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早晨，可太陽依然毒辣無比，屋內(nèi)的空調(diào)已經(jīng)停了，非常悶熱。

    燕妮一大早起來，把早餐準(zhǔn)備好之后，就坐在窗臺邊，手拿一把摺扇，輕輕

    地?fù)]動(dòng)不止。太陽雖然猛烈，可畢竟是清晨，燕妮未下崗之前，曾是工廠里邊的

    唱歌能手，本來，燕妮可以象平時(shí)那樣，一起床，便打開音響，聽一聽音樂，哼

    哼歌的，可這樣一來，只怕會(huì)打擾兒子的好夢，燕妮沒敢開——星期六，燕妮知

    道兒子要睡懶覺，媳婦小梅帶著孫子回娘家去了，好不容易有一個(gè)偷懶的機(jī)會(huì)，

    是該好好休息休息。

    窗外一陣涼風(fēng)吹來，撩起她的長發(fā)，使得她心里的煩躁頓時(shí)消失了一大半。

    窗外一顆大樹，枝繁葉茂，吸引了眾多的蟬蟲，一個(gè)勁地叫個(gè)不停，仿佛喊

    冤一般地「嘶嘶嘶」，照理說，這本也是很好的自然音樂，但不知怎么回事，燕

    妮卻快樂活不起來，老覺得身體里有一股莫明躁動(dòng)，這股躁動(dòng)卻又被什么東西給

    壓迫著。近段時(shí)間來，王燕妮一直感覺得到這股躁動(dòng)，只不過，近來這股躁動(dòng)越

    來越強(qiáng)烈了。

    窗外的幾個(gè)花盆，花開得正艷，有幾個(gè)蜜蜂繞著花在嗡嗡地舞動(dòng)著。王燕妮

    呆呆地望著這一切，想著昨晚的一切，微微地嘆了一口氣：唉，做我這樣的女人，

    真不容易……

    「媽，你在想什么？」

    兒子小青的話，嚇了燕妮一大跳。燕妮轉(zhuǎn)過身，嗔怒道：「懶蟲終于起床啦，

    要是小梅在家，我看你還敢不敢？」

    「有什么敢不敢的，媽，你別來這一套?！剐∏嗫拷赣H的身邊，一屁股坐

    了下來，「哦，好涼快的風(fēng)?！?/br>
    燕妮盯了兒子一眼，不經(jīng)意間，她的臉紅了。小青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一條

    紅色的小三角褲，緊繃繃地，里面的那個(gè)玩意兒撐得老高。

    「青兒，快去洗臉，把衣服穿好了吃早餐，我買了你最喜歡吃的豆腐花哩，

    這會(huì)兒只怕都快冷了?！?/br>
    「媽，反正也不用上班，這會(huì)風(fēng)大，好涼快……哦，對了，昨晚你又同爸吵

    架了？」

    「又讓你聽到了？」王燕妮臉忽然紅了大半邊，悠悠地說。

    「為了么事，不會(huì)出大問題吧？」小青明知故問。

    燕妮伸出手，整了整被風(fēng)吹散的頭發(fā)，輕輕地說：「大人之間的事，當(dāng)小輩

    的別管?！?/br>
    小青楞了一下，沈默了好一會(huì)，才又說道：「媽，你不說我也知道，爸腎虧，

    那方面不行了……」

    「少瞎說，洗你的臉去?！?/br>
    「媽，如果那樣的話，做女人的是很難受的，哪個(gè)女人沒有那方面的需要，

    人家說男人是女人的藥渣哩，媽，你看，你都臉上又長了一顆痘?！?/br>
    「你小子，屁怎么這么多。」王燕妮揚(yáng)起手，「你再說，我打你。」

    「打我，我也得說，媽，這樣下去，你怎么熬哦?！?/br>
    「我打你，我打你這個(gè)小畜生?！寡嗄葑炖锖藓薜卣f著，輕輕地拍了兒子屁

    股兩下。

    「喲，好痛?！剐∏嘁幌伦訐溥M(jìn)了母親的懷里。

    「你小子，兒子都有了，還想吃奶呀?！剐∏嗟念^壓在燕妮的胸部，讓她覺

    得一陣酥癢。

    「媽，你還有奶嗎，有奶，我就吃?！剐∏喙室獍杨^猛地往母親rufang上蹭，

    一邊蹭一邊把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滾開，小艷不是有奶嗎，你怎么不去吃她的?！寡嗄菟婆桥?，按著小青

