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光(二十四)打個分手炮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拉長了,白潯好不容易念完所有的內(nèi)容,他替整個世界都祈求了一遍寬恕,腦海里最后浮現(xiàn)出來的,是一雙金色的眼睛。 “我還有最后一個請求,”白潯晃了晃,“求您救救羲和。” “他不會有事。” 涿光看著白潯,語氣驟降,“你不必再重復一遍這個請求。” 祂嘴角的弧度消失了,掃過白潯的臉,像是在審視一個被弄臟的私有物。涿光一只手抬起白潯的臉,讓他仰頭看向自己: “你的要求我已經(jīng)允諾了,那你準備為此付出什么呢?” 白潯的嘴張大: “可是,我之前不就和你說過你要什么就都拿去嗎?我現(xiàn)在還有什么可以給你的嗎?” 涿光瞇起眼: “原來你還知道現(xiàn)在的你屬于我?” 白潯捉摸不透涿光的心情,干脆直接點頭。 涿光的相貌似乎不僅僅局限在沖擊力上,祂僅僅是一個神色波動,就讓白潯感覺自己似乎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壞事。 娘的,這男的喜怒無常,真的好難搞。 “嗯,我屬于你。” 涿光這才放開白潯,祂端詳著白潯臉上的表情,神色晦暗: “還差最后一步,這也是我和你互換命格的起點?!?/br> 白潯想起系統(tǒng)的科普,瞬間明白了涿光話里的意思。 那兩個結(jié)必須對應同一件事,也就是說,現(xiàn)在他們要做的,就是自己被涿光搞死之前的最后一件事咯? 原來命格呼喚還有最后一步,祂還沒有徹底成為神啊。 想到幫助涿光成神就能完成任務,白潯表現(xiàn)出了十萬分的積極: “我要做什么?” 涿光不回答,只是繼續(xù)晦暗不明地盯著他。 【系統(tǒng)!??!他媽的這個男的用眼神開車!舉報了舉報了就這樣還能過審?】 【……】 系統(tǒng)瑟縮著,只給白潯敲了點點點。 白潯自認沒文化,但涿光這時的深紅色眼睛,像是沉淀下來的酒液,稍稍看一眼,都幾乎要勾去了他的魂。 一面是不可褻瀆的神圣,但他的眼睛里卻是翻涌的欲海,白潯感覺自己半邊身子都癱軟在這一眼里。 所以他也很快明白了涿光的意思,但是明白是一碼事,細想起來還真的有點丟臉……不會吧,之前自己不會搞著搞著就被殺了吧,要不要那么慘啊,會硬不起來的草! 他雖然天性遲鈍,但這樣的眼神卻絕不會會錯意,因為在先前無數(shù)次的zuoai中,白潯看到的就是這樣一雙眼睛。 ——深沉地燃燒著,把他一輪又一輪地溺死在欲海里。 白潯褪去了上衣,露出已經(jīng)在和衣物的摩擦中挺立的兩邊rutou,帶著點喘: “是這樣嗎?” 涿光的手捏住一邊的rutou,不輕不重地揉捏拉扯,乳汁很快潤濕了祂的手,但他的表情依舊克制而冷淡: “換種說辭,我的信徒。” 你媽的狗男人?。。“诐∷查g會意,但他被捏得整個人都麻,下半身也迫不及待地化作蛇尾,在這時候,涿光這樣的要求就顯得非常過分。 但偏偏自己還有求于祂。 算了,忍一時袒蛋蛋,退一步痛屁屁。 白潯露出兔子似的眼睛,帶著淚光開口: “求求您的恩賜,我、我向您提出求歡的祈愿,請求您的允許?!?/br> “你可真是……” 涿光并沒有說下去,但他的另一只手已經(jīng)伸向鱗片下翹起的yinjing。 自帶光芒的神頭頂?shù)挠窆诒恍断?,看起來依舊纖塵不染,祂聆聽著信徒喘著氣的、明顯變了調(diào)的祈求,俯身把白潯整個人都籠罩在自己身下的陰影里。 這是一個絕對掌控的姿勢,白潯被禁錮著動彈不得,只能聽見自己頭頂傳來的聲音。 “應允?!?/br> 和涿光神色不同的是他的動作,有那么一個瞬間,白潯甚至覺得自己是一個包裝好被送到祭臺上的祭品,現(xiàn)在正在被慢條斯理地撕開包裝紙準備享用。 先前的每一次zuoai,他基本上都是神志不清,只能記得鋪天蓋地的快感,但這次顯然不一樣,涿光放慢了動作,反而讓他的羞恥心成倍暴漲起來。 穹頂?shù)墓饷⒒\罩著他,白潯雪白的長尾巴也被照耀成了一片金色,顯得坦露出來的yinjing分外格格不入,又丑的可以。 他的屁眼也在搔,新長出的女xue也蠕動著出水,僅僅是被涿光身上的氣味刺激,他就已經(jīng)進入了發(fā)情的階段。 但白潯覺得羞恥,他的后xue直接觸碰著身后的神座,流出來的水打濕了鱗片,偏偏自己yin蕩下賤,涿光還依舊是這樣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表情! 