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破廟,小美人被強吻,遭強制猥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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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自由?聽到這個詞盛預眉梢一動,陷入了沉默。 郁柯丹還在不停地說著話。 “小預,跟著我走不好過做盛長淵的禁臠嗎?你難道不愿意為了自己做出一個選擇嗎?” 說到選擇這話就有點假了,盛預抬頭看了看周圍帶刀的大梁兵士,他根本就是插翅也難逃,人為刀俎,我為魚rou,自己真的有選擇的余地嗎? 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柯查慶一行人劫持著盛預來到了后山的破廟。 柯查慶心浮氣躁,當夜就想趕回大梁提前為謀反做些準備,大梁內(nèi)部勢力也是錯綜復雜,單是分辨朝中朋黨一事郁柯丹就與他商榷了許久。 而盛預則被安置在了破廟內(nèi),由郁柯丹的貼身侍衛(wèi)金義負責照看。 那破廟年久失修,四面漏風不說,單是里面的霉味就足夠嗆人,可憐盛預從小就被錦衣玉食的養(yǎng)著,還從來沒有住過這般寒磣的地方。 這剛一進門,嬌貴的六殿下的小鼻子就受不了了,上來就打了一連串的噴嚏。 “哎呦,這到底是天家的貴人,跟我們平頭百姓就是不一樣。”金義陰陽怪氣地開了口,“這里可沒有金殿玉墻玉露瓊漿來供養(yǎng)你,就只有一張破床,將就著睡吧小殿下。” 聽了金義那番夾槍帶棒的話,盛預卻看也不看他,小美人走到里間揮袖拂了拂木床上的塵土,坐下道:“原先我竟不知大梁的狗也這么聒噪愛吠?!?/br> “你??!”金義氣得咬牙切齒,簡直想沖過去一把掐斷盛預的脖子,他怒罵道,“也就是我們郁少爺稀罕你,在我眼里你盛預不過就是北元皇帝的姘頭,一個登不上臺面的婊子!你有什么好狂妄的?” 說著金義扯過旁邊的一股麻繩,強行摁住盛預就把他的雙手綁了起來。 “你!放開我!快放開我!”盛預掙扎著大叫道。 “放開?我放開你跑了該怎么辦?”金義jian笑著用手捏了捏盛預的小臉,“乖乖待著吧六殿下,我們郁公子一會兒就來寵幸你?!?/br> 送走自己表兄之后郁柯丹急不可耐地就要進破廟找小美人,把主子扶進門之后,金義還非常有眼力見兒的把周圍放哨巡視的弟兄們都叫走了。 “哥幾個兒,都往邊兒上閃閃,別等一會兒聽了咱們公子的活春宮去?!?/br> 一聽這話,幾個兵痞子可就擠眉弄眼地笑了。 “哎金哥,咱們公子可是有眼疾,一會兒治不住那小美人可怎么好,還用不用咱們兄弟幾個進去幫把手?” “想什么呢你?”金義笑著踹了說話的那人一腳,“臨走之前,我可是把那盛預給綁好了扔在床上的,給那小子喂的水里也下了迷藥,別說咱們公子只是眼睛看不見,就算是下半身癱瘓了,只要胯間那根玩意兒還能用,就是爬著也能把那個六殿下給日了!” 聽到這話,一群兵油子笑得都合不上嘴,又有人吹著流氓哨道:“你們還別說,那個盛預長得是真不賴啊,那皮白臉嫩的,我看了心都癢癢,怪不得盛長淵要上他自己親弟弟呢!” “嗨,他們皇家就是會玩,要我說這cao起來絕對比女人爽吧?。 ?/br> “小預,小預你睡了嗎?” 破廟內(nèi)燭火搖動,郁柯丹正伸長了倆胳膊往床上摸索,可憐那木床就那么大點地方,盡管盛預已經(jīng)拼了命地往里縮了,還是很快地被郁柯丹一把抓住,強行被那人攏在懷里。 郁柯丹一抱住盛預就死命地箍住,說什么也不撒手,他就像一個餓極了的癮君子一般瘋狂地用鼻子在盛預身上嗅來嗅去,貪婪地感受著自己夢中情人身上的味道。 