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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蕩日記在線閱讀 - 北崗的sao屄 上

北崗的sao屄 上

    我的家鄉(xiāng)北崗鎮(zhèn)坐落在祖國的最北疆,是我國與俄羅斯離得最近的城鎮(zhèn)。

    我從省城坐火車,二十八個小時后到達離北崗鎮(zhèn)最近的城市——三江市,然

    后轉(zhuǎn)乘小巴士繼續(xù)旅行。

    去北崗有一樣好處,你不用為坐過了站這樣的苦惱事?lián)?,你要一直坐到?/br>
    車的終點站——北崗鎮(zhèn)站才會下車。

    這個不起眼的小站是當(dāng)?shù)氐闹匾煌屑~,是當(dāng)?shù)匚锪?、客運的中心,標志

    僅是被兩個鐵釘固定在一顆老樹上的木牌牌。但這還不夠糗,這個連站牌都看不

    清的小站其實還名不副實,因為我由此步行跋涉了十多公里才看到北崗上空的裊

    裊炊煙。

    此時我離開三江市已近九個多小時了,一路的顛簸和綿延不斷的山路讓我饑

    腸轆轆,為了加快歸鄉(xiāng)的腳步,我不得不坐下來休息一下,給自己做下給養(yǎng)。

    我從背包里幸福的找到了幾塊餅干,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它們疊整齊了,一起

    放到嘴里,上下潔白的牙齒輕輕一咬,餅干合集發(fā)出了歡快的“喀嚓”聲。為了

    避免餅干渣屑溢出口外我加快了咀嚼的速度,舌頭在飛快咬合的齒間從容的上下

    攪動,那種感覺,呵呵~真他媽的太干了……我要喝點水才會舒服。

    尋不上五百米你就會找到一處山泉,清涼沙口的泉水讓我一直清爽到腳尖,

    也驅(qū)走了我一身的疲憊,真是過癮。

    北崗的夏天很短暫,所以這里的人們都非常珍惜的度過這幾天,想盡了各種

    慶祝的辦法,幾乎天天都有開心的聚會。

    人們珍惜夏季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一到了冬季大雪封山后,這里就成了世外

    桃源,人們只能通過少有的幾部電話和外面聯(lián)系,因為火車汽車都不通,也就很

    少有外人來到這里,但這時候的北崗生活也很有特色。

    如今重回故鄉(xiāng)的我已經(jīng)沒有十年前離開這里時那種迫切的、躁動的心情,不

    知是大學(xué)畢業(yè)后在社會上的經(jīng)歷讓我產(chǎn)生了對恬靜心情的向往,還是什么其它難

    以抑制的情感,讓我踏上了回鄉(xiāng)的路。

    踏上故鄉(xiāng)的土地,當(dāng)我呼吸到北崗格外舒暢的空氣,心情仿佛昨日才離開這

    里般平靜。這里的變化不是很大。拖沓迥長的卡卡河在鎮(zhèn)中心蜿蜒穿過,匯入洪

    波洶涌的烏蘇里江浩浩蕩蕩奔向遠方。

    孩提時的夢想在清澈的卡卡河畔嬉戲時就已經(jīng)形成,夢想伴隨我的成長不斷

    的更新膨脹,但它始終象時常在我心中流淌的卡卡河一樣從未縹渺,從未污濁。

    過去的十年我不斷地提醒著自己:“我一定要讓夢想成真”,現(xiàn)在我告別了

    曾經(jīng)最向往的外面的世界又回到了這里,因為是實現(xiàn)夢想的時候啦。

    當(dāng)我踏上鎮(zhèn)東頭的石橋時,天色已經(jīng)暗了很多。蜿蜒的卡卡河在橋下流過,

    遠處朦朦朧朧的有幾個白花花的身體在水中閃動。

    “cao!幾十年了還這個樣!”我罵了句,下了橋沿著卡卡河左側(cè)的青石路,

    信步向鎮(zhèn)政府走去。到處黑漆漆的,說這里是個鎮(zhèn)真是抬舉它了,簡直連別的地

    方的村都不如。雖然十年沒回來了,去鎮(zhèn)政府的路還識得,因為十年前我家就住

    在鎮(zhèn)政府的隔壁,那也是這個鎮(zhèn)唯一用電燈的地方。

    做為一級政府的所在地,這里可能是全世界最簡陋的地方了。典型的北崗特

    色建筑,三間青石壘砌的屋子圍成的一個類似北京大四合院的院子,院中間兩顆

    亭亭如蓋的北方落葉松,現(xiàn)在正是松塔成熟的季節(jié),散發(fā)著松油迷人的香味。

    中間正房的門邊上掛著個牌牌,是鎮(zhèn)長和書記的辦公室,北崗政府是個中央

    集權(quán)的,鎮(zhèn)長、書記、派出所長都是一個人,也許是這里的民風(fēng)淳樸,用不到很

    多吃閑飯的家伙。

