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聲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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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晚跟著那侍者一路來到云霄閣頂層套房,隨后帶路的人只說請他稍候,就安靜地退了出去。 他估摸著荀展一時半會應(yīng)該還沒空搭理他。實際上今天這樣的場合,讓他愈發(fā)清醒地認識到這個他似乎已經(jīng)用身體由內(nèi)而外熟悉了的男人,究竟擁有怎樣的權(quán)勢和地位。自古財帛動人心,權(quán)位就更是如此。荀家是江東的主君,而從來,都是伴君如伴虎啊。 顧晚開始細細打量起這間套房。云霄閣是帝國時代的建筑,裝修風(fēng)格大氣莊重,這間套房也不例外,空間非常大,挑高也高。進門是一道寬敞的門廊,左側(cè)開了個小門,是個客用衛(wèi)生間,右側(cè)則放了大衣柜和鞋柜。 穿過門廊就可以看見右手邊是會客起居的區(qū)域,放了一套體積巨大,看上去就很舒適的沙發(fā),沙發(fā)前面是個尺寸與寬敞的空間相匹配的大屏幕。左手邊是用餐區(qū)域,向左前的方向由小門連接了一處私人廚房。 整個餐廳由兩扇成直角的落地窗圍攏,長桌足以坐下十幾人。這個高度可以俯瞰全城,窗外現(xiàn)在正是涪城的夜景,此時萬家燈火,星河璀璨,呈現(xiàn)出一片足以讓人迷醉的景色。沿著中軸再向前走,還有兩個房間,左間是主臥室,放了巨大的雙人床,連通著帶有按摩浴缸的寬大浴室。右間則像是書房,倒也放了一張略小的床,可以用作客房。 房間里陳設(shè)都很新,收拾得一塵不染,是酒店的標準式服務(wù),沒有太多居家的氣息,只在細節(jié)處能看出這里不對外開放,而是作為荀展在荀家之外的一處私宅使用——衣柜里放了幾套軍裝和常服,酒柜里擺滿了一整排的琥珀光,而床頭柜里……顧晚啪地一聲把床頭柜一把合攏,決定暫時還是眼不見為凈得好。 荀展的書房他推開門就關(guān)上了,卻是不方便進去看的。雖然荀展放他一個人在這里八成是無妨,但萬一犯了什么忌諱就不好了。于是這會兒百無聊賴,想了想就又退回廳里。酒店式陳設(shè)的好處是東西都在該在的地方,整整齊齊,方便隨時取用。 顧晚從柜子里拿出個小茶壺,在廚房炊上水,給荀展備著。荀大將軍今晚可是喝了不少酒,一會喝盞熱茶應(yīng)是剛好。 接著又看見冰箱里有些水果,顧晚逐一看過了,挽起袖子洗過手,先取了兩個芒果,剝好皮切成塊狀,盛到果盤里插好牙簽放著。又洗了一大碗草莓,把稍有磕碰的都挑了出去,只留下最飽滿的給荀展,同樣插上牙簽。 他自己從被挑出去的草莓里挑揀著不影響口感的,在廚房里翻出一小瓶煉乳。又從冰箱里拿了一盒果汁,就一邊兒沾著煉乳吃草莓、喝果汁,一邊兒欣賞夜景,不由感慨荀展確實是個會享受的人,這一處私宅,處處都透出舒適安逸的感覺來。 沒一會兒,門口傳來開門的響動,顧晚忙放下碗,起身迎向門廊。荀展已經(jīng)進了門,換了拖鞋正往屋里走,顧晚迎上前來,熟練地替他脫掉華麗的軍禮服外套,又小心地把佩劍摘下放在一邊,邊服侍著荀展在沙發(fā)上坐了,嘴里邊笑著說道:“將軍回來啦。請您先坐,我給您倒茶?!闭f著行動迅速地把荀展的外衣拿到外間掛好,不一會兒端了熱茶上來,又把果盤放到茶幾上。 