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但我又聞到一股濃厚的精種味道從棉被中發(fā)

    出，使場面又變的有點(diǎn)難堪：「對不起，我知道好臭，看來只能忍耐……」

    沒想到佩怡她不懂：「我也有聞到，那到底是什么？」

    我只能老實(shí)跟她說：「那是精種的味道，也就是大家說的洨。」（音同：?。?/br>
    「喔……」

    「如果mama真的要你這樣一直用枕頭墊著，看來我們必須聞一整晚?！?/br>
    meimei跟我一樣尷尬點(diǎn)頭笑著。

    「對了，剛才你真的覺得很不舒服嗎？」

    「哥哥在動的時(shí)候會痛，有時(shí)候覺得好像有很燙的火在燒。」

    「對不起，可能是因?yàn)槟愕奶幣け晃遗疲院竽銘?yīng)該就不會痛了?！?/br>
    「哥哥怎么會知道是因?yàn)檫@樣？」

    被meimei這樣問，我只能老實(shí)回答：「因?yàn)樾员居羞@樣寫?！?/br>
    「小冊本？」

    「就是色情書本?！?/br>
    她顯的很訝異：「哥哥有看那種書？」

    「有啊，房間里藏了幾本?！?/br>
    她真的覺得我很下流的樣子，很認(rèn)真的說：「哥哥怎么會偷藏那種書看？

    好變態(tài)。」

    「好啦，以后不會看了……」我停頓一會，「反正有你了嘛?！?/br>
    聽我這樣說，meimei忽然說不出半句話，肯定在我懷中羞紅著臉。

    「那你明天你有沒有想去哪里？」

    「我們?nèi)A山動物園，好不好？」

    「想看動物嗎？」

    「我想看大象林旺?！?/br>
    「好啊，明天我們一起去……」

    這之后，我們只是安靜看著對方，溫暖微笑，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看著她，她看著我，我們之間充滿感觸，雖然我們都沒有說出口，但對方

