)碧眼的國王看著盤旋在空中的巨大惡龍,面容慘淡。 已經(jīng)是第幾個國家被它毀滅了…… “輪到我們了……” 國王臉色灰白,跌坐在地,城下他的子民們四處逃散,而他,這個無用的國王卻無可奈何。 “陛下!您快振作起來呀!”忠心耿耿的侍衛(wèi)長一臉肅容。 “我們還有幾門大炮!與其坐以待斃,我們不如與這怪物同歸于盡!”侍衛(wèi)長站在城墻上朝士兵揮手,示意開炮。 士兵們一個個對準(zhǔn)惡龍,點燃了火線。 “砰!” “砰!” “砰!” 惡龍居然都輕松地避過。 他的鼻孔中呼出了氣息,似乎是在嗤笑他們的無能。 “該死!”騎士長握緊了雙拳,“給我繼續(xù)射!不許停!” 慌亂心急的士兵開始開始沒了準(zhǔn)頭,炮彈從空中垂直降落,炸在了農(nóng)田上,火勢蔓延到了居民區(qū),哀鴻遍野。 …… “不能在繼續(xù)這么下去了!” 這片大陸上的諸國國王們齊坐一堂,商討該怎么對付惡龍。 “照我說,就該找出這惡龍的巢xue,然后一把火燒了!” “嗤,那請問是你派人去做嗎?” “我們都深受惡龍的迫害,就該要聯(lián)合起來不是嗎?!” “不不不,我們還沒……”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談?wù)摖幊车夭豢砷_交,只有一人氣定神閑地坐在一旁,那便是裴言的父王,裴斯國王。 “裴斯國王,我們都聚在這里這么久了,為什么您一句話都不說?!” 裴斯這才慢悠悠地開口道:“我有消滅惡龍的方法?!?/br> “什么???” “真的假的!” “這怎么可能!” …… “我有惡龍的把柄?!迸崴孤朴频仄鹕恚爸灰銈兺?,每個人都讓出一半的權(quán)利給我。” “什么意思?!你是要剝奪我們的權(quán)利?” “該死的!趁火打劫的家伙!” “既然你們都不同意,那就算了。反正我不怕惡龍。”裴斯笑著離開了。 留下眾人面面相覷,對裴斯的話將信將疑。 可是又過了月余,在其他諸國倍受惡龍的摧殘的時候,只有裴斯高枕無憂,讓他們紛紛相信了裴斯的說辭。 于是眾人又秘密開了一次會議。 這一次,他們統(tǒng)一陣營,同意了裴斯的條件。 忍痛割讓權(quán)利,并附屬于裴斯王國。 …… 裴斯高興地舉辦了一次家庭宴會,特別邀請了薄彧參加。 裴言坐在薄彧旁邊,不知父親如今這是什么意思。 他已經(jīng)從卡斯的口中得知了父親以除龍為籌碼,奪去了他國的權(quán)利,現(xiàn)在他是這片大陸最大的王。 而他正是薄彧從惡龍手上解救下來的。 國王是想讓薄彧去除龍嗎? 他絕對不同意,這太危險了! 即使是在夢里,裴言也不想讓薄彧受一點危險。 “算起來我們已經(jīng)許久沒像現(xiàn)在這樣坐在一起了吧?!迸崴棺谥魑簧希孀潜?。“這一回和以往不同,是因為我們多出了一位,裴言,你母后說你很喜歡薄彧,所以今天我想接著這機(jī)會,問問薄彧的意思?!?/br> 桌下裴言的手緊緊攥著薄彧,薄彧回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我也喜歡王子。”薄彧眼神堅定。 “很好!很好!”裴斯眼底的光叫人看不清,話里的含義,薄彧也聽出了,不止是這句的答案,更是因為他這幾天的所作所為。 “為了感謝你,所以我想特意像你敬一杯酒。” “父王,薄彧這幾天身體不好,還是我替薄彧喝了吧。”裴言一把奪過薄彧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裴言,你的禮儀都學(xué)哪去了?!”裴斯呵斥道,十分不快的樣子,王后連忙上前安慰勸架。 裴言抿著嘴,不置一詞。 薄彧捏了捏裴言的手,示意他不要和裴斯鬧得這么僵。他拿過裴言的那杯盛滿酒的酒杯,站了起來,“陛下,這杯是我與王子的賠罪?!?/br> 烈酒流入喉頭,與往常帶來的辛辣不一樣的是,連著心臟也在劇烈跳動guntang。 薄彧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心房,臉上血色盡褪。 裴言想要上前扶住薄彧,卻被身后的侍衛(wèi)駕住了雙手。 “你們干什么!放開我!薄彧!”裴言怒喝身后的人,卻被捉住越離越遠(yuǎn)。 裴斯撕掉了偽善的面目。他走到薄彧面前,看著硬撐著的薄彧,陰狠道:“將惡龍交給我,我就放過你一命!” 薄彧嗤笑著咧開嘴,像是在嘲笑他的愚蠢。 “你以為我是如何控制惡龍的?!” “我不管!快告訴我!”裴斯青筋爆裂,“你不怕死對嗎?”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怕什么嗎?” 裴斯陰測測地笑著,讓人把裴言帶了過來,裴言雙手被縛在身后,一把利刃抵在裴言喉嚨。 “我的兒子這個籌碼你怕嗎?”裴斯捏著裴言的下顎,“王子,我想生還有很多個,可是裴言對你,可只有一個?!?/br> 薄彧的眼眸開始發(fā)紅,他看著裴言吃痛的臉色,神智盡失,身體開始暴漲。 巨大的惡龍驟然出現(xiàn)在寬敞華麗的宮殿里,瞬間將宮殿擠得支離破碎。 眾人尖叫著,逃竄著。 裴斯從未料到眼前的失態(tài)發(fā)展,驚愕著就被惡龍拍在了墻上,嘔出了一大口鮮血。 失去理智的惡龍嘴里噴著火,強(qiáng)壯有力的尾巴四處甩動著,所到之處皆是一片殘垣。 如果你仔細(xì)看,便能看到惡龍的爪子虛攏著,不敢使力,因為那里藏著他最寶貝的人兒。 火焰將宮殿籠罩,濃煙中惡龍撲扇著翅膀飛離了這座丑陋的宮殿。 …… 裴言又回到了一開始的地方,他被惡龍輕柔地放在了毛毯上。虛弱的惡龍癱在地上。 他似乎是在用最后一絲力氣安頓裴言。 裴言顫抖著手撫摸上了惡龍粗糙的鱗片。 惡龍的鼻孔不停地喘著粗氣,眼睛耷拉著。 “薄彧……薄彧你怎么了……”裴言哽咽著叫著惡龍,可是他卻不似以往給他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