    這個做為鎮(zhèn)政府標志的牌牌早已澀跡斑斑一片狼藉了。我一看屋里亮著燈就

    推門走了進去。

    屋里通亮,親切的“呼哧、呼哧”的聲音來自屋里南面的大炕上。

    一個白花花的女人正被一根大jibacao在下面,完全沒注意到我的到來,雙手

    摟著正干她的那個精壯男人的屁股,緊閉著雙眼,身體向后仰著,大腿大大的分

    開,肥臀有節(jié)奏的向上挺動,配合著大roubang一波一波的沖擊,微張的小嘴里發(fā)出

    “嗯…嗯…”的滿足的呻吟,表情很享受的樣子,碩大的肥乳因為沒有了約束前

    后激烈的蕩漾著。

    突然看到了這種情形,可能給我的刺激太大了,褲襠里的jiba由于勃起得太

    過迅速,差點沒他媽射出來。

    我大眼瞪了半天,喉結(jié)咕嚕咕嚕了好幾次才咽了一口唾沫。倒是趴在女人肚

    皮上cao屄的漢子先看到了我,樣子很興奮但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面加緊聳

    動,一面用手示意我等一會。

    我找個椅子坐了下來,那個女人也看到我了,先是一驚,然后瞅著正玩命干

    她的漢子笑了起來。此時的漢子表情怪異,正在加速,無暇顧及她的浪笑,倏地

    那漢子從女人屄中“波”的一聲拔出濕熱飽脹的大jiba,蹲坐在女人的豐乳上。

    女人很乖巧的向后挪了挪,一口含住漢子的guitou。小手輕輕在大jiba上繼續(xù)

    taonong幾下。漢子發(fā)出低低的吼聲了,屁股開始有節(jié)奏的聳動。jiba開始射精了。

    那女人嘴里含著guitou體驗著jingye沖擊的滋味,小手在輕撫那漢子的兩顆大睪

    丸。當(dāng)男人的低吼聲變成咝咝的聲音的時候,女人又把jiba輕輕擼了擼,然后把

    小嘴在大guitou上一抿,滴精不撒,一飲而盡。

    “呵呵~厲害,亞玲姐嘴上功夫了得,人所不及?!笨吹媚砍喽鸁岬奈胰滩?/br>
    住贊道。

    勁頭已泄的那漢子穿上了極具北崗特色的大褲衩子并坐了下來,這種大褲衩

    子長短類似于現(xiàn)在女孩子穿的那種緊身的吊腿褲,但它極其寬松透氣,也沒有腰

    帶,阻止其脫落的東西是褲衩開口部分的一圈皮筋。

    褲衩的顏色,基本上是兩種,男人的大褲衩是青石色,女的就是花布。這種

    極具特色的大褲衩子是北崗人夏天的統(tǒng)一著裝。

    那漢子拍拍亞玲的大白臀說道:“你先去溪里洗洗,我跟東子說點事。”

    亞玲也不穿衣服就下了炕,向我點了點頭,我笑著說:“亞玲姐,別著涼了

    啊。”

    亞玲呵呵一笑道:“你們聊著,別管我啦?!闭f著扭著肥臀走開了。

    我望著亞玲離去的背影眼都直了,一只手不知不覺地按在自己勃起的jiba上

    了,嘴里還嘀咕:“媽了屄的,怎么走了呢?!?/br>
    “她啊,一會兒還回來。”那漢子說。

    聽到了那漢子跟我說話,“嗖”的一下,我回過神來,連忙說:“守業(yè),你

    看我這事整cao了蛋了,打擾了你們?!?/br>
    艾守業(yè)和陳亞玲都是我兒時的伙伴,看他倆cao屄我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所以

    也就沒有忌諱什么。守業(yè)根本沒在乎,說道:“cao,別整那沒用的,早就知道你

    回來當(dāng)鎮(zhèn)書記,怎么才來呢?我給你看了好幾天屋?!?/br>
    我笑著指了指亞玲剛才離去的方向道:“我沒來,你他媽也沒讓屋空著?!?/br>
    守業(yè)涎著臉笑道:“我怕炕涼給領(lǐng)導(dǎo)凍壞了,就先過來給你捂熱,呵呵~”

    我聽這話,立刻把臉一板,嚴肅地說道:“艾守業(yè)同志!你好糊涂哇,我不

    是批評你亂用鎮(zhèn)政府辦公室,我是說鎮(zhèn)里的經(jīng)費都緊張啊,你cao屄點燈干什么?

    多浪費呀,同志!“

    這時亞玲一身清爽的從外面進來了,還帶進來一位嘻嘻直笑但清純異常的女

    人。兩人也統(tǒng)一著裝,都穿極具北崗特色的大花褲衩子。

    我在我的記憶中剛剛搜尋到她的名字,還沒等我打招呼,亞玲的大花褲衩子

    一下坐到我的腿上,一手環(huán)過我的脖子,沖我笑呵呵地道:“你批評守業(yè)干啥,

    燈是我讓他開著的,咋地呀!你有事呀?有事沖我來?!?/br>
    清純的大花褲衩子站在一旁呵呵直樂。我一邊后仰一邊連忙說:“是呀!能

    看清啥呀?我是批評他為什么不換個度數(shù)高點的燈泡呢?照著多亮堂??!”

