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
書迷正在閱讀:暴君攻穿越進r18受文不是搞錯了什么、吃rou作品集、風(fēng)月場、重生后我靠躺贏成為萬人迷、大小姐和小公子、可遠(yuǎn)觀也可褻玩之sao浪女明星、大奶小短篇合集、【GB】穿成Alpha后只想睡美人、貓和主人、龍袍下的禁臠(雙性)
感覺到他的視線,謝知書勾起唇角,坐起來居高臨下看著他。 “好久不見,”他重復(fù)了一遍,“謝予理,你還好嗎?” 被詢問的對象沒有辦法回答,他渾身上下都被藥物麻痹,衣衫不整,眼神楚楚可憐,隨時都能被人糟蹋。 多年不見,謝予理更合他的胃口了。 謝知書漫不經(jīng)心的想起,謝予理的眼睛總是濕濕的,眼睫長而密,小奶狗似的眼巴巴看著人,任誰鐵石心腸見了都會心軟。 “哥哥不要親我眼睛,疼,”小謝予理嬌聲嬌氣,臉頰上還有粉嘟嘟的軟rou,“要哥哥抱抱?!?/br> 然后謝知書會把他緊緊揉進懷里。 據(jù)說人在面對萌物時會表現(xiàn)出強烈的侵略性,因為太喜歡,太想保護他們了。 或許從前他是因為想要保護謝予理而產(chǎn)生蹂躪他的沖動,那么現(xiàn)在,謝知書清楚的意識到,他就是想傷害謝予理,想讓他難受。 床頭燈光是橘黃色的,溫柔傾泄在他們身上。 渴慕多年的人躺在床上,任憑他處置。 他無需忍耐,把謝予理壓在身下,吻他會說話的眼睛,舔舐他的眼膜,他拼命簌閃著睫毛,像是在手心掙扎的蝶翼,卻說不出一個“不”字。 真痛快。 他的吻向下游走,在謝予理的鼻尖停留片刻,感受他突然急促的呼吸,然后輕輕的在他微開的唇瓣上印上一吻。 右手就放在謝予理胸膛上,隔著一層單薄的衣物,心跳結(jié)實有力,一下一下。他感受著這個生命存在的源頭,忽然很想把它挖出來,看看它到底是什么樣子。 只要一把簡單的匕首,就可以取出那個可憐的永遠(yuǎn)跳動的小東西,把它捧在掌心親一親。 邪惡的念頭在腦海中發(fā)酵,謝知書深深吐息,強迫自己把手挪開。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他拉開弟弟的褲鏈,伸進手指去摸那里。 謝予理的yinjing很溫暖,也很大,即使在沉睡,也是很有分量的一團。 他不是第一次被兄長觸碰私密之物,但是第一次,被兄長這樣輕柔的,帶著色情的欲望眼神,撫摸性器。 他羞恥得緊緊閉上眼睛,只要不去看,就可以假裝不存在。 這一切都被謝知書看在眼里,他不在乎,直到握住弟弟的yinjing,把它用手指包裹住,牢牢控制在掌心,那些堵在胸口躁動瘋狂的情緒才得到短暫的撫慰。 可惜此時yinjing因為藥物不能勃起,只能吐出點點黏液,把白色內(nèi)褲濡濕,指間弄得一塌糊涂。 他用濕紙巾擦擦手,故意嘲弄他:“原來是個不中用的,謝予理,你有被哥哥以外的人摸過jiba嗎?” jiba,好粗俗的字眼,從謝知書這樣的人嘴里說出來,簡直想都不敢想。 謝予理當(dāng)然沒有,被他臊得漲紅了面皮,簡直能冒出熱氣來。 謝知書俯身摸了摸他的小臉,“小處男,聽元義說,你那天晚上給他哭鼻子,哭得可傷心了,以為哥哥戀愛了,就不管你了?!?/br> 一想到謝予理電話里把他氣得牙癢,背地里卻因為他傷心得哇哇大哭,謝知書的心情大好,忍不住又拿渾話捉弄他。 “貪心的壞東西,又想哥哥疼你,又不想被哥哥碰,我憑什么要忍著?”他的笑意變得古怪,充滿惡意,像看見什么令人生厭的東西。 “你不愿意,自然有人愿意,謝予理,你走以后,哥哥一想你,就去找別人發(fā)泄。只要有一點點像你,哥哥就跟他們上床,你呢,是不是有在為哥哥守貞?你覺得這樣做有意義嗎?” 謝予理被他尖銳的質(zhì)問說得傷心極了,不住抽泣,黝黑的睫毛顫了顫,數(shù)滴淚珠滾落,順著眼角滑進鬢發(fā)。 好可憐,他親昵地用手背拂去謝予理的眼淚,將那一抹濕痕放到唇邊品嘗,“哭什么,哥哥得不到你,心里很難受,謝予理,你有真心喜歡過一個人嗎?” 不是輕飄飄的,誰都可以的喜歡,是只他一個,俯首稱臣的愛慕,你有過嗎? 謝予理沒有回答,他還不能說話,舌根發(fā)麻,四肢僵硬,宛如一具木頭人。 唯有止不住的淚水,和起伏的胸膛告訴謝知書,他是活著的,真實存在的謝予理。不是他臆想出來的,只在夢境和幻覺里出現(xiàn)的假象。 不要再傷害我了,那雙流著淚的眼睛仿佛在說。 他的心像是被什么東西小小的叮了一下,不疼,鼓脹充滿的怒氣因為那一小道口子,一下子全都xiele出去。 謝知書閉了閉眼睛,他得意忘形,說的是有些過分了。 “不哭了,”他溫柔的去解謝予理的腰帶,“哥哥逗你的,沒有別人,你會在意我,我很高興,沒有比這更好的事了?!?/br> 下層的床頭柜里有準(zhǔn)備好的安全套和情趣用品,這家酒店和謝知書的公司有合作,幫他準(zhǔn)備一份小小情趣不在話下,至于水和香薰,都是謝知書的人安排的。 他對此謀劃許久。 最早,在謝知書剛剛來到離他萬里的這個地方,他就在想,該怎么樣把人帶回去。 每一天,只要看見謝予理用過的水杯,枕過的枕頭,走過的街道,一起吃過的餐廳,他都會想,是不是應(yīng)該把他帶回來。 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用鐵鏈栓在家里,或者走到哪里都帶上。晚上,他們要緊緊摟在一起,性器將兩個人的身體相連,他們不僅是兄弟,還是夫妻,這種聯(lián)系任誰也沒有辦法斬斷。 計劃那么美妙,但是他那點可憐的,被傷害得幾乎不復(fù)存在的兄長對幼弟的憐愛之心,總會在關(guān)鍵時刻跳出來,大聲嚷嚷著:他會一輩子都恨你的! 他會一輩子都恨你。 謝知書的肩膀在顫抖,謝予理就是他的三寸逆鱗,稍微觸碰,就是錐心刺骨的疼。 安全套的包裝紙被撕開,謝知書對jian尸興趣不大,他只是迫切需要做一些事情,來證明謝予理是屬于他的,真真切切屬于他。 “謝予理,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br> 聲音低沉宛如呢喃。 謝予理忽然睜開眼睛,漆黑的眼珠定定望向謝知書,他似乎想說什么,唇瓣顫動,眼神帶著哀求。 謝知書心領(lǐng)神會,取來解藥,手指撬開他的唇齒,將一小顆白色藥粒塞進去。 解藥就在口中,謝予理沒有辦法吞咽,喉結(jié)努力上下滾動,鬢發(fā)濕透,氣喘吁吁,越發(fā)像被人欺負(fù)慘了的小狗。 “傻瓜,”謝知書捧起他的臉,含了一口干凈的水,舌尖卷起他的,將水一點一點渡進他嘴里。 藥粒順著水流滑進喉管,他戀戀不舍的含住謝予理舌頭,交換了一個纏綿悱惻的深吻。 