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劇情無rou/漸漸發(fā)現(xiàn)彼此的心意/女裝play預(yù)定/(彩蛋阿年開苞預(yù)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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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幾日,嚴昊雖然日日都有在學府門口等著陳浩銘散職,但是陳浩銘再沒讓他進過自家院子半步。想到自己喝了酒和那人胡鬧了些什么,他就恨不得時光倒流回去把當時喝的那壇子酒給砸了! 今日是旬日,陳浩銘探頭探腦地從學府的門出來,他的那位同僚一臉奇怪地在后面看著他,他上前拍了把陳浩銘的肩膀,陳浩銘給他嚇得,“?。?!”了一聲。 回頭看到是自己那位同僚,才松了口氣。 “呼…原來是明兄啊?!?/br> 那同僚給他這反應(yīng)弄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了一句,“浩銘這幾日是怎么了,每次散職都瞻前顧后的…” 陳浩銘想到那漿糊世子,額角青筋都冒了出來,他尷尬地笑了笑,“沒…沒什么,明兄沒有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我還有些事……” 他灰溜溜跑了出去,還沒跑出幾步,就給那漿糊世子抓了個正著。 “夫子,今日帶了醉仙居的桂花鴨和梅花糕,還有我家小廚房做的清燉雞芙,還有您喜歡的醉仙釀!” 嚴昊笑得純良,那么大個小公爺提著個食盒等著他散職,如果陳浩銘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腌臜玩意兒,陳浩銘指定能感動得不行。 嚴昊將近十日,都是看著自家夫子,卻又吃不著,早就憋得不行,他提著食盒,執(zhí)拗地拉著陳浩銘鉆進馬車里,開始跟他分梅花糕吃。 “夫子…您看我都帶了你喜歡的吃食,就不能同我一起吃嘛…這次我保證在下面……”嚴昊邊吃著梅花糕,邊撐著腮幫子,笑瞇瞇地看著他。 “噗!”陳浩銘給他這話嚇得差點給噎死,臉鬧了個通紅,“你滾!我不會再放你進來了!”想到第二日來叫他起床的阿年的表情,特別是阿年滿臉通紅地對他說,“大人…下回小定國公爺要來的話,您還是提前和阿年說一下,阿年也好給您早些備了軟巾和熱水,就不用麻煩長生哥哥了…” 陳浩銘揉了揉太陽xue,貼著馬車的門,想離嚴昊遠些,嚴昊委屈得不行,在旁邊撒嬌賣乖,陳浩銘都不為所動。 到了陳浩銘的宅子前,陳浩銘拿了裝的滿滿登登的食盒,迅速鉆進了院子里,“嘭”的一聲,把院門給關(guān)了。 見自家爺又碰了壁,長生湊上前,對臉色陰郁的嚴昊說了句,“爺,小的有一計,不知當…” “你要是覺得不當講就不會開口了?!眹狸惶袅嗣?,二人從小一起長大的,嚴昊對自家身邊這常隨的性子自然不是一般的了解,如無必要,是絕對不會開口多說一句話的。 長生點了頭,湊到了嚴昊的耳邊…… …… 今日休沐,又是到了要去定國公府講學的日子,陳浩銘嘆了口氣,換了便服,帶著阿年一起去了定國公府。 阿年蹦蹦跳跳地跟在他身邊,對他來說,今日又是能見長生哥哥,吃點心的日子,自然的開心的,而他身邊的陳浩銘則一臉忍辱負重,兩人的態(tài)度形成了鮮明地對比。 二人像往常一樣,進了國公府,可是府上的下人卻是面露難色。 阿年追問,那下人卻只說世子不在府上。 陳浩銘不解,到了講習的日子,不在府上能在何處?二人無解,只能想著先歸家,等著國公府的人去請。 他轉(zhuǎn)身欲走,就聽到下面那些下人們議論,“你可聽說了?這剛好了一個月,世子就又開始往煙柳巷里去了…” “就是啊,之前還以為陳大人過來講習,世子真的回頭了,沒想到又往里面跑了…” “唉,誰說不是呢,聽說昨日是宿到春香閣了,那春香閣心來的花魁,還是個男的!叫什么來著?” “好像……喚做墨竹” “哦!對!就是他,哎呦被咱們世子迷得不行,還非要同世子結(jié)為知己呢…” “可不是嘛,看世子對他也算情深意重,說不定這能給他贖了身,納府上來當小妾呢…” …… 陳浩銘在外面聽得攥進了拳頭,指甲都狠狠嵌進了rou里,阿年自然也聽到了,小嘴撅得老高了,:“這小公爺真是個大壞蛋!要了我家大人,還到處亂撒種…唔大人我錯了…” 陳浩銘抬手就拍了一把他的頭,阿年可憐巴巴地捂著腦袋,陳浩銘則氣沖沖地走了。 …… 春香閣的上房,嚴昊正翹著二郎腿晃晃悠悠地等著。 旁邊一衣著華麗,雌雄莫辨的美人抽著大煙,看著賬本。 “害!” “小公爺別在這兒唉聲嘆氣,您不嫌晦氣我嫌!要嘆氣往對面怡紅院嘆去,早點把那窩娼妓給嘆垮!”那美人開口,雖然有些陰柔,但確確實實是男聲。 “墨老板,你說長生使這法子到底有沒有用,夫子他真的會來嘛…他這人有些時候還挺自視清高的,怕是不會來吧……”他邊說,邊湊到墨竹身邊去抓了一把他案上的瓜子,二流子一樣的邊磕邊吐。 墨竹眉頭皺了皺,嫌棄他得不行,“哎呦我的爺,您都把他睡了個夠本兒了,還要怎么著?” 嚴昊搖搖頭,一臉高深莫測地對他說倒,“你不懂…” “切,亂去禍害人家老實讀書人!真不是個東西!”墨竹啐了他一口。 嚴昊的眼睛死死盯著那門口,只盼下一秒就能看到自家夫子梨花帶雨哭著跑進來,抱著他求他不要去親近那些妓子。 他美滋滋地想著,瓜子磕個不停。 不久,長生黑著臉敲了門,嚴昊看他跟吃了蒼蠅似的表情,不解地問他,“啥事啊,踩著狗屎了?” “爺,陳夫子進來了,” “哪兒呢!往這兒來了嘛?。 ?/br> 長生搖搖頭,“點了如蘭,水仙兩位姑娘聽曲子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一旁的墨竹正抽著煙桿,聽這話笑得都給一口煙嗆住了,“嚴昊啊嚴昊,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啊哈哈” 墨竹笑得錘腿,嚴昊卻是嚯地一下站起來,準備沖出去把陳浩銘拉開。 他剛走到門口,一把鑲金的匕首插到了門上,嚴昊皺著眉,看向墨竹,“師兄這是合意?。俊?/br> 墨竹站起身來,把匕首收回了華貴的袍子里,“傻狗玩意,讓你師兄出馬,保準幫你把人弄到手!” 說著,扭得風情萬種的扭出了門。 …… 官員不得進煙柳之地,陳浩銘這算是頂風作案,他穿著一身白衣,外面罩了火紅的紗衣,他本來臉就顯小,這樣穿著就像個普通的紈绔子弟一樣。 其實他緊張得不行,看著那些鶯鶯燕燕往自家身上撲,他的臉都紅得要滴血了。 他隨便點了兩個脂粉糊得沒有那么重的姑娘,正經(jīng)危坐在廂房,仿佛不是來逛窯子,而是來上學堂的。 不久,一個美人推了門進來。 陳浩銘被選為探花郎,自然是他的清雋貌美的樣子和不俗的學識,用阿年的話說,大人是他見過最好看的人了! 可是進來的這個美人,才是真的讓陳浩銘驚得抽了一口氣。 讓陳大才子不由得想吟詩一句,“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墨竹端了茶果點心,坐到了陳浩銘面前,他對陳浩銘頷首,“公子,奴喚作墨竹?!?/br> 墨竹? 他不就是那個和嚴昊翻云覆雨的那個花魁嗎? 陳浩銘看呆了,捏緊了自己的衣擺。 原來嚴昊魅力這般大,這樣不俗的美人都能被他迷倒嗎? 陳浩銘心里悶悶的,對墨竹也就點了點頭,不知為何,拿自己與眼前美人比了起來。 半晌,他又覺得,墨竹不就是個花魁罷了,和本府怎能相提并論… 可是他越看墨竹,心里越?jīng)]底。 墨竹也打量著眼前這人,長得是清秀好看的,溫潤如玉說的便是這樣的人了,就是書卷氣重了些,穿著這身衣服倒有些不倫不類的…… 墨竹見他不說話,只是皺著眉頭,鼓著腮幫子,心里笑得更猖狂。 終于,他看到陳浩銘眼里好像都集了些水汽,才連忙講了正題。 墨竹開口:“陳大人,實不相瞞,我與世子當年一同在昆侖派學的武功,世子是我的師弟。” 陳浩銘聽了,一愣,抬起頭,一雙眼睛都有些紅紅的,可憐地像是個沒人要的小貓,墨竹搖了搖頭,只說這小可憐也是缺心眼,不然怎么能喜歡上嚴昊的…… 他繼續(xù)說,“他現(xiàn)在人就在樓上,他昨日來的時候,喝了好些酒,醉醺醺的鬧了半宿,嘴里喊得全是大人您的名字…”這話純屬墨竹瞎編的,嚴昊昨晚和自己喝酒打屁,半夜了還過招,砸碎了他最喜歡的云紋花瓶…… 陳浩銘聽到了這,心里又是一片溫燙。 “那…他怎么不見我…”陳浩銘擰著衣擺,囁嚅道。 “唉…怕是傷心了……”墨竹搖搖頭。 “他…那…那我去找他!”說著便要起身往樓上去,墨竹趕忙攔了他,“大人,您是官員,來這種地方本就不合適,現(xiàn)在時候晚了,人開始多了,您這樣出去不合適…當心有人認出來…” “那…那我要怎么辦…” “大人隨我來…”墨竹攬著陳浩銘,進了旁邊的一個廂房,對自己身邊伺候的小廝說,“頂樓嚴世子那房,給他記上這個數(shù)!”那小廝點點頭,“老板,您終于打算自己出來賣了……哎呦!??!”還沒說完,就給一煙桿打到了頭上,“我呸!我去陪太監(jiān)也不會賣給他!” …… “阿嚏!阿嚏!”嚴昊狠狠打了兩個噴嚏,拿帕子揉了揉鼻子。 “一想二罵三念叨,誰罵我!”嚴昊懶洋洋地倚在軟墊上,沒多久,門被叩響了。 嚴昊無語,這墨竹進來怎么還敲門,沒好氣地說,“進來” 他看著自己腰間那塊溫潤的羊脂玉佩,看著這暖玉就想到夫子的耳垂,“嘖嘖嘖,想cao?!?/br> “想cao誰?” 嚴昊抬頭,看向問他的人。 陳浩銘給墨竹換了閣里姑娘的衣服,隨便挽了個發(fā)髻,描了個眉,涂了點口脂,雖然還是看得出來是男子,但是他身上這叉都要開到腰上的紅裙子,印得他露出來的那條大腿白得像雪一樣。 嚴昊給他的回應(yīng),就是那迅速立起來的大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