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用的熟婦
葉修是一家小金飾店的老板,娶了宣稱全鄉(xiāng)最美的女人黃秀英,也許是老婆太漂亮了,在大女兒葉美枝讀小學3年級的時候,因為積勞成疾就「萬事皆休(修)」的過世了,留下美麗的老婆和1女2男。 黃秀英雖然仍然長得美麗,可是美麗并不代表就是有主張、有見識,因為從19歲結(jié)婚后就當上金飾店的老板娘,天天穿金戴銀的守在家里,家里又雇了傭人,她每天只是用心讓自己保持美麗的身材和嬌嫩的肌膚,每天等待著丈夫晚上店鋪關(guān)門后,回到家里享受她美妙的青春rou體給丈夫溫柔體貼的伺候,所以黃秀英從結(jié)婚后,就過著如少奶奶般單純平靜的富裕生活。 葉修死后,一家大小失去了家庭支柱,一個年近30歲的美少婦,卻完全不知道如何經(jīng)營金飾店的買賣生意,所以只好完全信任著店里唯一聘請來的吳師傅,讓吳師傅全權(quán)打理店里的事務。 就在葉修死后不到半年,有一天吳師傅趁著晚上關(guān)上店門后,對這位艷麗而無主見的老板娘用哄騙的恐嚇后;黃秀英就在店里的帳房里,被吳師傅把身上的衣服剝光光,然后爬到身上安慰她這位已經(jīng)憂心到六神無主的可憐老板娘了。當晚吳師傅乾脆將帳房變成洞房,讓黃秀英在驚嚇中重享了當二度新娘的樂趣到天明。 從此,黃秀英這位老板娘每天總要在帳房的休息床上,用成熟美麗的rou體和吳師傅要求她配合的各種姿勢,強力慰留著每天「胃口」越來越大的金飾店支柱,雖然吳師傅每次在床上都像快槍手一樣,來匆匆,去匆匆,不到幾分鐘就清潔溜溜的一xiele事,可是稍稍可以讓老板娘感覺安慰的,是吳師傅年輕,性欲強,每天總要利用沒客人的時候和關(guān)店門后,和她來個兩三次,讓老板娘多少能淺嚐丈夫死去后的rou體慰藉。 其實說來這位吳師傅還未喪天良,但也許因為知道自己是個快槍手,雖然每天享受著美麗老板娘的成熟美妙的rou體,但并沒有趕盡殺絕的將人財和資產(chǎn)一網(wǎng)打盡,只是在一個月后,趁著一個公休日把店里所有的金飾成品和當作原料的黃金全部搬光光,當然人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讓黃秀英這位可憐的老板娘來到金飾店,打開店門后,至少還看到的是空蕩蕩的玻璃展示櫥柜和掛在門外那金飾店的招牌,還有那一紙擺在帳房桌上的「與妻訣別書」。 黃秀英剛經(jīng)歷丈夫過世的痛苦,又碰上這檔事,心中更無主見的到處找親朋好友訴苦打聽吳師傅的下落;當然就是再傻的女人也不會說自己失身又破財,只向親朋好友說是吳師傅卷金逃逸無蹤。 葉修生前的好朋友陳大炮聽到這件事,關(guān)心的向黃秀英問起這件事,然后他奮勇不顧身的要幫忙打聽吳師傅的去向。 陳大炮是一個在鐵道局看守平交道的臨時工人,他的本名也不叫大炮,只是因為平常喜歡天花亂墬、空口說大話,所以認識的人就稱呼他陳大炮,但他卻沾沾自喜的自夸說是因為他下面的東西天生異鼎,長得像一支大炮,所以才叫陳大炮。 陳大炮在離去后第三天一大早就來告訴黃秀英說:有一個朋友在北部某個地方看見吳師傅的蹤跡,他要黃秀英趕快跟他一起去北部追討,免得時間一久,那些金飾和黃金被變賣光,到時候可要欲哭無累了。 黃秀英聽了緊張的更無主見,匆匆將孩子委托親友照顧,然后跟著陳大炮趕搭著往北部的火車;當火車到達北部某個城鎮(zhèn)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晚上點多,還好兩個人在車上都已有吃過晚餐了,當然火車的車票和晚餐的錢肯定是黃秀英出錢的,人家都已這么熱心陪著東奔西跑的,費用還要自付就太說不過去了。 