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人善一直被人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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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周先生覺得自己陷入了一種荒謬的現(xiàn)實中。 他為什么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一個高中生強暴呢。對,是強暴,因為每一次周先生都有一顆想要反抗的心,只是辦公室社畜的體制讓他很難與身強體壯的高中生抗衡罷了。 這大概就是那句老話說的吧,人弱被人騎。 周先生懷著奇怪的心情被高中生騎了一早上。他覺得自己的屁股發(fā)麻,但是絕對不僅僅是屁股,他全身都像是泡在溫水里一樣。 溫水冒著熱氣,還咕嘟咕嘟著小泡泡,周先生儼然成為了一坨被放置于培養(yǎng)皿里的血rou,霍衍的體液是高純度的化學(xué)試劑,此刻正滴落在他周身的每一處肌rou纖維上產(chǎn)生奇妙的化學(xué)反應(yīng)。 太奇怪了。 他想叫,他頭皮發(fā)麻,腳趾都忍不住蜷縮起來——這種化學(xué)反應(yīng)軟化了他的每一寸肌rou,讓他變得軟而媚,身體像是一團雪白的糯米團,又在重重地研磨下被揉出了桃花爛掉似的淺紅。 他自己是不知道的,他暈暈乎乎的,少年的身體緊貼著他的,讓他只覺得熱。 屁股里面是一如既往地濕,霍衍顯然已經(jīng)對這處蜜xue輕車熟路,知怎樣地頂弄更能讓周先生覺得充足,知道摩擦哪一塊硬rou會讓周先生發(fā)出不成調(diào)兒的yin叫。 契合度太高,讓霍衍產(chǎn)生了一種微妙的錯覺:似乎這具yin蕩的rou體生來就是為他所cao干的一樣。因此他天生掌握了如何取悅他的方法。 世界上會有這樣的事情嗎? 霍衍忍不住俯下身,貼在周先生清瘦的背上,略帶憐愛地去舔弄周先生泛紅的耳尖,周先生的耳朵rou很薄,薄得有些透明,邊緣處像是要化開一樣。 霍衍忍不住咬住周先生的耳尖,果不其然地,身下傳來了周先生急促的鼻息聲,周先生張開嘴,從喉嚨里發(fā)出一段急促的氣流聲,聲帶拉扯,擠出了一些甜膩的呻吟。 “癢……?太癢了…… ” 難受到帶了一些不易察覺的哭腔。 真丟人,明明是個已經(jīng)工作了的成年人?;粞芟胫?,重重地咬了一下,然后又忍不住地用牙齒輕輕地擦過耳上的軟骨,把它像是一片葉子一樣地含在唇齒間舔舐。 周先生的膝蓋陷入柔軟的被子里,他被迫塌下腰,后方抬起,那兩團軟rou像是被釘子釘住一樣牢牢地貼合霍衍的胯骨。 周先生揪住了床單,肩膀忍不住地顫抖著,隨著霍衍一次比一次更深地進入感到恐懼。 浪潮一樣的快感是周先生前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從未體會過的,他怕被這浪潮吞沒。 吞沒了的話……?吞沒了會怎樣呢?周先生不敢想。 他突然地激動起來,腳趾蹬在床單上,猛地掙脫霍衍的禁錮,大叫:“不!滾開!別碰我!”他沒能完全地逃脫,卻已經(jīng)使出了百分百的勇氣,他推開霍衍,手打在霍衍的額頭上,整個人像是受驚的脫兔。 只是一瞬間,后xue猝不及防地落空,濕答答地滴著水,那些意猶未盡的腸rou蠕動著,聯(lián)動他的神經(jīng)帶來奇怪的空虛感。 不,不,這樣是不對的! 周先生猛地一把扯過被子擋住下體。倒不是出于女性一般的貞cao或者是羞恥感,純粹是他自己有些怕看到自己腿間興奮得直吐水的家伙。 恬不知恥地宣告著這具身體有多敏感,被進入又是多么快樂的事。 霍衍跪立在一邊,赤紅著眼看他,微微喘著氣,單薄卻已經(jīng)有了肌rou線條的身體上遍布薄汗,在晨光中微微地發(fā)亮。 “你他媽jian我jian上癮了???”周先生咬著牙說。 霍衍歪了歪頭,弧度很小,但這個動作足以讓周先生感到羞恥。 