氣死了! 白潯忍不住開口,但卻嬌媚能滴出水: “你喜歡我?涿光?你喜歡我嗎?” 白潯眼睛里滿是淚水,令他看不清涿光臉上的表情,但是,他依舊能感覺到涿光的審視,哪怕在這樣的情況下。 他像是被一只猛獸盯上了,對方正在毫不留情地觀察著他的一切。 “那么你呢?”涿光聲音很輕,“你對我又有幾分真心?” 涿光的手在白潯身上游走,掌下的身體不斷迎合著他的觸碰,分外yin蕩,完全處于本能。 沒過多久,白潯的眼睛都紅了,他被這番動作刺激得氣喘吁吁。 “你的身體為我所有,我知曉這一點?!?/br> 涿光的手掌按壓在白潯的雙乳之間,胸口雪白的乳汁早已流淌而下,帶著甜膩的味道,他的女xue也被涿光的手指毫不留情地破入,在神光的照耀之下,一張一合地吐著水。 隨著涿光手指的深入,白潯也被這個原本不屬于自己的器官帶來的刺激逼瘋了,他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后xue進進出出,同時前面的xue也被一路通到深處。 緊接著就是噴涌而來的濕潤。 白潯模模糊糊地意識到這一點。 他好像,潮吹了。 涿光慢條斯理地用帕子拭去手上沾染的水痕,祂的面龐無論在什么情況下看都有著絕對的沖擊力,祂并不進行下一步動作,而是繼續(xù)逼問: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對我又有幾分真心?” 白潯被他這樣一問,才稍微回過一點神來。 愛慕?喜歡?敬仰?可作為一個神,涿光他難道會缺這些嗎? 那他到底缺什么呢? 白潯搞不懂他的心思。 他迷迷糊糊地看到涿光一張一合的嘴,祂的每一處都生得完美,就連這雙唇也是薄厚適中,在這樣的光線下,似乎還有些潤,有些紅。 但那是沒有一個凡人可以到達的地方。 白潯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居然直接掙扎著爬起來,抱住涿光的頭,強迫神靈低下頭來吻他。 涿光愣了一下,但很快加深了這個吻,祂的學習能力同樣驚人,從生澀到熟稔不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祂近乎放縱地和白潯口舌交纏,甚至是瘋狂的。 像是要從這個吻里吮吸出白潯不愿意坦誠的靈魂。 “如果這就是你的答案的話,”涿光終于放開快要喘不過氣來的白潯,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但嘴上說出來的話卻是截然相反: “我不愛你?!?/br> 白潯有瞬間的呼吸停滯。 這只是接吻接過頭的后遺癥吧,他這樣安慰自己。 沒什么大不了的。 但他腦子里似乎就只有那一句話在盤旋,一直到被涿光長驅(qū)直入才堪堪回過神來。 涿光頂?shù)煤苌钜埠苡昧?,每一下都幾乎要把他整個人都撞成散沙,讓白潯幾乎無力去思考那些有的沒的,也把情愛塞到腦后。 他整個人都被完全填滿,粘稠的液體不斷順著交合處流下,翹起的yinjing也逐漸達到了爆發(fā)點。 他從來沒有體驗過這樣的性愛。 涿光的氣息一直刺激著他的感官, 白潯曾經(jīng)聽說過一種實驗,說是用將導液管植入前列腺和精囊之間的儲存區(qū),外部的壓力泵會將蛋白質(zhì)持續(xù)注入,這樣就能得到長時間的射精。 但此時,完全不需要這些外部手術,僅僅是涿光的氣息,就令他幾乎要shuangsi過去,前后三個部位被同時撫慰,他整個人下半身幾乎都是麻的,他口水不住地從嘴角滑落,卻還是瞇著眼去看涿光的表情。 神的臉上也染上情欲,那無疑是能讓最禁欲的苦行僧也動情的一幕,光是露出來的余韻,也比三月的春雨更銷魂,哪怕是一眼也讓白潯臉更紅了。 他無端有了一種奇異地滿足感,忍不住咬得更緊。 涿光深吸一口氣,始終保持九淺一深的頻率,待到終于達到頂點的那一刻,更是恨不得把白潯整個人都嵌進懷里。 也同樣是這一刻,白潯清楚地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體內(nèi)涌動,而另一股力量,也永遠地離開了他的身體。 白潯明白,命格的交換算是完成了。 ——他們的命運從此再無交集。 白潯怔愣著攤在涿光的懷里,感覺到有什么濕潤的東西滴上手臂,他慢慢地低下頭,卻發(fā)現(xiàn)那是自己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