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前文也沒關(guān)系的番外(抓包男友出軌干爹,悄悄覺醒綠奴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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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嘉回到了出租屋。 今天,他去學校社團里找程揚時,四處沒個人影,問了社團的人才知道程揚早就說自己不舒服請了病假沒來,但不論是電話,還是短信都沒給他說一聲。 他倆一起租了一個屋子住,因為都是學生,沒得多少錢,租的房子隔音不是很好,所以當許嘉打開屋門的時候就聽見了從臥室里傳來的程揚的聲音。 “爸爸……唔……好快……要……要cao死賤狗了,汪汪汪!” 他的男朋友正雌伏于別的男人身下,還朝著別人學狗叫。 許嘉靠在臥室的門上,yin叫聲接連不斷地傳到他的耳里,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 他不知道該怎么做,是突然沖進去捉j(luò)ian,還是落荒而逃,給他留點體面。 煩躁中,他摸了摸口袋,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根,打了好幾次火才點了起來,沉默地看著白色的煙圈從眼前往外擴散開來。 盡管他曾經(jīng)一再地對他的養(yǎng)父承諾過自己絕對不會抽煙,但他現(xiàn)在特別想用這種方式來掩飾著內(nèi)心的不安與焦躁。 直到半包煙都被抽完時,許嘉終于握住門把手用力扭開,走進去。 床上,程揚被用一副黑色金屬手銬銬在床頭,眼睛被蒙了起來,蠟液裹住了他的rutou,身上滿是鞭痕,看得出來是被人用不同的鞭子都抽了一遍。 殷慎澄正cao在興頭上,看到許嘉后,有少許的驚訝,但也不慌,反而俯下身子湊到程揚耳旁 惡劣地說道: “你的男朋友回來了喲,小母狗?!?/br> 程揚猛地一抖身,劇烈地掙扎起來。 殷慎澄像是怕他不信,還特意伸手把他的眼罩取下。 剛?cè)∠聲r,外界的光線讓程揚感到不適,只能虛著眼,眼前全是一大片的模糊,但他還是認出了門口站著的人的輪廓——許嘉。 許嘉就這么看著床上的風景,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他認識殷慎澄。 正確來說,只要是當?shù)鼗烊Φ娜硕喽嗌偕俣悸犝f過殷慎澄,算是一個小有名氣的主了,家里養(yǎng)了個私奴,但想約他的人還是不少。 不過,許嘉認識殷慎澄更多的還是因為他的養(yǎng)父許知鴻。 許知鴻跟殷慎澄的關(guān)系很好,兩人經(jīng)常一起聊天聚會,偶爾,許知鴻還會把許嘉寄養(yǎng)到殷慎澄家做幾天狗。 平日里,許嘉還得恭恭敬敬跪著地喚他一聲 “干爹?!?/br> 殷慎澄嘲笑似的看了看程揚,又看了看許嘉,緩緩開口道: “站得挺高的呢?!?/br> 身體條件反射地就跪了下去。 許嘉不敢看著殷慎澄,也不敢看著他床上還在被cao弄的男友,眼神亂瞟,想要找著一個東西盯著,緩解尷尬。 殷慎澄抽出了在程揚體內(nèi)進進出出的jiba,反正程揚現(xiàn)在也完全沒了繼續(xù)的快感,心中滿是愧疚,cao起來也不爽。 他坐到床頭,打量著許嘉,然后抬起腳一下子便踩在了許嘉胯間的突起部分。 “賤狗,看我草你老婆很爽吧,都他媽硬了,怪不得你爹總說你下賤呢?!?/br> 以前那會,許嘉天天就抱著他養(yǎng)父許知鴻的腳舔,不時學會狗叫搖搖屁股里的狗尾巴,許知鴻也就天天罵他下賤,越罵他還越興奮。 程揚還被綁在床上,有些發(fā)愣,搞不清他們在說什么,自己是第一次約這個主,但看起來,他男朋友好像很早就認識他了,并且關(guān)系還不一般。 “我就說嘛,狗就是要好好栓到,別讓他跑出去,跑出去就要找母狗發(fā)情,這不,還給我找了一個兒媳婦呢?!币环掙庩柟謿?。 “我……”還沒來得及辯解,許嘉的臉上就挨了兩耳光。 “你爹教你的規(guī)矩全他媽忘光了?” “賤狗錯了,是賤狗忘了分寸,對不起,干爹?!?/br> 這低聲下氣的語氣讓程揚有些震驚,又帶著疑惑。 殷慎澄似乎想起了什么,把手銬的鑰匙摔到許嘉的臉上,命他給他的母狗開鎖,當然,是爬過去的。 殷慎澄雖然沒有規(guī)定,但許嘉也不敢做多余的動作,只能好好遵守狗的本分。 “咔噠”清脆的一聲,鎖開了,程揚與許嘉四目相對,似乎都想從對方的眼里看出點什么。 “別給老子在那膩膩歪歪的,老子是來玩狗的,不是來看你們兩只狗發(fā)情的?!眲倓偙辉S嘉打斷了運動的殷慎澄真的很不爽,jiba還硬著呢,兩只狗倒是先自個玩上了。 現(xiàn)在多了一只狗,玩3p他也不介意,無非是順便多調(diào)教一只賤狗罷了。 他相信玩玩許嘉,只要不碰后面,其他的管他怎么玩,許知鴻應(yīng)該也不會怎樣。 畢竟,他們以前也經(jīng)常這樣互相換狗或者一起玩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