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來自己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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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則將車內(nèi)的擋板升起來,把寧喻壓在座位上,胡亂的吻著。 “不要,不要在這里?!睂幱魍凭苤蹌t的胸膛,“司機(jī)就在前面?!?/br> 邵則握住他的手,舉到頭頂,嘴里說著:“沒事,他信得過,不會說出去的?!?/br> 他一邊說著,手一邊解開寧喻的衣服。摸到濕軟的xue口時,他手指一頓,隨即毫無阻礙的插了進(jìn)去。 甬道里溫暖濕潤,先前已經(jīng)被cao開了。 他嘲諷的笑笑,“連潤滑劑都省了。”隨即手指在里面快速的抽插了幾下。 寧喻怕被司機(jī)聽到,咬唇忍著不發(fā)出聲音。 邵則端坐在座位上,拍拍他的屁股,“坐上來,自己動。” 寧喻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沒有說話。 邵則又湊到他耳邊,舔他的耳垂,輕聲說道:“乖,寶貝?!?/br> 寧喻輕嘆了口氣,認(rèn)命地雙腿叉開,跨坐在他腿上,扶著他的大家伙,慢慢插進(jìn)自己的rouxue里。 “嗚……”進(jìn)入的時候,他忍不住呻吟了一聲,隨即慢慢的上上下下taonong起來。 邵則手扶在他的腰上,享受他的主動。 騎乘的姿勢對體力的要求很高,而寧喻由于平時工作忙,幾乎沒有時間鍛煉,他本來也不喜歡運動,所以他動了一會,就體力不支了。 邵則看他沒有力氣了,就托起他的屁股向上大力的快速頂弄起來。 這個姿勢進(jìn)的特別深,快感也尤其強烈,寧喻再也忍不住從嘴里溢出了呻吟聲。 “啊……太……太快了……慢……唔……”他還沒說完,嘴就被邵則堵上了。 邵則強勢的把舌頭伸進(jìn)他的嘴里攪弄,吸吮他的舌頭,汲取他口中的津液,還懲罰似的咬他的唇瓣。 寧喻感覺嘴上一痛,隨即血腥味在兩人口中蔓延開來。 最后,終于在快到酒店的時候,邵則在他體內(nèi)釋放了。 等邵則射完之后,寧喻已經(jīng)累的全身都沒力氣了,他無力的靠在邵則的胸膛上。 下車的時候,還是邵則抱著寧喻進(jìn)酒店的。 在寧喻和邵則的車后面,有一輛車遠(yuǎn)遠(yuǎn)的停著。車?yán)锏娜顺聊目粗@一切,黑沉沉的眼睛里是化不開的寒冰。 寧喻被邵則抱回房間后,被他纏著又做了兩次,最后還是寧喻流著眼淚求他說明天早上還要早起拍戲呢,他才停下來。 他們這部戲已經(jīng)拍了一大半了,還有不到一個月就殺青了。 寧喻白天拍戲,晚上就和邵則睡在一起。 一天,邵則在洗澡,寧喻一個人坐在床上玩手機(jī)時,厲逍突然給他發(fā)了消息,問他有沒有時間請他吃飯,他當(dāng)即就回絕了,表示自己拍戲呢,很忙。 厲逍就不死心的問他什么時候有時間,他敷衍的回道再說吧,最近忙。 誰知厲逍竟然說那他來探班,寧喻當(dāng)然不要,厲逍就說要么他出來,要么自己進(jìn)去,二選一,最后寧喻還是不爭氣的選擇他會出去找他吃飯的,不過要等到殺青后。 “唉。”他不自覺的嘆了口氣。 一月一晃而過,終于等到了他們殺青那天。 當(dāng)天晚上,導(dǎo)演為了慶祝殺青,要請全劇組吃飯。一行人吃完飯又去唱歌,一直玩到凌晨兩三點。 最后走的時候,寧喻已經(jīng)喝的醉醺醺的了,邵則扶著他上車,帶他回酒店。 今晚是他們在一個劇組的最后一晚了,明天他們就要分開,去處理各自的工作了。 邵則把寧喻抱到浴室洗澡,洗到一半就忍不住把他壓在浴缸里做了起來。 寧喻哼哼唧唧的并沒有清醒。 之后,邵則又抱他到床上做了好幾次才放開他,擁著他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