他半跪下身子,將茶水雙手奉給荀展,笑意盈盈道:“恭喜將軍凱旋歸來,再立新功。您不愧是咱們江東的戰(zhàn)神?!边@話是明擺著的奉承,卻被他說得格外真誠——荀展的軍事才華,顧晚倒的確是真心欽佩的。 荀展接過茶杯來啜了一口,水溫正好。剛放下茶杯,顧晚就又捧了果盤,舉到方便荀展拿取的高度。荀展就順勢插了塊芒果,感受著舌尖的甜味,一時間只覺得漫漫征途的勞累、觥籌交錯的疲憊似乎都被卸下了不少。 他與床伴從來都是純粹的rou體關(guān)系,軍人本色,除開在荀家本宅里有人服侍以外,生活起居通常是不慣讓別人貼身伺候的。但這會兒就覺得顧晚殷勤的服侍恰到好處地舒心,倒有了一種游子歸家的別樣溫馨。他抬手用牙簽挑了塊芒果遞到顧晚嘴邊,這動作狎昵得很,顧晚恍若未覺,張嘴咬下芒果,笑著說:“謝將軍賞?!?/br> 荀展也笑了,他身上還帶著些酒氣,這會兒情緒就顯得比較高,“一別數(shù)月,阿晚過得可好?” 顧晚保持著半跪在地,雙手托著果盤的姿勢,抬頭笑彎了一雙漂亮的桃花眼,“有您庇護著,自然是一切都好。就是……”他輕輕把身體前傾,下巴就擱在了荀展的膝上,像只乖巧的貓,“您走了這么久,我想您了。” 哎呦這個小妖精! 荀展一口吞下嘴里的芒果,只覺得心里被點了一把火。地方是他的地方,人也是他的人,這時候根本沒有任何需要克制的理由。于是荀展把果盤放在茶幾上,一把抓起了被顧晚放在一邊的佩劍。 他把劍抽出劍鞘,輕佻地用劍身挑起顧晚的下巴,像個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浪蕩公子。顧晚順從地抬起下巴直視著荀展,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把軍禮服的裝飾佩劍,竟然是開了刃的。 劍尖離他的咽喉要害實在很近,他下意識地呼吸一促,隨即迅速想明白了——荀展沒有理由要傷他。而如果荀展真是鐵了心要當場殺了他,那以現(xiàn)在的情形,他斷無幸理,即便反抗也是徒勞。 就算能僥幸反殺荀展,難道還能逃出這座荀家旗下,今晚必定守衛(wèi)森嚴的云霄閣?于是顧晚強迫自己放松,保持著順從的跪姿毫不閃躲。荀展的手很穩(wěn),劍尖探進顧晚的領(lǐng)口,手下驟然使力,顧晚領(lǐng)口的云紋盤扣就這么直接被挑斷了。 那劍鋒繼續(xù)往下,金屬貼著顧晚的肌膚帶來陣陣寒意,顧晚努力忽略被危險的兵器貼近要害帶來的本能的緊張和不適,就聽荀展帶著笑意的聲音居高臨下:“那就讓我來看一看,阿晚到底……有多想我?!闭f著一劍挑破了顧晚的衣服。 …… “哈……啊……哈哈哈將軍……將軍嗯……求您”顧晚雙手拉在頭頂,被一副軟拷鎖在床頭,脖子上卡著個看不出材質(zhì)的項圈,胳膊伸展著躺在床上,腿被貼身彎折過來壓向胸口,用一根橫桿卡住,被迫大開著無法合攏,將整個下體暴露出來。 胸前的乳夾與橫桿相連,這是荀展慣用的束縛手段,還只是簡易版,精髓就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逼迫顧晚自己保持住姿勢。這會顧晚一雙腿沒有別的固定,就得靠自己維持著平衡。原本這個姿勢倒也不費太大的力氣,可荀展此時正拿著一根像是羽毛一樣的東西輕輕在他的腋下、小腹和腳心滑動游走。 顧晚的身體對癢算比較敏感的,這一下下掃過他最怕癢的地方,無異于酷刑。他克制不住本能地挪動著閃躲,卻被荀展輕松就握住了腳踝,掙扎間難免一下下牽動乳夾,rutou早就充血挺立了。 