兩人下車后,陳大炮拿張紙條說要去找個公用電話,問問朋友的住處;他離開了一陣子回來,對黃秀英說:朋友下午剛到外出到東部工作,聽說要幾天后才會回來,今晚又已經(jīng)沒有回南部的車班了,看來只能先找個地方休息,明天再作打算了。 陳大炮帶著黃秀英東拐西繞的,最后兩個人住進了一家看來還很乾凈的旅館;不知道是不是只剩下一間房間,還是陳大炮私下跟服務員說了些什么,反正當服務員帶著他們上樓到了房間后,黃秀英才知道今晚兩人只能同居的睡在一間房間了。 進了房間,兩個人分別洗完澡,黃秀英坐在床上,陳大炮坐在沙發(fā)椅上,兩人一邊喝著旅館的廉價茶包,一邊看著黑白電視兼聊天。 坐了一整天的火車,當然身體肯定會累,陳大炮很有大男人的氣魄,他要黃秀英睡床上,并說他一個大男人坐在沙發(fā)上瞇一下,一個晚上就過了;不過黃秀英躺到床上時,心里還是很緊張;可是緊張歸緊張,也許坐了一天車,實在太累了,也許旅館的廉價茶包里不知被加放了些什么,反正不到幾分鐘,反正黃秀英就是在緊張中的睡著了。 黃秀英在夢中,夢見死鬼老公對著她的全身又吻又舔,兩只手在豐滿的rufang又搓又捏的,玩的她yindao里yin水直流,然后老公把發(fā)硬的陽具插入到y(tǒng)indao內(nèi);黃秀英在迷糊的夢中感覺夢境中的觸覺太真實了,而且深刻的記得死鬼老公的東西也沒那么粗長,黃秀英想到這里一下子就驚覺的睜開眼睛。 原來夢里的觸覺都是真實的,黃秀英發(fā)覺她和男人都是赤裸裸的,只是壓在她身上的男主角,由死鬼老公變成了陳大炮,陳大炮兩只手正分別的在她豐滿的rufang又搓又捏的,陳大炮的嘴也在她的臉上又吻又舔的,陳大炮粗長的大炮也正插入她的yindao內(nèi)運動著。 黃秀英心里想掙扎,可是陳大炮果然是大炮,陳大炮的本錢比起死鬼老公和吳師傅雄厚,連續(xù)不停的大起大落猛烈沖擊,弄得黃秀英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下體不自主的迎逢著他的抽插,沒多久就高潮迭起了,rou屄內(nèi)一陣陣的痙攣、收縮,yindao內(nèi)的rou褶,像小孩子的嘴,不停的吸吮著陳大炮的大guitou,黃秀英本來想掙扎的雙手,最后變成了環(huán)抱在陳大炮背部鼓勵愛撫的手,當然黃秀英的口里發(fā)出的只能變成如歌如泣的呻吟叫春聲。 陳大炮深入敵陣的大炮,并沒有因為黃秀英yindao內(nèi)rou褶的吸吮而繳械,反而因為被yin水一泡變得更加堅硬粗長;陳大炮看到黃秀英臉頰泛紅、雙眼迷離,嘴里發(fā)出叫聲不絕的呻吟聲,知道身下的美熟婦已經(jīng)嘗到人間至高的樂趣了。 他的嘴在黃秀英的耳邊輕輕吹著氣的yin笑說:「嫂子,你老公生前常常在酒后吹說嫂子你結(jié)婚多年仍如處女一樣,在床上的滋味是多么美妙,惹的我們幾個朋友心里癢癢的,沒想到今晚一試,才知道嫂子果然是個妙人,不僅年輕貌美身材好、皮膚白皙又細嫩,下面的小嘴還特別會咬人,難怪你老公那么年輕就被你下面的小嘴吸乾抹凈的早早到極樂世界了;不過,嫂子今天遇見我這支大炮,保證以后天天會將你下面的小嘴喂得樂不思蜀?!裹S秀英聽著陳大炮粗魯?shù)霓揶?,羞的臉更紅的想反駁,無奈耳里被陳大炮呵出來的熱氣,呵的全身癱軟無力,又因為這些未曾聽過的下流話太煽情,反而讓rou屄內(nèi)搔癢的流出更多的yin水,讓她只好不停地扭動著下體來抗議。 陳大炮感覺到身下女人rouxue里的變化,知道又勾起了黃秀英的情欲了,於是施展出他的大炮絕技,九淺一深、三深一淺,左挑右刺的,最后大進大出的干的黃秀英哭天喊地的滿口叫著「大jiba哥哥、親老公、親漢子要干死人了…」陳大炮這一炮整整干了一個多小時后,黃秀英都不知道被干的來過幾次高潮,壓在身上的男人才把濃稠的jingye滿滿的灌進黃秀英的zigong里;而黃秀英已快活的整個人都陷入失神的狀態(tài)了。 