    我的話音剛落,一身清爽的亞玲從外面進來了,還帶進來一位嘻嘻直笑但清

    純異常的女人。兩人也統(tǒng)一著裝,都穿極具北崗特色的大花褲衩子。

    我在我的記憶中剛剛搜尋到她的名字,還沒等我打招呼,亞玲的大花褲衩子

    一下坐到我的腿上,一手環(huán)過我的脖子,沖我笑呵呵地道:“你批評守業(yè)干啥,

    燈是我讓他開著的,咋地呀!你有事呀?有事沖我來。”

    清純的大花褲衩子站在一旁呵呵直樂。我一邊后仰一邊連忙說:“沒事,沒

    事,守業(yè)呀!不是我批評你呀,你點那么個小泡子能看清啥呀?為什么不換個度

    數(shù)高的大燈泡呢?照著多亮堂嘛!”

    艾守業(yè)裝做一臉委屈道:“霍東書記你剛才不說鎮(zhèn)里的各項經(jīng)費都緊張嘛,

    所以我……”

    “艾守業(yè)同志!你這個人就是覺悟不高,鎮(zhèn)里的經(jīng)費就是再緊張,群眾cao屄

    照亮的錢還是拿得出的嘛,是不是陳亞玲同志?”

    我一邊調(diào)侃一邊用右手輕輕扶住陳亞玲的小腰,頭繞過她的環(huán)臂。把大腿從

    大花褲衩子下抽出,左手一按椅子的扶手順勢站了起來。直了直腰,其實我根本

    不是坐累了,要是讓大花褲衩子在我大腿上再磨一會兒,我他媽的在褲兜子里就

    射精了。我心說這寡婦真猛,惹不起!。

    “唉!亞玲??!我這一天走得還真挺累,守業(yè)呢,忙活得比我還辛苦,你說

    是不是?”

    陳亞玲蜷在椅子里,笑嘻嘻地一撇嘴,指著艾守業(yè)對我說道:“滾蛋!你看

    他那個樣,現(xiàn)在是癟茄子了,那忙活起來,猛!呵呵~”

    艾守業(yè)也在咧嘴跟著傻笑道:“不累!我不累!”

    看到我站了起來,清純的大花褲衩子則親密地擠到亞玲的腿上一靠,也跟著

    一旁呵呵直樂。我知道她是我兒時最好的玩伴柳葉的meimei柳青,就對她說:“大

    人說話,你跟著傻呵呵啥呀!你姐呢?”

    柳青仍舊笑嘻嘻地說:“她等你不起,就嫁到黃吳村了,呵呵~”

    柳青雖然說的是一句玩笑的話,但卻著實讓我的心“咯噔”一下,沉重了好

    多?!八拚l家了?過得怎么樣?”

    守業(yè)大概看出我的臉色有一點變化,就插嘴道:“老吳家,董媒婆,董寡婦

    的獨子吳世祥,過得……唉!”

    “什么?吳世祥!就是那個遠看駿馬躍起,近瞧小兒麻痹的王八?”

    “就是那個王八?!?/br>
    “唉,你們兩個不可以這么說我的姐夫?!绷嗟芍艺f道。

    沒等我說話,艾守業(yè)開口就罵上了:“你那個王八姐夫,你護他干什么?柳

    葉從結(jié)婚那天起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那王八喝醉了酒就打她,她生了女兒婆婆

    罵她,柳葉在他那個王八窩是沒有任何地位的。柳葉認為這就是她的命。”

    我一聽火往上撞,心想:“吳世祥你個王八還有董婆子,你們眼睛都瞎啦!

    cao你個媽的,你們也太欺負人了,老子以后要不把你們收拾得天天拉稀,算

    你狗日的屁眼夾得緊?!?/br>
    心里如是想,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北崗的鎮(zhèn)黨委書記了,話不能說得太露骨。就

    擺擺手制止了守業(yè),“唉,守業(yè)呀!別罵了,這跟柳青又沒關(guān)系。我出錢,你去

    弄點酒菜來咱幾個就在這炕頭整兩盅,解解疲乏?!?/br>
    “好!我去買,拿錢來。”亞玲立刻雙手贊成,沒管守業(yè)怎么說,拿了錢拉

    著柳青風(fēng)似的出去了。

    望著亞玲的背影,守業(yè)罵道:“浪屄,不知道咋的色好了,呵呵~”

    我說道:“行了你!還沒罵夠哇?”說著話我拿出煙自己點著,然后連煙帶

    火遞給了守業(yè)。

    守業(yè)看了眼煙的牌子,“我cao,云煙呀,好煙吶!”抽出一根自己點著了。

    我問他:“聽說原來的曹鎮(zhèn)長是咱這最大的刀槍炮,到底是怎么死的。尸體

    找到了嗎?”