    一定完全知道。

    想起來也真不可思議，幾周前我們都還只是兄妹，也這樣相信，但現(xiàn)在卻是

    有過rou體關(guān)系的妻子，只為給這個家留后……

    我就這樣思緒萬千摟著meimei，看著她，心疼她，沒多久就一起沉沉睡去，我

    們的洞房花燭夜就這樣悄悄結(jié)束……哎呀，稀客！稀客！真是稀客?。「鐐?，快進(jìn)屋，快進(jìn)屋，上炕，趕快上炕

    暖乎乎吧！哥們，你這是才下火車吧？不對啊，火車應(yīng)該早就過去啦，什么？火

    車晚點(diǎn)啦，哦，俺說的呢！

    喂，孩子他媽，趕緊涮鍋炒菜啊，俺與大兄弟好好地喝一頓，俺的大兄弟，

    告訴俺，你想吃什么？豬rou燉粉條子？小雞燉蘑菇？排骨燉酸菜，咱們家里啥都

    有哇。怎么，太膩啦？那好，孩子他媽，趕緊給我們拌一盤涼菜。

    來，喝，喝，啥也別說啦，話都在酒里呢，感情深，一口燜，感情淺，舔一

    舔！怎么喝，你說怎么喝吧？是到中央還是到地方？嗯，你不懂什么是中央和什

    么是地方??！嗨，俺告訴你吧，就是你們城里所的一開還是半開，啊，半開，行

    啊，半開就半開吧，那就先到中央吧！干！

    哎，你吃呀，吃呀，別客氣啊，別見外哦，到了咱們嘎子屯就實(shí)實(shí)惠惠地吃，

    大口大口地喝，喜歡吃什么菜就吃什么菜，管吃管添??！

    唉，哥們，不容易啊，難得你還記得俺，這么大的雨天還特意跑來看看俺，

    俺的心里熱乎乎的，朋友，我的好哥們，鐵子，你絕對是這個（豎起大姆指）。

    什么？十一放長假沒有地方玩。嗨，你們城里人凈能搞那些嘎咕玩意，俺們

    這圪嗒可不過什么五。一節(jié)、十。一節(jié)的，嘿嘿，今年的十。一節(jié)與八月節(jié)碰到

    一塊啦，這才叫城鄉(xiāng)結(jié)合呢，咱們十。一節(jié)與八月節(jié)擱在一塊過吧！可是，這十

    一節(jié)期間俺們農(nóng)村人可正忙活著收拾地莊稼呢，不過嘛，就快忙活完啦，從現(xiàn)在

    起，就開始他媽的貓冬啦。

    哥們，等喝完酒我約幾個朋友俺們好好地麻他幾圈，別玩太大的，就是為了

    樂合樂合唄，嗯，不想玩？沒愿意？那，那，那干什么有意思啊，跑皮？不行，

    天太冷啦，……

    啊，什么，什么，你愿意聽俺講故事，哎呀，我的朋友，我的鐵哥們，俺是

    個大老粗難道你還不知道嗎？我哪有你那一肚子的墨水啊，從俺的嘴里能講出個

    什么來啊！

    什么？什么？哦，你讓俺給你講一講俺們這個嘎子屯的故事啊，那中，中，

    俺這一輩子哪也沒去過，最遠(yuǎn)的地方就是縣城啦，俺在這嘎子屯里呆了大半輩子，

    屯子里哪家戶的大事小情俺差不多全都掌握得清清楚楚。

    朋友，你讓俺講國家大事，天文地理那絕對是難為俺啦，俺肚子里沒貨啊，

    如果你讓俺講講這嘎子屯里那些個嘎咕人做出來的嘎子事可是多去啦，簡直就是

    大鼻子他爹，老鼻子啦！你說俺應(yīng)該從哪說起呢！嗯？

    哎，——，哎呀哎嗨哎嗨喲，——

    嘎子屯里嘎事多呀，劃拉劃拉就是一大籮啊。

    張家長來王家短呢，三天三夜那也講不完喲。

    李家姑娘偷漢子哎，趙家老娘們與人私奔啦。

    劉大干他愛耍錢呢，一宿就輸了個紙屄無哇。

    哎，——，哎呀哎嗨哎嗨喲，——

