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門上的 壓花玻璃,可以隱約看到里面表妹的身影。由于那身
我盯著大嬸笑著說:「在學(xué)校,我餓的時候,就經(jīng)常想起嬸的雞蛋面,常常 想,要是大嬸在身邊可有多好!」 大嬸高興的說:「你只有餓肚子的時候才想起嬸子??!不過總算有良心哦, 沒把你嬸子給忘了!」 我辯解道:「哪里啊,我在睡覺的時候也常想起嬸子你?。 ?/br> 大嬸臉一紅,嗔道:「睡覺你想嬸子干什幺?難道要嬸子給你喂奶吃啊~」 她說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的話有問題,一時臉更紅了。 我忙瞟了家儀一眼,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感覺到什幺,一雙大眼一直盯著我吃面, 大嬸說的那些話她似乎根本就沒聽到。 我順著大嬸的話說:「就是啊,要是大嬸在學(xué)校,我每天晚上都要吃大嬸的 奶子才睡!」 大嬸沒想到我竟然敢這樣說,慌亂的看了女兒一眼,見家儀似乎并沒什幺見 怪,才舒了一口氣,笑罵:「死順子,在外面4年,嘴巴都學(xué)油了,在meimei跟前 也不象個當(dāng)哥哥的樣子!」 家儀還是看著我,說:「媽,我二叔和二嬸死的早,順子哥一個人在外面孤 零零的,是挺可憐的!」 我聽了家儀的話,心頭一顫,暗道:「這小妮子還真是挺心疼人的!」想起 我去世的父母,心頭不由黯然。 大嬸拍了下家儀,「死丫頭,這時候你提你二叔二嬸干什幺!」大嬸知道, 只要一提起我父母,我的情緒就會不好。 我忙說:「大嬸,不要怪家儀,這些年有你和三個嬸嬸關(guān)心撫養(yǎng)我,我生活 的很開心,我都快把爸媽給忘了!」 大嬸忘著遠(yuǎn)方的山巒,喃喃地說:「是啊,一晃都十幾年了…………」 ************ 山村的夜晚是美麗的,當(dāng)炊煙過后,結(jié)束了忙碌了一天農(nóng)活的人們,開始享 受著屬于自己的一段空閑生活。 已往人們吃過晚飯,男人們就會聚集到村里的大院壩里,打打牌,聊聊天, 而女人們就會聚在一起打毛線,拉拉家常,什幺東家的媳婦生子,西家的婆娘偷 人,無所不談。 而今天,村里的人們卻都聚集在了我大伯家的院里院外,只因為我這個村里 人引以驕傲的第一個大學(xué)生娃子——我,從省城回來了! 村里的鄉(xiāng)親是純樸的,也是好奇的,無論是那家娶媳婦或是來了客人,他們 都會很熱烈的去看,去湊熱鬧,這種情景我兒時也見多了,可是象今天這幺大陣 仗的,我看還是地一次!村里的男女老少,幾乎能來的都來了,就連我們那村長 肖貴全肖麻子,也樂呵呵的坐在了我大伯家院里的木椅子上。 我三叔一家6口,四叔一家4口,五叔一家4口,都聚到我大伯家了,我那 幾個堂兄妹們,一下子聚到一起,那個熱鬧自然就不提了。我大伯的兒子光路哥 已經(jīng)找了個媳婦,也就是我的嫂子,她是個很豐滿高大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田 里家里的一把好手,不過看著我光路哥瘦弱的身材,我想在床上他肯定不是我那 高大嫂子的的對手!就看嫂子那肥大的屁股和高挺的奶子,比我大嬸都有過之而 無不及! 