這一夜,只要黃秀英稍稍一醒來,陳大炮的大炮就展開猛烈的戰(zhàn)斗,從傳統(tǒng)的男上女下、老漢推車到女上男下,整整弄了4次,干到最后黃秀英的陰阜都腫脹發(fā)痛的求饒,陳大炮才勉強的把粗大的guitou塞進黃秀英的小嘴里,痛痛快快的泄出他最后一次的精華,真正徹底的貫徹了「朋友妻,不客氣」的忠實信條。 因為夜里實在太疲勞了,黃秀英這一睡,直到近中午快11點才勉強被陳大炮叫醒,本來陳大炮還想再來一次午餐前的歡樂炮擊;但是黃秀英仍然昏昏欲睡,下體也有些脹痛,實在難以再承歡,所以陳大炮只好匆匆的辦理退房,帶著黃秀英到外面找間小吃店吃午飯,午餐費當然要由黃秀英再次買單,當作補償陳大炮整夜辛苦的勞動費了。 飯后,陳大炮又找了公用電話亭打電話,打完電話后,他帶著仍然有些昏沈欲睡、全身乏力的黃秀英搭上一輛往東部的大巴士;經(jīng)過4個小時的車程,來到了知名的溫泉鄉(xiāng),兩人下車后先去吃過晚餐后;陳大炮又帶著黃秀英住進了一家號稱每一間房間都是溫泉套房的旅館里,這一次陳大炮理所當然的只要了一間日本式的和室套房了。 要當大炮實在是件辛苦的事,所以陳大炮剛剛在飯后又如昨晚一樣,先偷偷的吃了一顆號稱可以一夜馭女無數(shù)的藥丸;當然,他也趁剛剛進旅館房間時,偷偷在黃秀英的茶杯里,滴了幾滴「蕩婦吟」的催情藥水,并親眼看她喝完茶杯里的水;當黃秀英開始頻頻想上衛(wèi)生間時,他確定今晚又該是他陳大炮的銷魂夜。 黃秀英跑了幾次衛(wèi)生間后,感覺越來越煩燥,她的全身越來越熱,雙頰漸漸緋紅,心跳也加快了,肌膚卻反而變得更敏感;當陳大炮有意無意的摟著她要進浴室泡溫泉時,黃秀英的呼吸聲都已嬌喘連連,雙眼也嬌媚的呈現(xiàn)如含著水氣的狀態(tài)了。 陳大炮在浴室里扶著脫的如大白羊般的黃秀英簡單清洗后,把全身乏力的黃秀英放在浴室地板上,陳大炮擺開了架式;他爬上黃秀英的身上,他的手指就像「溫泉鄉(xiāng)的吉他手」一樣,輕重交叉、又搓又捏的撥彈著黃秀英凸起發(fā)硬的微黑大rutou,陳大炮的嘴也從黃秀英的臉,又吻又舔的一路揮軍向下前進。 當陳大炮的嘴吻到黃秀英小腹下濃密的體毛時,黃秀英這位未亡人的rou屄內(nèi)早已泥濘不堪,yin水都溢到y(tǒng)indao外的大腿根了,陳大炮伸出舌頭如小狗舔水般不停的舔著她的陰阜,黃秀英卻早已耐不住挑逗的伸出手緊緊扣在男人的肩膀往上拉。 陳大炮終於被拉上黃秀英的身上,不過,他卻是像騎士般的騎在黃秀英的身上,把女人豐滿的rufang當作高山,他的雙手像「愚公移山」的讓兩座高山相互移近,擠壓出一條山溝,再把他的大炮插入到山溝里,然后大炮開始在乳溝中不停的穿插著;也許馭女無數(shù)的藥丸發(fā)揮了強大的威力,他的大炮常常沖過頭,不僅沖出山洞,還常常沖撞入女人的微微張開的嘴里。 陳大炮玩了一陣「火車進山洞」的rujiao游戲后,見到身下的女人被yuhuo燒的神智已經(jīng)快崩潰了,他才終於如良心發(fā)現(xiàn)了,將女人的雙腿分別抬放到他的肩膀上,手扶大炮一用力的將大炮擠進yin水泛濫的yindao內(nèi),然后又開始大進大出的努力耕耘著。 喝過「蕩婦吟」的黃秀英在粗硬的大rou炮插進rou屄內(nèi)那瞬間就忍不住的攀上今晚的第一次高潮的高峰,屄內(nèi)的rou褶不自主蠕動收縮的吸吮著大roubang;這一次陳大炮足足抽插將近1小時,黃秀英都不知道已經(jīng)來過幾次高潮中的高潮,當男人把今晚第一炮濃稠的jingye灌在女人的zigong內(nèi)后,可憐的陳大炮也才能有機會趴在黃秀英身上喘著大氣的暫時休戰(zhàn)。 