    的頭，卻沒有推開的意思。

    小青的手輕輕地捏了母親的屁股一把，半開玩笑地說：「媽，這好的屁股，

    沒人用，真是可惜了。」

    「你小子再說……再說我捏爛你的嘴，在外面吃豆腐吃多了，還想吃mama的

    呀。」

    燕妮用手輕拍了拍小青那英俊的臉龐。燕妮是個(gè)美人胚子，小青是她的親生

    兒子，當(dāng)然相貌也差不到哪兒去。

    小青見母親沒有真生氣的意思，更放肆了，竟然用手指伸進(jìn)了母親的旗袍里。

    「媽，我猜你今天穿的是紅色內(nèi)褲?！剐∏噍p輕地在燕妮的耳邊說。

    「放你娘的狗屁，我穿什么內(nèi)褲你怎么知道？」燕妮感到下身一陣sao癢，一

    股欲望忽然漫向全身，但她依然舊作鎮(zhèn)定。

    「娘會(huì)放狗屁？」小青的手慢慢地滑向母親旗袍下面的禁區(qū)，并用手用力地

    按了一下。

    「嗯……」燕妮在心底呻吟了幾聲，但她不敢在兒子面前露出任何破綻，「

    青兒，別鬧了，快點(diǎn)，豆腐花都冷了。」

    「誰說的，熱得狠呢。」小青趁母親不注意，手迅速地探進(jìn)母親那三角褲的

    里面，手指輕輕地捅進(jìn)了燕妮的屄門。

    「嗯，嗯，小青，別，別鬧了，媽求你了?！?/br>
    「媽，你肯定在想男人，都濕了？」小青的手指繼續(xù)向深處探去。

    「嗯，嗯……」燕妮不由得全身抽搐了一下，但她迅速地恢復(fù)了常態(tài)，板著

    臉沖兒子說，「小心你爸回來看見，不要你的命才怪哩?！?/br>
    「爸早上出去散步一般都要花上個(gè)把鐘，不要緊的，媽，你不要向歪處想，

    我只想看看，這么小的洞，我和姐怎么能從哪里鉆出來？」小青說著，手指猛地

    往屄里一頂，嘴巴順勢隔著柔軟的旗袍咬住了燕妮的rutou。

    燕妮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幾聲。

    「媽，你是不是很爽，很爽的話，就大聲地叫出來，放心，沒人會(huì)聽見的?！?/br>
    這時(shí)，門外傳來一聲熟悉的咳嗽。

    「快停手，你爸回來了?！寡嗄菀话淹崎_兒子，站起身來。小青不慌不忙，

    走到浴室，若無其事地拿起臉巾，哼著那首流行的歌，洗耳恭聽起臉

    來。

    「又是老三樣，你能不能換換口味呀？」老王一回到家，看見桌上的東西，

    就發(fā)起了言。

    「你以為你是省委書記呀，只不過是一看門的，還想吃燕窩人參啦。」燕妮

    一聽老公這么說，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這段時(shí)間是不是吃錯(cuò)了藥啊，又發(fā)sao了是不是？」老王最聽不得老婆說

    他是個(gè)看門的。早幾年，老王在廠里不大不小也做過好一段時(shí)間的車間主任，不

    過，歲月無情，這幾年工廠效益差，流行下崗，就是看門，也還拼了一番老命呢。

    這年月，有點(diǎn)事做就不錯(cuò)了。

    「你媽才發(fā)sao，不成器的老東西。」燕妮惡狠狠地沖老王吼了一聲。燕妮人

    雖年近40，仍是一副淑女態(tài)，舉止風(fēng)韻猶存，罵人就象在唱歌。

    「你他媽的今天是欠揍啊，是不是？」軍人出身的老王火冒三丈，沖老婆揚(yáng)

    了揚(yáng)拳頭。

    「你來打呀，你來打呀，打死我算了，跟你這樣的人過日子，算是倒了八輩

    子霉，倒不如死了的好?！寡嗄菡f完這話，嚶嚶地哭了起來。

    「爸，你這人怎么這樣，媽，你別哭，我來勸勸爸爸?！剐∏嘁姼改赣H越吵

    越離譜，在一旁打起了圓場。

    「我活夠了……嗯嗯……」見兒子出來勸架，燕妮心中一下子有了依靠，低

    著頭掩面進(jìn)了廚房。

    「爸，都幾十年的夫妻了，還有什么好吵的?！剐∏鄬Ω赣H說。

    「唉，小青啦，你不曉得，你媽最近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估贤跬鴥鹤?，

    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爸，你就讓著點(diǎn)吧，媽再過幾天，就40了，更年期嘛?！?/br>
    老王聽兒子這么般說，也不好再辯白什么，埋頭喝起豆腐花來。

    吃完早餐，小青就走進(jìn)臥室給公司的老板娘張小艷打起了電話。

    「喂，小懶蟲，你起床啦，我以為你還在挺尸哩，有沒有想我呀？」電話那

    頭，王小艷的嗓門特別地大。

    「哎，你老公又不在家呀？」小青斜倚在床頭，親昵地對著電話筒說。

    「他呀，在家，我現(xiàn)在在公司有點(diǎn)事哩?！?/br>
    「今天來我家怎么樣，小艷兒？」

    「我都能做你媽了，什么小艷兒不小艷兒的，沒大沒小……怎么你家沒人？」

    「就我媽在，爸出去下棋去了，媳婦回了娘家，放心吧，我的小艷兒?！?/br>
    「……那我等會(huì)兒來，我掛電話啦。」

    「小yin婦，又忘了，該說一聲好聽的?！?/br>
    「真不知道你媽是怎么教你的，小子，就便宜你一次——親爹，親親爹爹?！?/br>
    「哎，真乖，爹的小艷兒真乖，呆會(huì)兒爹讓你的屄心子不開花才怪?！剐∏?/br>
    得意地笑了笑，掛了電話。