    嘎子屯里嘎人多呀，jian嘎咕咚都壞冒了煙啊。

    范家豬肥牛又壯哦，兩天內(nèi)保管嘎屁朝涼啊。

    呂家新居搞慶典呢，吃得跑肚拉稀窮折騰啊。

    馬家娶親收禮金呀，混亂間假幣乘機(jī)出手啦。

    哎，——，哎呀哎嗨哎嗨喲，——

    ……

    什么，你說什么？哦！別唱啦，吵得慌！嗯，俺明白啦，朋友，俺的哥們，

    你們城里人不太愿意聽我們農(nóng)村的地方戲——二人轉(zhuǎn)！唉，那就算了吧，俺不唱

    啦，主隨客便嘛，來，再喝口酒，干！哥們，如果你不喜歡聽俺給你唱二人轉(zhuǎn)，

    那俺倆就一邊喝酒一邊嘮嘮咯吧。

    大兄弟，你先喝著，我先講一個小段子，就當(dāng)是段插曲吧，先溜溜縫！

    就在昨天，我們這圪嗒來了一個販買服裝的生意人，他趕著一輛小驢車，車

    上擺放著一堆你們城里人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的舊衣服，俺們嘎子屯里有不少人圍

    攏上去擺弄著那些舊衣服。但是，看的人多，真正掏錢買衣服的人少，或者說根

    本就沒人買，窮啊，糧食還沒賣呢，沒錢呢。

    屯子里的嘎小子李二楞子也晃晃悠悠地湊到驢車前：

    「哎，賣衣服的，這件衣服我試一試行不行??？」

    「行，為什么不行呢！」賣衣服的生意人熱情地把那件衣服塞到二楞子的手

    里。

    屯子里的人都清楚，這個嘎子小一分錢也沒有，連他媽抽根煙都向別人伸手

    討要，他還能買得起舊衣服。

    「好，那就我穿上看看合不合身！」那個嘎子小子啊，他穿上那件舊衣服之

    后轉(zhuǎn)身就往屯子里跑，眨眼功夫就沒了蹤影，氣得賣衣服的生意人破口大罵。

    什么，你說什么？哦，這個生意人怎么不去追趕他！

    嗨，我的朋友，我的哥們，賣衣服的生意人他敢丟下他那一大堆舊衣服跑過

    去追那個嘎小子嗎？如果他當(dāng)真去追趕李二楞子，能不能追上那還是個問題，即

    使追上啦，把那件舊衣服搶回來，等他拎著那件舊衣服再回到小驢車前時(shí)，我敢

    肯定，我敢拿腦袋跟你賭，他的那堆舊衣服一件也剩不下。

    真得，我們嘎子屯的人，不管是大姑娘還是小媳婦，就連流著大鼻涕的小屄

    崽子那都一個賽一個的是個偷東西的快手，絕對是快手，不用你離開毛驢車，有

    時(shí)你正與別人討價(jià)還價(jià)，一轉(zhuǎn)身的功夫沒準(zhǔn)就丟了一件衣服。

    怎么樣，這李二楞子夠嘎咕的吧？嘿嘿，但是，他還不行，還欠嫩著呢。還

    有比他更嘎咕的人呢！

    有一次，俺們嘎子屯里來了一個賣燒酒的家伙，屯子?xùn)|頭的、長著六根手指

    頭的許大埋汰拎著一個二十斤的大梆子走到賣燒酒的馬車前，把空酒梆子往車?yán)?/br>
    板手里一塞：

    「快，給我裝一桶六十度！」

    賣酒的車?yán)习逡豢磥砹松?，非常高興地給許大埋汰裝滿一桶六十度小燒，

    許大埋汰沖著賣酒的人指了指自己家的院子：

    「喂，你看好啊，那是我的家，你先等我一會，我回家跟我媳婦要錢去，一

    會就把酒錢給你送過來！」

    賣酒的車?yán)习逍廊粦?yīng)允，點(diǎn)上一根香煙，坐在馬車上等著許大埋汰送酒錢來。

    你說這許大埋汰都嘎咕到什么份上了吧，他把酒梆子拎回家以后偷偷地倒進(jìn)