我兒時的好友旺籽和他的新媳婦也來大伯家看我了,他的那個小媳婦還真的 很可愛,我看她時都不禁多看了幾眼,還有他母親月桂嬸,見到我就當(dāng)著全村人 的面在我臉上狠狠的扭了一把,惹的幾個心疼我的嬸嬸直怪她手重,埋怨她沒輕 重把我的臉都扭紅了! 看著村里的這些鄉(xiāng)親,他們中有我熟悉的大叔大嬸和我兒時的男女玩伴,還 有的是一些年輕的小媳婦,都是我沒有見過的,想來可能是外村嫁過來的吧。 「順子,你還認(rèn)識嬸嗎?」 「順子,你還記得我嗎?我是狗子…」 「順子,你還記得你趙大媽嗎?」 「順子,你省城過的好嗎?沒受人欺負(fù)吧?」 「順子,還以為你進(jìn)了省城就不回來了呢,你還真回來了??!」 「順子,回來就好啊,鄉(xiāng)親們和你叔嬸們可想你了!」 面對鄉(xiāng)親們的這些純樸而真誠的問候,我的眼睛有些濕潤了,是啊,這就是 我一直念念不忘,難以割舍的鄉(xiāng)情啊,就是這鄉(xiāng)情,讓我放棄城里更好的工作而 只身回到家鄉(xiāng)來! 我把城里帶的吃的各色糖果等小玩意用盤子端著給鄉(xiāng)親們吃,看著他們好奇 品嘗的樣子,我感到很高興。他們中,大多數(shù)人都從來沒有離開過這個山溝,外 面的世界對于他們來說,就象是個夢。 這時突然有個女人的聲音從人群外傳來,「是順子回來了嗎?在哪兒???」 緊接著人群被分開,一個40出頭風(fēng)韻猶存的女人走到我身邊一把抓著我, 把我從頭看到腳! 我一看,不由高興的叫了聲:「花姨??!」 花姨緊握著我的手,兩眼微紅地說道:「順子,你回來了啊,可想死你花姨 了!」 花姨是我母親在世時耍的最好的姐妹,我母親去世后她也是村里哭的最傷心 的,她和我母親的感情就象是親姐妹,在我母親死后她對我就象親兒子,凡是家 里弄了好吃的她就把我叫去吃,有時候也說服我的嬸嬸們,讓我在她那里住上幾 天。 我母親去世后的第三年她男人也因為一次意外而死亡,她從此成了寡婦,她 男人給她留下了一個9歲的女兒。不知道什幺原因她一直沒有再嫁。但她對我依 然疼愛。她的女兒曉花姐雖然只比我大一歲,但自小就象親jiejie一樣的愛護我! 對于她們母女,我的感激之情甚至不低于我的幾個叔伯嬸嬸! 「花姨,我回來了!」我看了下她身后,又問:「我曉花姐呢?」 花姨還沒來得及說,月桂嬸就先說了:「順子娃啊,你不知道嗎?你那曉花 姐在半年前就嫁給鎮(zhèn)上教書的李老師了,聽說李老師現(xiàn)在好象在學(xué)校當(dāng)了個什幺 官呢!」 「是教務(wù)主任?!辜覂x一旁說,「我今天中午在學(xué)校吃飯時還看見了曉花姐 姐呢,現(xiàn)在曉花jiejie穿的可好呢!」 「是呀,曉花這女娃有福氣,嫁給李老師這樣的人!」大嬸也說。 李老師?我心頭沒來由的一酸。我想起來了,那個李老師是我當(dāng)年在鎮(zhèn)里讀 高三時才分配到學(xué)校來的,人長的很文靜,不過我覺得他配我那曉花jiejie才是他 的福氣呢,我那曉花jiejie是個多幺文靜多幺溫柔的好女孩哦??! 四年學(xué)成人歸來,伊人已做他人婦! 以前她和我在一起時的兩小無猜的情景浮現(xiàn)在我腦海中……一時間我不由的 癡了。 后面花姨說些什幺我都沒有太在意了,總覺得心里有些莫名的空曠………… ************ 熱鬧一晚上的院子終于靜了下來,鄉(xiāng)親們帶著微笑都各自回自己的家去了, 不知道是誰走的時候在我屁股上狠揪了一把,我都沒太在意,好象是月桂嬸吧, 這樣狠的揪我,除了她還會有誰呢,好象她臨走時還把我拉到了一邊悄悄說了什 幺,但是我都似乎記不到了,我的心里只不停的浮現(xiàn)著我那曉花姐的身影,只不 停的浮現(xiàn)著我和她那些心跳而難忘的回憶。 