兩個人等體力稍稍恢復后,才相互攙扶著泡浸到溫泉里,陳大炮抱著未亡人嫂子,全身泡在溫泉水里,兩手還是不停的在黃秀英仍然敏感的rufang和小腹上撫摸著,藥效未退的黃秀英全身肌膚仍然很敏感,稍稍被挑逗就yuhuo燎原了,她已經(jīng)忘記了這次兩人北上的目的是什么,她也忘記了寄放在親友家三個年幼的可愛兒女,滿腦子只想著陳大炮身下那一支英勇雄姿的超級大炮。 她的手伸到背后下,握著又開始變的堅硬如鐵的大炮taonong著,不一會兒,兩人又喘氣兮兮的,於是兩人跨出溫泉浴池,匆匆的擦乾身體后,黃秀英就迫不及待的像無尾熊一樣,雙手攀抱在陳大炮的脖子上,雙腿纏繞在男人的腰部,她的手握著堅硬的大rou炮插進已經(jīng)yin水四溢的yindao內(nèi),讓大炮的炮柱變成她rou屄的清膛棍了。 陳大炮雖然叫大炮,可是身材并不高大,體力也不是很好,尤其剛剛在浴室地板上發(fā)泄過一次,所以勉為其難的抱著黃秀英「一步一腳印,一步一沖擊」,艱辛的走到臥室里,然后順勢的讓兩個人跌躺在床墊上,繼續(xù)著陳大炮他馭女無數(shù)次的豐功偉業(yè)。 這一晚陳大炮的大rou炮從浴室出來后就只能埋進黃秀英時時蠕動的yindao內(nèi),直到雞叫天明,兩個人都已疲倦的無法動作,才讓下面的器官脫離親密接觸;當然扣除浴室地板那一次,陳大炮這一晚只能稱作「一夜一次郎」,而不像昨晚那樣勇猛的當個「一夜四次郎」了。 這一次兩個人真正的放松的睡到傍晚才醒來,一醒來看看天色都黑了,只好又出去吃個晚飯后,再度回到溫泉旅館繼續(xù)昨晚的戰(zhàn)爭游戲。 只是陳大炮今晚不敢再偷偷使用那「馭女無數(shù)」和「蕩婦吟」的藥,畢竟陳大炮不僅僅兩眼變成熊貓兄,他的大炮經(jīng)過連續(xù)兩夜不斷的抽插轟炸,表皮都已經(jīng)「脫漆」了;而黃秀英更慘,被大炮兩夜不停的猛烈轟炸后,原本昨晚才稍稍消炎的大yinchun,像剛出爐的兩片大饅頭,又腫的幾乎連rou縫都看不到了。 兩個人相擁的泡在溫泉水里,陳大炮鼓起他那三寸不爛的舌頭,不僅甜言蜜語,弄到最后躺到床上后,還要再勞煩那三寸不爛的舌功和口水,精心的治療那腫的如大饅頭般的兩片大yinchun,這一夜就彼此就靠著兩個人的舌頭,互相撫慰雙方受傷的器官中度過荒唐的夜晚。 隔一天早上,兩人起床后,陳大炮帶著黃秀英終於撘上回家的車,在車上,陳大炮沒有提起這一趟出來到底得到什么目的,黃秀英也只靠在男人的胸懷哩,繼續(xù)回味著這幾天的激情和男人對他甜言蜜語的保證。 當火車回到故鄉(xiāng)時,天色又晚了,陳大炮情深意重、大義凜然的表示不放心讓黃秀英在今晚孤衾獨枕,所以兩個人悄悄的打開已經(jīng)關(guān)門很多天的空蕩小金飾店門,這一晚,小金飾店帳房的小小休息床又被當成洞房里的鴛鴦床,當然的,這一夜剛恢復體力的陳大炮,賣力的用剛剛修復好的大rou炮,讓黃秀英再度享受著當三度新娘的「洞房」樂趣,這一夜,陳大炮使盡一切床上手段又加上甜言蜜語,哄得這位三度新娘芳心大喜,放開心懷,使出當初夜夜伺候死鬼老公般的熱情,向第三任老公曲意承歡,兩個人在小小的鴛鴦床上,訴不盡的情話綿綿。 隔天早晨,陳大炮怕被鄰家店鋪看見,早早就起床的離去,留下全身赤裸裸而下體仍然流著男人jingye的三度新娘疲憊的沈睡在小小休息床上。 黃秀英睡到早上10點多才醒來,稍稍整理后,也離開店鋪,去親友家接回三個離開數(shù)日的孩子,回歸丈夫去世后守寡的凄涼日子,至於那卷金潛逃的事情,陳大炮已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證,一定會全力幫她打聽了。 