    酒缸里，然后將空酒梆子灌滿了大涼水，這下子，好戲上演啦。

    許大埋汰的獨(dú)眼媳婦cao起家里的掃地條帚一把將手里拎著一梆子大涼水的許

    大埋汰推進(jìn)家門，由于出手太重，許大埋汰打了一個迾趄，差點(diǎn)沒摔倒在地上，

    他的媳婦一邊推搡著許大埋汰一邊揮舞著手中的掃地條帚并且不停地破口大罵：

    「該死的敗家玩意，成天就他媽的知道沒完沒了地往肚子灌尿?qū)滤依镞B

    米都快沒有難道你不知道嗎？哪有閑錢給你買這尿?qū)滤?！?/br>
    許大埋汰捂著腦袋垂頭喪氣地跑到馬車旁：

    「嗨，伙計(jì)，這個敗家娘們，你看，……」

    許大埋汰回過頭去瞅了瞅依然罵不絕口的媳婦，又望了望賣酒的車?yán)习?，?/br>
    上顯現(xiàn)出左右為難之色，賣酒的車?yán)习逯缓谜f道：

    「算了吧，怕老婆就別喝酒啦！」

    「唉，實(shí)在不好意思，來，」許大埋汰聞言立即跳上馬車，非常熱情地掀開

    酒桶蓋：

    「來，來，我給你倒回去，唉，他媽的，這敗家娘們！」

    這就樣，許大埋汰十分巧妙地用一梆子大涼水換回一梆子老白干。怎么樣，

    哥們，俺們嘎子屯的嘎咕人做出來的事夠嘎咕的吧，嘿嘿！

    ……

    哎喲，這些嘎咕玩意準(zhǔn)時(shí)報(bào)道來啦！

    喂，進(jìn)來，都進(jìn)來，真他媽的準(zhǔn)時(shí)啊，喂，各位，還是按老規(guī)矩辦事，進(jìn)屋

    之后在墻上劃個道道，表示你今天準(zhǔn)時(shí)上班來啦。

    大兄弟，你喝你的，別見外，這些都是俺嘎子屯的嘎咕人，大家伙剛剛收拾

    完自家那點(diǎn)地，苞米搭起了垛，柴禾也拉回了家，什么大事也沒有啦，眼瞅著就

    要貓冬啦，這一天到晚可把人閑死啦，只有吃飯是活。這不，剛撂下飯碗，左鄰

    右舍的七大姑八大姨、三舅舅四大爺、黃毛丫頭楞小伙們都跟上班似的一個接著

    一個、仨一群倆一伙地到我家來報(bào)到啦。

    什么，這么亂啊，嗨，成天這個樣，就跟唱大戲似的！我喜歡這樣，閑著干

    啥啊，擺小牌？嗨，那副小牌都快讓我擺飛邊子啦！

    來，來，都上炕坐啊，別見外，這位是城里來的朋友，我的鐵哥們，你別看

    人家是城里人可是一點(diǎn)架子也沒有哇。哦，對啦，俺正要給俺的朋友講一講關(guān)于

    俺們嘎子屯的一些比較嘎咕的事情，剛剛開了一個頭，還沒正式進(jìn)行下去就被你

    們給攪黃啦。

    喂，各位，我看這樣吧，你們大家伙都坐到炕上去，俺們一起扯扯大藍(lán)吧，

    我知道你們都不是一般戰(zhàn)士，一個他媽的比一個嘎咕。今天，趁這個難得的大好

    時(shí)機(jī)還不趕緊地把自己那些非同尋常的經(jīng)歷以及道聽途說的、捕風(fēng)捉影的、不著

    邊際的事情一一道來，啊，來吧，講一講??！誰先講？

    嗯，俺說啊，李英啊，這里你的年數(shù)最大，你就給大家伙開個頭吧。嗨，臉

    紅什么呢，你李英的大名在俺們嘎子屯誰不知道哇，過來吧，給俺們城里來的朋

    友講一講的倒是怕個啥的啊！

    「哼，講就講！人這一輩子不就是那點(diǎn)屄事嘛！這位城里來的貴客，我叫李

    英，女，今年，今年，……，嗨，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歲數(shù)啦，mama生我的時(shí)候

