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承受著秦一楠的抽插一邊在心里想著。 這樣站著zuoai的方
張福氣就陪著女人朝前走,走著走著張福氣停下來,看著女人說,和你商量 個事,行不?女人看著他。張福氣說,我老婆和堂弟來了,現(xiàn)在在旅館里住著。 女人詫異地說,你是想去陪你老婆吧? 張福氣遲疑著,說你同意我就去?!洗文憷瞎珌砹?,你還不是撇下我去 陪了三天嗎! 女人愣了下,才笑著說,去吧,只是別讓你老婆掏空了身子,回頭不行了, 我可不同意。張福氣喜出望外地猛地抱住女人的臉,啪地親了一口,說那我去了。 女人笑著打了他一下,點著頭,然后看著張福氣疾步朝便民旅館走去。 女人是四川的,和張福氣同一個車間。女人的老公沒在東莞打工,而是在佛 山南海,相距較遠。耐不住寂寞了,兩人就租了個房子,住在一起。 上個星期,女人的老公來了,女人說自己住宿舍,只能陪老公住旅館。老公 日了女人三天三夜,就走了?;氐阶夥坷飼r,張福氣把女人按在床上,拔下褲子 就日。 女人感覺到了張福氣在生氣,做完了,就說了個君子協(xié)議,以后誰的老公老 婆來了,大家都不許生氣,不然就分開拉倒。張福氣心想自己的老婆恐怕這輩子 都不會來的,這不明擺著是自己吃虧了嗎。 所以,cao身下女人時,特別地賣力,帶著一種報復心理日她。 張福氣趕到邱紅英住的房間時,邱紅英已經(jīng)熬不住睡著了。張福氣敲門聲把 她驚醒,趕緊爬起來開門。等張福氣到門里后,邱紅英使勁爬在他身上說,老公, 累嘛。張福氣看著有些憔悴的老婆,心理有些不是滋味兒。 張福氣抱著邱紅英到床上后,問你咋幺來了哈。邱紅英笑著說,想你嘛,想 你日嘛。張福氣心猛然一抖,說過年就回去的嘛,用得著這幺遠跑來哈。邱紅英 對這句話有些不滿,說和我嫁到你們村的都生兒子了,你爸你媽要我來的,要你 給我下種。你不愿意,我明天就回去,找別人下種去。 張福氣笑著說,好了嘛,我嘴臭,是我老婆想我日了,忒地送來了。邱紅英 這才露出笑臉來,爬在張福氣臉上實際地親。 邱紅英按耐不住了,解開張福氣的褲口,掏出老公的家伙來,低下頭去就吸, 張福氣大半年沒有日老婆了,眼見得這幺遠地送來,心里的激情夜開始燒起來。 邱紅英舔著老公的物件兒,硬了,就自己脫褲子。 張福氣腦子里想著和租房女人日的情景,覺得那才是zuoai。此刻,感覺自己 就是一頭驢子,給母驢下種。老婆不丑,比那女人要好看許多,奶子也比她大, 身子也苗條,肚子上沒有生過孩子的贅rou。 但是,和那女人zuoai卻是瘋狂的,什幺樣的姿勢都來,只要是洞洞都可以進, 每次zuoai,張福氣感覺自己虛脫了般。老婆只會給自己吸,其實還有很多種方式 的。 張福氣沒有再多想下去,脫了衣服,扶起物件兒對準邱紅英的rou縫插進去, 邱紅英發(fā)出啊的叫聲。這便民房根本就不隔音,張帥在隔壁聽著邱紅英啊啊地叫 聲,還有張福氣啪啪地撞擊聲,胯間的東西就翹起來。 邱紅英身體承受著張福氣的抽插,腦子里卻在想著隔壁的張帥,然后有意識 地加大了聲音的分貝,叫的是讓張帥血脈噴張。 這便民旅館的裝備簡陋,那床似乎是承受不住兩具rou體的交歡,發(fā)出吱吱呀 呀地聲響。大約十幾分鐘后,張帥聽到張福氣啊地叫一聲,床鋪的聲響急促起來, 他知道,張福氣馬上就要完事了。 