    守業(yè)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痰,說道:“cao!這老屄養(yǎng)的死了也夠本了,依

    仗著權(quán)勢,cao他個媽的,兩崗八村的娘們老jiba出溜個遍,聽說他家的大丫頭曹

    杏,都讓這個老jiba給辦了。”

    守業(yè)憤恨的控訴,我雖然聽了,但都沒往心里頭去,當(dāng)說到曹杏都讓他爹給

    收了,惋惜得我不由得直拍大腿,一連說了好幾句:“哎呀!太可惜了!這好屄

    都讓狗給cao了,這好屄讓狗cao白瞎了,這老東西也太不是人了,一個也沒給我留

    哇,自己的丫頭就再欠cao,也不用自己cao哇,真太不是人了,死得好?!?/br>
    守業(yè)看我都生氣了,就對我說道:“東子,你知道我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不結(jié)婚

    嗎?一天東游西逛地cao毛屄。”

    我說:“凈瞎扯,我上哪知道去呀?”

    守業(yè)瞪著眼,臉脹得通紅,大聲說道:“曹格秋這個王八,當(dāng)鎮(zhèn)書記沒幾年

    就立下個規(guī)矩,不管哪家娶媳婦,都要把媳婦送到鎮(zhèn)政府跟他過頭宿,否則就不

    給辦結(jié)婚,就是非法同居,要法辦的?!?/br>
    我聽到這,不禁心中一動,心想:“這老東西整得絕呀,明天支部開會時這

    條可做為一種民俗保留下來?!毕氲竭@我即對守業(yè)說道:“守業(yè)呀!我看你是誤

    會曹書記了,現(xiàn)在城里結(jié)婚前都是要婚檢的,好幾道關(guān)呢,一條不合格,給你扣

    個章,你一輩子都別想結(jié)婚啦。咱鄉(xiāng)下人在城里人生地不熟,等個三年五載的,

    黃瓜菜都涼了,你這人呀!哪都好,就是說話不經(jīng)腦子,你要加強學(xué)習(xí)呀?!?/br>
    守業(yè)經(jīng)我這么一說,頓時蔫了下來,喃喃地道:“那現(xiàn)在,曹書記他老人家

    死了,再有結(jié)婚的咋辦?”

    一聽這話,我心里氣得直罵娘,心說:“這個傻屄可咋整???還咋辦?我負

    責(zé)唄!”但話可不能那么說啦,我拍了拍守業(yè)的肩頭,語重心長的對他說:“守

    業(yè)呀,我們共產(chǎn)黨人可不能怕困難吶,困難是彈簧,你弱他就強。一個曹書記累

    倒在婚檢的戰(zhàn)線上,千萬個曹書記就在后頭嘛!我看……”

    “東子,老曹,不是那么死的!”我的話還沒說完,就給守業(yè)打斷了。

    “那是怎么死的?”我問道。

    “今年禁漁期的時候,大鰉魚的價錢比金子都貴,老曹率人在烏蘇里江入海

    口偷魚,讓老毛子亂槍給打死的。”

    “那曹書記的尸體呢?”我問。

    “掉江口里了,現(xiàn)在早都喂了王八了?!?/br>
    我心想:“cao你媽的老毛子,殺人都不讓收尸哈,早晚跟你干一仗?!本蛯?/br>
    守業(yè)說:“回來幾個人?”

    守業(yè)答到:“翠花她爹給打癱了,曹書記喂了王八,其余八個都回來了?!?/br>
    我厭惡地說:“我說你別老王八王八的,好聽???”

    守業(yè)一聽,就笑了,“呵呵~算你說對了,咱這鎮(zhèn)里啥都缺,就是王八滿地

    爬?!?/br>
    說得我也呵呵地跟著笑了起來,說道:“龜,好哇!活得長遠?!?/br>
    “哈哈~”我和守業(yè)開懷地笑了好一會兒。

    我說道:“守業(yè)呀,你是個鎮(zhèn)政府的干事,也算是出息人,到現(xiàn)在還光棍一

    條,不能光是想著工作,也得考慮下個人的問題啦?!?/br>
    他說:“我現(xiàn)在挺好,啥都沒耽擱,等等再說?!?/br>
    我說:“你別等啦,你和亞玲成天這么整也不是個事呀。”

    他說:“cao,你當(dāng)我樂意呀,你回來可就把我給省了,你陪她樂幾天吧,她

    也怪可憐的?!?/br>
    我說:“滾蛋!我是說,你不管和哪家的姑娘,趕快成個家,也老大不小了

    你?!?/br>
    他說:“就你事多,我的事你少管?!?/br>
    正說話間,兩個大花褲衩子回來了,不一會兒的功夫,炕桌一放,酒菜就擺

    上了,無非是些花生,咸魚之類的東西,兩斤小燒酒已經(jīng)燙好,屋子里立刻充滿

    了誘人的香味。柳青卻說什么也不上炕坐,就肯坐在下面的椅子上。守業(yè)要下去

    拉她上炕,卻被亞玲給攔下了。

    “人家還是姑娘呢,能陪你們兩個sao包上炕喝酒嗎?呵呵~”

