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他帶球跑(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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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回答不出她所料,她干脆趴著,懶洋洋的吩咐他:“……用指節(jié)揉我那兩小瓣上的一點(diǎn)……再上面點(diǎn),對,就是這里……” 她指示著他動作的輕重,像是在使用一個自慰的器具,由于花蒂剛剛高潮迭起過,很快便又被紀(jì)修揉弄到了高潮,她哼叫出聲,雙腿也不自覺的絞緊了,敏感的身體夸張的朝著他xiele身。 紀(jì)修忍不住舔舐了一下手指沾上的蜜液,平靜無波的眼里泛起了一絲波瀾,他想了想,便俯身下去,唇舌觸上女子柔軟的私處。 郁夏感覺自己這個屬下在很認(rèn)真的舔她,吸吮她的汁液,把她吞吃干凈,這具身體可受不住如此刺激,舒服得腳趾都開始蜷起了。 不過事畢后,她止住了他進(jìn)一步試探的動作,道:“改天吧,我今日累了。” 郁夏并非喜好縱欲之人,累不是真的累,煩是真的會煩。自然男女交歡是極樂之事 ,但你若天天吃一道你覺得好吃的菜,重復(fù)多日之后你還會覺得好吃嗎?不管怎樣,她反正是不喜歡這樣的。 就算是面對自己喜歡的東西,再喜歡,也要學(xué)會克制才行。水盈則溢,月滿則缺。物極必反,什么東西變得極端了,都會走向衰落。 近日江萊的這座小城好像熱鬧了些,因?yàn)榻咏觋P(guān)了,這座小城又沿著海域。郁夏受夠了紀(jì)修和少昊顯,他二人天天爭鋒相對,動不動就有口舌之爭,少昊顯是陰陽怪氣,加之一個勁的向她索歡,紀(jì)修屬于看起來八風(fēng)不動不通人情,但辯論起來卻完全不落下風(fēng),又頗有點(diǎn)像現(xiàn)代人所說的鋼鐵直男,茶言茶語對他的攻擊力自動減半,少昊顯自己也被氣得不輕。紀(jì)修見少昊顯索歡,他便也要來跟她“商議正事”,進(jìn)行愛的感化。 最夸張的一晚上,他倆直接背著她打了起來,拆掉了半邊旅館,錢是賠得起,窩卻得換一個了。這小城又沒有幾家好的客棧,可禁不起他二人造作。 郁夏頭疼得很,遂沉下了臉色,也不慣著他倆,直接一律不見。但新的辦法他倆總會想出來,她又不是就不出門,出門這兩人就跟著她還一路吵,吵得郁夏真想找個垃圾桶把他倆一并扔了。 這場爭斗最后還是漸漸不那么激烈了——因?yàn)樗木坏奶m若提前給她傳音,也趕了過來見她,蘭若眉目猶如水墨丹青勾勒而成,生得幽蘭般高致,性情嫻靜淡雅。見兩人爭吵使得主人厭煩,便在其中調(diào)和一二,少昊顯是生出了新的危機(jī)感,紀(jì)修是見自己同僚插手,也就給了幾分面子,總之,算是調(diào)停了。 郁夏倚在榻上看蘭若調(diào)香,頓感欣慰。 她見他從香具中稱取出龍腦香,溶于清水,再將惠安沉香與丁香共同打成小方塊,與西紅花的干花瓣混合再放置到龍腦香溶液中浸泡,道:“再放置一個半時辰便可取出陰干了,此物為混合香,主上用時可于隔火片上先置一層西紅花,上面再置此香。” 蘭若眼里是和煦寧靜的笑意,聲音如同澗澗潺潺流水,又向她解釋道:“翌年為土運(yùn)太過之年,少陰君火司天,陽明燥金在泉。沉香為君,利于身心運(yùn)化?!?/br> “還是你能寬慰我些許?!庇粝牡馈?/br> “主上謬贊了?!碧m若淺淺勾唇,也不多言。 等沉香陰干的這段時間內(nèi),倒是她主動喚他:“過來?!?/br> 蘭若身上自有清冽淡遠(yuǎn)的幽香,仿佛空谷之蘭,泌人心脾。郁夏笑道:“依我的想法來說,便是什么香也不及你呢,近來頭痛煩悶,覺都沒好好睡一個,有你在我身邊,倒是感覺心情舒暢了許多?!?/br> “那臣下便陪同主上休憩一會兒吧?!碧m若善解人意道。 “明日便是人類的除夕了。”她躺在他懷里,出神的望著窗外,一片銀裝素裹的世界,樹木的枝丫上壓著簌簌白雪。 “是的,主上?!碧m若應(yīng)道:“是否要屬下設(shè)個小宴?” “那倒不必,不如這樣,”她想起點(diǎn)好玩的東西來了:“你去知會少昊顯和紀(jì)修一聲,準(zhǔn)備一下,后天我?guī)銈內(nèi)ツ虾uo族?!?/br> 這座城市正臨南海,鮫妖一族生活在南海以外,善織鮫綃,血化碧玉,淚化珍珠,歌聲動聽無比,具有蠱惑人心的力量。近年來鮫人一直跟江萊國有商貿(mào)往來,甚至有人鮫兩族通婚,互通語言,因此也算跟人類較為親密。 “正逢它們過節(jié)呢,鮫人善歌舞,想必會熱鬧得很?!?/br> “還有,”她笑道:“鮫人族皆為女子,恐怕你們進(jìn)去,需得置辦一套女裝了。” 。 想不到吧少昊顯,女裝只有一次和無數(shù)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