大約五分鐘后,謝予理先是感覺舌根酸苦,然后大腿發(fā)麻,鼠蹊似有電流劃過,謝知書的手這會兒正放在他的性器上,把它當(dāng)成面人揉捏。 好難受,這是他的第一反應(yīng),謝知書渡了許多水喂給他,謝予理被動吞咽著,有些來不及咽下去的水順著唇角下巴沾濕他的頸窩。 他逐漸感知到周圍的一切,溫暖又陌生的懷抱,酸麻無力的四肢,他試探著動了動舌頭,好久,才意識到自己的舌頭竟然與謝知書的糾纏在一起。 那些曖昧的水聲,原來也有他的一份。 手掌摸到謝知書的胸膛,謝予理的指尖推了一下,沒有推動,他轉(zhuǎn)而用牙齒咬了一口在自己口腔里霸道得不行的舌頭,謝知書這才心不甘情不愿退出去,撐起身子看他。 四目相對,謝知書嘴上還有未盡的津液,他不在意的舔掉,看著謝予理,喘著粗氣,沒有說話。 謝予理咳嗽一聲,動了動舌頭,被人吸得很麻,但已經(jīng)可以說話了。 “哥哥……你別欺負(fù)我啦?!?/br> 謝知書看了眼他胯間鼓起,一邊探手去摸,一邊回道:“你要是聽話,我會欺負(fù)你?” “……我知道錯了,”他停了停,艱難道:“我聽你的話,你先把我那里放開……” “哦,”謝知書不為所動,淡淡道,“你硬了,因為被哥哥摸得很舒服嗎?” 說著,他還把謝予理已經(jīng)硬起來的yinjing用力捏了一把,謝予理眼前金星亂閃,下面差點被他捏爆。 他咬住下唇,狠狠心,說出從剛才一直想說的話,“不是,再不放開……我、我要尿床了……” “只有小孩子才會亂尿床,”謝知書明知故問,“你還是管不住雞雞的小孩子么?” 哥哥還在抽風(fēng),謝予理莫名有些心累,他只好去牽謝知書垂在身側(cè)的另一只手,用力握住,搖了搖,“哥哥,別玩我了,求你啦……” 撒嬌是有用的,這下謝知書默不作聲,把他狼狽的下身整理了一下,抱著他走到衛(wèi)生間。 人有三急,謝予理顧不得自己還被哥哥看著,扶著墻壁,將馬眼對準(zhǔn)馬桶,水流如注,傳出稀里嘩啦的聲響。 謝知書非但沒有退開,反而把注意力投入到他翹起來的yinjing上,那里頂端因為他先前的揉弄溢出黏液,涂在柱身上亮晶晶的。 他愉悅的想,謝予理平時一定很少自瀆,yinjing還是rou粉色,連青脈看起來都十分可愛柔軟。 放完水,謝知書輕輕摟住他的腰,指腹在他小腹處流連,謝予理后背一寒,想起哥哥剛才的舉動,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謝予理,我們做吧?!彼恐x予理的肩膀,非常鎮(zhèn)定,好像在說一件天經(jīng)地義的事,“你喜歡在上面還是下面?哥哥很想cao你,把你干壞,干到尿出來,就像現(xiàn)在這樣?!?/br> “……別鬧了哥哥,”謝予理雞皮疙瘩起來了,“我不要這樣!” “那好,”謝知書抱著他不動,“那你來cao哥哥,把哥哥干壞,cao到尿出來,好不好?” “……不要?!?/br> 謝予理紅著臉,猶豫了一下。 謝知書太了解他了,喜歡但不好意思跟大人要東西的時候,謝予理就會像現(xiàn)在這樣。 他們一直是兩情相悅的。 謝知書冷酷的想,謝予理是個傻瓜,不用給他選擇,逼著他一直往前走就是了。 路的盡頭,他一定會得到自己想要的。 事到如今,謝予理是否真的愿不愿意不重要,他就是太在乎他的感受,才一退再退,把自己生生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