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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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幻想,尿失禁 閆玉坐在會議室里,離會議正式開始還有幾分鐘,他作為主持者兼決策者提前到場坐在首位。 其實他的記憶一直很殘缺,時好時壞,比如這場會議他知道是和他有關(guān),所以他不能缺席,但相關(guān)的內(nèi)容是什么,與會人員都有誰他都一概不知,韓燁把他帶到這里自己卻又不見蹤影,就在昨天,所謂的熟悉場地結(jié)果卻是被關(guān)在這里廝混到晚上。 那些輕吻,啃咬,被撫慰的快感還有高潮時的失態(tài)……閆玉吞了吞口水,他覺得室內(nèi)空調(diào)開得有點熱了。 陸陸續(xù)續(xù)有人進來,全是陌生的面孔,有些帶著譏諷,有些透著擔憂,還有些一臉麻木,仿佛是來湊人數(shù)的,落座后目光都朝向自己,閆玉有些不大自然,低頭玩著手里的筆來掩飾自己的無措和尷尬。 隨著會議門的關(guān)上,那些投射在他身上如實質(zhì)的視線終于消退,而閆玉也終于可以抬起頭尋找韓燁的身影,他只認識韓燁,找到他仿佛就是找到自己的庇護所,讓自己的不安能夠稍稍減退。 令他驚訝的是韓燁居然會是這場會議的匯報者,在他印象里,或者憑他的第一眼直覺他覺得韓燁怎么也應(yīng)該是做決策的總裁或是僅次于總裁的高管,有點意外,就像他意外自己居然被人喊總裁那般,現(xiàn)實和想象如此相左。 閆玉聽了一會兒就明白了,無非是關(guān)于他手里股份出讓問題。在他失憶之前似乎簽寫了某項合同將自己手里的股份全轉(zhuǎn)到韓燁名下,在此之前韓燁既非公司高管也不是股東成員,只不過是閆玉身邊的貼身秘書而已,言不正名不順,董事會召開了好幾輪,時間跨度長達半年,今天這場算是最終拍板了。 所以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可能兒子讓爸爸來當秘書吧? 但,等等,爸爸這個認知好像是自己提出來的。 呃…… 會議還在繼續(xù),閆玉卻直接開小差開到赤道幾內(nèi)亞去了,他的臉倏地就紅了,聯(lián)想到這幾天和男人不分時間地點的廝混,如膠似漆像是沒吃飽的新婚小倆口似的。他悄悄地挪移視線,瞟向男人的位置,卻發(fā)現(xiàn)對方一直盯著自己,將自己的窘態(tài)全收眼里。 韓燁有雙很好看的丹鳳眼,瞼裂細長,內(nèi)勾外翹,眼尾自然向外延伸,配上那雙劍眉,不笑時給人一種嚴肅認真還帶有些漠視的感覺,似乎從認識起他就沒有見過對方笑過,就連他們那么纏綿又瘋狂的zuoai時,他都沒笑過,也許是因為背入式的原因? 笑起來會是什么樣呢? 閆玉低下頭去想,卻又忍不住抬起頭去尋找韓燁的身影,那人是如此的淡然,身姿挺拔,語氣冰冷,絲毫不受與會成員的挑釁和威脅影響,視線一直鎖定在自己身上。 一直? 從開始到現(xiàn)在? 閆玉本來心生的暖意不知為何突然被如墜冰窟的恐懼所替代。 怎么可能一直呢? 可那雙眼睛確實如此說道【我一直看著你】,那視線像鎖定獵物的游隼,冷漠,專注,透著狠戾。 閆玉艱難地咽了咽唾液。 一些丟失的記憶突然竄出他的腦海。 被壓在會議桌上僅憑手指的插弄挑撥就潮吹噴水,手腕被人拽住往下拉杜絕了退縮的可能,雙腿夾在男人勁瘦的腰上,無力承接著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明明已經(jīng)登頂快要射精,卻被男人掐住根部硬生生拖延了該有的高潮…… 【要先學會像女人那樣靠屄高潮才能獎勵你像男人那樣釋放,小狗。】 這句話仿佛夢魘般刻進了他的靈魂里,閆玉不由得感到呼吸有些困難,大腿肌rou緊繃,膝蓋并在一起,忍不住想要摩擦。借著喝水的動作不斷變換著坐姿,擠壓著女xue的花唇,私處漸漸有些潮濕,像是將要蘇醒的雛鳥渴望著投喂。 有點,糟糕啊…… 閆玉輕喘著,因為小動作過于頻繁早已遭到其他成員的注意,那些眼神有意或者無意,就像圍繞著甜點亂飛的蒼蠅,不懷好意的靠近,帶著明晃晃的貪婪,閆玉本能感到厭惡,但心底卻有一絲別樣的情緒滋生,令他詫異,明明我應(yīng)該覺得惡心,但為什么身體卻,卻興奮起來了?! 