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腸/皮帶SP(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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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沈穆修的背上已經(jīng)滿是冷汗。 小腹傳來的陣陣絞痛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后xue被灌滿的脹痛感也讓他無法忽視,然而最令他恐懼的還是許瑗壓在他腹部的膝蓋,儼然再用點(diǎn)力就能讓他全線崩潰。 他能明顯地感覺到腸壁被液體中的酒精灼痛,在腰胯間燃起了一把火,燒得他渾身都隱隱發(fā)燙—— 淺淡的醉意開始侵蝕起他的意識。 他的目光依然定定地落在眼前的女人臉上,思緒卻已經(jīng)飄忽不定地離散開來。 他想起婚宴上的紅酒,在親吻中渡進(jìn)彼此的唇舌;想起燭光中的交杯,對視間彼此眼中都是深情…… 曾經(jīng)親密無間的愛人,如今竟然只剩下陌生。 強(qiáng)烈的挫敗感籠罩著他。沈穆修漸覺身心俱疲,連掙扎都無力。 43 許瑗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他,仿佛在看一條逐漸被馴服的惡犬—— 她覺察到他的動靜小了很多,目光也不再狠厲,終于開始覺得他和沈穆遠(yuǎn)有點(diǎn)像了。 她扳住他的下巴,認(rèn)真地打量:“讓我看看……你跟你弟弟,長得還蠻像的嘛?!?/br> “所以那兔崽子還算可愛……”她瞇起眼睛,冷聲嘲諷,“你怎么就這么討人嫌?” 她話音剛落,余光就瞥見角落里的任務(wù)進(jìn)度條又漲了些—— 果然,當(dāng)著他的面提沈穆遠(yuǎn),對他而言也是一種羞辱。 她一邊用膝蓋打著轉(zhuǎn)碾壓他的小腹,一邊壓低了身體逼近他,皮笑rou不笑地盯著他:“那兔崽子跟你說了沒?你把我掃地出門的第二天,他就把我撿走了……” “我cao了他一晚上,cao到他哭著求饒……” “他哭起來的樣子真可愛啊……” 她前一秒還沉浸在對沈穆遠(yuǎn)的偏愛中,下一秒就驟然翻臉,毫不留情地給了他一記耳光,言辭中難掩厭惡:“比你這副要死不死的樣子好多了!……” 響亮的巴掌聲瞬間打斷了他沉悶的呻吟。 大概是藥劑放大了她的手勁,許瑗自覺這記耳光扇得還不如扇沈穆遠(yuǎn)那回重,卻明顯地在他半側(cè)臉上留下了一個巴掌印。 沈穆修被她打得偏過臉去,身體有些發(fā)僵,卻皺著眉抿緊了唇,一聲不吭。 兌入灌腸液中的酒精已經(jīng)起了效,染得他眼睛都微微發(fā)紅,像極了沈穆遠(yuǎn)被情欲支配時的樣子。 許瑗忽然心念一動,又抬手扣住他的下巴,迫使他轉(zhuǎn)過頭來直面著自己。 “不過沈先生哭起來……”她笑瞇瞇地望著沈穆修,“應(yīng)該也別有風(fēng)情吧?” 她卡著他的下巴往上抬了抬,戲謔地挑了挑眉:“什么時候哭一個給我看看?” 沈穆修聽到“哭”字,像是瞬間清醒過來,眼中頓時又聚集起憤意,凜眉怒目瞪向她:“不可!……” 他“能”字還沒出口,小腹就被許瑗的膝蓋用力一壓,頓時猛地一抽搐,蜷著身夾緊了腿:“呃!……” “你的嘴還可以再硬一點(diǎn)。”許瑗在他臉頰上重重拍了兩下,冷眼看著他咬牙苦忍的模樣,嘴角陰沉地勾了起來,“希望你的骨頭能跟你的嘴一樣硬,別讓老娘不盡興?!?/br> 44 她說完之后,直接將他翻過身去,反手抄起了剛才從他腰間抽出的皮帶,對折之后用力地抽在了他的腰上:“襯衫提上去!” 沈穆修的背肌繃緊了一瞬,悶哼了一聲,被皮繩束縛的雙手緊握成拳。 