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已修改)
放學后的藝術樓很安靜,走廊上傳出的腳步聲顯得格外突兀,甚至連遠處cao場上發(fā)出的喝彩聲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許一剛準備推門進入約定好的教室,就被教室里的人抱起來,抵在門上不停親,舌頭被拖入對方的口腔裹著吸,粘糊糊的。 男生吻的又深又急,許一喘不過氣,不停推聳著男生的肩,才被放開,無法下咽的口水從閉合不住的嘴角溢出。 許一被男友抱起來,放在課桌上,男友則坐在椅子上,抱著許一裸露在熱褲外的一條細嫩的腿,唇粘著皮膚不停親,另一邊拿雙性穿著白襪的腳隔著褲子摩挲著自己的性器。 少年的頭發(fā)yingying的,摩擦著許一大腿內側的軟rou,酥酥麻麻的,“老婆,你怎么這么晚才來”,然后解開褲鏈,想把yinjing放出來足交。 許一拿袖子擦了擦嘴角的唾液,狼狽的不行。 許一郁悶啊,人家小情侶見面是甜甜戀愛,他兩總是水到渠成開車, “一天到晚,就想著做,跟個狗jiba似的”,許一用了點力攆了攆男友挺翹的yinjing。 鐘聲被踩的又疼又爽,愈加興奮起來,寬松的內褲鼓脹成一團,像條狗似的舔著許一的嘴角和側臉,“只做老婆一人的狗。” 臉被舔的濕漉漉的,許一能感覺到自己額頭上的青筋在一陣陣跳,他真的是對牛彈琴,鐘聲每次和他見面就跟吃了春藥似的發(fā)情,只想著搞他,他都不知道為啥這副身體這么吸引他。 說到身體,許一也很煩。 許一有喉結,五官偏少年,但yinjing卻發(fā)育不良,和陰蒂一般大小。雖然身體與眾不同,但是好歹做了將近十七年的男孩子,可是他的mama最近卻打定主意,十分堅決要讓他畢業(yè)出國做手術--他mama想讓他徹底成為一個女性。 許一理解他mama,其實也是為他好,畢竟他這副身體接受度太低了,若想變回正常人真的需要提早做手術,不然以后危險系數更大,而他變成男性大概率是找不到女朋友的。但是他自己還是不太想當女生。 等許一反應過來,鐘聲的yinjing已經釋放出來了,又粗又長,熱乎乎的,馬眼口還在滲著yin液,就這么蹭著自己的腳心。 腳上傳來的高熱讓許一敏感的顫了顫,“你怎么這么急啊,jiba水會搞到襪子上的?!?/br> “老婆,我忍不住”,鐘聲今天似乎特別急色,許一還在脫襪子,就抱著許一,親他頸脖子后面細嫩的皮膚,嗅許一清甜的氣味,“老婆,好香,剛剛在想什么,都走神了?!?/br> 許一身子骨僵了僵,回道,“沒想什么”,他現在還不知道怎么和鐘聲說變性這事,他連自己可能要出國念大學也沒透露過。 “想舔老婆的小逼”,鐘聲湊過頭抿著許一嫩白透粉的耳尖,聲音發(fā)出來的時候,帶起的氣息麻麻癢癢的拂過許一的皮膚。 許一已經被撩撥的動了情。這個年紀的荷爾蒙是旺盛的,兩人在性愛上已淺嘗輒止了數次,雖然沒有真正進入過,但是許一身上有的地方男孩都舔過了。感受過情欲滋潤的許一是渴求男友的。 許一受到刺激下面就會噗滋噗滋冒水,脫褲子的時候,逼里流出的黏液沾在內褲上,拉成了一條條銀絲,是鐘聲用舌舔斷的。 許一的逼像只白胖胖的肥鮑,沒有一絲毛發(fā),陰蒂粉粉的,裸露在包皮外,和那根只有指節(jié)般大小的jiba一樣嫩嫩的可愛。 鐘聲看著許一sao透了的肥逼,就像狗看到了骨頭似的,兩眼冒光,直接跪在許一跟前,掰開許一的腿,讓他把腿放在肩膀上,唇一股腦往逼縫里鉆著吮吸不停冒出的yin水,高挺的鼻尖一下下戳著陰蒂,逼水被舔的滋滋作響。 許一爽的瞇著一雙眼,連眼角都滲出了淡淡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