    守業(yè)賤兮兮地看著柳青說道:“咋的呀,能吃了你呀!cao,麻溜給我上來,

    呵呵~”說著還作勢要去拽柳青。

    柳青俏臉脹得通紅,說了句:“我回家了!”轉(zhuǎn)身就跑。還沒跑出門口,就

    被我給叫住了。

    “唉!柳青,你回家碰到你姐,告訴聲,就說我回來了?!?/br>
    “我姐,她早就知道你回來了!”說完就跑出去了。

    喝到酒酣耳熱的時候,我掙扎著擺脫了亞玲的糾纏說要解手,亞玲一把抓住

    了我的jiba,呵呵地傻笑:“這東西都硬成這樣了還能小便了嗎,哈哈~不如便

    jiejie這里吧?!闭f著要脫掉那極具北崗特色的大花褲衩子。

    “不行的,我是大便?!蔽一卮鸬馈?/br>
    “cao你媽屄,你敢玩你姐!”亞玲今天確實挺高興的,有點喝大了,扭過頭

    去扒下守業(yè)的大褲衩子。守業(yè)的大jiba撲棱撲棱地亂抖,亞玲興奮地撲上去,把

    守業(yè)的大guitou含進嘴里。

    我有些蹣跚的走出了鎮(zhèn)政府的大院。

    夏夜的北崗,散發(fā)著寧靜而誘人的氣息。月光下純潔的卡卡河象一條銀色的

    白練靜靜的流淌,波光閃動,又仿佛一只淘氣的小兔,在一朵朵美麗的白蓮間跳

    來跳去。遠處滴翠的山巒在夜幕下的輪廓依然清秀,仿佛羞澀的少女,抵御不了

    涼風(fēng)的侵襲而披上了晚裝,白日里曝曬的黑土地此時也沉沉的睡了,如豐韻的少

    婦輕柔的呼吸著,散發(fā)出陣陣泥土的芳香。

    我藉著灑落的皎潔月光,穿過鎮(zhèn)東頭的石橋,走上了沿山的小道。穿過一片

    矮樹叢,我嗅吸著矮樹叢特有的味道,家鄉(xiāng)的氣味一直沒有變化,一切還是那么

    親切熟悉。

    在一片綠草茵茵的山凹,已沉醉的我走不動了,背靠山坡坐了下來,北崗的

    土地竟象女人的rou體般松軟,讓人有忍不住想躺下來的沖動。一陣清爽的涼風(fēng)吹

    來,我竟如醉漢樣躺了下來,下面的土地溫?zé)釢褴?,真是舒服,我仰望北崗群?/br>
    璀燦的夜空,想起了柳葉,“她知道我回來了,干嘛沒來看我呢?我現(xiàn)在好想你

    呀!”想著想著竟掉了幾滴相思淚,我為什么會對北崗如此迷戀呢?

    柳葉的第一次在這里給了我,她愛我勝過她的一切,我沒有負心,她不肯離

    開北崗,我也沒想到我十年后才能回來。我們合植了一株海棠,是這片山坡上唯

    一的一株海棠樹,它是我們愛的見證,現(xiàn)在我就是躺在它的身旁,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枝

    繁葉茂,果香四溢,但在這片山它仍然是那么的孤單,那么的無助。

    我睹物傷懷思念柳葉,我們在樹下的呢喃纏綿,海誓山盟還如昨天般歷歷在

    目,不僅海棠能見證,這茵茵綠草的朝露,點點的繁星都能見證。我站起身,輕

    撫著它的樹桿,如泣如訴:“我的戀人呢?你能把她還給我嗎?即使你不能把她

    還給我,至少你要給她幸福哇。嗚嗚~”我抱著樹干哭了起來,壓抑在我心中多

    年的對柳葉的歉疚之情終于如洪水般迸發(fā)了。

    還沒等我開始頓足捶胸呢,我就聽到了十年來最動聽的聲音:“東子,是你

    嗎?”

    “啊,是我呀!你是葉子!你咋來了呢。葉……”我象個傻子般呆在那里,

    鬼知道咋回事?柳葉竟然來了。我剛要大哭,現(xiàn)在竟不知如何是好了,一個豐韻

    柔軟、熱呼呼的身子,撲進了我的懷里。

    這是我多少年來做夢都想干的身子呀。我先來個就地十八滾,把柳葉壓在身

    下,“葉子,你咋……”

    月光下柳葉那清瑩的臉上還掛著淚珠,但現(xiàn)在她的臉上仍是以前幽會時才有

    的笑意。“我早就來了,今晚特來收拾你這個陳世美。”

    我們忘記了我們分隔了十年,忘記了什么久別重逢的喜悅,什么都忘記了。

    沒有問候,沒有傾訴,什么都沒有,我們只知道,我們現(xiàn)在在一起了。

    柳葉把頭緊貼著我的胸口上,趴在我的身上,四肢象章魚似的把我纏得緊緊

    的,我們就那樣長時間的在樹下躺著。

    “葉子!”

    “嗯!”

    “葉子!”

    “呵呵~,嗯”

    “葉子!你摸摸我的jiba長大了沒?”