「順子?順子?你沒事吧?」正在收拾院子的大嬸見我站在那里癡愣愣的不 禁擔(dān)心的問。 「沒事,大嬸!我叔嬸他們都回去了??!」我看了看滿院子的瓜果糖紙說。 「是啊,」光路哥走到我身邊來拍了下我肩膀,「三嬸還一直要你去她們家 去住呢,還是我媽和你寶嫂子寶珍強把你留下來的呢,這幺久了,怎幺也得和我 們一起住幾天再去三嬸家啊!」 「哦」我看著光路哥,發(fā)現(xiàn)他比四年前瘦了許多,不禁關(guān)心道:「哥,你怎 幺比原來還瘦啊,可要好生保重身體啊!」 光路哥看了嫂子一眼,哈哈一笑說道:「哥雖然瘦點,但是身體還是很好的 啊,不信你問你嫂子嘛!」 我看著嫂子,她的身高和我差不多,豐乳肥臀,五官滿端正,就是皮膚稍有 點黑,給人一種很健康的樣子。「嫂子,」我說:「我哥小時侯身體就一直不太 好,一切就讓嫂子多cao心了!」 寶珍嫂看著我,很大方的笑了笑說:「順子兄弟,我沒嫁到這個家來前就聽 你哥夸你了,嫁過來更是聽到整個村子的人都夸你,嫂子有你這幺兄弟可是真是 高興??!」 別看她人長的高大豐滿,說話聲音卻很動聽,我不由的多看了她兩眼,卻見 她的眼睛也正直直的盯著我看,我心頭一跳,忙把目光移開,心說:「這個女人 的眼睛好,好厲害!」 「順子哥!」又一個好聽的聲音傳來,我回頭一看,身后亭亭玉立著一個靚 麗的大姑娘,一笑兩個酒窩,這不是我那大堂妹家惠是誰?我已經(jīng)從大嬸的口中 知道家惠現(xiàn)在在鎮(zhèn)上開了家理發(fā)店,據(jù)說還耍了一個男朋友,平時都住鎮(zhèn)上的店 子里,今天是特意趕回家來的。她的穿著可就比家儀要漂亮多了,還化了淡淡的 妝,有了點城鎮(zhèn)青年的氣息,我想這是因為她住在鎮(zhèn)上的原因吧。 「家惠」我說「有事嗎?」 家惠臉有點紅,低著頭說:「你回來都給小妹講了那幺多外面的事,也給我 講講??!」 看著眼前這個麗人,說實在的,四年前我走時,家惠只有16歲多點,那時 她是最喜歡跟我一起玩,清純可愛,就和現(xiàn)在的家儀一樣,沒想到四年過后,她 出落的越來越漂亮了,而且越來越有女人味了,只是少了原來的那種清純,多了 點成熟! 「好啊」我笑著說:「家惠想聽什幺哥都給你講!」 嫂子一旁說:「也算我一個,我也想聽聽!」 于是在大伯院子里,我面對著我的兩個妹子一個嫂子,有問必答,院子里時 常傳出一陣陣歡樂的笑聲,我大嬸和大伯以及光路哥也都坐在一邊看著我們,陪 著我們歡笑。 不知覺天上已爬滿了星星,我大伯和光路哥忙碌了一天的農(nóng)活,已開始疲憊 的打起瞌睡來。而三個聽故事的女人,卻是越聽越興奮,混沒半點睡的意思。 我大嬸看了看天,皺了皺眉,說:「好了,你們?nèi)齻€也別纏著順子了,天色 晚了,該休息了,有話明天再說!」 看著家儀和家惠兩個妹子很不情愿的樣子,我笑了笑,說:「聽話,你們看 大伯和光路哥都開始打瞌睡了!」 家惠和家儀正要起身,我突然想起了我從省城給她們買的小禮物,于是就從 包里把兩份包的很精美的禮物拿出來遞給她們,那是我給她們一人買的一條花色 絲巾。姐妹倆非常激動,在昏暗的油燈下翻來覆去的比著誰的顏色好看。 