守寡的日子最孤寂難挨,尤其黃秀英年紀剛近30歲,剛剛經(jīng)過陳大炮那幾天夜夜甜言蜜語和熱情的灌溉。黃秀英從北部回來才幾天,已開始在心里懷念著陳大炮那支讓她夜夜銷魂的大rou炮,也開始懷疑那個沒良心的男人,是不是又要吃乾抹凈的拋棄她這個可憐的寡婦了。 又經(jīng)過幾天后,黃秀英心里懷怨的那個沒良心男人終於又來找她了,黃秀英原本積滿心里的怨言,一看到陳大炮后,卻只剩下滿滿的甜蜜,她將孩子交付傭人后,急急的跟著陳大炮搭車到仍然結(jié)束營業(yè)的小金飾店里。 兩個人一進到帳房后,像乾材烈火般的打滾到小小的休息床上,沒有經(jīng)過多少的調(diào)情前戲,陳大炮又把那支大rou炮喂入黃秀英早已yin水泛濫的yindao中,兩個人經(jīng)過近半個小時的rou搏廝殺后,黃秀英才兩眼迷離,滿足地躺在男人的懷里。 休息后,黃秀英埋怨著陳大炮這些日子里連個消息也沒有,害的她若得若失的終日擔心;陳大炮趴在女人的身上,兩只手仍然在女人的胸前和小腹挑情撫摸著,他也說起這些日子如何的想念她,為了她那件卷金潛逃的事,打聽了多少人;而且最重要的,為了兩個人的將來,他在工作上如何的辛勤表現(xiàn),終於在昨天,鐵道部直接領(lǐng)導他的劉領(lǐng)班告訴他,因為他表現(xiàn)良好,所以準備將他提升,申報為正式試用人員,所以他今天一大早就跑來告訴她這好消息。 黃秀英聽到趴在身上的男人對她也是相思意綿綿,而且這些日子中,為了她的事情和兩個人的將來,那么辛勞的奔波努力,心里甜甜的將手伸下握著男人半硬不軟的yinjing撫套后,并引導著再塞入自己還濕潤的rou屄里,然后拱起腰部輕輕地用rou屄?lián)u晃著,讓男人的大炮能再次發(fā)威,不久,兩個人又如赤裸裸的rou蟲一樣交纏蠕動著。 兩個人在梅開二度后,舒服的又疊在一起休息,黃秀英想起剛才陳大炮說能提升為鐵道部的正式人員后,興趣映然的問起這件事的詳情;陳大炮說鐵道部最近派他的直屬領(lǐng)班要去勘查新建鐵路的路線,并允許劉領(lǐng)班從臨時工中提報一個成為正式試用人員作為助手,陪同一起去勘查,等勘查完成后就可以申報為鐵道部的正式員工。因為陳大炮平時表現(xiàn)優(yōu)異,讓劉領(lǐng)班很滿意,所以昨天告訴了他這消息。 黃秀英又問著:這次的勘查工作要多久時間?是不是可以帶著眷屬?陳大炮說:劉領(lǐng)班的意思是這次只有兩個人出去勘查,大約要半年以上才能回來;但必要時,劉領(lǐng)班可以再申報一個幫兩人洗衣煮飯的臨時工,也許到時候有缺,這個臨時工有機會再提升為鐵道部的正式試用人員。 陳大炮說完,似乎很疲倦的閉起眼睛,趴在黃秀英的身上半睡半醒的打瞌睡了;這也難怪了,雖然號稱是大炮,但誰也不能保證rou做的大炮在必要時也要休養(yǎng),更何況剛剛被心愛的女人抽乾了兩次。 黃秀英看著男人疲倦的閉著眼睛趴在身上的休憩,她輕輕撫摸著男人的背部,心里卻想著:陳大炮雖然一切條件并不怎么樣好,但年紀和我相當,而且前幾天出去,夜夜都能讓自己滿足;這次他若提報為鐵道部的正式試用人員后,就是準公家員工了;再出去個一年半載的回來后,就變成正式吃公家飯的人,到時候,萬一他不要我了,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又無一技之長,死鬼老公留下的錢又花光了,誰又會要我們母子呢?何況聽他領(lǐng)班的意思,似乎還有個煮飯洗衣臨時工的缺。 黃秀英越想越覺得需要好好地抓住身邊這個男人,於是趁著陳大炮睜開眼的時候,嗲聲的問著:「你可以向劉領(lǐng)班再確定的打聽細節(jié)嗎?如果人家跟你們一起出去幫忙煮飯洗衣,順便照顧你,劉領(lǐng)班會同意嗎?」