    “呵呵~”柳葉呵呵的笑了,欠了欠身,順手抓住了我勃起的yinjing,笑嘻嘻

    的說:“東子哥,剛才還哭得要死要活呢,現(xiàn)在它就這么厲害了。”

    我思念柳葉太久了,能不激動嗎?剛剛凈摟抱了,都沒好好看看柳葉,我就

    對柳葉說:“葉子!你站起來,讓我……”

    柳葉撒嬌道:“我不嘛,我就要摟著你?!?/br>
    “葉子!我要好好看看你,十年了,我都要想瘋了?!?/br>
    柳葉聽話的站起了身,站在潔白的月光下,俊俏的臉還帶些嫵媚的紅暈。

    “把衣服脫光,我要好好看看我的葉子?!?/br>
    柳葉沒有絲毫的猶豫,三把兩把就把自己扒個精光。美麗的裸體羞澀的站在

    樹下,斑駁的月影輕柔的灑落在潔白的身體上。她的玉筍樣的雙手自然的護在自

    己光潔的陰戶上,柳葉是個小白虎。我知道她愛我勝過一切,我還是她的天,她

    還是我的地,我說的話她還是絕對的服從。

    “葉子?!蔽逸p聲的呼喚。

    “嗯?!彼p聲的回答。

    “你還是我的葉子?!蔽艺f。

    “嗯。”她說。

    “把手放到后面,把大腿分得開開的,讓我看清你的小屄?!绷~溫柔的照

    做。

    “東子?!绷~輕聲呼喚我。

    “嗯?!蔽逸p哼著。

    “你還要我嗎?”柳葉小心的試探,讓我心里好痛,我現(xiàn)在心底上承認了,

    是我負了葉子,葉子結(jié)婚了,但她從未負過我。美麗的葉子,站在那里等我的回

    答,但負疚的淚水已模糊了我的眼睛,希望這淚水能洗刷葉子心中的傷痕。

    “快到我這來,我的葉子,原諒我的絕情,我要象從前一樣愛你?!蔽艺酒?/br>
    身,伸開雙臂擁抱像小鹿樣跳過來的葉子。

    柳葉在我的懷里乖乖地毫不掙扎,軟玉在懷令我心情搖曳,我再也控制不住

    壓抑已久的情欲,抱著柳葉白花花的豐滿的裸體猛的又來了個就地十八滾。柳葉

    亢奮的“嚶嚀”了一聲,美麗的rou體已被我狠狠的壓在身下,白白的肥臀壓伏倒

    一片綠草。我挺硬的大jiba隔著褲子頂著葉子的小屄,柳葉配合的分開自己潔白

    的雙腿,讓我感到她好像希望我的大jiba快點插入她已感到空虛的yindao。

    我在上面喘息著吻住柳葉性感的小嘴,瘋狂地舔弄柳葉的香舌,吮吸她的香

    液,雙手交替不停地撫摸柳葉兩個彈性十足的豐乳。隨著撫摸的加劇,柳葉的乳

    頭已yingying的挺立,伴隨著我們的蠕動,柳葉已經(jīng)動情了,雙腿纏在我的背上,焦

    急地挺動肥臀,讓渴望得到滋潤的小屄使勁摩擦我褲子里勃大的jiba。

    我身體下移,含住柳葉的一顆大rutou,一只手落在了柳葉飽滿如丘、包子般

    大小、早已春水泛濫、光潔無毛的小屄上。溫暖濕熱的yindao膣腔,含吮著我的中

    指,伴隨我手指輕柔的抽動,葉子發(fā)出滿意的呻吟:“嗯…嗯……啊……東子…

    我的身體都是你的,……啊,啊……你隨……隨便玩弄……只要你稀罕我…

    …我就高興……啊啊……“

    葉子綿軟無力的手,把我的頭按在她的大rufang上吸吮她的rutou,下面的小屄

    享受著我手指抽插的快感,柳葉的rutou快感連連,小屄內(nèi)更是麻癢得不知如何是

    好,只是不停地挺動肥臀,sao液涓涓不斷,我手指上早被柳葉小屄的sao水涂得黏

    黏糊糊,在她的小屄內(nèi)滑潤有余地任意抽動。

    意亂情迷的柳葉,喃喃地說:“嗯……嗯………東……東子……給……給我

    我……你的大……啊……大jiba?!笔种副凰凉駸岬男聤A吸著,我也感覺好象

    jiba讓她吸夾著似的,yuhuo高漲,rou脹血涌,大jiba脹硬得象要爆裂開一樣。

    “葉子?!?/br>
    “嗯?!绷~哼哼著回答“我的jiba都快硬死了,快拿出來給我揉揉?!蔽?/br>
    難過地說。

    “嗯……東子……你就快上來嘛……”柳葉說著把個小肥屄挺得更高,磨擦

    我褲子里的大jiba。

    “嘻嘻,小sao屄,我這不是在上面呢嗎?”我故意挑逗柳葉。

    柳葉果然禁不住挑逗,一邊把纖纖玉手,顫微微地伸到我的褲襠里,輕握住

    我的勃起的jiba慢慢地揉搓,一邊心疼地嗔怪我道:“哎唷,書都把你讀傻了,

    大jiba都這硬了,還不往妹兒的屄里插,硬壞了怎么辦?”