就像是脫了衣服等待著被拍賣的娼妓般,每一道視線投射在他身體上猶如一雙手般摸遍過他的全身。 【如果這里坐滿了人,圍觀著你zuoai的樣子你應(yīng)該會更加興奮吧?】 零星的記憶碎片浮現(xiàn)在腦海,他被人摟著,小兒把尿般大張著腿正對著會議桌,交合處濕濘一片,貪婪的女屄咬著粗實的yinjing不放,濕滑的yin液隨著每次頂入被擠壓出來濺到桌上,男人的話語讓他覺得難堪,但身體的誠實反應(yīng)又讓他無法反駁。 【興奮起來了啊,連一直萎靡的yinjing都開始吐水了,這么期待嗎?】 刻意的詢問,嘲笑的語氣,所有的一切像是忽降的暴雨讓他猝不及防,想要為自己開脫,剛一開口就是自己也沒想到的呻吟,像女人一般,纏綿又婉轉(zhuǎn),他明顯感受到男人的呼吸有一瞬的停滯,隨后上半身便被男人壓在桌上,摁住后頸,兩條使不上力的腿不住地打滑,像是剛剛擁有雙腿的小美人魚,不聽使喚。 閆玉有些慌神,這些色情的記憶不合時宜的跳出來讓他臊得慌,他下意識咬了咬唇,使勁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想要通過痛感使清醒過來,在這么多人面前失態(tài),他可丟不起這個臉。恰巧某個具有爭議的環(huán)節(jié)需要他來決策,慢了半拍才反應(yīng)過來,走神被抓,有幾個年紀大的股東成員明顯表露出不滿之情。 剛剛在講什么閆玉完全沒聽,下意識尋找韓燁求助,眼神交匯的那一刻,他明顯能感受到男人的無奈,只得將剛才的爭議點簡短復(fù)述一遍,是為了CEO的掛名問題,這有什么好爭的?閆玉連空手掌柜都不想當,不僅股份不要,就連職位也都一并送給了韓燁,相當于閆家?guī)资甏蛳聛淼幕鶚I(yè)全都更名改姓,韓字開頭了。 在座的眾人對閆玉的默許感到驚訝。 這閆玉怕不是瘋了吧? 又或者韓燁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讓閆玉對他言聽計從,活像條狗! 與會人員捉摸不透閆玉的決策,更無法揣測韓燁的心思,即使不滿在27%的股份所帶來的一票否決權(quán)的決策下,再大的反抗聲都只能啞火,與會人員都是在商場上打拼多年的老油條,見好就收,以避免新官上任后火燒到自己這里來。 但仍有例外,因為心里有鬼或是貪心不足不愿看著眼前饞人的肥rou被一人獨吞,小題大做,非要鬧出些事來討個所謂的說法,緊接著一些好事者也來摻足,嚴肅的會議室頓時變成了雜亂的市場集,讓閆玉手足無措起來,沒有記憶的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將鬧劇收場。 又想延伸求助韓燁時被其他一名股東成員喊住,指著閆玉沒有個當總裁的樣,唯唯諾諾,沒有主見,被有心人利用上趕著割自己的rou。 這話不僅難聽還過了界,有人出面指責,又立馬被掐了回去,像是打仗般敵我對峙,把所有人都卷入進來。閆玉如墜冰窟,仿佛很久以前自己似乎也曾被他人如此數(shù)落過,帶著惡意,夾著嫉妒,還有好多人圍過來像看笑話般圍著自己嬉笑。 剛剛斷片了的記憶猶如潮水般涌來,依舊是這個會議室,但面對的不再是室內(nèi)冰冷沉寂的擺設(shè),而是抵在落地窗前,面對著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對面那些正在加班的職員,但凡有誰沒事抬頭就會撞破這yin靡的一幕。 雙手撐在落地窗上,頭低垂著,臉頰上的緋紅色一直蔓延到后脖頸,呻吟聲隨著每次的撞擊而變調(diào),下陷的腰身彎出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挺翹的臀瓣被扣在男人的胯下,雙腿分開,每次被頂入時都刺激得打顫,卻又在退出時忍不住踮腳去挽留那根讓自己欲仙欲死的rou刃。 下身那早就被cao熟的女屄滋咕滋咕地吮吸著男人的roubang,里面的媚rou也十分盡力的討好著對方,因為情動而分泌出的大量yin液隨著抽插被帶出將花唇洗得發(fā)亮,快感層層堆積,敏感點被碾磨狠了像顆破了皮的紅櫻桃,稍稍一碰就讓他渾身顫栗,噴出水來。 【把你cao成女人的過程可真美妙啊,閆總?!?