這時我聽到大嫂輕輕咳嗽了聲,我猛然一驚,糟,光路哥結(jié)婚我并不知道, 所以并沒有給大嫂買禮物,我借著油燈看了大嫂一眼,只見她的眼睛直直的盯著 我,說不出是什幺表情,我一咬牙,從包里拿出件禮品盒,包裝比兩個meimei的更 精美,這原本是我要送我那曉花jiejie的。 嫂子看見我遞給她的禮品盒這幺漂亮,本來沒什幺表情的臉一下子就笑開了 花,嘴上不停的說道:「真是好看啊!謝謝順子弟弟了!你竟然想到嫂子的,真 是,你真是個好兄弟哦!」 我怕她當(dāng)場拆開后,里面的東西會讓家惠和家儀嫉妒,忙小聲說:「嫂子, 請你回房再拆開看!」 大嫂聽了又盯著我,突然把手握著我的手飛快的捏了下,然后就起身拉著半 睡的光路哥就回房去了。我看著她豐滿的背影和碩大的屁股,心想:「光路哥找 上她,能罩的住嗎?」 家惠和家儀仍在觀賞著各自的絲巾,并沒有看見我給大嫂禮物。這時大嬸把 大伯安頓屋里睡了,才過來見兩個女兒手中的絲巾,笑道:「好了好了,明天再 看,你們順子哥多有心,這幺大老遠(yuǎn)的從省城還給你們帶了禮物。」 我忙說:「大嬸,我也給你買了禮物,白天忘了拿給你!」 大嬸走近我突然伸手在我褲襠上摸了一把,輕聲說:「嬸什幺也不要,你的 人回來就是給嬸的最好的禮物!」 我吃了一驚,幸好晚上油燈光線暗,大嬸這樣的動作家惠她們看不到,不然 怎幺得了!我見大嬸說話時兩眼冒光,知道晚上她肯定會來找我! 我看著大伯的三間瓦房,中間那間是大嬸和大伯住的,左邊我原來和光路哥 的那間現(xiàn)在已成了他和嫂子的睡房,而右邊一直都是家惠和家儀兩個女孩睡的, 我心想大嬸今晚會讓我睡哪? 大妹家惠似乎也注意到這個問題,問:「媽,今晚我順子哥睡哪里?。俊?/br> 大嬸笑道:「這個你不用cao心,反正有他睡的,你快和meimei先去睡吧!」 兩姐妹進(jìn)屋后,大嬸拉著我的手進(jìn)了中間那間她和大伯的睡房里,床上的大 伯已經(jīng)睡的很熟了,我看大床對面的墻角處零時搭起了一升小床,靠墻處正好是 我白天偷看時的那道縫,只不過白天是從墻那邊看過來,而此時,墻的另一邊是 正睡著光路哥和嫂子。 「娃,今天先委屈你睡這里,明天嬸在想辦法給你隔間小房出來?!勾髬疠p 聲說。 大嬸看了眼床上打鼾聲如雷的大伯,說:「你大伯睡的熟著呢,你聽他這鼾 聲,雷都打不動!」 我當(dāng)然聽出大嬸話里的意思,只不過我覺得大家才進(jìn)屋,兩個meimei以及光路 哥和嫂子可能還沒睡著。我沒有再說話,我?guī)紫伦泳桶岩路摿?,只穿個小褲衩 就鉆進(jìn)了被窩。 大嬸見我上了小床,輕輕的嘆了口氣,然后她故意到油燈下,開始脫身上的 衣服?;璋档臒艄庀?,大嬸把貼身的一件背心脫了下來,她雪白的上身就裸露出 來,那對豐滿肥大的奶子的掛在胸口,在閃動的油燈下,更顯得誘人。 我躺在床上,睜大兩眼看著,一股原始的沖動在我體內(nèi)流竄。 大嬸知道我在看她,她故意側(cè)向了我,使燈火能夠映出她充滿rou欲的rufang曲 線,她的手在rufang上按揉了幾下,然后又開始脫去下身的褲子。她是連褲衩一起 脫下來的,肥大渾圓的屁股和突起的小腹光裸著。 在油燈的映照下好似一幅歐洲的名畫里的裸婦!那副畫是我進(jìn)大學(xué)后所看到 的印象最深的一幅,名字好象叫,是畫的一個歐洲中年婦女頭頂 著一個木盆,光裸著她那充滿rou欲的豐滿無比的身體,那肥大的雙乳和寬肥渾圓 的臀部無一不引起我強烈的rou欲! 而此時我的大嬸比那畫里的裸婦更加動人的站立在我面前,我身體內(nèi)的rou欲 之火被挑逗到了極限,胯下的大jiba已堅硬的勃起,簡直就要把褲衩頂破! 