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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凡兒……”他的聲音已然沙啞,低沉又帶著點顫,撩動我的神經(jīng)。但我才是主宰者,怎能被他誘惑了去。 “我還得出門!”面對他充滿哀求的眼神,我拿他剛才的話又堵了回去,他難受地坐起身,伸手想要將我摟入懷里。 我偏不如他愿,后退了一步,轉(zhuǎn)身就朝門外走去,走到一半又調(diào)轉(zhuǎn)回來,往父親手里塞了個東西。這次是真的出門了。 不知道父親看到手里的遙控器會作何感想,想到他蠢蠢欲動的那里,以及他渴求里又帶著點委屈的眼神我就覺得下面好像又濕了不少。我特意穿了黑色的緊身牛仔褲和一條厚一點的內(nèi)褲,就算前面硬了,以我的大小,在牛仔褲的束縛下根本撐不起來,哪怕濕了,黑色也不明顯,更何況我還穿了一件中長的外套。 萬事俱備,不過,我猜父親根本沒膽量開開關(guān)。但是他只要一看到那支遙控器肯定就會想起我親手塞入跳蛋的情景,怕不是會硬一整天吧。想著那副yin蕩的場景我就忍不住翹起嘴角,以至于班長見到我還調(diào)笑:“你不是喜歡我吧,見到我這么開心?。 ?/br> 班長一個女孩子總歸還是少女心性,非得拽著我去市中心的游樂場,誓要把所有設(shè)施玩?zhèn)€遍。 “聽說這個游樂場是本市最大的游樂場,還很適合拍照,既然來了,不玩多虧?。∽咦咦?!買套票,玩他個遍!”不由分說地拽著我就往售票口去,我無奈地?fù)u搖頭,買了兩張票進了我從未進過的游樂場。 剛進門就一頓拍照,被指責(zé)一通技術(shù)辣雞后班長親手示范,為我拍了張。我拿過手機一看,果然不錯,色彩交錯的游樂設(shè)施,太陽微照的淺色光線,仰視角度的大長腿以及我隨意勾唇的一笑。 “照得還真挺好!”轉(zhuǎn)手我就發(fā)給了父親,好像上高中后就沒怎么拍照了,發(fā)給他瞧瞧吧。以后一定要兩人一起照。 “那是,學(xué)到了沒,再給我拍一下試試?!?/br> 剛進門就為了拍照而在原地待了一個小時,我算是徹底體會到女性這種生物的奇特性了??窗嚅L擺姿勢擺得那么開心,我也沒催她。折折騰騰好歹是拍出些她滿意的成品來才開始玩兒。之后為了趕時間玩兒遍所有項目,班長也克制住自己沒再要求拍太多照。 從溫和的旋轉(zhuǎn)木馬到刺激的過山車都玩了,眼看天色已暗,除去兒童項目,就剩鬼屋探險沒玩了。班長怕鬼,站在鬼屋門口就開始拽我的衣袖。 “你們好!現(xiàn)在我們鬼屋做活動,拍照發(fā)朋友圈可以獲得免費拍照及洗照片的機會。記錄自己的畏懼,也是生活的儀式感呢,要不要試試?” 班長一聽這話頓時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又笑嘻嘻地轉(zhuǎn)頭看我。她手機早因照相而沒電了,我交出手機,她伸手一攬我的脖子就來了張與鬼屋門口的自拍,二話不說就發(fā)了朋友圈。 見她這雷厲風(fēng)行的勁頭我也沒好意思說,這種拍照發(fā)朋友圈只拍鬼屋招牌也行…… 班長倒是知道我的性向,只是別人并不清楚,不知道這么張合照得引起多少人的八卦。 18 進了鬼屋昏暗的通道,班長就抱著我的胳膊不肯撒手。周圍不時刮起點小風(fēng),播放器放著所謂的恐怖音效,工作人員也打扮得各式各樣。班長被嚇得不輕,時不時發(fā)出一陣尖叫,站在她旁邊的我沒被鬼屋嚇到倒是有被她的嗓子驚到。 走到岔路口的時候,放在身體里的小玩具驟然震動起來,不過也就十幾秒的功夫,但還是讓我渾身一顫,肌rou都緊繃了起來。 班長被我突然的顫抖和僵硬嚇到,問我怎么了,不會是有鬼吧。我整理好情緒,低頭微笑著安撫她:“沒事兒,吹得我有點冷,走吧!” 沒想到父親居然開了開關(guān),看來是我低估他了,雖然也就一瞬間的事,好歹他也邁出了一小步。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何模樣呢,是不是耳朵粉紅,心跳加速,手掌握著開關(guān)微微顫抖,下面卻漲得發(fā)疼呢? 等我送班長回酒店后再回到家時已經(jīng)是夜里九點半了,客廳一片黑暗,父親的房里倒是透出些光來。我洗完澡推開門時,他正躺在床上看書,我湊到他懷里去輕聲抱怨著好累。 “累便睡吧?!备赣H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像毫無感情的機器人。我從他懷里坐起身,取了他手里的書擱在一旁,手指捻著他的耳垂,看著它一點點變紅,但父親的眼里卻沒什么波動。 “遙控器不是給你了嗎,怎么開了一下就關(guān)了,嗯?” “不小心。”見他這惜字如金的樣子,心里著實窩火,卻還是想要哄他開心。 “那不如現(xiàn)在開,還在里面呢?!闭f著便脫掉外面的睡褲,露出里面什么也沒穿的身體。 父親竟然別過頭去,作勢要關(guān)燈,“睡吧,你不是累了?” 我不依不饒,掰正他的身體,端端地跨坐上去,扯下他的褲子,拿身體輕輕摩擦他的小腹。 父親總算是有了點表情,雖然不是什么好模樣。他眉頭微皺,目光里帶著些隱隱的濕意,從枕頭下摸出我給他的開關(guān)推上了中檔。他粗暴地握住我的性器,我悶哼一聲,他又松開了些,動作卻還是帶著些急躁意味,磨得我很快就去了。 跳蛋被手指勾了出去,換上父親忍耐一天的飽滿。他動作急促而沒有技巧,昭示著他內(nèi)心的煩躁。不明白父親在鬧什么別扭,找不到對癥的藥我也只能配合他。他仿佛回到了初次與我糾纏不清的那個夜晚,不停地啃咬著我的身體,在我的脖頸、鎖骨,甚至乳暈處都留下了咬痕。我一邊迷醉于他不同平日的性事風(fēng)格,一邊苦惱于他源源不盡的體力。 我被折騰著換了好幾個姿勢,身體在最后的性事里疲憊不堪,根本沒等他拔出去我就開始陷入睡眠,昏昏沉沉間好像聽見父親說:“勾引我只是你的樂趣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