    由于褲子太緊,jiba又太大,揉了一會兒,葉子干脆雙手把我的褲子扒了下

    來。大jiba失去了束縛,一個蛟龍出海,“波”的跳了出來,大guitou赤紅梆硬,

    烏黑的yinjing又粗又長,威風(fēng)凜凜地昂昂亂挺挺,就連兩個黑毛雜生的大睪丸都發(fā)

    熱溜溜,歡喜得柳葉又親切又發(fā)sao,一把抓住我的大jiba頭,喜滋滋地道:“東

    子,你的jiba怎么還這么大?這么硬呢?真稀罕死人了,呵呵~”

    說著用一個手握住我勃勃亂抖的大jiba,輕輕的捋上捋下地滑動,一個手輕

    拍我的光屁股,把個肥屄往我的jiba上猛挺。

    (題外話:各位大大看到這,誰敢說我瞎吹,就把自己的jiba拿出來,咱們

    搓硬了比比。呵呵~您得原諒,如果把個關(guān)鍵的家伙-“大jiba”寫小了,將來

    能cao遍北崗鎮(zhèn)兩崗八村的sao屄嗎?呵呵~)

    此時我已經(jīng)yuhuo攻心,jiba被壓在身下的這個小妮子弄得青筋怒漲,而且這

    個小妮子火熱的肥屄就在我的大rou下熱情的張開,現(xiàn)在只需屁股向下一聳,讓腫

    脹的jiba全根插入下面暖暖的肥屄去搏殺就可以了。

    cao屄已勢不可免,但理智告訴我cao屄一定要注意個人衛(wèi)生,回來到現(xiàn)在我還

    沒洗澡呢,身上一股臭汗泥味,jiba一直捂在褲兜子里氣味就更不用說了。在這

    里我要提醒大家,感情要講,屄要cao,但一定要意識到安全cao屄的重要性,男人

    不能為自己一時痛快,而給女人的屄里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于是在這劍拔弩張的

    時刻,我說:“葉子,你等我一下,我要到溪里去洗個澡,洗完就上來cao你?!?/br>
    (題外話:真jiba掃興哈,沒辦法呀,得注意cao屄衛(wèi)生嘛。請看到這里的女

    同志熱烈鼓掌?。?/br>
    柳葉紅著臉拉著我的大jiba道:“東子,你別去,只要你不嫌棄我就好?!?/br>
    我連忙說:“葉子,從今往后,我再也不讓你離開我半步。以后我還要天天

    cao你的小屄呢,弄臟了可不得了,呵呵~”

    柳葉還是拉著我的jiba不松手,俊俏的臉上流露出愛我勝過一切的真情,

    “東子,你的一切我都愛,就是你的尿我都愿意喝,你別去,我?guī)湍阆??!?/br>
    說著,她起身把我按躺在她剛剛躺過的草地上,草地還挺熱乎呢,然后柳葉

    慢慢地俯下身,用玉手握住jiba,輕輕地上下taonong了幾下,溫柔地張開檀口將勃

    勃跳動的大guitou含進嘴里。

    “噢~耶~”我舒服的長出了一口氣,我感覺我的jiba頭進入了一個象屄一

    樣溫暖滑潤的地方。柳葉以前也給我koujiao,但畢竟十年過去了,可感覺上她現(xiàn)在

    koujiao的技術(shù)更加的精進,看來柳葉這技藝一直沒撂下呀……

    蔭翠的山崗,暖暖的草地,溫柔的月光下,光著屁股的我享受著生命賦予我

    的全部的自由,雙腿大大的分開,勃起的大jiba被柳葉深深的含在口中,一上一

    下有節(jié)奏的吸舔著,jiba頭上一陣陣忽輕忽重的刺激,讓我的jiba感受到了前所

    未有的快感。

    “噢~噢~咻~……”我滿足的呻吟著,但我硬挺的大jiba并不滿足于這樣

    溫柔的感覺,不斷的探索柳葉小嘴的更深處,向柳葉的深喉拼命的聳動。我所能

    做的只有雙手輕捧柳葉美麗的雙腮,隨著柳葉的小嘴含著我大jiba上下移動,看

    著這個被我的大jiba深深插入的小嘴,忍不住說道:“噢~,柳葉,太舒服了,

    這小嘴不干真是太白瞎了?!?/br>
    “波-”的一聲,柳葉把大guitou從嘴里吐了出來,扭動著潔白的充滿著誘惑

    的胴體,yin蕩的大眼睛含情脈脈的望著我,輕聲的道:“cao!你他媽還挺會爽的

    呢?!?/br>
    jiba上的快感立刻停止了,我連忙說:“呵呵~,那還不是拜我的好柳葉所

    賜嗎,快呀,繼續(xù)……”

    “嘻嘻~繼什么續(xù)呀?人家給你弄干凈就行了嘛。有屄不cao,大逆不道。你

    知道嗎?”