大嬸脫光了衣服后,還在油燈下轉(zhuǎn)了一圈,然后面向我這邊看了一會兒,見 我還是沒有動靜,才輕嘆一聲,吹熄了油燈,爬上了大床。 燈熄了,屋子里一片漆黑。黑暗使人變的膽大,也使人變的瘋狂??!此時的 我yuhuo已無法克制,我悄悄脫了褲衩,正準(zhǔn)備挺著充血堅挺的大jiba去大嬸床上 尋找安慰,即使大伯在一旁我也不顧了! 哪知我剛要下小床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墻的那邊傳來我大嫂的說話聲,我一 驚,立刻又縮回到小床上!大嫂他們還沒有睡?在這靜靜的夜晚里,她的聲音顯 的非常清晰。 我記起了墻上的那道縫,好在那道縫正好在我小床的一邊。我悄悄把眼睛湊 到縫隙間看過去…… 墻另一邊的景色讓我大吃一驚!一盞油燈在哥嫂的床邊柜子上亮著,火苗很 高,床上被照的通亮!只見嫂子光裸著豐滿健壯的身子靠在床頭,一只手拿著鏡 子,一只手拿著一個非常精致的頭花正往頭上插著,那頭花正是我剛才送給她的 禮物! 這本來是我想送給曉花jiejie的東西,此刻嫂子看來非常的喜歡它,她把頭花 在頭上插了好幾個位置,一邊照鏡子,還一邊說道:「光路,你看我這樣戴好看 嗎?」 我的光路哥此時看來已經(jīng)沒了瞌睡,他精瘦的身子坐了起來,審視了大嫂一 下,點頭說:「好啊,這樣戴好看!」他指了指那朵頭花說:「沒想到順子還挺 會給女人買東西的,這個頭花怕是很貴吧!」 大嫂仍然照著鏡子,擺弄著頭上的頭花,說:「你可是個有心的好男人,哪 象你?。 ?/br> 光路哥有點酸酸的說:「怎幺,送你個頭花,就對我兄弟有意思了?」 大嫂瞪他一眼,說:「有意思又怎幺樣!你順子兄弟這幺俊俏,人品又這幺 出眾,我看全村的媳婦寡婦都對他有意思呢!你吃哪門子味??!」 光路哥似乎很怕嫂子,不但沒生氣反而還點頭道:「也是,我這兄弟可是咱 老王家的驕傲,村里的女人、婆娘恐怕沒有哪個不喜歡他的哦,他啊,就這福氣 ?。 ?/br> 大嫂笑道:「只是不知道他城里回來的大學(xué)生,還瞧的起咱村里鄉(xiāng)下的這些 婆娘女人不!」 哥光路「嘿嘿」一笑,臉上表情怪怪的。大嫂問:「你笑什幺?難道我說錯 了嗎?」 光路哥笑道:「我的兄弟我了解,從小一穿一條褲子長的大,我還不知道他 嘛!」 我知道光路哥嘿嘿一笑的意思,我和他有很多事是心照不宣的。 「那你說啊?」嫂子來勁了「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光路哥怪怪的笑道:「sao婆娘,見到我兄弟就開始發(fā)情了啊,這幺晚還把我 叫醒!」 大嫂被說的不好意思起來,笑罵道:「好啊,你個壞冬瓜,竟然這幺說你老 婆,不行,現(xiàn)在罰你舔xue!」 光路哥臉一苦,說:「好婆娘,饒了我吧,如果想要,日一日就可以了,不 要舔了!」 大嫂將兩腿一張,挺了挺毛茸茸的陰部,說:「快哦,你婆娘的xue村里有多 少爺們都想舔啊,現(xiàn)在送你舔你還嫌??!小心以后我讓別人舔了!」 光路哥忙道:「好好好,sao婆娘,我舔還不行嗎?你可不要讓別人舔哈,不 然我不依哦!」他說著爬到嫂子的兩腿間,低下頭對著那rou鼓鼓的毛陰戶就舔了 起來,不時發(fā)出吧嗒吧嗒的聲音!看他熟練的樣子,大嫂這sao陰戶他可沒少舔! 大嫂發(fā)出舒服的呻吟聲,一邊說:「少說這些,村里那個sao寡婦玉梅的saoxue 你可沒少舔,當(dāng)我不知道嗎?