他不動,許瑗也不跟他多廢話,連著十下皮帶抽打在他的臀峰上,看著皮rou上鼓起的那道兩指寬的紅棱,又重復(fù)了一遍:“把襯衫提上去?!?/br> 男人趴在床上悶聲喘息,拳頭攥得死緊,手背上青筋暴起,卻仍然一動不動。 許瑗輕輕嗤笑了一聲,繼續(xù)往他兩瓣臀rou上落皮帶。 滿房間盡是響亮的皮帶著rou聲,沈穆修臉埋在床單中,克制著痛哼,繃緊了肌rou強(qiáng)自忍耐。 她以十下為一組,打一組晾他一分鐘,后來索性連“提上去”都懶得說,只等他開了竅自覺動手。 打完第五組的時候,沈穆修臀腿處的皮rou已經(jīng)腫成正紅。他額頭抵著床,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沉重的喘息,雙腿也不受控地打起顫來。 許瑗趁著休息瞄了一眼他的受虐值,發(fā)覺已經(jīng)升到30%多了。 她執(zhí)起皮帶,從一端捋直到另一端,正要開始打第六組的時候,沈穆修忽然有了反應(yīng)—— 他攥成拳的手緊了緊,隨即無力地松開,認(rèn)命般地把垂在腰臀間的襯衫下擺一把高高提起,完完整整地露出了飽受虐打的臀部。 許瑗揚(yáng)起的手頓了頓,隨即又一記皮帶橫貫在他的臀峰上:“終于知道疼了?” 疼痛像一道強(qiáng)光,照破了他被酒精蒙蔽的意識。沈穆修猛地一顫,沉默地忍耐了片刻,才小幅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其實(shí)皮帶打在rou上的疼他還能接受,只是忍痛時免不了要繃緊臀肌擠壓到后xue里的肛塞,腹中灌滿的液體也在隨著他的顫抖不住地震蕩—— 他實(shí)在快要受不了了。 但顯然,許瑗并不打算放過他。 他聽到背后傳來一聲輕笑,然后疼得發(fā)燙的臀上又挨了一皮帶:“撐不住了?” 沈穆修被這一下打得呼吸凝滯,屏息半晌,才沉悶地“嗯”了一聲。 下一刻,她冰涼的手就覆蓋上了他的臀瓣,將他的臀rou往兩邊用力拉扯開來:“是屁股里的水快含不住了吧?” “住手!……”他猛然間劇烈地掙扎起來,卻瞬間被她死死壓制在床,屁股上又被她徒手甩了幾巴掌。 “你沈大少爺不會求人是吧?!” 許瑗壓著火氣,抓住他的頭發(fā)將他提起,就發(fā)現(xiàn)他眼角憋得通紅,臉上的醉紅也一路泛到了脖頸,只有嘴唇抿得發(fā)白,喘得再急也不肯出聲。 ——他表現(xiàn)得越是勉強(qiáng),就越是讓人想勉強(qiáng)。 許瑗緩緩收緊手指,又將他拎高些許,左手指腹抵進(jìn)了他的唇間,來回摩挲著他的下唇,低聲笑著說:“來,求我……求我就讓你排出來?!?/br> “許瑗!……”他咬牙切齒地低吼出聲,下一秒就察覺到身后的肛塞在被她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抽離體外。 沈穆修立刻夾緊了后xue,被捆綁的雙手掙扎著想去阻止她,卻被她一把抓住反扣在后腰上。 xue內(nèi)的肛塞還在往外撤,那些折磨他至今的液體涌向他的xue口,就等著栓子拔出他體外的瞬間洶涌而出。 “求你!……”他突然求饒出聲,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因屈辱而強(qiáng)烈地發(fā)起抖來,“別拔出來!……求你……” 許瑗的動作頓了一頓,隨即將手中的肛塞一推到底。 “我還以為你骨頭有多硬呢。”她在他紅腫的臀上又摑了一巴掌,輕輕冷笑了一聲,語氣中滿是蔑棄。 沈穆修被她扇得猛地打了個哆嗦,忍氣吞聲著沒敢反駁。 許瑗不以為然地笑笑,不緊不慢地解開了綁縛他雙手的束縛帶,一把將他從床上拽起,照著他的膝彎就是一腳:“衣服褲子脫光,自己爬過去排干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