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他帶球跑(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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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菀嘴里叼著根草,背著扶微劍,大搖大擺的下山。 她過了好幾個仙俠世界了,萬變不離其宗,打架她熟練得很,不過那位大長老的子嗣比較蠢,她直接靠打嘴炮和忽悠就把劍拿回來了。 她來到青陽城最好的酒樓,卻見一位漂亮得像狐貍的美少年在小榭窗邊飲酒買醉,邊喝還邊抹眼淚:“嗚嗚,愛情好苦,愛情好累,苦得讓我心碎,累得讓我流淚……” 旁邊一個似有龍陽之好的猥瑣中年男子“嘿嘿”一笑,醉醺醺的攀上少年的肩膀:“小美人兒,是誰讓你受了愛情的苦?要不去叔叔的府邸,叔叔聽你好生說說……” 沈菀:“……” 沈菀立刻就拔劍了。 “放開?!睂殑Τ銮?,寒光獵獵,一看就非常不好惹,本來仗著自己是個修士的中年男人立刻被嚇得酒都醒了七八分,就連多的給主角打臉的機(jī)會都不給,直接屁滾尿流的跑了。 沈菀收了扶微劍,做好事不留名,正想撿個空位坐下,要兩個豬肘子再配二兩燒酒,卻聽那狐貍少年開了口。 “……謝謝,我認(rèn)得你。”那美少年看著她道。忽的,他又眼神飄忽起來,唇角微勾,似乎憶起了愛情的甜蜜:“你是郁夏jiejie的好友吧,她跟我提過你?!?/br> 沈菀沒說話,倒是這狐貍美少年輕輕一笑,明媚而憂傷:“我請你喝酒吧?!?/br> 她想了想,看了下少年桌上擺滿的好酒,再看了看自己并不寬裕的荷包,最后走了過去。 既然喝了少年的酒,沈菀就決定寬解他一二,她拎著酒壇跟他道:“你這是喜歡上誰了這么難受?聽姐一句勸,情海無涯,回頭是岸,與其糾纏不休,不如早點放手。” “放手?呵呵……”少年妖皇的狐貍眼微瞇,他像是醉了,偏偏下一句話又固執(zhí)得驚人:“我偏不要放手?!?/br> 沈菀:“……”沈菀趁機(jī)又喝了一壇子酒。 “你們?nèi)诵奘窃趺醋非笞约盒膼鄣娜说模俊彼犨@少年問。 沈菀說:“主動出擊,大膽示愛。” 少年妖皇若有所思:“具體怎么個做法?” 巧了,她來青陽城就是來追求一位前些天遇見的美男子的。 沈菀朝他神秘一笑:“那你等會跟著我吧,好好看,好好學(xué)?!?/br> 少昊顯遠(yuǎn)遠(yuǎn)跟在沈菀身后,見她來到了一處普普通通的府邸,城內(nèi)不許御劍,她三兩步,爬到了府邸的圍墻上,不慌不忙的從儲物袋里,掏出一個擴(kuò)散橢圓形狀的物體。 此物少昊顯也是第一次見,若非要說像什么,像牽?;ㄐ⊙谋倔w。 只見她微微一笑,氣沉丹田,聲音被那物一下擴(kuò)大了好幾倍,回蕩響徹在整個府?。骸熬阋呀?jīng)被我看上 請放下你的羞澀 不要做無謂的抵抗 速速來與我結(jié)婚! 你已經(jīng)被我看上 請放下你的羞澀 不要做無謂的抵抗 速速來與我結(jié)婚! 你已經(jīng)被我看上 請放下你的羞澀 不要做無謂的抵抗 速速來與我結(jié)婚!” 少昊顯:“……” 他突然覺得自己的jiejie應(yīng)該要回來了,為了避免錯過,還是早點去那邊望著吧。 就在沈菀拿著喇叭喊了第十遍的時候,府邸緊閉的大門終于開了,一個小廝打開了門,對她罵罵咧咧:“公子讓你進(jìn)去說話?!?/br> 大功告成,沈菀跳下了圍墻。 正堂里,君墨在那里等她,男子二十出頭的樣子,積石列松如山間之玉,郎艷獨絕,世無其二。而這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卻遭了天道嫉妒似的,腿部有疾,一生都坐在輪椅上。 “菀娘,”他溫柔且無奈的喚她:“你別鬧了?!?/br> “我沒鬧?!鄙蜉以谒赃呑拢瑤砦Ⅴ傅木茪猓骸拔沂钦娴南敫憬Y(jié)婚。” “菀娘對我恩重如山,但君某身體有缺,恐怕不能盡全丈夫?qū)ζ拮拥穆氊?zé)。”他對她說:“喝點醒酒湯吧,你醉了?!?/br> 卻見她并不接過那醒酒湯,一雙美眸瞪得溜圓,跟貓兒似的,打量了他一圈。 “君公子,沒事的。”沈菀說:“我不是那種耽于房事的人,而且我一介劍修,身體好的很,壓在你身上千百個來回不在話下?!?/br> 君墨:“……” 他面上仍是謙謙溫柔的笑意,手上的杯子卻出現(xiàn)了一道碎痕。 “而且以后再有人敢不長眼動你的話,來一個我揍一個,來兩個我揍一雙……哎,我怎么頭有點暈了,剛剛喝的酒有那么烈嗎……”沈菀說著說著,好像是不勝酒力,一頭栽到了他懷里。 君墨眼里含著笑,撫摸著懷里昏迷過去的女子,像是在撫摸一只貍貓柔軟的皮毛,他看著她,若有所思。 “……壓在我身上?”他輕聲喃喃:“這可不能依你?!?/br> “把她帶下去好好安置?!彼愿腊堤幍挠白?,玉石般的眸子里幽深如潭:“又有客人要到訪了?!?/br> 來妖正是闕鳳止,美艷妖異得雌雄莫辨的男人此時卻面帶哀愁,神情恍惚,似朵被暴雨打得七零八落的牡丹花。 但一見到君墨,他臉上又套起了公式化的嘲諷,欠打得難以言表:“鬼帝陛下,還在陪你的小娘子玩過家家?。俊?/br> 君墨:“……”君墨看著自己被挖了妖丹的多年好友,君墨很無語。 “你有事嗎?”鬼帝決定給好友個面子。 “我把我的伴生鳳焰給你。”闕鳳止沉聲道:“作為交換,你把溯世鏡借我用一次。” “她……”少昊闕的聲音有些顫抖:“她還有一線生機(jī)?!?/br> “鐘離郁。我觀她不僅是有一線生機(jī)這么簡單吧?!惫淼圯p笑:“是你不肯接受這樣的結(jié)局,不肯放下千年的糾纏?!?/br> 言下之意,你還好意思笑我? “閉嘴?!鄙訇魂I冷聲。鬼帝愣了下,有點無奈——他看見自己多年的好友在落淚。 “罷了,你去吧?!惫淼奂莱鏊菔犁R,緩緩道:“只是我提醒你,諸世因果既定,宿命如此。你莫要執(zhí)迷不悟,生了惡障……” 少昊闕好像聽見了,又好像沒聽見,他頭也不回的,走入了溯世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