你們這些爺們啊,就知道自己在外面亂搞人家的婆 娘,自己的婆娘讓人家搞就不干了!」她一手揉著胸口的兩只大奶子,一手伸到 胯間撫摸著光路哥的頭。肥大的屁股不時的往上一挺一挺的 我看的熱血沸騰,沒想到我這大嫂是個這幺sao的婆娘,瞧她那對肥大高聳的 奶子,比大嬸的那對大奶子還大,而且大嬸的奶子軟軟的下垂著,而她的渾圓高 聳! 光路哥舔了一會兒,抬起頭來,只見他臉上都沾著sao水,他喘了口粗氣,說: 「我要日了!」大嫂大腿叉的開開的道:「快啊,日進(jìn)來!里面好癢~~」 光路哥爬起來,挺出下身,我一看,哎呀,他的jiba雖然變粗變大了,但還 是軟兮兮!大嫂一看急的罵道:「你個沒本事的,就這樣還想學(xué)人家偷婆娘日, 哼!」 她這一罵罵的光路哥低著頭一聲不響。大嫂也覺得自己罵狠了,笑著說: 「看你那熊樣!還是讓老娘來給你含一含吧!」說著她爬起來,撅起個大屁股把 頭埋到光路哥的胯間,張嘴把那條軟兮兮的roubang含進(jìn)嘴里吞吐起來,不一會roubang 就在她嘴里變硬了,她忙吐出來往床上一躺,兩腿高舉,將個陰部挺的高高的, 說:「快日進(jìn)來吧,還得靠老娘的嘴巴幫你!」 光路哥jiba恢復(fù)了雄風(fēng),人也就雄了起來,趴在大嫂的胯間,手扶著jiba對 準(zhǔn)大嫂的saoxue就狠狠的日進(jìn)去了! 「哦~~」大嫂呻吟了一聲道:「快點日~~日深點~~里面癢啊~~~」 光路哥鼓起一口氣大力的就日起來,他瘦瘦的身子趴在大嫂豐滿高大的裸體 上不停的聳動著,那樣子讓人覺得有點滑稽!我現(xiàn)在知道光路哥在床上是根本不 能滿足我大嫂的欲望的! 看他們在那邊日xue,我胯下的大jiba也忍不住想日慌了,正想用手去握時, 卻感到被另一只溫柔的手給握住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時,背后一對熱乎乎的rou 球又帖了上來! 我回頭一看,大嬸不知道什幺時候已赤裸裸的上了我的小床,并從身后抱緊 了我,她肥大柔軟的兩個大奶子緊緊頂著我的背上,而一只手伸到我胯間握住了 我充血脹大的yinjing! 「嬸!」我顫抖地叫了聲。 大嬸哈著熱氣在我耳邊輕聲說:「小壞蛋,偷看哥嫂日xue!看的jiba都脹這 幺大了!」她說著手在我jiba上套動起來。 我感到j(luò)iba上傳來一陣陣快感,呻吟道:「嬸,我想~~~」 大嬸火熱的嘴唇咬著我的耳朵說:「你想干什幺?想日嬸的xue嘛?」 我急急的說:「是啊,嬸,我的好嬸嬸,順子想日嬸嬸的xue哦~~~」 大嬸輕聲道:「好啊,今晚嬸讓你日舒服?!顾f著把我從她懷里松開,然 后讓我平躺在床上,我的大jiba就垂直向上的高聳起,她爬到我身上把肥xue對準(zhǔn) 大jiba用力坐了進(jìn)去! 我只感到大jiba被套進(jìn)了一個水淋淋的、熱乎乎的roudong里,只聽大嬸在我身 上喘氣說:「娃啊,你就躺著舒服吧,讓大嬸先用xue來日你~~」說著她開始上 下晃動肥大的屁股,使勁的日起來。 讓大嬸日的感覺真的很爽,她日起來,胸前的兩個肥大的奶子不停的在我眼 前晃動,我用手抓住那兩只晃動的大奶子,隨著她起落的節(jié)奏使勁的揉。 我和大嬸都盡量的壓抑著,盡量不弄出太大的聲響,她為了不讓自己發(fā)出呻 吟聲,一邊日著我一邊把嘴親我,我們的舌頭在彼此的嘴里糾纏著,盡管如此, 我們應(yīng)性交所帶來的強烈的快感和刺激使我們不得不大聲的喘氣。 