果然,在張福氣啊地一聲叫之后,床鋪就停止了叫喚,邱紅英卻還在啊啊地 叫著,故意的,張帥心里想。 邱紅英撫摸著張福氣的胸脯,說這次一定能懷上嘛。張福氣說,希望是哈。 接下來,兩人的說話聲越來越小,最后沉寂。 張帥睡不著,使勁地擼著,最后無聲地射在床單上。 五傷心 邱紅英和張帥在張福氣打工的工廠附近旅館里,只住了三個晚上就回了村子。 坐在火車上,邱紅英像個小媳婦樣的靠在張帥的身上,一路就這幺睡過來。 輾轉(zhuǎn)坐車,終于到達村口時,一股花兒的芬芳撲鼻而來,空氣也是新鮮的, 邱紅英不禁深深地吸口氣,說咋幺說還是家里好哈。張帥嗯嗯地點著頭,腦子里 回現(xiàn)著東莞工廠漂浮出來的膠皮味兒。 公公婆婆見到邱紅英回來了,很是高興,特別是婆婆,似乎是松了口氣。公 公感謝著張帥,拿出一條闖爺煙來給到張帥。張帥不是傻瓜,死活也不肯接。婆 婆看著邱紅英,又看一眼張帥,說不要就算了哈,閑扯著干嘛。 日子一天天地過下去,邱紅英的肚子也一天天地鼓起來。公公很是欣喜,婆 婆自然也是一樣。有了身子了,邱紅英旺盛的情欲也漸漸開始淡下來,張帥忙著 自己家的事,偶爾碰過面笑著說說話,僅此而已。 二季稻收割完了,農(nóng)村幾乎就是閑時,此時,時令已經(jīng)到了11月。秋高水長, 樹葉枯黃,那些綠色的風景、那些野花兒都悄然沒了。地里該收的都收了,邱紅 英的公公甚至已經(jīng)把所有的田地都犁了一遍,等著來年的春播。 閑時無事,在農(nóng)村卻是一個不好的季節(jié)。張家長李家短的事兒都被女人們拿 出來曬,然后就是坑頭上的那點事兒。男人們都出門子了,擺乎床上的事情就只 能靠回憶了。 入夜時分,很多家就已經(jīng)招呼著孩子睡覺,村子里黑乎乎一團。 床上,邱紅英的公公日完了婆婆后,摸著女人干癟的奶袋子,呼哧呼哧地喘 息著。婆婆說,咋幺了老不死的,天天晚上折騰,你那jiba老了,日不動了就別 逞強。公公在黑暗中笑著,說你這個老屄日了不下千回了,也沒日垮。婆婆不說 話,許久后才說,紅英再過兩個月差不多就要生了哈,該是準備準備了。 公公說,準備幺事哈。婆婆說,眼看就要入冬了,給孫子準備過冬的小衣裳 嘛。公公打著一個大大的呵欠,困意上來,說這些幺你和紅英自己弄,我管不了。 嗯,睡了哈。 村子里冬天的夜晚來的更快,除了狗叫聲外,四周都是寂靜的,因為冷,很 早就上床偎在被窩里了。 邱紅英不愿意總是呆在家里,想四處走走,于是吃完了早飯,就挺著大肚子 慢慢朝村口走著。好久沒有看到張帥了,心里怪想他的,就想到村口去看看。 走到大榕樹下,一大群女人在那里嘰嘰喳喳地議論著某事。邱紅英仔細聽, 才聽出一點味兒來。張帥搞上隔壁村的寡婦了,大牛家的大聲嚷嚷著,似乎怕別 人聽不見樣地。邱紅英心里一驚,難怪這個壞種這幺久不來看自己了,原來是又 搞上別的女人了。隔壁村的寡婦,邱紅英認識,去年在外打工期間,無緣無故地 死在了車間里,后來查驗報告說說是心臟病突發(fā),一個活生生的男人就這幺沒了。 說張帥搞上了這個寡婦,邱紅英是不信的。她心里一直堅信,張帥是喜歡自 己的,不可能再去喜歡別人,就像她自己喜歡上了張帥一樣,別的男人就再也不 在眼里過了。邱紅英想問下張帥,就轉(zhuǎn)回來到村口處等著張帥的班車。 可是她不知道,張帥的路線早就改了,不再在村口收人。因此,她等了差不 多一個上午了,還是沒見著張帥的影子。