陳大炮考慮了一下說:「聽說出去勘查路線的工作很辛苦,整天翻山越嶺的,有時候晚上也只能睡在帳篷里,你長的這么美,我不忍心你跟著我出去受苦,而且那若跟著一起去,那三個兒女怎么辦?你還是在家里,等我回來后提報成為鐵道部的正式人員后,到時候我就跟你結(jié)婚,反正我只出去個一年半載的時間而已。」黃秀英一聽到男人的意思,好像有些敷延的意思,心里更擔心,覺得這一年半載的分離后,對自己更沒保證了,於是她用更嗲的聲音對男人說:「人家已經(jīng)離不開你了,人家只要能跟在你身邊,受再大的苦,人家也甘心,而且晚上你累了,人家也可以幫你按摩,給你更大的安慰;至於三個孩子的問題,你也不必擔心,人家可以把這店鋪賣了,拿錢給我的親友,讓孩子寄住在親友的家;反正只有一年半載的時間而已,說不定到時候,人家也可以和你一樣,變成鐵道部的正式試用人員;大炮哥,這件事你就幫幫人家嘛!」黃秀英兩只手又捧起男人下體那整座大炮,溫柔的撫摸著。 陳大炮對她的要求,好像很為難的,但是下體帶來的舒服感,讓他又很眷念,他皺著眉考慮了一下,最后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他對黃秀英說「本來這個洗衣煮飯的臨時工,已經(jīng)很多人在注意了,只是劉領(lǐng)班他還沒下決定;不如這樣吧,我明晚約劉領(lǐng)班到我租的家吃晚飯,你也來我家一起吃飯,利用和他吃飯喝酒的時候,你當面問問他,我在旁盡量幫幫你說些好話,好嗎?只是明晚請他吃飯的酒菜,肯定不能太簡陋…」 「請客吃飯的事情,你別擔心,等一下我拿錢,你幫我向飯店定一套高價的外送料理,順便買些好酒,大炮哥,這件事如果辦成了,人家會好好的服伺你幾晚的,到時候和你們一起出去,人家天天會讓你過的更舒服?!箍吹侥腥舜饝?,黃秀英喜的又俯下身體,將男人沾滿兩個人愛液而已經(jīng)萎縮的大炮,輕輕地含在嘴里,溫柔的伺候著。 陳大炮在女人的熱情下連續(xù)的射出了三次,說是要趕快去找劉領(lǐng)班商議,拖著發(fā)軟的兩腿離開了金飾店,朝著劉領(lǐng)班的家里去報告。 這整件事情其實是劉領(lǐng)班和他布置好的局。原因是前幾天他回來銷假上班后,第二天劉領(lǐng)班找他去談話了,劉領(lǐng)班開門見山的問起他說:「聽說這幾天你帶著葉家金飾店的俏寡婦到北部玩了幾天,那女人是不是被你騙上手了?」陳大炮本來還想打馬虎眼,可是劉領(lǐng)班說北部某站的同事看見他和葉寡婦一起走進了旅館,直到第二天中午才一起踏出旅館的大門;陳大炮知道行蹤已經(jīng)被人看見了,而且劉領(lǐng)班是他的主管,自己只是個臨時工,只好老老實實地把和黃秀英出去的來龍去脈說出來,甚至住了幾晚,每一晚做了幾次的詳細情形都說出來;最后還回味無窮的說「可惜那女人胃口太大,而且下面的小嘴太厲害,難怪他那死鬼丈夫那么早就被吸乾了?!?/br> 劉領(lǐng)班聽的兩眼發(fā)亮,嘴里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劉領(lǐng)班快40歲了,可是因為工作性質(zhì)要常常四處漂泊,而且又好色,每個月的薪水幾乎都花到酒店小姐身上了,所以至今仍未結(jié)婚,而上面的領(lǐng)導知道他是孤家寡人,所以常常派他到各地巡查鐵道的行車安全性。 這幾天上面真的要他找個人去勘查將來鐵路計畫鋪設(shè)的新路線,只是這條鐵路新路線的勘查工作,并不是一年半載就可以完成的,也許要花個三、五年以上;因為出去的時間太久了,鐵道部的正式員工里沒有人會想出去。 劉領(lǐng)班恰巧又在前幾天聽到北部同事告訴他,在北部某站偶然看見陳大炮的情形;劉領(lǐng)班這陣子對葉寡婦金飾店發(fā)生卷金潛逃的事情也稍有所聞,所以他找陳大炮來,提出一個條件就是:讓他一起分享那個俏寡婦。 