    （2）

    張小艷進(jìn)來的時(shí)候，燕妮正坐在梳妝臺前暗自神傷。鏡子里面的臉蛋依然是

    那么的艷麗，合身的旗袍，把周身的曲線襯托得恰到好處，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

    牛糞上，燕妮望著鏡子，心里默默地詛咒著。燕妮原來是老王他們廠里邊有名的

    美人胚子，依她的條件，本是可以找一個(gè)好丈夫的，可當(dāng)年流行的風(fēng)氣是嫁軍人，

    她也未能脫俗，一想起往事，燕妮就有些后悔，唉，我的命怎么就這么苦啊。

    「燕妮姐，在忙什么呀？」小艷與燕妮曾在一個(gè)廠里做過事，倆人很熟。

    「哦，是小艷啦，怎么，今天沒去打理生意？」燕妮不喜歡這個(gè)女人，故爾

    語氣也較生硬，這個(gè)女人不但長得丑，而且yin賤下流，作風(fēng)一向不正派，丑人多

    作怪，這句話一點(diǎn)不假。

    「今天休息，你沒見小青沒上班嗎？」小艷以前，一直非常嫉恨燕妮，燕妮

    的美貌，搶走了她多少風(fēng)光。不過，三十年河?xùn)|，四十年河西，今時(shí)不同往日了，

    小艷現(xiàn)在一點(diǎn)也不在乎燕妮了，甚至于在她心中，燕妮不過是一個(gè)花瓶，哪像她，

    到處都能呼風(fēng)喚雨，下海沒幾年，就成了一百萬富婆。

    「媽，艷姐今天在這兒吃飯，你去買點(diǎn)好菜吧?！剐∏鄵嶂∑G的腰，對母

    親說。

    「哦，知道了，呆會(huì)兒就去。」燕妮站起身來，沖小艷冷笑幾聲，心里暗罵

    道：sao婊子，這回該不會(huì)是看上我兒子了吧，唉，小青也真是沒出息，這么丑的

    女人也要弄。

    小青已和小艷進(jìn)了臥室。小青的臥室布置得十分新潮，一副巨大而露骨三分

    的麥當(dāng)娜畫像，貼在床當(dāng)面的墻上，墻邊還不經(jīng)意地點(diǎn)綴了一些名人的頭像，床

    的左邊是一個(gè)書柜，里面擺放著一些言情書藉，小青這些年靠女人吃飯，看這些

    書，對女人的心理揣摸索有幫助。床當(dāng)頭一張小茶幾，是全有機(jī)玻璃的，顯得整

    潔而漂亮。

    進(jìn)了臥室，還未來得及關(guān)門，小艷就已倒在了小青的懷里：「親爹，我讓你

    今天疼死我。」

    「我去把門關(guān)上吧?！剐∏嘣噲D推開小艷兩只修飾得像白骨精的爪子的手。

    小艷卻等不及了：「干什么，你媽又不是沒弄過這事，把門開著，讓她見了

    直流口水，告訴你，原來呀，在廠里，你爸整天木精打采的，你知道是什么原因

    吧，你媽外表嫻靜，其實(shí)骨子里滿是sao味?！?/br>
    「小婊子，敢侮辱我媽，看我不日死你?！剐∏嘁娦∑G急不可耐，沒再堅(jiān)持，

    翻身把小艷壓在身下，一陣狂吻。

    其實(shí)小艷就是臉蛋生得丑，身材還是蠻不錯(cuò)的，豐富的rufang，撐得那件綠色

    的短袖衫鼓鼓襄襄地，至于下半身，那更是沒得說，纖細(xì)的腰身，恰到好處地襯

    托出豐臀的嬌艷。

    「今天先弄屁股吧，親爹，艷兒屁股今天格外地癢?！拐f話間，小艷已經(jīng)把

    小青的衣服給脫光了。

    「就依你這個(gè)小yin婦兒。」小青咬牙切地把小艷雙腳只一提，就將她翻到了

    床邊，然后，他下得床來，將小艷的短裙往上一掀，內(nèi)褲往旁邊一扯，用手握了

    jiba對著屁眼就日了進(jìn)去。原來小艷已經(jīng)sao得沒辦法，從屄里流出的yin水早將屁

    眼給弄濕了，加之其屁眼又常被弄，故爾jiba頂進(jìn)去毫不費(fèi)力。

    「小畜生，這是啥弄法呀，衣服都不脫。」小艷蹙眉瞇眼呻吟之際，顫聲調(diào)

    笑道。

    「這叫插全雞，乖兒，見識過吧？」小青狠命地抽送了數(shù)十下。小艷這yin婦

    的屁眼也是怪，竟然會(huì)出yin水，且里面其熱如火，小青抽送得非常順暢，而且小

    艷的屁眼里面如有蟲子咬一般，一緊一縮，壓迫得小青jiba頭爽快不已。

    小青抽送得急，而小艷的手則搔弄得更急，兩個(gè)手指在屄里面一進(jìn)一出，口

    里呻吟下一堆，親爹爹不止。

    小青扳住小艷腰身，挺身起落，屁眼中yin水隨之而出，到后來逐漸成醬黃色，

    臭中帶香——小艷為討男人歡心，去弄她的屁眼，在屁眼里常滴入一些法國香水。

    抽提越急，小艷欲興越熾，股內(nèi)爽利之極，在底下回頭顫聲道：「親親爹爹，

    女兒這屁股生來就是你的，日得得我好過不得，快活死了?！?/br>
    小青邊抽提邊問：「小yin婦，爹弄得你爽，該怎么謝爹呀？」

    「你急什么呀，你只管把我弄好，包里帶了兩千塊呢，夠你小子嫖一陣子了。」

    小青見yin婦這般說，就越發(fā)使出手段，把一個(gè)枕頭掂在yin婦的小肚子下，扯

    其左右手讓其挺身聳臀，挺鐵硬jiba盡頭而出，盡根而入，只一板一顛，就插弄

    得小艷倒快活處，直叫聲「親爹爹，日得我好爽，再狠些些，我魂都被你日沒了」，

    還轉(zhuǎn)頭與小青親嘴壓舌。小青心蕩神怡，一連幾百下之后，停止不前，喘著粗氣，

    心想，這yin婦也太難對付了。

    小艷yin情未了，忙嬌聲說：「挨刀子的，怎么不動(dòng)了？」

    小青說：「小yin婦，也不讓爹歇歇?！?/br>
    小艷說：「我不管，你快替我殺癢?！?/br>
    小青說：「好吧，老子今天就日你個(gè)死，千萬別討?zhàn)垺！?/br>
    小青的jiba又粗又長，與黑人相比，也有過之而不及，達(dá)八寸。言語間，小

    青一發(fā)狠，又扳著小艷的屁股一日到根，從容抽送。小艷這時(shí)覺得股中脹熱，癢

    酥不已。連忙說：「親爹，艷兒里頭熱脹得很，好難受，再快些?！?/br>
    小青狂興大發(fā)，一打到根，提抽頂頭，弄得小艷叫死叫活，說：「放開我，

    待我迎你幾下好盡興?！?/br>
    小青不聽，將她的兩腳拎起，懸空掇弄。小艷只得兩手按床沿，將屁股往后

    聳上。小青身強(qiáng)力壯，一連抽送了千百余下，直弄得小艷心飛神蕩，股內(nèi)sao水直

    流，到后來竟越來越干澀，小艷頓時(shí)覺得屁股有些疼，忙顫聲道：「親親爹爹，

    饒了我罷，弄不得了，再弄屁股壞了?！?/br>
    小青笑道：「小yin婦，討?zhàn)埩税?，爹就依你這一次?！?/br>
    說罷，抽出jiba，把小艷的頭扳過來，讓她給吮弄。

    小艷吮弄片刻，便對小青說：「不行，yin婦我屄里癢得慌，小青爹爹，你還

    是日我一個(gè)痛快吧?！?/br>
    小青笑了笑，說：「死yin婦，把你喂飽還真不容易?！?/br>
    于是不由分說將小艷的內(nèi)褲一扒，把jiba沒頭沒腦地往屄里亂塞，小艷說：