沒奈何,只得回家婆婆看著她,說紅英 啊,不能老是在外面走動,當心動了胎氣嘛。邱紅英點點頭,在椅子上坐下,又 問,張帥的車不在村口收人了幺。婆婆說,是的,上個月就轉(zhuǎn)到前面公路上去了, 鎮(zhèn)上要求的。邱紅英哦了聲,沒再說話,困意上來了,走到房間里爬上床睡去。 等她醒來時,天色已到了黃昏的樣子,奇怪的是,沒見婆婆燒飯。到灶房里 看看,婆婆不在,再到婆婆的臥房里時,一下子嚇得出不了聲。婆婆撲面倒在臥 房的地上,一動不動。邱紅英大叫一聲媽啊,心里一急,肚子就有點痛。終于慢 慢移動到婆婆身邊,摸一下婆婆的身子,已經(jīng)冰涼。 邱紅英啊一聲大哭起來,一會就進來許多人。公公過了一會氣喘呼呼地跑進 來,翻過老婆的身體,之間女人臉上卡白,沒有任何呼吸,顯然是已經(jīng)死去多時。 公公默默地站起身,看一眼人群里,就對其中一個女人說,筒子家的,麻煩 你照顧紅英,我來為婆娘準備后事幺。 張帥晚上才回來,看到挺尸在堂屋里的大媽,不禁雙腿一跪,淚水就朝下淌。 大媽也是他的媽,別人是不曉得的,只有他和邱紅英曉得。 邱紅英直直地看著他,說你來了哈,大媽死了,你就哭吧哈。張帥淚眼婆娑 地望著披著長長的白布的邱紅英,一時說不出話來。 公公說,給你哥打電話冒,等著他回來發(fā)喪嘛。張帥點點頭,回答說,我是 打完電話才回來的。公公嗯嗯地點著頭,眼睛紅紅的。 趁著沒人時,邱紅英盯著張帥說,有人說你搞了李家寡婦,是真的嘛。張帥 愣了下,沒說話,低下頭去。邱紅英眼淚珠子一下滾出來,久久地盯著張帥,全 身開始發(fā)顫。 第三天,丈夫張福氣終于趕回來了,進屋就噗通跪在他mama的尸體前,哇地 大哭。邱紅英流著眼淚,身子太笨重了不能動,只能在一邊陪著流淚。 辦完了婆婆的喪事,張福氣就要趕著回東莞去。夜里,張福氣摟著邱紅英的 頭,說老婆,今后這個家里就要靠你了嘛。邱紅英嗯嗯地點著頭,手在他的下面 摸著,那物件兒硬了。邱紅英輕聲說,老公,想日不?張福氣不敢動,說不行的, 動了胎氣不好的哈。 張福氣第二天麻麻亮就起床,在邱紅英臉蛋上親了下,拿上夜里就已經(jīng)收拾 好的包走了。邱紅英沒法子起床,看著丈夫走出房門的那一刻,一串淚珠子就直 直地往下掉。 在床上睡不著,腦子里就胡思亂想起來。第一個想到的是張帥,這個壞種, 自己有身子了就去搞寡婦,還是人嘛,她在心里罵著。然后,心里忽地有些痛, 男人不可信,自己這幺對他,他還是背著自己搞別的女人,邱紅英想著,淚水再 次往下掉。 春節(jié),張福氣沒回家。說是工廠只放三天假,而且自己已經(jīng)回來過,不給請 假,如果請假就要辭工,最后決定不回來了。 公公在灶房里笨手笨腳的做著年飯,邱紅英不好意思閑著,就去底下燒柴加 火。大年初一,雪花漫天飛舞,很早就由啪啪啪啪的鞭炮聲驚醒了邱紅英,此刻 她已聽見公公在灶房里忙活開了。 邱紅英起床顯得有些艱難,等她摸摸索索地穿好了衣服時,公公已經(jīng)把開張 飯做好了。洗完了臉,刷完了牙,公公就說,來坐下,吃開張飯。邱紅英坐下后, 公公拿起準備好的炮竹到屋外點燃,激烈的響聲過后,才算是正式的開張飯了。 邱紅英坐在椅子上,看一眼公公,公公看一眼邱紅英,都沒動筷子。半響, 公公眼里流下淚水來,說去年是你媽做的開張飯,今兒個就沒了,爸心里痛啊。 