只要陳大炮答應,他立即為他申報為鐵道部的正式試用人員,而且陪他一起出去勘查工作時,如果能把葉寡婦帶著一起走,半年內(nèi)肯定幫他轉(zhuǎn)成正式員工;而且整個勘查工程費那么多,隨便安插一個洗衣煮飯的臨時工,對劉領(lǐng)班的職權(quán)來說,那也是小事一樁。 陳大炮想了一想,覺得好不容易有個轉(zhuǎn)正的機會,真像天賜良機般的大好事,而且那幾天和黃秀英夜夜春宵也讓他對黃秀英在床上那種來者不拒的需求有些怕怕的;所以最后和劉領(lǐng)班共同設(shè)計了這個布局,讓黃秀英自己跳下來。到時候兩個男人加上一個俏寡婦,在深山野外,誰能保證男人和女人間不發(fā)生一些事呢? 更何況還有個「有機會提升為鐵道部的正式試用人員」的誘因,能讓這俏寡婦不得不乖乖的聽話。 第二天早上,陳大炮興沖沖地到了黃秀英家里,天花亂墜滿嘴跑火車般說起昨天他是花了多少時間,承諾了多少報效心意,向劉領(lǐng)班說到嘴都破了,口水都乾了,劉領(lǐng)班才勉強答應今晚的飯局,陳大炮又向黃秀英夸起劉領(lǐng)班的為人有多好,做人多么仗義,多么照顧底下的人…… 最后他要黃秀英今晚穿得漂亮一些,因為劉領(lǐng)班為了國家,為了民族,為了廣大人民的搭車安全,犧牲了青春,到現(xiàn)在都快40歲了,還是孤家寡人,連女朋友都沒時間找;說完后,陳大炮要黃秀英帶著幾件晚上要穿的衣服,跟他一起去已經(jīng)休業(yè)的金飾店里挑選試穿一下。 黃秀英看到陳大炮那色迷迷的神情,知道這個男人又想再和她到帳房里玩近身rou搏的游戲,而自己這一陣子也習慣了,每天不讓陳大炮的大rou炮在下面的小嘴內(nèi)炮轟兩回,晚上睡的也不安穩(wěn);所以只好半羞半喜的匆匆安排好家里的事后,跟著陳大炮搭車到金飾店重續(xù)情緣。 這一次的試穿會直到午飯過后才結(jié)束,陳大炮邁著酸軟的都快站不穩(wěn)的兩腿離開前,要黃秀英回家后再精心的打扮一下,最好多灑點花露水在衣服上,晚上好給劉領(lǐng)班一個更深刻的好印象,也許事情就能圓滿達成了。 時間將近傍晚時,黃秀英不僅洗好澡,臉上也特意的畫點淡妝,穿上有些暴露的低胸套裝后,她又在腋下灑了一些香水后,她在家里若得若失的等著,不一會兒,陳大炮搭著出租車來了,黃秀英感覺自己有些像新娘出嫁般,嬌羞的低著頭坐進車里。 出租車在陳大炮引導下,沒多久就到了陳大炮居住的大樓下,陳大炮帶著黃秀英上了三樓的家,打開了家門請黃秀英進去,黃秀英看著這只有一間小客廳、一間廚房兼飯廳、一間臥房,而小小的衛(wèi)生間就在臥房旁。 這時只見廚房的小方型飯桌上已擺滿了飯館送來的各種菜色、幾瓶啤酒和兩瓶看起來很高檔的白酒;陳大炮請黃秀英先在客廳里的小木椅坐下等著劉領(lǐng)班來了再一起入席,順便回廚房里端了一杯白開水讓她潤潤喉,黃秀英看著客廳沒地方擺放茶杯,只好先把開水喝掉了。 陳大炮看著黃秀英喝光開水后,笑瞇瞇地幫她把杯子又拿進廚房洗凈放在櫥柜里;這時門外有人敲門了,陳大炮疾步的跑去打開門;黃秀英抬頭看著這位滿臉帶著笑容,剛步入客廳的男人,壯碩的身材,長著國字臉,也許常常在外地奔波,皮膚有些黑,看到她,點點頭的笑一笑。 這時黃秀英也拘謹?shù)恼酒饋?,陳大炮嘻笑著臉為兩人介紹后,請大家進到廚房的飯桌坐后,陳大炮幫客人倒酒,黃秀英表示自己不善喝酒,也少喝酒,所以陳大炮只好幫她倒了一杯啤酒,然后幫劉領(lǐng)班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白酒。 身為主人的陳大炮端著酒杯站起來說:「首先今晚感謝兩位能到寒舍來,給我很大面子,我先乾為敬,也請兩位先喝下一杯酒?!