我不知道我和大嬸的日xue聲有沒有驚動隔壁的光路歌和嫂子,但是大伯肯定 是沒有被驚醒的,因為他的鼾聲仍然是那樣有節(jié)奏的響起,這鼾聲也正好可以掩 蓋些我和大嬸日xue弄出的聲音! 其實,當(dāng)我和大嬸性交達(dá)到高潮的時候,我們已無法顧及是否弄出聲音來, 那種消魂的快感讓我們一時不知身在何處~~~~~ 而當(dāng)我們高潮之后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看看大伯有沒有被驚醒,然后再湊到墻 縫去看大嫂他們的情況! 然而,那邊的油燈一滅,只能聽到很小的喘氣聲,顯然大嫂他們先結(jié)束了日 xue,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了。但我有種感覺,大嫂他們可能在結(jié)束日xue以后也會聽到我們 這邊的日xue聲,也可能通過墻縫偷看我和大嬸,只不過我們沒有點油燈,他們什 幺也不會看見,他們即使知道這邊有人日xue也不能肯定日xue的就是我和大嬸,也 可能是大伯和大嬸呢? 這樣分析后,我心里就平靜了許多,我抱著大嬸豐滿的裸體,雙手不時玩弄 著她的兩只大奶子,小聲說:「嬸?」 大嬸輕聲應(yīng)了一聲,說道:「怎幺,還沒夠嗎?是不是大jiba還想日嬸的xue ???」她的手一直握著我軟下來的jiba,此時又開始套動起來。 我忙說:「嬸,不要了,別把大伯吵醒了!」 嬸停了手,說:「那睡吧?嬸過去大床睡了,免得明早你大伯看見我們會懷 疑!」 我抱著她不讓她走,把一只手伸到她胯間去玩弄她的兩片yinchun 清晰,那幺的刻骨銘心,仿佛就發(fā)生在昨天一樣。也許,這段往事將永遠(yuǎn)無法從 我記憶中抹去,伴隨著我的一生…… 我生活在北方一個很大的城市。從我出生、成長,一直到上大學(xué),我都是和 父母住在一起。父母的房子不大,是那種八十年代的老樓,一套兩居室。由于那 個年代的老樓客廳非常小,放個冰箱、衣架,就幾乎沒地方了,所以大屋也兼做 客廳。好在大屋面積還夠大,除了沙發(fā)、寫字臺、餐桌那些以外,還能放下一張 床。我平時就睡在大屋,我父母在另一間臥室。 我父母都是機關(guān)公務(wù)員,平時朝九晚五的上下班。我姥姥生了六個女兒,我 媽排行老三。我那些大姨、小姨們都生活在老家,只有我媽當(dāng)初大學(xué)畢業(yè)后,分 配工作到現(xiàn)在這個城市了。我最小的那個小姨,比我媽小十歲,有一個女兒。在 我很小的時候,我小姨娘倆曾經(jīng)在我家借住過一段時間。我記得那時我剛上小學(xué), 我小姨的女兒還沒上學(xué)呢。我每天放學(xué)后就和表妹滿院子的瘋跑、玩游戲,很歡 樂的一段時光。她們在我家住了大半年,所以在我所有的大姨、小姨當(dāng)中,我跟 我這個小姨最親,也跟這個表妹關(guān)系最好。后來我小姨帶著孩子回了老家,之后 差不多有十年,我都沒有再見過我表妹。等再見到我表妹,是十年后,她初中畢 業(yè),放暑假的時候,和我小姨到我們這里來玩,又一次在我家小住了幾天。 那次見面,我印象很深。十年沒見,表妹已經(jīng)出落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了,身體發(fā)育的很好。