    沒記住是哪一年，可能是民國，民國，……，得啦，多大歲數(shù)不重要吧，如果你

    感興趣的話我就把自己大半生的經(jīng)歷講給你聽，想不想聽??？想聽的話你就吱一

    聲，小伙子，想不想聽啊？」

    李英

    唉，說來我的命也夠苦的啦，不知前世作了什么孽今世投錯了胎，沒托上個

    好人家。我爹是個耍大錢的，一聽到耍錢便精神煥發(fā)，勁頭十足，一看到牌局眼

    珠頓時(shí)像夜貓子般地雪亮，閃爍著逼人的咄咄寒光，一坐到牌桌上便什么也不管

    不顧啦，管你是鏟地還是趟苗呢，都他媽的遠(yuǎn)點(diǎn)扇著吧，等老子過完牌癮再說吧。

    哼哼，我這沒正事的老爹啊，等你過完了牌癮，黃花菜都涼啦，地里的野草

    早就把剛剛出來的小苗給沒啦。

    我的老爹因?yàn)樗ｅX不但誤了正事，影響農(nóng)時(shí)，到頭來還把個三間破草房也輸

    給了人家，姥姥一氣之下把mama領(lǐng)回娘家去不再跟我老爹過日子啦。

    老爹帶著我在屯子邊上一塊誰也不愿意種的澇洼地里壓了一間破草房，房子

    又低又矮、即濕且暗的茅草屋冬不保暖，夏不隔熱，尤其到了數(shù)九隆冬，我和老

    爹蜷縮在冰冷的破棉絮里凍得渾身發(fā)抖。

    「孩子，過來，到這來！」老爹掀起破棉被讓我鉆進(jìn)他的被窩，我想這樣也

    好爺倆在一起能相互暖和暖和，于是便鉆進(jìn)了老爹的被窩。

    老爹晚上喝了一點(diǎn)燒酒，他將噴著嗆人的酒氣、長滿又粗又硬的大胡子的嘴

    巴貼在我凍得紅通通的臉蛋上：

    「看把孩子凍得，小臉蛋跟個紅蘋果似的，來，爸爸給你暖暖！」說完，老

    爹張開大嘴親吻著我的面頰。

    我依偎在老爹被酒精灼燒得熱乎乎的身體里，不由自主地把幾乎凍僵的身子

    緊緊地貼靠在老爹的胸脯上，老爹粗壯的大手抓握著我冰涼的手和腳：

    「哎呀，看把孩子凍得，這小手比冰棍都涼啊，來，爸爸給你暖和暖和。」

    說完，老爹伸兩只大手不停地?fù)崦业氖趾湍_：

    「哎呀，孩子的大腿凍得連一點(diǎn)熱乎氣都沒啦，來，爸爸給你搓搓！」

    老爹擼起我的襯褲抓住我的雙腿，長滿硬繭的、鐵銼般的黑手撫摸著我冰涼

    的、嬌嫩的白腿，在老爹的按摩之下我的身體漸漸產(chǎn)生絲絲暖意，我將身體更加

    緊密地貼靠在老爹的胸脯上。

    我正如癡如醉在享受著老爹給我?guī)淼囊稽c(diǎn)點(diǎn)可憐的溫暖時(shí)，突然感覺到老

    爹的大手不知什么時(shí)候伸進(jìn)了我的小褲衩里，放在我那細(xì)白的、尚未完全長成的

    小嫩屄上，我瞪著驚異的眼睛看了看老爹，老爹不以為然地說道：

    「孩子，別怕，爸爸就摸一摸，不會碰壞的！」說完，老爹的大手便開始貪

    婪地抓撓起我的小嫩屄，一會摸摸這，一會又摳摳那，搞得我渾身上下直癢癢，

    慢慢地產(chǎn)生一種我還從未體驗(yàn)過的奇妙之感，我的呼吸漸漸地又深又快。

    老爹見狀嘻滋滋地扒下我的小褲衩分開我的大腿，胡蘿卜般粗硬的手指沖著

    我的小嫩屄便扎了進(jìn)去。

    「哎呀，好痛啊，爸爸！」一種難以忍受的痛感使我本能地喊叫起來，老爹

    則語氣和緩地安慰我道：

    「別怕，孩子，一會就不疼啦，想當(dāng)年我摳你媽的時(shí)候她也直喊疼啊疼啊的，

    可是沒過多久便嘻嘻地笑起來，最后，我不想摳啦，她還不干呢！」

    老爹的手指長驅(qū)直入，直抵我那小嫩屄的深處，起初，我強(qiáng)忍著疼痛，咬緊