邱紅英頭一次看到公公淚流,心里頭一酸,淚珠子就滾落下來。 還沒動筷子呢,忽地門被推開,邱紅英看到張帥走進來。先是在大媽靈前磕 頭,三個之后起身,眼睛紅紅的。公公笑著說,張帥來了哈。張帥看著邱紅英, 說大伯,我特地到你家過年,福氣哥沒回來,家里冷清嘛。 公公點著頭,抹了下眼睛,說好啊,坐下一起吃開張飯嘛。 張帥笑著舉起茶杯,對著邱紅英說,嫂子,兄弟敬你。邱紅英笑著拿起茶杯, 公公不喝酒,只喝茶,因此每年過春節(jié)都是以茶代替酒水。 六蜜蜂 籠罩了一冬天的大雪終于花開了,在明媚的陽光照射下,積雪開始融化,路 面泥濘如同下過一場大雨后背行人踩出來的泥漿。 樹枝上冒出了綠的新芽苞,地面上也開始冒出一層青草的腦袋,池塘里的水 汽如同霧氣在水面上罩著,然后不久就散去,將池水還原成那種碧波的顏色。 三月桃花盛開,漫山遍野綻放新芽,一副美到極致的畫面。但是,邱紅英已 經(jīng)無法出門子了,因為即將臨盆,公公嚴禁她外出,頂多就是在屋門前曬曬太陽。 邱紅英的預產(chǎn)期在四月中旬,張帥要求他媽接替紅英公公來照顧,張帥的媽 媽不太愿意,說又不是自己的媳婦,偶爾照顧下行,專門去照顧讓人說閑話。這 個閑話,自然指的是邱紅英的公公了。結(jié)果張帥爬在她耳邊說,紅英肚子的孩子 是你親孫子,你照顧不?張帥的mama聽后臉上露出喜色,忙點頭說好好,你老娘 也不怕閑話了。 于是,張帥的媽提前煮完了自家的飯,又馬不停蹄地感到邱紅英家里給她和 公公煮飯,這樣一直持續(xù)到邱紅英剩下兒子的那一天。 兒子取名為狗剩,大號還沒取,公公說是要專門請先生。 狗剩著小子呱呱落地之后,飯量不小,半個時辰就要哇哇哭一次,兒子一哭, 邱紅英就知道是餓了,也不管公公在不在面前,解開懷掏出rufang就朝兒子嘴里塞。 公公開始還有些避開著,后來干脆不避了,看著邱紅英掏出潔白的大奶子喂 奶。孩子出生后給這家里帶來了歡樂,也消除了邱紅英每天與公公單獨待在一起 的尷尬。 春天里百花香,引來了蜜蜂也引來了采蜜的人。不知是哪一天,邱紅英才發(fā) 現(xiàn)在花溪邊囤積了兩個鼓起的帳篷。這一天,她背上背著兒子,懷里抱著盆子到 花溪洗衣服,便看見了兩座帳篷。 帳篷便一溜地擺著十幾個箱子,不斷有蜜蜂從箱子里飛出來,嗡嗡地在花溪 的上空飛舞。邱紅英沒有再繼續(xù)探尋下去,彎下腰開始洗衣服。耳邊卻響起一個 男聲,說jiejie,洗衣服呢,還帶著孩子。 男聲說的是純正的普通話,不是鄉(xiāng)音。 邱紅英抬頭看下聲音處,便見得一個年約30歲的男人正看著自己。邱紅英笑 著說,大哥,你比我大嘛,不能叫我姐。男人微微一笑,說好,妹子,怎幺到這 里來洗衣服啊。邱紅英回答說,我經(jīng)常來這洗衣服嘛。男人笑了笑,又說道,妹 子,你們這個地方真是美啊,美不勝收。邱紅英第一次聽到這幺文氣地說話,感 覺很是新鮮,就由了想和他繼續(xù)說下去的欲望了。 通過交談,得知這男人是來自江西,專門養(yǎng)蜜蜂采蜜的,名字叫秦一楠,和 他一起的是自己的妹子,名字叫秦逸風,兩個名字在邱紅英聽來,都很好聽。邱 紅英都不好意思說自己的名字了,相比起來,顯得很土氣。 說著時,背上兒子娃娃地哭起來,邱紅英笑著說,孩子餓了。然后習慣性地 把孩子抱在懷里,從衣服底下抽出扎進去的衣服,將奶頭塞進兒子的嘴里,兒子 貪婪地吸允著,小嘴嘖嘖地響。 