這變態(tài)一般的行徑著實把盛預嚇得不輕,可憐他雙手雙腳都被綁住,只能像一條蟲子一樣拱來拱去地掙扎推拒。 “放開,你快把我放開!離我遠一點??!” “我不放!我不放!”郁柯丹反而抱得更緊了,他就像一條八腳魚一樣纏在盛預身上,說什么都不撒手,“殿下,小預,讓我抱抱你,讓我再抱抱你!我真的太想你了,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你……”盛預一身雞皮疙瘩都出來了,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把自己魂牽夢繞的人攬在懷里,郁柯丹又驚喜又激動,他的小預比想象中還要香還要軟,連發(fā)絲都是細細滑滑的,勾得人心神激蕩。 于是乎,郁公子的眼淚直接從嘴里流了出來,他一把捧住盛預的臉低下頭就啃,嘴上還不清不楚地說著:“小預,讓我親親你,我的寶貝,你實在太香了,我忍不??!” 粘膩的吻不停地落在盛預的額頭,鼻尖,臉頰,嘴角,盛預驚叫著掙扎,拼命地想要躲,但他的下巴被郁柯丹死死捏住,那個瘋子還一直試圖要把舌頭往他嘴里伸。 盛預惡心欲嘔,氣急之下直接狠狠地把郁柯丹的唇舌咬出了血,但那人似乎感覺不到疼一般,他一邊瘋狂地舔吮著盛預的唇瓣,一邊伸手摸向了小美人的腿間! 要害被人一把捏住,盛預驚叫一聲,羞憤無比。 “住手!你這個瘋子!你別碰我!” “乖,小預,別動,再讓我好好摸摸你。” 郁柯丹不僅沒有停手,反而還變本加厲,他揉動著盛預的性器,聽著自己最心心念念的美人在他手中發(fā)出帶著哭腔的呻吟,那一刻郁柯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與興奮。 等到摸夠了前面,他又把注意力放在了盛預的后xue上,可是小美人的雙腳被繩子綁住根本叉不開腿,于是色令智昏的郁柯丹竟然摸索著把盛預腳上的繩子解開了。 郁柯丹抬手就把盛預的雙腿架到了肩膀上,輕輕地用手拂過了美人的后xue,那一瞬間這個瘋子仿佛化身為一名虔誠的信徒,他趴在盛預身上流下了眼淚道:“殿下,給我好不好?我現(xiàn)在就想要你!” 盛預已經(jīng)快要被嚇死了,他瘋狂地搖著頭,眼淚都流了出來。 但是雙腿被解開之后盛預仿佛又看到了一絲逃脫的希望,在郁柯丹抱著他的腿又摸又舔的時候,盛預瘋狂地用嘴咬著自己手上的繩子。 終于,在郁柯丹就要扒下他的褲子來的時候,盛預竭盡全力咬斷了一截麻繩,小美人毫不猶豫,他剛把右手抽出來就去掏袖子里藏的匕首,閉著眼睛朝著郁柯丹的胸腹就扎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鮮紅的血液濺出,郁柯丹當場痛苦地大叫起來,盛預趁著這個時候踢開了郁柯丹,連衣服都顧不上扯好,從床上爬起來就跑。 郁柯丹掙扎著想追,但他連方向都分不清,跑了兩步就被絆倒在地。 破廟門口剛好拴著幾匹馬,盛預隨便挑中一頭解開韁繩翻身就往上爬,沒有馬鞭,他握緊匕首就朝馬屁股扎了一下,駿馬一聲長嘶,高抬起前蹄,如離弦的箭一般瞬間竄了出去。 聽到動靜,周圍的大梁士兵的反應(yīng)倒也是很快,一個個縱馬就追,雖然盛預已經(jīng)逃了一段距離,但這個長度射箭剛剛好。 一叢叢的箭鏃貼著臉滑過,盛預伏在馬背上死死地抱住了駿馬的脖子,拼命地降低自己的高度。 盛預沒有被亂箭射中,但是那匹馬卻并沒有那么好運,在駿馬跳起想要越過一條河的時候,幾根羽箭直接在它彈跳騰空的時候要了它的命。 盛預從馬背上跌落,直直地摔在了急流里,本來他是會游泳的,但是他體內(nèi)的迷藥勁兒到這時候終于是壓制不住了,小美人全身都使不上力氣,幾個湍急的水浪打過,盛預直接就被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