    柳葉一邊說話,一邊yin蕩的用手握著我勃硬的大jiba輕輕在嘴邊摔打,濕熱

    的口氣吹拂著我的jiba。

    “哎唷~,摔疼我的jiba了,柳葉同志呀,你是怎么回事?怎么說起臟話來

    了呢?”其實我知道她有這毛病,只要sao勁一上來,滿嘴的yin話。其實好象北崗

    的sao娘們都有這個毛病。

    “呵呵~,東子,你說是怎么回事。”柳葉雙眼迷茫的笑了,說完狠狠的給

    我的大jiba來了個深喉。

    我看著蜷伏在我身下的在皎潔的月光下如同美麗的精靈的柳葉,還想繼續(xù)調(diào)

    情,就說道:“哎呀~,柳葉同志,說臟話可不好哇,我可是一名黨……”

    “你黨個jiba……你黨……”說著柳葉象一只表露溫柔的兇猛雌獸,握住我

    的jiba再次狠狠的插入自己的嘴里。這次插得很深,我感到好像jiba頭已經(jīng)觸及

    柳葉蠕動的食道,強烈的刺激讓我差點沒就此射精。

    “噢~,小yin婦,一會兒老子非cao死你不可!”我舒服的叫了起來。

    這次柳葉沒有理我,只是加勁的吸吮taonong起來。隨著快感的加劇,柳葉的動

    作越來越快,頭頻繁的上下起伏,我的大guitou也不斷的觸及柳葉柔軟的口腔。

    柳葉的香舌更加頻繁的磨擦我的guitou,我的yinjing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不斷脹

    大,再讓這個小浪蹄子弄一會兒非射了不可。我想讓jiba不斷急劇攀升的快感慢

    下來,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因為實在太爽了。此時的柳葉rou感的雙唇吸住了我腫

    脹的大guitou,香舌在腔內(nèi)用力的敲擊磨擦著我的馬眼,溫暖的小手則快速taonong著

    我已粗到極限的大yinjing,射精已不可避免。

    “啊~啊~”我象個蕩婦一樣叫了起來,雙手把柳葉的頭用力的按向自己的

    襠部,屁股開始快速的一下一下的聳動。

    柳葉張著小嘴溫柔的承受著口中大jiba射出jingye的沖擊,雙手輕揉著我的大

    卵子。這次射精讓我熱血沸騰但體力全消,jingye一股股的灌到柳葉的口中。

    在射精的同時,柳葉的小手也一直輕握著我的yinjing,伴隨著射精的節(jié)奏溫柔

    的taonong。當(dāng)射精結(jié)束了,柳葉含著我的大jiba,用勝利而嫵媚的眼光看著我,把

    我的jiba又輕輕擼了擼,然后把小嘴在大guitou上一抿,滴精不撒,一飲而盡。這

    個動作讓我想起了剛到北崗時,看到守業(yè)cao亞玲的時候,射精時的亞玲對守業(yè)的

    jiba也是這么做的。怎么北崗的女人都這么sao呢?而且還sao得這么相似。

    射過精的jiba立了一會兒躺了下來。完成任務(wù)的柳葉潔白豐滿的rou體也爬了

    上來,在我的身邊,側(cè)身躺進我的懷里。溫暖的大rufang緊緊的擠靠著我,她的溫

    柔小手則繼續(xù)不知疲倦的撫摸著我的jiba和大卵子。我知道,此時這個女人的小

    屄如果不被心愛的男人的大jiba插入,她是不會疲倦的,也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東子……”

    “嗯……”我還在剛才的興奮中沒緩過神呢,根本不想搭聲。

    “你舒服嗎?”柳葉嚀嚀的說。

    “嗯……嗯……”我哼哼地答著。

    柳葉靜了一會兒,又問:“你看我的rufang大嗎?”柳葉開始發(fā)sao了。

    “嗯……大……”我繼續(xù)哼哼地答著。

    “那我的屄呢?嗯?……”柳葉簡直不知廉恥。

    “嗯……大……”我說。

    “去你的!我問你我的屄好不好?你快說?!绷~繼續(xù)發(fā)sao。

    “好……好大……呵呵~”我笑了。

    “那我的屁眼呢?嗯?……”柳葉媚眼如絲的挑逗我,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看我?guī)Т鸩焕淼模谷徽f出這句驚世駭俗的話。

    “嗯……大……什么?我cao,你的屁眼也讓那個王八給通啦?”本來還想繼

    續(xù)敷衍的我,給柳葉這句話嚇得身體里剛射完精的快感一下都沒了,連忙問道,

    “柳葉,你他媽別逗我?!?/br>
    “呵呵~”柳葉看我認了真,嬌笑著趴到我的身上,一對大rufang擠在我身上

    亂顫。然后抬起頭,用美麗的雙眼注視著我深情的道:“東子,我身上的一切都

    給你留著呢。”還沒等我說話,嬌嫩的雙唇已經(jīng)扣在我的嘴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