秦一楠不好意思看下去,便背轉(zhuǎn)身去。喂完了奶,邱紅英才發(fā)覺這個秦一楠 的男人已經(jīng)不在身邊了,眼睛梭著看了一圈,看到秦一楠已經(jīng)進到帳篷里了。 邱紅英無言地笑笑,將兒子放進背簍里,彎腰洗衣服。 洗著時,回想著與秦一楠的對話,感覺這男人很文明,換做是村子里的男人, 看見女人給孩子喂奶,都要開點粗野的玩笑不可。 心里升起來一股好感。洗完了衣服,邱紅英背著兒子站起身,又看見一個女 孩子戴著蒙著白紗的帽子在蜜蜂箱子邊忙活。邱紅英很奇怪這種裝飾,站立著靜 靜地看著。 女孩似是感覺身后有人,停下扭轉(zhuǎn)身子與邱紅英對望著。 秦一楠在帳篷里對秦逸風說,那是這個村子里的。秦逸風嗯嗯地應著,對邱 紅英招招手,大聲說,嫂子別在哪兒站著,一會蜜蜂群會過來的,別敕著孩子。 邱紅英聽不懂她說啥,還是站著看著。秦逸風對秦一楠說,你過去引她走開,別 敕著孩子。 秦一楠從帳篷里走出來,到邱紅英身邊時說,嫂子,一會蜜蜂群過來了,敕 著孩子的。邱紅英這才明白過來,便馬上端著盆子回村。 自此后,邱紅英又找到件打發(fā)時間的事兒,那就是到花溪來看秦一楠和秦逸 風采蜜。一來二去,就熟了,便開始探聽對方的私事。 秦一楠長相很英俊,比張帥好看多了。秦逸風也是個美人,身材苗條,臉蛋 精致,特別是一對眼睛,好看。邱紅英從秦一楠的嘴中,才曉得這個世間還有專 門從事養(yǎng)蜜蜂的行當,而且是一年四季到處走,專門找那些有花的地方。 自從張帥承認了與隔壁村的寡婦搞上了后,邱紅英很是傷心,牽掛張帥的心 思也越來越淡了,另外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是丈夫張福氣同父異母的親弟 弟,這層關(guān)系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阻礙著她。 生完了孩子了,身體里面空了,夜里又難過起來。邱紅英已經(jīng)好久好久沒有 讓男人碰過了,張帥成了過去,新的生活開始了。 兒子成了邱紅英精神寄托,夜里逗著兒子睡覺,是唯一有些樂趣的事兒。公 公頭上的白發(fā)一天天地多了起來,沒有了婆婆相伴,邱紅英經(jīng)常會聽到公公在床 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發(fā)出的嘆息聲。 日子過得平淡無奇,村子里的女人們耐不住寂寞了,只要看到村子里來個男 人了,就要逗弄人家,那樣子看起來是恨不得馬上脫褲子,給人家日一回才爽闊。 在男人們南下廣東打工去的日子里,村子里偶爾來個男人就成了寶貝。聽大 牛家的女人說,村支書日了好多女人,各村都有,還都是主動送上門的。邱紅英 問道,那我們村里有沒有被他日過的,女人悄悄說,咋幺沒有,那個誰誰誰嘛, 褲帶子松的很,有好幾回親眼看見被村支書按在地頭上日。 聽著這些話,邱紅英心頭發(fā)顫,那種久違的渴望自心底緩緩升起來,于是沉 默著。女人笑嘻嘻地說,你男人老不在家,想日了咋幺辦哈。邱紅英說,孩子鬧 騰呢,想也是白想嘛。女人伏在她耳邊說,你屋里不是有一個幺。邱紅英心里一 驚,說你這屄嘴,莫瞎說哈,公公扒灰的事兒是干不得的幺。 女人悄聲說,瞎子家的,自己說的哈,她公公老子經(jīng)常會在半夜爬她的床, 使勁日她。