    「親爹，你也溫柔點(diǎn)，捅得小肚子疼死了?！?/br>
    小青邊抽送邊問小艷：「我二十一，你三十八，叫我親爹，怎么就這么來勁?！?/br>
    小艷卻說：「yin婦我就愛這個(gè)?！?/br>
    不言兩人行房。且說燕妮待兒子與小艷走后，在梳妝臺前，思及近段時(shí)間來，

    兒子對自己的輕薄的細(xì)節(jié)來，不由得浮想聯(lián)幅，難道他真有那個(gè)意思，不會(huì)的，

    不會(huì)的，燕妮在心里不斷地圈著一個(gè)個(gè)問號，又做出一個(gè)又一個(gè)的否定。那不等

    于是禽獸么，兒子畢竟是讀過幾天大學(xué)的人，雖然是自費(fèi)，起碼的論理他還是應(yīng)

    該懂的。該不會(huì)是從小對他這方面的約束太少的緣故吧。說實(shí)話，燕妮心中最疼

    的就是兒子了，從小含在口里都怕化了，八九歲還是她給他洗澡的呢。

    燕妮發(fā)了一回呆，思前想后，也得不出一個(gè)結(jié)果來，最后才想到小青剛才的

    交待，哦，差點(diǎn)忘了，買菜，老yin婦，真不是個(gè)東西。燕妮直起身來，忽然她刷

    地一下臉紅了——自己的這身細(xì)紗旗袍怎么會(huì)有一個(gè)浮水印，燕妮低下頭，環(huán)視

    了一下房間，忙把門關(guān)了，唉，屄里怎么會(huì)出那么多的水，把一條內(nèi)褲都給弄濕

    了，難道……燕妮不敢往下想。

    燕妮匆匆地脫下那身旗袍，把內(nèi)褲換了，又找了一條露肩連衣裙穿上，說實(shí)

    話，這把年紀(jì)，穿這樣的裙子本不適合的，但天熱，又有誰在意那么多呢，燕妮

    暗想。那條露肩白色連衣裙還是小青媳婦小梅幫買的。雖然燕妮一向與小梅合不

    來，但這點(diǎn)好處她還是記得的。連衣裙的上部有些緊，其實(shí)尺碼也夠大了，只不

    過燕妮的胸部有些顯大。燕妮雖然下了崗，可有兒子疼，保養(yǎng)身體一類的小錢，

    還是不缺的，她的rufang還是那么的豐滿，rutouyingying地挺出，根本就不像是已近四

    十的樣子。

    穿好衣服，燕妮對著鏡子又照了三回，這才打開門，悄悄地出了房間。

    剛走到東房門外，也就是兒子小青的房門前時(shí)，燕妮只聽得一陣唧唧咂咂的

    響聲，且兇狠之極，似乎有兩人在拼命，燕妮向內(nèi)一瞧，唉呀，只見小艷一只穿

    著高跟鞋的右腳握在兒子小青手中，一只同樣穿著鞋的左腳則被兒子抗在肩上，

    正在那里喊親爹不停。在瞧兒子小青的jiba，又粗又大，比之其老子當(dāng)年的東西

    有過之而無不及。jiba在小艷的屄內(nèi)抽送出入，就象一條大蟒蛇在鉆洞一般，又

    急又快，將屄門兩片yinrou弄得翻上翻下，吞吐不絕，連白漿子都出來了。

    小艷真是個(gè)sao貨，真的是勾上我兒子了，便宜這個(gè)婊子了。燕妮覺得有些氣

    憤，同時(shí)下身有些癢癢不已。燕妮這才曉得，那響聲原來是yin水在作怪。燕妮很

    想走開，但腳卻沒有挪動(dòng)，正在這時(shí)，小艷星眼斜視，粉臉通紅，身子也如綿花

    一般，無力迎送，口里上氣不接下氣地亂七八糟地喊著親爹爹，呻吟下一堆。

    「真是個(gè)sao婊子養(yǎng)的，叫我兒子為親爹，讓我兒子日屄，老娘我不就是你的

    奶奶了嗎？」燕妮恨恨自言自語道。

    再看兒子小青，忽將小艷的兩腿掀起，發(fā)狠地抽提，一下快似一下，如打樁

    機(jī)一般，心里不由得打了個(gè)寒顫：哦，要是這jiba能夠插在……

    燕妮胡思之間，小艷兩只三角眼已迷成一條線，兩手死死地扳住小青的肩，

    大聲叫道：「我的親爹，我的小青親爹，yin婦我今日是活不成了?！?/br>
    叫罷將頭在枕頭上來回滾了幾下，鼻中聲息似有若無，像昏死過去的樣子，

    臉色看上去也變黃了，顯得更加難看。燕妮這時(shí)那里還挨得住，隔著衣服，摸了

    摸下身，覺得汪洋一片，連忙又跑回自己房間，把門一關(guān)，用手將裙子一翻，手

    指就捅進(jìn)了屄里，才抽送了幾下，就大泄不止，口里下意識地喊了一聲：「我的

    乖青兒，哦，好快活?！?/br>
    燕妮泄過之后，身體一軟，攤倒在了床上。半晌，才從那種飛天入地的快感

    中平息下來，又想起了要出去買菜，急忙從衣柜里找了一條牛仔褲換上，那條牛

    仔褲又緊又硬，包得屁服緊繃繃的，但燕妮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換好衣服，急步

    越過兒子的房門，嘩地一聲打開大廳的門，又砰地一聲關(guān)上，逃似地下樓去了。

    （3）

    菜場就在住宅小區(qū)的旁邊不遠(yuǎn)處，可燕妮卻足足走了近半刻鐘。燕妮走路的

    樣子很優(yōu)雅，屁股有節(jié)奏地一扭一扭，胸部一跳一跳地，就像是慢拍子的踢踏舞。

    我這是怎么了？燕妮無心關(guān)心街上的一切，也無心注意街上行人的目光。以

    往燕妮不是這樣子的，散步的興趣很濃，吸引眾多的眼球，那種自豪感是無法用

    語言能夠表達(dá)的。

    說起來，這也算是一種虛榮心，但身體是上天給的，又有什么好責(zé)備的呢，

    況且，真女人一上街，就是該成為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燕妮當(dāng)年之所以能夠在廠長

