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被迫在眾人面前 xiaoxue里含著玉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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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五,正是中元鬼節(jié)。 從陰間到陽間只有一條道路,非常黑暗,沒有光是看不見路的。所以民間流行的放河燈這件事是件大善舉,王公貴族也會借此裝模作樣地放下河燈,讓那些死在他們手里的兄弟姐妹托著一只河燈,得以托生。只是宮中的河燈比民間的更加注重華麗的外表一些,也更為輕巧,若是冤魂怨鬼真的捉上一只他們放的河燈,必然會連同散架的紙燈一起沉入冥河里被淹死。 蕭公曹夯也帶上了自己的王后與世子前往祭臺觀看放河燈的大典。他將這天安排得與暮春時為父親靜公抬棺一般隆重,他請來了兩百名和尚來誦經(jīng),五百名宮中樂手,以及三位身份尊貴的女巫來跳神。河燈這一慶典結(jié)束后,還有一百多人的戲班子在河邊唱戲,給民眾十足的熱鬧與享受。這樣既凸顯了自己的孝心,又能獲得百姓的一眾擁護。 至于被他丟到墓xue中活埋的弟弟夙郁……蕭公早已將他拋到腦后了。誰家氏族之間不上演殘殺手足的故事呢?況且早已死透的人,還真能托著一只紙河燈來找自己索命?不信鬼神的蕭公對此嗤之以鼻。 這天可真是邾國中難遇的盛舉,若不是盛夏炎熱,還真以為這城中心一片紅紅火火的彩燈與旌旗是慶祝除夕夜過年了。 酉時,夜幕將至。天空呈無與倫比的金紅色,落日擱在一朵浮云背后,被幾縷細碎的晚霞切割成不規(guī)則的圓形,像一只摔裂的碗碟。 蕭公為了彰顯自己備受愛戴的親和力,騎著馬就從王宮內(nèi)出來了,后面卻帶著浩浩蕩蕩的佩刀的士兵。 那烏泱泱的胄甲兵列將道路狹窄的集市擠得水泄不通,路邊擺市的商戶與逛街的人都紛紛靠墻避讓,一時人仰馬翻,踩傷了不少婦孺和老人。 蕭公連忙招來騎兵隊長來詢問情況,他吩咐下屬,補償重傷者十串環(huán)錢,輕傷者五串環(huán)錢。待他離開后,原本叫苦不迭、哭嚎大叫的百姓們得了錢幣才漸漸平靜下來。 蕭公入座,夜幕已至,華燈初上,飽滿的月亮不知何時就懸在了空中,護城河畔別有一番夏日夜晚舒爽愜意的景致。 民眾沿著河岸站著,他們手里均握著一只自制的河燈。有些是羊皮做的,透出的燭光更加柔和;有些是牛皮做的,雖不透光,但能飄得更遠;更多的則選用彩紙和米漿糊成,外觀十分艷麗。 蕭公要放的卻是一只足有半人高的燙金飾絲緞蓮花燈——那是他請來木匠和專做燈品的匠人,花費了一個月才制成的。如今那燈正被護城河遠端的士兵把守著,待放燈儀式一開始,一只巨大的蓮花燈就會被一眾又小又寒酸的紙燈擁護著,如同眾星捧月般在河中漂向遠方。那將是何等華美的景色??! 祭典開始,蕭公親自鳴鼓以示。 紙河燈們被逐個放下,祭臺兩側(cè)的和尚為了慶祝鬼門更生,激烈地打著鼓,叮咚直響。他們的口中念誦著聽不懂的經(jīng)文,又快又密,像是在催促那些托生的鬼魂珍惜這一刻,趕緊托著燈去投胎轉(zhuǎn)世吧。 宮廷樂手隨之奏起了笙管笛蕭與箏琴,聲音悠長動人,更進一步渲染了往生的祝福與喜悅。 數(shù)千只河燈從上流擁擠著漂了下來,浮在清澈的河面,那般穩(wěn)當(dāng)而鎮(zhèn)靜,卻完全看不出會有鬼魂來捉它們。 越來越多的河燈組成了星河般金光熠熠的水景。小孩們興奮地追隨者漂浮的河燈向下游奔跑,一邊拍手叫好,一邊伸出指頭去數(shù)那眼花繚亂的數(shù)目。大人們則注視河面,陶醉在燈光河色之中。有人則垂下頭,雙手合并,一聲不響地對自己方才放的河燈許愿。 直到那盞巨型的蓮花河燈從上游漂下來,這場盛典才到達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母親,那是什么?”眼尖的小孩指著不遠處的蓮花燈,一臉天真地問著自己身后的婦人。 婦人正忙著與好友閑聊,匆匆瞥了一眼那華麗的河燈,敷衍地對兒子說道:“那是蕭公為了祭奠靜公而放的河燈。