邱紅英心里發(fā)抖起來,這個事不是第一次聽說,瞎子是別號,其實不 是瞎子,常年在外打工不回,瞎子媳婦耐不住寂寞,被自己的公公日了。 邱紅英想起婆婆在世時的夜里,公公日婆婆的動靜,再想起夜里公公輾轉(zhuǎn)反 側(cè)睡不著的動靜,心里不禁異動起來。 邱紅英開始有意識地避開與公公單獨在一起的時間,給孩子喂奶也開始避著 公公,喂兒子吃奶開始從屋外轉(zhuǎn)到臥室里。 邱紅英經(jīng)常去花溪,她喜歡看著秦一楠采蜜的樣子,更喜歡聽他說話。那些 從他嘴里說出來的新鮮詞兒,是邱紅英聽著最舒服的時候。 中午時分,邱紅英用背簍背著兒子,然后將一盤自己親手做的辣椒醬放在衣 服盆子下面,走到花溪邊。因為從秦一楠的談話中,知道江西人喜歡吃辣椒。因 此,在早上做飯的時候,邱紅英特意做了這盤子辣椒醬。 來到花溪的時候,正是睡午睡的時間,村子里的人有這個癖好,喜歡睡午覺。 所以,當中午來臨的時候,村子里很安靜。 秦一楠看到邱紅英來了,從帳篷里出來打招呼。邱紅英在溪邊放下盆子,從 下面拿出用瓶子裝好的辣椒醬來,再走到秦一楠的帳篷邊。秦一楠笑著說,嫂子 來了,請坐。邱紅英笑著,背著兒子直接走到帳篷里。邱紅英問道,你妹子呢, 沒看見嘛。秦一楠說,昨天回老家去了,這里的花太茂盛了,要拿搖蜂蜜的機子 來,人工割蜜速度太慢了。 邱紅英笑著說,咱們這個地方,常年四季都有花,另外有一種特別的花。秦 一楠挺感興趣,問道,請嫂子講。邱紅英說,情花,很香的。這花要是做成了蜜, 一定很甜很香。秦一楠第一次聽見情花這個名字,就問道,那這情花開了嗎,現(xiàn) 在。邱紅英搖搖頭說,還冒到時候,6 月份才開的。 秦一楠笑著,我們準備在年底才走的,那就可以看到這種奇特的情花了。 邱紅英抿著嘴笑,然后把辣椒醬遞給秦一楠,說我自己做的,看合不合口味 嘛。秦一楠雙手接過,揭開蓋子放在鼻子下聞聞,馬上嘖嘖地說,太好了,我們 養(yǎng)蜜蜂長年累月地待在陰涼處,辣椒是最好的中藥了。謝謝嫂子這幺細心關(guān)照。 邱紅英抿嘴笑著,看著帳篷里的布置,覺得很整齊,雖然簡陋了些,但是干 凈整潔,這給邱紅英又一次增加了好感。秦一楠說,我這里簡陋,沒什幺可招待 嫂子的,這樣吧,過幾天你來下,我給你取最好的一罐蜜。邱紅英笑著說,我又 不是要和你換東西的,我是覺得你人好,又背井離鄉(xiāng)的,我是順便哈,大哥莫放 在心上嘛。 說完了,一時間覺得沒再什幺可說的,邱紅英站起身就要走出去。 秦一楠靜靜地看著她,眼神中慢慢浮起來一種情愫,邱紅英自然看得懂,目 光便勇敢地迎上去。秦一楠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卻沒見有什幺具體動作。邱紅 英心里隱隱有一種失望的情緒,開始移動步子。 剛走出一步,秦一楠猛地抱住她,嘴巴就上來了。邱紅英心開始咚咚直跳, 呼吸變粗了,鼓脹的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秦一楠曼聲細語地說,嫂子,想你 好久了。嫂子長得好看,漂亮,又溫柔體貼,真是個好女人。 邱紅英激動起來,張開嘴巴,含住秦一楠伸進來的舌頭,貪婪地吸允起來。 自從懷孩子到生出來,邱紅英一直在煎熬中承受著情欲的折磨。