/br> 男人喜歡在zuoai時用這些語言羞辱他,他明知道自己對女性抱有成見,卻一點點把自己調(diào)教成他的專屬“女人”,可悲的是當自己察覺時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可能。 思想上的抗拒敵不過身體上的臣服,反而還被刺激得更為興奮,緊緊裹著對方的性器把它往自己的秘境里送去。 當guitou抵在宮口的那一刻,他如觸電般,男人差點沒控制住他。 他的低聲哀求被男人無視,在頂入那片桃花源后,高潮了。 像男人那樣射射精,像女人那樣潮吹,雙重高潮下將他理性上最后的一絲掙扎,堙沒。 “哈啊……” 這些該死的回憶! 閆玉皺著眉頭,捏著鼻梁,看似是對這鬧得不可開交的場面發(fā)愁,實際上是在努力壓制著自己快要失去控制的身體。小腹開始發(fā)酸,吃不到東西的女屄自發(fā)抽搐起來,yindao里媚rou絞緊幻想著以前被填滿的快慰,一陣陣熱流從甬道里流出,濡濕了貼身的布料。 夠了,快停下,現(xiàn)在這種場合可不是開玩笑的。閆玉指甲陷進掌心,妄圖用疼痛警醒自己,但心底中有股異樣的聲音在慫恿著自己。 【不,小騙子,你喜歡這樣,而且還遠遠不夠,你靠自己是無法高潮的,你渴望著被插入,被占有,比賣yin的娼妓都還不知廉恥,但凡有個東西往你那sao點上一碰你都會噴出水來!】 仿佛預(yù)料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閆玉眼神慌亂像是被嚇住的小孩下意識去尋找韓燁的身影,尋求安慰。對視的那一刻不知怎么閆玉突然想起他自清醒以來第一次和韓燁zuoai的場景,他cao的是后面,先被抱在鏡子前欣賞了自己女xue潮吹的丑態(tài),才準許了高潮。 “……” 身體的控制權(quán)早已易主,遲來的認知就像最后一根稻草的落下,他感覺有些東西不聽使喚從他的鼠蹊處流出,爭先恐后,洶涌澎湃,私處的面料顏色漸深,屁股下的座椅變得濕潤,有一些還順著褲腳滴落,洇出一小團水漬,一股腥臊味漸漸在這封閉的會議室里彌漫開來。 他失禁了。 與會成員向他投來驚愕的目光,隨后這些目光像被色散的太陽光,有的震驚,有的厭惡,有的幸災(zāi)樂禍,閆玉僵在座位上,雙眼死盯著桌面大腦一片茫然。 如此丑陋的自己……為何還要出來丟人現(xiàn)眼? 就應(yīng)該閉鎖在家里,遠離人群,脫離社會,不要被關(guān)注,只要自己一個人就好。 只要自己一個人! 頭頂上突然被一件西裝外套罩住,阻隔了那些視線的凌遲,熟悉的香水味突入鼻息,閆玉瞬間就軟了身子,一雙大手像是早有準備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慕幼×怂?,像是倦鳥歸巢,一直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可以放松下來。 韓燁以閆玉身體抱恙為由,含糊地堵住了眾人的嘴,當即結(jié)束會議,將閆玉半抱半扶進了總裁辦公室,他原本想把人扶到室內(nèi)的隔間休息室里為閆玉清洗下身體,但剛一關(guān)門原本還焉噠噠的閆玉仿佛活了過來一樣,纏在韓燁身上,著急著索吻,手伸到他胯下隔著面料摩挲著沉睡的yinjing,嘴里嚷嚷著:“給我……想要……大爸爸,你最好了……給我……” 用這種自欺欺人的方式來逃避現(xiàn)實嗎? 韓燁眼神里閃過一絲刺痛,他后悔卻又不悔。 “有點危險啊,顱內(nèi)出血壓迫神經(jīng),加上之前就有的應(yīng)激創(chuàng)傷,他可能對外界的認知上會出現(xiàn)偏差,或者記憶留白,低幼化啊癡呆癥啊都是說不準的,你要做好心里準備?!?/br> 如果時光能倒流他依舊會這么做,掌控了他的rou體,摧毀了他的精神,雖然現(xiàn)在的閆玉認知出現(xiàn)偏差,但他愿意和他玩起父子游戲。 無所謂,只要他是閆玉就行,不管以后會怎樣,只要他是閆玉就行。 自己挑逗了半天都沒見對方有反應(yīng),閆玉疑惑,小心翼翼地抬眼,帶著討好的乞求:“爸爸?” 韓燁輕嘆口氣,將人攔腰抱起,走進了休息室,片刻后,甜蜜放蕩的呻吟響起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