    里做宣傳隊(duì)的臺柱子，恐怕也正是基于如此心理，但燕妮絕不輕浮，她是有文化

    的人，讀過高中，平時(shí)的愛好之一就是看書，兒子小青房間里的那些言情書，她

    通讀過的。

    老yin婦，做那事竟然連門都不關(guān)，sao屄！燕妮自己也不理解自己心中怎么裝

    有如此強(qiáng)烈的恨。恨的同時(shí)，燕妮的腦海中又無時(shí)無刻不顯現(xiàn)兒子的身影，特別

    是那玩意兒。

    「哦……」燕妮輕輕地呻吟了一聲，不由得全身一顫，下身頓時(shí)又變得涼絲

    絲的。

    怎么，我，我……又濕了，小青，全都是你害的——不，不，小青，不是你，

    不可能是你，我怎么哪，我怎么哪，小青，你是不是真有那方面的意思，你個(gè)小

    畜生，害得我好慘，和老yin婦做那事，門都不關(guān)，莫非是你的主意，是不是又想

    害媽呀……小青，小青，小青爹爹……啊，燕妮臉又騰地紅了，我怎么又把兒子

    也叫爹，我怎么做人啦，我……小青，我恨你，喲，不對，我是恨小艷這個(gè)sao婊

    子。

    忽然，燕妮只覺得眼前似乎有一道巨大的墻壁，我是撞到了鬼吧，恍忽間，

    燕妮只聽得一把粗魯?shù)穆曇?，沖著她的臉氣勢洶洶而來：「sao婆娘，你想死呀，

    走路也低著頭干鳥！」

    一陣口臭味，熏得燕妮差點(diǎn)昏劂過去，男人的大罵聲頓時(shí)把她從胡思亂想中

    驚醒過來：「啊……真不好意思，SORRY　，我不是故意的?！?/br>
    燕妮的聲音嬌滴滴地，男人當(dāng)然很受用，沒再難為她。燕妮長舒一口氣，抬

    頭一望，哦，已經(jīng)在菜場了！越老越糊涂了哦。

    中午，飯桌上的氣氛倒是挺不錯(cuò)，小青忙不疊地給小艷夾菜，間中也給母親

    燕妮來一下子。至于父親老王，小青向來是看不起的，一個(gè)看大門的，又因是行

    武出身，沒文化，說出去都丟死人。小青覺得有時(shí)候，老父親比小艷的老公還差

    勁，小艷的老公復(fù)員時(shí)，至少還是一營長，雖然是個(gè)殘疾——下肢沒了，但這些

    年來，小艷憑著老公的關(guān)系網(wǎng)，在外面何等地風(fēng)光，唉，老媽是不幸的，我呢，

    當(dāng)然也是不幸者。

    燕妮看兒子那樣給小艷獻(xiàn)殷情，有些看不慣，把筷子在碗邊弄得叮叮直響。

    小艷卻只當(dāng)沒看見，一邊給小青使眼色，一邊在下邊用腳輕踹小青的襠部。

    小青看了看母親，笑了笑，說：「媽，小艷是客人，你不要小心眼?！?/br>
    兒子這話，讓燕妮非常委屈，他怎么竟然說出如此的話來傷我的心，燕妮沈

    默不語，眼色變得有些濕潤，三口兩口地扒完碗中的飯菜，就進(jìn)了廚房。

    母親的一舉一動(dòng)，小青都看在眼里：「媽的脾氣是越來越壞了，嘿，都怪老

    爸沒用，才50多歲，就不行了，女人缺了那方面的事，脾氣不壞才怪?！?/br>
    小青想到這里，在一次在心底下定決心，今晚上娛樂城無論如何也要把母親

    帶上：做兒子的，有責(zé)任敬一分孝心，小林子，好久不見了，讓他來安慰安慰老

    媽吧，但，這些天來，我的一切努力是不是有所進(jìn)展呢，母親在那方面會(huì)不會(huì)放

    得開，她該不會(huì)拒絕小林子吧，小林子可是一只很優(yōu)秀的鴨子，屁股白嫩，長相

    像女孩子，俊得惹人心疼，應(yīng)該不會(huì)出什么意外。哦，對了，小林子的屁服好長

    一段時(shí)間不日了，這小林子，這些天，不知道又在何哪此sao女人臭男人鬼混。

    小青不像那種鴨子，相對來說，他算不上很職業(yè)，頂多不過是一二爺，自從

    小艷包了他之后，他才曉得一個(gè)男人，掙錢其實(shí)也挺容易，又有得快活，又有得

    錢賺，有什么不好。二爺，說起來難聽，但當(dāng)起來也沒什么壞處。

    「小張，你們公司現(xiàn)在情況還好吧？」老王在一這沒話找話。

    「還可以，馬馬虎虎，現(xiàn)在這生意真是難做呀。」小艷頭也沒抬。

    「小青表現(xiàn)還可以吧？」

    「可以，能么會(huì)不可以呢，你說，小青是吧？」小艷向小青拋了一個(gè)媚眼。

    哼，這婊子，說好2000，卻只帶1000來，不行，下次得想過辦法，吊吊她的

    胃口。小青向小艷點(diǎn)點(diǎn)頭，夾起一塊雞屁股放入嘴里，連聲說：「這土雞屁股的

    味道就是好?！?/br>
    說著，沖小艷一笑。

    小青在小艷的公司里，其實(shí)是一打雜的，不過，憑著兩人的這層關(guān)系，小青

    在公司的地位也不錯(cuò)，沒有敢瞧不起他。小青自己也清楚，張小艷的公司，說是

    經(jīng)營什么鋼管器材，實(shí)際上不過是一騙人的仲介公司，掛洋頭賣狗rou，但這也沒

    關(guān)系，反正自己鐵了心，要把小艷的身體錢財(cái)掏光。

    「遲早我會(huì)讓她死在我的jiba下，這老sao貨，今天在床上竟然開老媽的玩笑，

    說什么你媽那樣漂亮，四十如狼，肯定耐不得寂寞，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怎么不

    安慰一下你老媽呀之類的臟話。真不知道這老sao貨是什么心理，你同你兒子才做

    那事呢?！剐∏嘞氲竭@，便有些氣不過，但說實(shí)在的，小青近幾天在與mama的調(diào)