作為一個社會人,一個被迫加班被迫貢獻自己的所有價值給一家不屬于自己的公司的社畜,周先生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將罪過都攬在自己身上的這樣一種畸形的卻能讓自己心里感到寬慰的法子。 因此他此時幾乎是立刻的,開始質(zhì)問自己。這難道不怪自己嗎。 為什么在一開始沒有拿出那樣的勇氣來和霍衍反抗呢?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霍衍呢?假如當(dāng)時沒有給霍衍開門,或者是在第一次被霍衍欺負(fù)后能采取點有效的法子,甚至再往前推,他不答應(yīng)上司的請求,不去給那面都沒見過的混小子開家長會……?事情是不是都不會落到這一步? 霍衍直勾勾地盯著他。 周先生心里莫名地開始慌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手機設(shè)置的鬧鐘不知道響了幾次。 周先生緩緩地動了動。他從床上站起來,去衣柜里取了衣服穿,他背對著霍衍,白皙的脊背上還殘留著紅印,那么長,像是一條紅絲帶一樣,垂到挺翹的臀上,沒入那緊致的縫隙中,不見了蹤影。 腰那么細(xì),屁股卻那么肥大,背對著人看,像是一把白玉琵琶。 這琵琶還不讓人彈,真討厭。 周先生感覺背后有一面探照燈一樣地直射著他的背——也可能是心理作用。他手都有些抖,匆忙地穿著衣服,然后背過身去,有些尷尬地留一個側(cè)面給霍衍。 難道還要說一句我去上班去了嗎? “你弄傷我了?!鄙砗髠鱽淼吐暤囊痪?。 周先生有些錯愕地回頭,看見霍衍跪坐在床邊,面向他稍微地撩起了額前地頭發(fā)。 在發(fā)際邊緣,有一道紅印,破了皮,滲出血來。 霍衍垂著眼,沒有看他。周先生的心像是被誰猛抓了一把一樣。 周先生從柜子里翻出創(chuàng)可貼,看樣子,讓霍衍自己動手是不行的了,周先生硬著頭皮走過去,斜坐在床邊,霍衍朝他的方向伸了伸脖子,低垂著頸。 周先生撕開貼紙,手有些發(fā)抖,把創(chuàng)可貼按在了霍衍額頭上的傷口上,然后用手指將邊邊角角都捋平整了,這整個過程中,霍衍都乖得不像話,從周先生的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低垂的睫毛和挺直的鼻梁,稍微歪一點頭,還能看到微微翹起的唇中。 這男孩有一顆很性感的唇珠,使得嘴像是菱角一樣。 周先生不免想起了被這雙嘴唇深吻的感覺。 他閉了閉眼。 又睜開,說:“霍衍,你是不是覺得這很有意思?” 語氣是有些嚴(yán)厲的,帶一點斥責(zé)的意味。 “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的行為已經(jīng)處在違法犯罪的邊界了……?我是可以把你扭送警察局的你知道不知道?” 霍衍突然開口:“那你會嗎?” 周先生愣了一下:“什么?” 霍衍拿開他的手,抬起頭,有些偏執(zhí)地重復(fù):“你要把我送到警察局嗎?” 周先生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如果有這樣的果決,那么早在第一次被侵犯的時候就這樣做了。 霍衍看著他,然后湊過來,小心地將嘴唇映在了周先生的嘴角。 周先生瞪大眼——接吻比zuoai更讓他覺得可怕。 可是霍衍已經(jīng)先他一步控制住了他的雙臂,兩手牢牢地抓住他的手腕,身子壓上去,把他抵在床頭。 這是一個漫長到讓周先生快要窒息的吻。 然霍衍離開他唇舌的時候,他雙目失神,有些茫然地盯著對方水光瀲滟的唇。 霍衍很殘酷地說了一句話猛然將他驚醒。 “你硬了?!?/br> 他僅僅只是因為被霍衍親吻,胯下就已經(jīng)鼓起了一團。 周先生驚慌失措地逃走了。 等到了公司,他又后悔,怎么能把一個外人留在自己家里——可是那樣的情況下,他又不敢再做些什么?;粞芫褪且粋€小惡魔,他完全無力招架。 還是自己太沒用了——他撐住額頭,陷入了巨大的自我厭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