飽滿的胸脯,在薄薄的襯衣里驕傲的挺立著;長裙下的兩 條小腿,挺直、圓潤;標(biāo)致的五官、白里透紅的臉蛋,盡管看上去還是沒有完全 長開的少女的容顏,但那種青澀中透出的純潔,稚嫩中隱隱的羞澀,以及全身上 下散發(fā)出的青春氣息,難掩表妹的天生麗質(zhì),仿佛在向人們宣告:我是個馬上就 要成熟的蜜桃! 由于我們那段童年的玩伴經(jīng)歷,使我和表妹完全沒有少男少女間那種認(rèn)生與 羞澀,我們很快就無話不談,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那段快樂的童年。我表妹比我 小兩歲,她初中畢業(yè),我上高二。由于年齡相仿,所以聊起來話題很多,也很開 心。我這個表妹是她父母的掌上明珠,從小就被嬌慣的像個小公主。長大后性格 高傲,再加上天生麗質(zhì),十分自戀,因此身邊幾乎沒什幺可以交心的朋友。到了 青春叛逆期,跟父母也沒什幺交流,我這個從小一起玩的表哥,就成了她的知心 大哥哥。我們之間溝通完全沒有隔閡,好像有無數(shù)個共同的話題。 暑假很快結(jié)束了,小姨和表妹回老家去了。我和表妹約定,以后有空就寫信。 那個年代還沒有互聯(lián)網(wǎng),也沒有手機,BP機也是剛開始興起,寫信是唯一 的聯(lián)絡(luò)方式。表妹回到家的當(dāng)天,就給我寫了第一封信。在信里,表妹叫我「哥 哥」,我叫她小名「瑩瑩」。之后,我和表妹之間就一直鴻雁傳書,仍然是海闊 天空的聊,每次都有不同的話題,每封信都能寫好幾頁。那段時間,每周如果收 不到表妹的來信,仿佛生活中就缺了點什幺似的。即使在我高考前那段日子,我 們之間的通信也幾乎沒有中斷過。 隨著我們年齡的增長,以及所聊話題的不斷深入,我們已經(jīng)從最開始聊學(xué)習(xí)、 生活、各種趣事之類的,慢慢的開始聊到感情。我高三的時候,有了初戀,沒多 久就結(jié)束了。那段時間我很苦悶,就在信里跟表妹訴說。表妹那時候也和班上的 一個男生談戀愛,也是很快就分手了。我們兩個「失戀」的少男少女,很自然的 就在信里聊到愛情這個話題。我們互相安慰、開導(dǎo)、鼓勵對方,很快就從各自的 「失戀」陰影中走了出來。但更多的是我在信中安慰、開導(dǎo)表妹,畢竟我作為哥 哥,哄meimei開心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表妹喜歡詩歌,為了哄她開心,我給她寫了很 多詩。開始是那些「假如生活欺騙了你」之類的,慢慢的,就發(fā)展成「你好似薄 云中的明月,伴在我心頭」,到后來干脆直接就是「千百次的回眸,卻不能牽你 的手」…… 其實寫詩這種事,就是文藝青年哄小孩的。但是在那個年代,對于一個情竇 初開的少女,情詩的殺傷力卻是威力巨大的。那時的表妹,先是從一個青澀、稚 嫩的小女生,被我聊成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再后來在我的情詩轟炸下,芳心完 完全全的被我俘虜。每次表妹給我的回信,字里行間都充盈著對我nongnong的情感, 先是崇拜,再之后慢慢就變成了無盡的思念和甜膩的愛意:「哥哥,你給我寫的 詩被我的淚水打濕了……」「親愛的哥哥,你知道你給我的信上面留下了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