    情中，也不是沒想到過這事，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小青倒是會(huì)做的。

    小艷與老王搭上了腔，就沒完沒了，小艷這人就是想在老王一家子面前顯擺，

    特別是燕妮，她根本就是存心報(bào)復(fù)燕妮才勾小青的：有錢，我什么都可以做到，

    你清高，我就讓你難尷，別忘了原來在廠里面，你是怎么瞧不起我的。嫁給一殘

    疾，那是光榮，擁軍，你們懂嗎？

    小青見父親跟小艷談得起勁，不再理他們，拿著碗進(jìn)廚房盛湯。

    燕妮正站在廚房的洗菜池前暗然神傷。

    「媽，你別太傷心了，我不是有意的?！剐∏喟淹敕旁谝贿?，從背后親昵地

    摟住母親，「媽，你的屁股今天顯得特別地惹火?！?/br>
    「去你的，小艷的才好哩。」燕妮輕輕地說，并隨手把廚房的門給關(guān)上了。

    小青的手隔著牛仔褲，撫摸起母親的屁股來：「媽，舒服吧？」

    「嗯，嗯……」燕妮發(fā)出如蚊般的鳴叫，手不由自主地竟向兒子的襠部移去。

    然而，一接觸到那個(gè)部位，她的手又立即收回來了。

    「媽，我的jiba大呢，聽小艷講，爸爸的腎虧，是你給害的，媽，想不到你

    這么厲害?！剐∏嗑o緊地?fù)ё∧赣H，兩手捏弄起她的兩只豪乳來，將襠部靠著那

    美妙絕倫的屁股，輕輕地摩擦。

    「小青，你到底想干什么，媽只討你一句話……」燕妮扭過頭來，瞪著兩只

    丹鳳眼望著兒子，一股yuhuo從屄門邊開始漫向全身——燕妮不知道想聽到兒子的

    什么真心話，對于這一點(diǎn)，她沒有把握，因此一顆芳心如兔子般跳上跳下。

    「不干什么，媽，我只想讓你好，好好地孝敬您?！剐∏嗟膉iba硬得象鐵，

    雖然隔著厚厚的衣服，燕妮仍然感覺得到。

    「雞……巴好大，好熱，哦，我好熱，小青，小青哥哥，不，小青爹爹，你

    真是害死媽了，媽好想和你……」燕妮心里邊亂成一團(tuán)麻，又不好意思開口表白，

    神智不清之間，她的手重重的插進(jìn)兒子與自己屁股的空隙間，按了按兒子的jiba，

    「媽想要，媽好想要你……」

    燕妮終于說出了口，但聲音特別小。

    「媽，你終于想通了，好，很好，現(xiàn)在是什么時(shí)代了呀，媽，你早應(yīng)該想通

    的，晚上跟我出去好嗎，去大享娛樂城，小林子在那兒，你應(yīng)該認(rèn)得，他是爸爸

    老戰(zhàn)友的兒子，長得蠻耐看的。」

    「好，媽答應(yīng)你，嗯，媽忍不住了，小青，媽忍不住了?！箉uhuo已經(jīng)燒得燕

    妮神智不清，她猛地轉(zhuǎn)過身，一把將牛仔褲往下一拉，扯開那條紅色的三角褲，

    手熟練地拉開兒子的褲襠的拉鏈，然后緊緊地把頭埋進(jìn)兒子的懷里，屄門靠近雞

    巴頭就是一陣亂磨。

    「小青，你動(dòng)啊，你挺啊，像上午對小sao貨那樣……媽給你，媽給你，媽熬

    不住了?！寡嗄莸钠ü纱藭r(shí)象小擺鐘，左右搖晃著。

    「媽，媽，不行，你想到哪兒去了，等晚上吧，媽，不行啦，哦……」一切

    都晚了，燕妮見兒子不動(dòng)，屁股往前一挺，jiba就插進(jìn)去了半截，隨之，燕妮一

    陣痙攣，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喂，老婆，把湯盛出來吧，小青，怎么那么久呀，快來陪小張吧?！估贤?/br>
    的嗓門總是那么大，那么粗。