剛才你父親也為你奶奶放了一盞呢!” 小孩直愣愣地看著那盞幽幽發(fā)亮的蓮花燈,生怕自己一時眼拙了似的,伸手把眼皮都揉紅了,又喊道:“不對!不對!母親,那盞河燈上面有個人呢!” 婦人正準(zhǔn)備呵斥口不擇言的兒子,余光卻瞟到了那盞花燈的頂端——上面確實坐著一位身著紅衣的長發(fā)美人。她雖然看不清遠方模糊的臉龐,卻從那人垂著的一截纖細秀美的脖頸看出一絲非比尋常的妖艷氣息。 剎那間,婦人臉色慘白,一根手指哆哆嗦嗦指著蕭公孝敬父親的河燈,尖聲叫道:“鬼!鬼??!有鬼啊?。 ?/br> 人群聞聲往那盞莊重的蓮花燈上看,頓時炸起成片尖叫聲和哭嚎。人們瘋狂從河岸撤開,向下游的城內(nèi)跑去。 下游的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看到成群的人飛奔下來,有些人連半路跑掉了自己的鞋子都顧不上了,逃命似的抱著自己的孩子赤腳疾跑。 這是活見鬼了?領(lǐng)隊的侍衛(wèi)拽住一個瘦弱的男人,劈頭蓋臉問道:“瞎跑什么?不知道今日是蕭公祭奠靜公的大典嗎?” 男人被嚇得兩腿打顫,一雙眼瞪得奇大,氣息不勻地哭喊道:“有鬼??!上面漂下來一個河燈,上面真的坐著一只托生鬼!” “放屁!”侍衛(wèi)嗤笑一聲,松開男人的胳膊。 男人見那侍衛(wèi)不再問他話,提起褲子就往城內(nèi)繼續(xù)跑去,仿佛真的有只吃人的惡鬼在背后追逐他似的。 “方才的sao動是怎么回事?”祭臺上的蕭公不急不慢地抿了一口茶水,對下屬問道。 侍衛(wèi)抱拳回復(fù)道:“有百姓說自己看到了鬼魂……坐在您的河燈上?!?/br> 話音剛落,蕭公并未動怒,而是伏在案上笑彎了腰。 直到王后用絲絹揩拭干凈了他笑出了眼角的淚水,蕭公才施施然說道:“好啊,那本王就坐在這里等著那只莫名其妙的鬼。若是……哪個膽大包天的賤民敢坐在本王祭奠父上的河燈上,無需施令,即刻當(dāng)誅!” 侍衛(wèi)得令,緩緩?fù)顺黾琅_的石階下。 那河燈一路漂過護城河中上游,原本熙熙攘攘湊熱鬧的民眾全都跑不見了,看臺空蕩蕩一片,一地雞毛。臺上幾名離河面較近的樂手都嚇得花容失色,箏琴劃出了刺耳的音符。百名和尚也都跌坐在地上,失神地注視著蓮花燈上的艷鬼,霎時忘記了自己所學(xué)的一切咒語經(jīng)懺。 “這……”離祭臺較遠的一名年邁的朝官瞇著眼仔細看著近在咫尺的蓮花燈,突然神色驚恐地指認道:“這是……這是……小公子!是夙郁公子!” 一旁的眾人扒住木桅欄,伸長了脖子去瞧那只紅衣鬼美人。他們神色迷茫又癡然地喃喃道:“夙郁公子……怎么可能?莫非真是小公子的鬼魂?” 這事即刻傳到了蕭公的耳朵里。他的神色陡然凝重起來,坐立不安地來回走動了好幾下,不停地質(zhì)問那名前來稟告的下屬:“你確定?不!怎么可能……不!” 眾人都不知蕭公心中有鬼。 他對外宣稱自己的弟弟夙郁在靜公下葬的當(dāng)日就背叛了邾國,投靠了楚國,甚至想要憑靠楚考烈王的兵力攻打邾國,奪下垂涎已久的王位。 此事并非空xue來風(fēng),夙郁素來與楚王熊完交好。彼時,夙郁受命出使楚國時,傳聞兩人因為愛好相似,夜下臥談了近三日。那楚王對夙郁是百依百順,寵愛有加,仿佛自己才是夙郁的親哥哥。 借此理由,蕭公憑空捏造了夙郁叛國的傳聞,以此來掩蓋自己殺害親弟弟的事實。 而河燈之上,夙郁一路上都低低地垂著頭,露出柔美茭白的后頸。 少年修長而纖弱的骨節(jié)被艷紅色的華服包裹著,側(cè)面來看,薄薄一片,好似易折的楓葉。一頭海藻般厚而黑的青絲柔順地垂落在他面頰兩側(cè),遮住了潮紅的兩腮。 夙郁的眼眶中攢集著熱淚,他拼命壓抑著自己身下的快感,試圖將自己的腦子冷靜下來??墒亲晕掖呙咴诖丝掏耆黄鹱饔茫纳眢w只能被牝戶中插入的玉勢給捅得輕顫不已。 那只四指粗的玉勢施了妖術(shù)——來自冥神大人的小小懲罰。 玄邇原本打算藏在人群中,觀賞夙郁是如何以瀟灑的英姿百步穿楊射殺蕭公的,卻被夙郁詞嚴厲色地拒絕了。 原因是:你在我旁側(cè)盯著,我射不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