那脖子上的項圈卻也不是表面上那樣無害,而是能夠收集他喉間發(fā)出的聲響,若是他一段時間不肯發(fā)聲,又或者叫得太大聲,后庭里塞著的跳蛋就會動起來。 這本就是用來調(diào)教奴隸叫床技巧的道具,倒也不是沒有作弊的辦法,聲控工具畢竟沒有那么智能,只要保持著平穩(wěn)地時不時發(fā)出一定大小的聲音就不會激活跳蛋的聲控開關(guān),但顧晚當然不敢在荀展面前糊弄,且這會兒渾身發(fā)癢,呼吸都不順暢,聲音本來也穩(wěn)不到哪里去。 但即使再怎么難耐,也得小心控制著音量,卻又不能干脆不發(fā)聲,于是那一聲聲壓抑著的呻吟就都顯得格外香艷。 荀展壞心地掐住顧晚左腳玲瓏的腕骨,細致地一一照顧著他圓潤的腳趾,當那東西又一次掃過腳心的時候,顧晚沒忍住聲音一揚,跳蛋應(yīng)聲而動,這一下恰好擦過內(nèi)壁的敏感點,即使根部卡著環(huán),yinjing依然不受控制地抬頭,在這個姿勢下卻是直直地向上挺起,顯得格外yin靡。 顧晚的呻吟聲頓時變了調(diào)子,夾雜了一股帶著欲望的甜膩感。他許久未經(jīng)情事,一上來內(nèi)庭就受此刺激,立時就勾動了yuhuo。可荀展還不放過他,一只手把玩著他的腳,令一只手輕輕在他腋下游走,欣賞著顧晚在他手下不受控制的顫抖。 那里原本的毛發(fā)已被他親手剃掉,這會兒只剩下光滑的肌膚,手感倒是很好。顧晚卻受不了這般酷刑了,他笑得淚眼朦朧,急促喘著氣連聲求饒:“求您……哈哈……求您饒了我吧……哈啊……嗯這真的太……嗯哈哈哈……將軍饒哈哈哈……饒了我嗚……” 一時實在難以分心控制音量,跳蛋自然也就自顧自跳個不停,這簡直是惡性循環(huán),顧晚自己卻是無解的。 好在荀展看顧晚確實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了,似乎也覺得玩夠了,終于大發(fā)慈悲不再在顧晚癢癢rou上做文章,手下卻變了個方向。 他鑒賞般地撫摸過顧晚因為緊張而繃緊的皮rou,一雙手在顧晚被乳夾夾得突出的雙乳處流連挑逗片刻,又接著探向下方,劃過顧晚緊實的小腹,轉(zhuǎn)著圈兒地描摹過顧晚的囊袋和會陰,接著摩挲過顧晚親手扣上根部的銀環(huán),緩緩攀上顧晚的性器,一下下上下?lián)釀印?/br> 顧晚剛剛勉強喘勻的氣息又重新粗重起來,隨著荀展的taonong開始高高低低地呻吟,yuhuo一起,瞬間就有燎原之勢。 荀展一只手指探進顧晚的后xue里,那里之前做了充分的清洗潤滑,這會兒很輕松地接納了他的手指,于是一根迅速變成兩根,手指的進入把體積并不大的跳蛋頂向更深的地方。荀展探索了片刻,摩挲著內(nèi)壁找準地方,忽然用力一按。 顧晚渾身一抖,他覺得自己前所未有地渴望著荀展,后xue酥酥麻麻地開合著,像是在邀請,“將軍……”他喃喃著發(fā)出曖昧的呼喚,荀展也已經(jīng)動情,卻嫌擴張得還不夠,顧晚久未承歡的后庭一時怕是接納不下自己,于是又加入一根手指,頂著跳蛋來來回回地抽插開拓,成功聽見了顧晚更加難耐的呻吟聲。 他另一只手輕輕在顧晚的莖身上彈了彈,笑道:“阿晚不要心急,這是為了你好。咱們慢慢來……”“唔嗯……全憑……全憑將軍做主嗯……”顧晚小心翼翼地控制著音量,邊呻吟著邊認命地配合荀展的動作竭力放松身體,一雙眼失神地看了看雪白的天花板。長夜漫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