    「媽，記住，晚上跟我去，小林子會(huì)讓你快活的?！剐∏嗦牭礁赣H的叫聲，

    趕緊推開母親，把拉鏈涮地一聲拉上。

    「什么，小林子，小青，你說什么小林子，媽不明白?！寡嗄萋爟鹤舆@么說，

    呆住了。

    「反正今天晚上，你要放開些，穿那套低胸晚裝，媽，快盛湯吧?！剐∏嘀?/br>
    新拿起了碗。

    「哦，媽一定和你去，不過，在家也不錯(cuò)呀，為什么一定要去那鬼地方呢？」

    燕妮依然沒有從夢中醒過來，還以為兒子今晚要同她日屄哩。

    「那地方服務(wù)好，媽，你去了包準(zhǔn)高興。走，我們出去?！?/br>
    燕妮提著一煲湯就準(zhǔn)備跟兒子后面走。

    「啊，天啦……」啪的一聲，燕妮驚惶失措失措，一煲湯摔在了地上，「小

    青，別，別，別開門，我的褲子……」

    （4）

    小梅被兒子的哭聲給驚醒過來的，她想立即抓起來給孩子喂奶，可是又感到

    全身無力，爹也太狠了，吃那藥一吃就是三粒，日得人死去活來。

    「小梅兒，你醒了，還以為你真的死了哩，」李老爹一身排骨，赤條條地橫

    躺在小梅的身邊，嘻嘻地yin笑著，「你沒忘剛才答應(yīng)過我的事吧？」

    「你就記得那事，老不死的東西，莫非想一腳踢開女兒不成？」小梅抱起半

    歲大的兒子，把rutou往他口里塞。

    「你公公不行了，叫你婆婆一個(gè)大美人怎么過日子，她對你不好，我看也不

    是有意的，女人缺人日，當(dāng)然脾氣不會(huì)好到哪兒去，爹這也是幫你。」李老爹一

    仰身，坐在了床上。

    「老東西，少跟我左一個(gè)爹，又一個(gè)爹的，剛才你叫我什么來著？」小梅嗔

    怒著，伸手捏了一下李老爹的那軟下去的jiba。

    「唉喲，我的好親媽，你的貴兒沒犯什么錯(cuò)呀，怎么那么狠啦？」李老爹名

    大貴，是小李莊的無賴，老了都不務(wù)正業(yè)，靠女兒吃飯，也真難為他了，他老婆

    子死得早，是他一把屎一把尿地將小梅扶養(yǎng)成人的。

    「乖兒子，女兒都做你媽了，我就替你在婆婆面前提提吧?！剐∶放呐乃?/br>
    的屁股。

    「不過，這事不一定能成，你知道的，小青不喜歡我，都是你害的，讓我去

    做什么舞廳小姐?！剐∶氛f。

    「你爹沒本事，但還是有能力幫你弄到老公的，你在小青家也不錯(cuò)呀，有吃

    有喝，東不擔(dān)西不愁的，而且還替爹養(yǎng)了一個(gè)好兒子，」李老爹說著，摸了摸小

    家伙的頭，「嗯，蠻像我的，小青難道就沒看出來?！?/br>
    小梅原本是農(nóng)家人，后來到城里做舞廳小姐，有一年，小青放假回來，和朋

    友一起上舞廳玩，和她好了一回，小梅見小青長得也不錯(cuò)，便留了一個(gè)心眼，回

    去與爹一合計(jì)，把肚子里早就種好的種，稼禍給了小青，小青沒辦法，只好與她

    成了親。

    李老爹見細(xì)娃吃奶吃得歡，童心大發(fā)，便也湊上去，沖小梅yin笑道：「梅兒，

    爹也要吃。」

    「去去去，又來了，老不長進(jìn)，我是你媽?！剐∶氛f罷看著她爹，嘻嘻一笑。

    「親媽，親親媽，兒子是你屄里下出來的種，就讓我吃一口吧?！估罾系b

    出一副撒嬌的樣子，像一只丑陋的蝦公。

    「哎，乖兒子，來吃吧，我有兩個(gè)乖寶寶哦?！?/br>
    「小弟弟，我跟你一塊吃媽的奶，你愿意嗎？」李老爹一把咬住奶頭，大口

    大口地吮吸起來。

    小梅見爹如此模樣，yin興大發(fā)，對李老爹說：「乖兒，娘的乖兒，我喂飽了

    你們兩兄弟，你也要把我喂飽呀?！?/br>
    李老爹說：「我的親媽哦，你就饒了爹吧，你那屄生了這小子，變得寬敞了

    許多，爹弄起來，也沒多大趣?！?/br>
    小梅聽爹這么說，猛地打了他一個(gè)耳光：「怎么啦，想那個(gè)sao貨啦，覺得你

    媽的屄不行了沒味了是不是，打老娘九歲開始，十幾年來，你可一直說老娘的屄

    是天底下最好日的。」

    李老爹見女兒發(fā)火，忙謅言道：「親媽，我的親親媽，兒不是這個(gè)意思，兒

    是想侍候好媽的屁股。」

    小梅轉(zhuǎn)而一笑，把胸前的娃娃往大床旁邊的小床上一丟，翻身趴下，說：「

    這才是乖兒子，娘的屁股正癢著哩。」

    父女兩個(gè)糾纏在一起……

    夏天的午后，鄉(xiāng)村格外寧靜，農(nóng)家人該忙的上午都忙完了，都在家睡歇息。

    鄉(xiāng)村的生活就是這樣，面朝黃土，背向青天，上午忙，下午閑，年年如斯。

    yin欲過后，李老爹把女兒小梅摟在懷里，靜靜地躺在床上。小梅這幾天回來，

    沒日沒夜地同爹弄，身子骨的承受能力也大不如從前了，渾身如剛從地里采來的

    綿花，軟軟地，動(dòng)也動(dòng)不得。小梅的人并沒有睡去，她在想如何在婆婆燕妮地面

    前提爹說的那事。事實(shí)上，她是絕對沒膽子提的，婆婆燕妮本來就不喜歡她，加

    之小青也把她看作是一附屬品，從不把她當(dāng)人看，這事只怕是成不了，何況婆婆

    一向清高得很，哪里看得上爹這個(gè)丑八怪，退一步說，這也是逆?zhèn)愔卵?，公?/br>
    人還在，婆婆敢紅杏出墻，爹真是沒頭腦。

    「對了，好幾天沒打電話了，明天要回去，打個(gè)電話吧。」小梅緩緩地伸出

    一只手，拿起小青給買的手機(jī)。

    小梅的顧慮不是多余的，燕妮從來就不喜歡小梅，舞廳小姐，再漂亮又有何

    用，名義上不好聽。要是燕妮喜歡這個(gè)媳婦，早把她爹從農(nóng)村遷到城市一塊住了，

    李老爹孤身一個(gè)，一把年紀(jì)的人，一天能耗費(fèi)多少糧食。

    （5）

    小梅的電話，是燕妮接的。燕妮是被電話給吵醒的，所以接電話的時(shí)候，有

    點(diǎn)惱火：「知道了，知道了，我告訴小青一聲。雞婆，怎么不呆在那臭地方和你

    那不成器的爹一塊過日子，想害我兒子呀，不就是想做城里人嗎，真是無臉皮，

    死活賴在我家不走，要是我，早喝藥水死了?！?/br>
    聽小梅要回來，接完電話的燕妮心中就有氣。

    「媽，我爹他想來看看你們?！?/br>
    「那就讓他來吧，都快60的人了，還活得了幾天?！?/br>
    老不死的丑八怪又要來，看來又要讓我忙了，鄉(xiāng)下人就是臟，李大鬼呀，李

    大鬼，你怎么還不死，想害死我兒子呀，哼，你們父女倆沒一個(gè)是好東西——燕

    妮嘴里說的是一套，心理想的卻是另一套。

    「媽，小青還好吧？」

    「哦，你還記得這個(gè)家呀，一回去就那么多天?！?/br>
    ……

    聽完電話，燕妮看看表，已是5　點(diǎn)于是起床坐在梳妝臺前，像燕妮這樣的美

    人胚子，不用化妝也是美麗迷人的，可不化妝，畢竟呈現(xiàn)在人面前的，只是一個(gè)