    牙關(guān)，瞪著驚懼的眼睛，兩條腿死死地夾住老爹的手掌企圖阻止他的非法進(jìn)入，

    可是，尚未成年的我哪里有老爹的力氣大啊。

    老爹體壯如牛，扛起二百多斤的苞米袋子行走如飛，面不改色氣不粗喘，老

    爹每當(dāng)輸?shù)镁饧垖聸]有時(shí)，便跑到糧庫去扛麻袋掙點(diǎn)現(xiàn)錢，糧庫那些賣苦大力

    的家伙誰也扛不過我老爹！盡管我拼命的抵抗，老爹的手指還是惡狠狠地插進(jìn)我

    那還是幼女的小嫩屄里，一股鮮紅的血水從我那可憐的小嫩屄里流淌出來，我嚇

    得咧開嘴巴哭鬧起來，老爹的手指一邊在的小嫩屄?lián)笖囍贿吇剡^頭來瘋狂地

    親吻著我臉蛋：

    「別哭，啊，好孩子，別哭，過一會就好啦，孩子，你還小哇，你不懂，女

    孩子早晚得有這一天的，這叫開苞！爸爸給你開苞呢，以后再玩的時(shí)候就永遠(yuǎn)也

    不痛啦！」

    果然，沒過多久，我的小嫩屄在老爹的攪動之下由疼痛演變成酸麻，我停止

    了哭喊，卻又無法自制地哼哼起來，我不能不哼哼，老爹的手指把我的小嫩屄搞

    得奇癢無比，流出一片又一片粘乎乎的東西，順著屁股一直淌到褥子上：

    「啊，啊，——我要尿尿，爸爸，我要尿尿！」我一面哼哼著一面沖著老爹

    喊道。

    「孩子，你不是想尿尿，你這是發(fā)情啦，好哇，好樣的，爸爸稀罕你，來，

    爸爸給你一個好玩意。」說完，老爹翻身坐起一把掏出他那濃毛簇?fù)碇拇骿iba。

    把我嚇了一大跳，我哪里見識過這玩意啊，我的mama啊，可真長?。《級K趕

    上大黃瓜啦，可是，黃瓜是細(xì)長，而老爹撒尿的大jiba卻是又長且粗，活像一根

    榔頭把，真挺挺地在我的眼前可笑地晃來晃去，老爹重新把我按倒在被窩里再次

    瓣開我的大腿，我不知道老爹要耍什么鬼花樣，直楞楞地望著他。

    老爹握著硬如鐵銃的大jiba直抵的我小嫩屄而來，啊，老爹要把這個可怕的

    玩意插進(jìn)我的小嫩屄里，我的天呢，那不得捅死我啊，不得把我那又白又細(xì)的小

    嫩屄捅個稀巴爛！我嚇得渾身直打哆嗦拼命地掙扎著，可是無論我怎樣努力都無

    法逃脫老爹鐵鉗般的巨掌。

    只聽「撲哧」一聲，老爹那根大鐵銃明晃晃地插進(jìn)了我小嫩屄里。

    「啊，啊，——痛啊！」我慘叫一聲，完啦，完啦，我要死啦！

    「咕嘰——咕嘰——！」老爹緊咬著臟乎乎的黃牙，抓著我的兩條白腿，扭

    動著狗熊般壯碩的身軀，鐵銃般的大jiba在我的小嫩屄里頻繁地進(jìn)進(jìn)出出，一下

    又一下地撞擊著小嫩屄盡頭的花蕊。

    我的呼吸加快，心臟劇烈地抖動著，仿佛隨時(shí)都有可能從大張著的嘴巴里吐

    出來，小嫩屄的深處在老爹大jiba無情的沖撞之下可憐的痙攣起來，不停地收縮

    著，大概是在躲避著大jiba野蠻的sao擾。

    隨著大jiba力度的再次加強(qiáng)，一種無以言表的、飄飄欲仙的、即將死去的感

    覺從小嫩屄的頂端傳到我的腦神經(jīng)里，我緊緊地死閉著眼睛忘乎所以地哼哼著，

    周身上下無法控制地哆嗦著，兩條大腿更加猛烈地顫抖起來。

    啊，原來極其可怕的大jiba竟還有這種妙不可言之處呢！難怪mama與老爹在

    一起過日子那咱半夜三更的時(shí)候經(jīng)常被老爹搞得直哼哼，那個時(shí)候我不知道這是

    咋回事，還以為是老爹因?yàn)樗ｅX輸光了回家找mama出氣呢！哦，原來是這么回事

    啊！嘿嘿，雖然疼點(diǎn)，不過挺好玩的，至于到底怎么好玩，好玩在哪里我可說不