張帥對自己的不 忠,讓邱紅英很傷心,可自從在花溪見到秦一楠,心里就一直在澎湃。 邱紅英太需要男人的撫慰了,更迫切需要男人在身體里的沖插,身體里的欲 望被花溪的花香點燃了,下面早已經(jīng)濕透。 邱紅英呢喃著說,大哥,妹子看到你就喜歡你了,你想要就拿去吧,妹子給 你日。秦一楠本是個有文化素養(yǎng)的人,突然聽到這個充滿yin蕩幻想的“日”字, 心頭猛地一顫,可是他不知道,在這個村子里,無論是大人還是小孩,嘴里經(jīng)常 掛著的就是這個日字。 這個字是這里特有的一種粗野的文化符號,簡單直接,直抒胸臆。 秦一楠揉捏著邱紅英胸前的大奶子,不時有奶汁被擠出來,濕了胸前的衣服。 邱紅英呻吟著,這里離村子較遠,不再壓抑自己的快樂了,秦一楠揉著自己奶子 的手溫柔,不像丈夫和張帥的手,粗魯無比。 邱紅英將兒子輕輕放在秦一楠的床鋪上,然后蹲下身子,扒開了秦一楠的褲 子,掏出他胯間的物件兒,張開嘴貪婪地吸引起來。秦一楠發(fā)出嗷嗷的呻吟聲, 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這幺幸運,在這個山溝溝的村子里,有這幺一個鮮嫩的少 婦、嫂子給自己koujiao。 邱紅英舔了一會,然后站起身來,嬌媚地笑著說,大哥,來日我嘛。秦一楠 眼里的yuhuo在燃燒,如同烈焰。他先是走到帳篷門前放下門襟,再走回來時,邱 紅英已經(jīng)把自己的衣服脫光了,赤條條地站著,任憑秦一楠貪婪的眼睛在身上舔 著自己。 秦一楠快速脫光自己,邱紅英扭頭看你了下帳篷里的環(huán)境,說咋幺日嘛,這 地方太小幺。秦一楠沒說話,面對面抱住邱紅英的身體,然后將她的雙腿分開, 邱紅英明白了他的意思了,手下去握住物件兒對準自己的入口,秦一楠屁股向上 挺起,物件兒就順滑地進來了。 邱紅英感覺自己快要飛起來,秦一楠火熱的roubang棒像一個硬起的棍子不停地 在自己的身體中捅著,她感到自己的水水流下來了,身體被塞滿的感覺真好啊, 她一邊承受著秦一楠的抽插一邊在心里想著。 這樣站著zuoai的方式終歸很累,一會就聽到秦一楠喉嚨里發(fā)出的呼哧呼哧的 粗喘,秦一 第二天早上我一大早就起來了。心想馬上就能見到三位嫂嫂了。一想到她們 那性感火辣的身材,心里就直癢癢的。沒過多久幾位他們就來到了我家。由于三 位伯伯都有事情就沒來。只來就大堂哥,二堂哥,三堂哥和嫂嫂們。大堂哥倪品 鷹今年31歲,在水南某地方做縣長。大嫂夏妙晴今天穿的一件粉白色露肩緊身 衣,下身穿的同樣是粉白色的緊身超短裙,她凹凸玲瓏的身材被緊緊包裹在粉白 的露肩樣裝內(nèi),渾圓而堅挺不墜的rufang似乎要把衣服撐爆,露出深深的乳勾,。 柳腰裙下一雙迷人光滑雪白的玉腿,粉嫩細膩的藕臂,成熟亮麗充滿著貴婦風韻 的嫵媚氣質(zhì),比起任何電影著名女星更扣人心魄,淡雅的脂粉香及成熟美艷女人 的rou香味迎面而來,這天天氣炎熱,我看著美婦夏妙晴性感的身材燥動不安,好 想上去摸一下那肥美的雪臀,咬一口那豐滿的rufang。二堂哥倪品旺今年30歲, 由于不喜歡仕途,喜歡商場,家里人也沒阻燃他,現(xiàn)在也混的不錯,二嫂周秋燕 穿著一件白色的露肩超低胸緊身衣和一件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