    素雅的女人，就像田野上的那些不起眼的花，這不合乎是燕妮的心理。女人都是

    有秘密的，燕妮知道，自已其實(shí)是一個(gè)極其yin蕩的女人，一個(gè)八歲就懂得了性事

    的女人，骨子里怎會(huì)沒有yin賤的成份呢。

    燕妮嫁給老王的時(shí)候，真正的年齡是16歲，當(dāng)然，之所以結(jié)婚，那是因?yàn)槎?/br>
    子里懷了毛毛，也即是小青的jiejie王春欣。老王當(dāng)年也的確是一表人才，高大而

    魁梧，要不燕妮也不會(huì)嫁給他，燕妮出身于書香世家，打小就看過《

    浪史》之類的禁書，女人的直覺使得明白一個(gè)道理：軍人受過特殊訓(xùn)練，在床上

    的能力一定不差——燕妮并非是擁軍，她喜歡的只是軍人的那桿槍——唉，往事

    不堪回首，老王，你咋就這么不爭氣喲，害得我守幾個(gè)活寡。

    燕妮化的是濃妝，猩紅的嘴，略帶幾許不羈的眉，把那雙勾魂的眼睛烘托得

    媚看十足，三十年上海艷星的扮相，應(yīng)該能讓你滿意吧，小青。燕妮思及小青這

    兩個(gè)字，就一陣心慌意亂?；腥婚g，燕妮部起身來，脫下衣服，赤條條地站在大

    衣柜前的那面鐿子面前，微微嘆息道：「唉，也不怪小青那么說，這副好rou身還

    真的給耽擱太久了，是的，今天晚上我再也不扮什么淑女啦，小青，小青爹爹，

    娘要在床上徹底征服你。」

    燕妮很渴望，做個(gè)壞女人，像小艷那樣，活得也并不比淑女差嘛，長期以來，

    燕妮自我壓抑太狠了，以至于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變態(tài)了，看什么都不順眼，不是

    戀態(tài)才怪！

    鵝頸纖腰，豐臀肥乳，大腿光潔如瑩，修長而性感——看著鏡中的那個(gè)yuhuo

    女郎，燕妮的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兩腿間的那道狹長的細(xì)溝上。燕妮不喜歡陰毛，

    幾天就修理一次，將陰毛剃得精光，是她多年來的化妝事項(xiàng)之一：小青，我就是

    你的白虎星，你不跪拜在我的下才怪哩，當(dāng)初，生你那陣時(shí)，你害得娘的好慘，

    現(xiàn)在我要你在進(jìn)去，再回到老家，而且，而且，我還要你在那里面播種，對了，

    娘把環(huán)消消地取了，我們兩個(gè)是天造地合的一對，你英俊，我漂亮，生出來的仔

    一定優(yōu)秀！

    「嘿，我這是怎么了，難道忘了淑女的身份嗎，況且，自兒子日屄，那是天

    底下最丑惡的事呀，燕妮，你這是怎么了，難道你真的是一個(gè)jiba崇拜狂，是的，

    小青，小青爹爹，你的jiba不虧是天下第一號，可，可，我為什么偏是你的母親

    呢？」燕妮輕輕地?fù)]手打了自己的臉幾下，從幻象中清醒過來，在衣柜中挑了一

    條黑色蕾絲三角褲，開始武裝自己的rou體。

    （6）

    少年常去那家啤酒屋，他是啤酒屋里最年輕也是最執(zhí)著的一位顧客，是一名

    資深的酒客，是的，一個(gè)有性障礙的有錢人家的少爺，除了酒，還能有什么最能

    使他得到解脫呢。少年是啤酒屋中的名人，這是不爭的事實(shí)，一個(gè)人的老爸是市

    殘協(xié)的主席，一個(gè)人的老媽是百萬富婆，一個(gè)人能從早上酒屋開門一直喝到晚上

    關(guān)門，而且不醉，怎不是名人。

    少年之所以成為啤酒屋里的名人的另一個(gè)原因，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這

    秘密除了天知地知，就只有少年與其母親知道。少年是不缺錢花的，他的母親很

    疼他。少年的圈子很小，除了啤酒屋之外，只有練歌房、桑拿浴、咖啡屋等少數(shù)

    幾樣可以給他帶來歡笑的場所。當(dāng)然，一個(gè)有著性障礙的17歲少年，在這些場所，

    也有著刻骨銘心的痛苦。只不過，這痛苦，他無法述說罷了。

    「張老板，他在那，小龍?jiān)谀??！乖诖蟊妶龊希∏喾Q小艷為老板，這是一

    種約定束成，也是世俗的要求。

    「哦，我曉得了，你在這等著，我去去就來。」小艷扭著屁股向少年所坐的

    桌子走過去，或許由于她打扮得特別地風(fēng)sao，雖然相貌差一點(diǎn)，可還是引來眾多

    的目光。

    「小龍，今天晚上，跟我到星海娛樂城去散散心吧，別喝了?！?/br>
    少年低著頭，仍一杯接著一杯，似乎當(dāng)母親不存在一般。

    「小龍，媽求你了，你這樣下去，叫媽怎么活呀？」

    「你別管我，你不是活得很好嗎，那個(gè)小子是什么玩意？」小年沈默良久，

    才擠出了這句話。

    「你別多想，他是我的一名職工，今天媽帶他和他的母親一起去娛樂城，你

    也去吧?！?/br>
    「我還能想什么嗎，不想你還不是照樣快樂，那地方有啥好玩的，我不感興

    趣，你們?nèi)グ伞！?/br>
    「……小龍，媽知道你心里苦，媽對不住你，是媽害了你，媽求你了，去吧。」

    「我不去，你走開?！股倌暧行┎荒蜔?。

    小艷在桌邊站了片刻，見兒子紋絲不動(dòng)，無奈地走開了。

    「小龍現(xiàn)在咋變得這樣了，以前都好好的呀？」小青見回來時(shí)小艷一個(gè)人，

    問道。

    「唉，我們走吧?！剐∑G嘆了嘆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