    清楚，反正從此以后老爹的大jiba一插進(jìn)我的小嫩屄里便會產(chǎn)生一種極其幸福的

    感覺，嗨，簡直妙極啦。

    不過，話又說回來啦，任何事情有好的一面，便會有壞的一面，這是我們上

    政治課開會時(shí)村干部講的，村干部說這是毛主席說的：任何事物都是一分為二的。

    老爹的大jiba給我的小嫩屄帶來了妙不可言的快感，可是，可是，由于我當(dāng)時(shí)年

    齡太小，骨骼還尚未長成，尤其是這兩條大腿被老爹長期地按壓，又因?yàn)椴錴iba

    時(shí)兩條大腿必須得大大的分開，結(jié)果啊，你看，成了今天這副模樣，兩條腿又粗

    又短，而且嚴(yán)重彎曲，并攏不上，屯子里的人都叫我羅圈腿。

    怎么，笑啥笑啊，羅圈腿怎么啦，羅圈腿照樣有人要，還掙著、搶著地要呢，

    撈不到還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呢。

    好啦，好啦，沒人跟你們瞎嘮叼，還是言歸正題吧。

    從此以后，整個冬天我都跟著老爹躲在熱乎乎的棉被窩里不知疲倦地玩著大

    jiba插小嫩屄的游戲。

    一晃到了年關(guān)，賣完那幾畝地的大苞米之后，老爹的賭癮又犯啦！在眾多賭

    友的慫恿之下，老爹揣著賣苞米得來的錢，信心十足地坐到牌桌前。結(jié)果，種植

    了一年的大苞米沒用半宿的功夫便讓老爹輸個精光，分屄不剩。老爹不服氣，可

    是，沒有賭資誰還跟你玩啊，誰愿意讓你空手套白狼啊。老爹四處求借，屯子里

    的人家都知道老爹是個耍錢鬼，錢到了把的手里立刻沒影，驢年馬月也還不上你，

    所以誰也不肯借錢給老爹。

    「cao，」老爹恨恨地罵道：

    「大家伙都是屯子里住著的，整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平時(shí)嘻嘻哈哈的，到

    了動真格的時(shí)候全他媽的不好使啦，算了，老子不跟你們求借，瞧把你們嚇得那

    個樣。」

    隨即，老爹一把抓住那個贏了錢便想乘機(jī)溜走的家伙的衣領(lǐng)子：

    「別走哇，接著玩?。　?/br>
    「你，你一分錢都沒有啦，用什么玩??！」

    「cao，」老爹突然伸出手來指指炕梢的我，然后怒氣沖沖地吼叫道：

    「我把閨女押上，你敢不敢賭！」

    「?。　估系谎约闯?，滿屋驚賅。

    那個贏光了老爹賣苞米錢的家伙外號叫二鬼子，聽聽這個名字你們就能猜想

    到他是一個什么樣的玩意啦，此人身材矮小，長著一個刀割般的狹長臉，一雙混

    濁的小眼睛閃著陰險(xiǎn)無比的暗光。

    他是屯子里有名的二神，我不止一次地欣賞過他怎么與大神手舞足蹈地請神

    驅(qū)鬼，那場面真是熱鬧透啦。二鬼子跳大神時(shí)能裝神弄鬼，玩起牌來也是如此，

    老爹的錢沒少讓他糊弄，可是，我那死不開殼的老爹就跟中了邪似的，專門愿意

    跟二鬼子賭，永遠(yuǎn)也不服氣。

    二鬼子原來有一個相當(dāng)不錯的媳婦，卻不知為什么讓他賣給了縣里的窯子，

    如今他已是光棍一個，正缺少女人來發(fā)泄，一聽到老爹的話頓時(shí)來了精神：

    「我說老哥啊，這可使不得啊，咱們只不過湊在一起樂和樂和，怎么能把活

    人押上呢，那成什么啦，現(xiàn)在可是新社會啦，不許買賣人，這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行，我還要跟你賭！」一年的糧食款被老爹全部輸?shù)?，老爹紅著眼睛死