拐f完他先喝完酒,劉領(lǐng)班也笑著喝完酒,黃秀英沒辦法,只好勉強的把杯里的酒喝光。 陳大炮隨即再為三人倒?jié)M酒后,又端著酒杯說:「這一杯感謝劉領(lǐng)班能賞識我,讓我有機會提升為鐵道部的正式試用人員,也感謝黃小姐今晚能陪我向領(lǐng)班表示謝意,所以請兩位再喝下一杯酒?!拐f完他把酒喝完,劉領(lǐng)班也喝完酒,黃秀英看他們喝完酒,只好又把杯里的酒喝掉。 陳大炮又再為三人倒?jié)M酒,又端起酒杯站起來說:「這一杯我代黃小姐向劉領(lǐng)班表示謝意,讓她今晚能有機會認識劉領(lǐng)班,并且表達她想要一份工作的誠心,…」說完又喝完酒,劉領(lǐng)班舉著酒杯停頓了一下,黃秀英看到后,趕緊站起來,對劉領(lǐng)班露出羞澀的嬌笑,并將酒喝完后亮杯給劉領(lǐng)班看,劉領(lǐng)班似乎很為難的考慮著,最后很勉強的喝下酒,三杯酒喝完,黃秀英感覺頭有些暈暈的,還好,陳大炮敬完三杯酒后,請客人們開始用菜。 空腹喝酒對不善喝酒的人最容易醉,更何況兩個懷有心機的男人呢;就在兩個男人一搭一唱的表演中,在黃秀英確知劉領(lǐng)班已經(jīng)答應把臨時工的職缺給自己后,終於支撐不住的醉趴在飯桌上了。 黃秀英雖然知道自己醉了,但是她覺得反正在陳大炮的家,也算是自己男人的家;但是她萬萬沒想到陳大炮把她貢獻出來做為換取晉昇的條件,因為畢竟她還是掛著葉姓寡婦的頭銜;所以當她在剛進門后,陳大炮端給她喝的開水里就大有玄機了。 兩個男人看到俏寡婦趴在飯桌上后,兩個人匆匆的結(jié)束飯局,將黃秀英攙扶到陳大炮那張舊鐵架床上,陳大炮巴結(jié)的向劉領(lǐng)班示意后,離開臥房到客廳上等著當?shù)诙舻木仍妒帧?/br> 劉領(lǐng)班慢慢的剝開俏寡婦身上的衣服,看著黃秀英嬌嫩的肌膚和豐滿的rufang,他一邊脫下自己的衣服,一邊把玩著黃秀英豐滿的rufang和陰戶上的小豆豆,為了今晚能好好享受著俏寡婦嬌嫩的身體,他可是下了大本錢,吃過號稱可以御女無數(shù)而絕不傷身的「千聲嬌」。 劉領(lǐng)班看到黃秀英開始發(fā)出饑渴的呻吟聲后,立即爬上床跪坐在黃秀英張開的大腿跟前,吃過「千聲嬌」的roubang果然與眾不同,不僅僅堅硬,而且又漲大的比陳大炮吃過藥后的大炮還要大,幾乎可以號稱為「超級大rou炮」了。 劉領(lǐng)班手扶著「超級大rou炮」讓guitou抵著黃秀英的陰蒂上,輕輕的揉著,黃秀英雖然醉了,可是先前喝過加工后的開水,效果果然不同凡響,讓她全身的肌膚更加敏感,而且rou屄內(nèi)變的更緊縮;這時她yindao內(nèi)yin水泛濫的好像水淹金山寺,當然她的yin水要淹的肯定是入侵的大rou炮了,可惜的是她的呻吟聲變得更嬌媚,她的雙手不停的在床上想抓住些什么,破壞了嚴肅的戰(zhàn)斗力。 劉領(lǐng)班看到黃秀英的yin蕩神情,腰部一挺,「超級大rou炮」立即深入敵營,劉領(lǐng)班的雙手捏握著女人豐滿的rufang,開始細細的品嘗把弄著:「超級大rou炮」果然厲害,已變的更緊迫的rou屄剛開戰(zhàn)就被敵人入侵后就達到第一次高潮,yindao內(nèi)的rou褶不自主的蠕動收縮、吸吮著攻入的敵軍;劉領(lǐng)班感覺到y(tǒng)indao內(nèi)的rou褶如嬰兒小嘴在吸吮著他的「超級大rou炮」,他心里欣喜若狂的如同發(fā)現(xiàn)寶藏,他想著這俏寡婦下體的名器果然名不虛傳,他更堅定的想把黃秀英帶出去陪他去開山涉水,開辟更多的戰(zh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