    皮賴臉地糾纏著，說什么也不肯讓二鬼子出屋。二鬼子則順桿往上爬：

    「老哥，我耍了半輩子錢還沒見過你這樣的，這樣吧，咱們兩個最后賭一把，

    如果你贏啦，我手里這些錢全都給你，如果你輸啦，哼哼，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啦，

    我把你的閨女領(lǐng)走給我作媳婦，你看怎么樣？」

    「行，」老爹慨然應(yīng)允。

    不用說，這次老爹又輸?shù)衾玻黄ü砂c坐在土炕上，絕望地垂下頭去，二

    鬼子把手里的大把鈔票往老爹跟前一扔：

    「給你，這些錢我不要啦，我只把你的閨女領(lǐng)走就行啦，這錢你留著過年用

    吧，老哥，我真誠地勸你一句，別賭啦，你那手法不行，玩到今年得輸?shù)矫髂辍?/br>
    別賭啦，你再把這些錢也輸?shù)簦俏铱蓻]有辦法啦！」

    就這樣，我稀里糊涂地被二鬼子領(lǐng)回家去做媳婦去啦。我心里想道：嘿嘿，

    這也行，姑娘家家的反正早晚得嫁人，不過，我卻不太喜歡老爹以這種方式把我

    嫁給別人。

    二鬼子美滋滋地把我領(lǐng)到他們家，哇，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家啊，我家已經(jīng)夠

    破落的啦，這二鬼子家比我家還要狼狽許多倍?？諘绲脑鹤永锪鑱y不堪，滿地都

    是豬屎雞糞，稍不小心便會踏滿鞋底。

    我一步邁進(jìn)門檻里，哎呀，他媽的，我差點(diǎn)沒跌個大跟頭，草屋深深陷入地

    下，我一腳踏空向前打了一個大趔趄，二鬼子一把拽住我：

    「小心點(diǎn)，小心點(diǎn)！」

    屋子里一片昏暗，草席已經(jīng)焦糊，中央用一根燒火棍支撐起來以免被徹底烤

    焦，土炕的盡頭呆呆地坐著一個與二鬼子年齡相仿的男人，結(jié)滿眼屎的眼睛死死

    地盯著我，二鬼子在身后推了我一把：

    「上炕，快上炕！」然后又沖著炕梢的那個男人夸耀道：

    「瞅什么瞅啊，這是我贏來的媳婦，嘿嘿，饞死你，沒你的份?！?/br>
    「柱子啊，」突然，在土炕的另一端傳來一個老太太有氣無力的喊叫聲：

    「柱子啊，快把屎盆給我端來吧！」

    「去，去，去，哼，沒人伺候你，一天到晚拉起沒完！」炕梢那個被喚作柱

    子的呆男人沒好氣地沖著老太太吼叫道。

    啊，這是個瞎了眼的老太婆，蜷縮在發(fā)散著嗆人臭氣的棉被里，渾身不停地

    抖動著：

    「好哇，小狼崽子，cao你媽的，……」

    ……

    什么，讓我繼續(xù)說啊，唉，真不好意思說出口哇，真的，這，這。

    豁出去啦，反正也是老天巴地的沒幾天活頭啦，愛咋咋地吧！

    這二鬼子哥倆有一個共同的愛好：吃！

    哪怕只有一角錢，二鬼子哥倆也要跑到商店買根麻花吃，如果聽說屯子里誰

    家殺了一頭大肥豬，二鬼子就像饞嘴的老貓聞到魚腥味似地一路直奔而去：

    「快，快，給我砍十斤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