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刀鞘玩弄到y(tǒng)in水直流,冥神品嘗熟爛的xi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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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的美景只有一條黑色的長河,自幽都山的頂峰盤旋而下,流向險峻的山隘,經(jīng)過終日火燒般赤紅色的山底巖面淌向遙遠的人界。河流兩岸開滿了艷麗的曼陀羅花,微風吹動細長的根莖,搖曳著鮮艷的身影,像是一片附有無數(shù)靈魂的鮮血花海。 冥神的王宮內(nèi)種滿了名貴的草藥,玄邇并未經(jīng)常親自打理,十幾名侍者都他侍奉了千百年,自然將偌大的宮廷照顧得井井有條。 夙郁扶著酸痛的腰,剛一出門就見到了一位正在給蘭花澆水的侍女。 侍女一見他,立即放下手中的銅壺,上前扶住他的胳膊,柔聲喚道:“公子。”可手上的力氣卻比男人還大,幾乎能僅憑一條胳膊就將夙郁拎起來。 “痛......”夙郁皺眉輕呼,卻又覺得自己這個樣子過于軟弱,便干咳了一聲,說道:“你不用管我,去做自己的事吧?!?/br> 侍女長得極為美艷,一雙濕潤的杏眼嬌嗔地看著夙郁,嗲聲說道:“公子莫要趕奴家走,我的事不就是服侍客人嘛!奴家見您來了這些時日,也沒有時間和您好好說過話,心里怪難受的?!?/br> 見侍女真誠的模樣不假,夙郁就讓她同自己一起坐在梨花木椅上聊天。 冥界上下都知道主上雖不重欲,但自從前幾月從人界帶回一位少年后,再未招人侍寢不說,竟一天要在寢宮內(nèi)呆上整個夜晚和半個白天,有時甚至四五天都不出來。她們當中,誰都沒近距離瞧過這個傳聞中的小公子到底長什么樣字。蔦蘿私下里告訴她們,少年是一副最會吸人陽精的狐貍精模樣,可就她現(xiàn)在仔細端詳看來,小公子的相貌確實漂亮,但這幅冷漠自持的眉眼并不是狐妖才會有的。 難道主上喜歡這款?她不禁又瞟了夙郁好幾眼。 “我是夙郁。你叫什么名字?”夙郁被她盯得后脊發(fā)寒,連忙開口問道。 “喚奴家茯苓就好了,公子?!避蜍哒f話時尾音帶著小勾,聽起來溫柔嫵媚,直把人的魂都勾跑了。 夙郁平日里無趣時就喜愛觀賞美人,他側(cè)過頭與茯苓對視,露出一絲笑意來:“好呀,你就隨便喊我吧。” 茯苓被那雙如炬的雙眸看得心神蕩漾,也對夙郁甜甜地笑著。 “咦?那是什么?”夙郁指著不遠處流淌的冥河上漂浮著的星辰般閃爍的東西,問道。 茯苓回答道:“公子怕是過得忘了日子呢!如今快要七月十五了,鬼節(jié)將至。那些閃閃發(fā)亮的東西正是凡人在河流中放的河燈,一些纏綿在冥界底層,不得脫生的冤魂怨鬼就托著一只河燈,照亮他們往生的路?!?/br> 夙郁看著那些稀稀落落,卻看不見盡頭的河燈,心底覺得發(fā)酸:不知父親是否已經(jīng)順利投胎往生了。若父親知道他的繼位者曹夯把自己扔到墓xue里陪他一起死,會怎么想? 夙郁這么想著,自嘲地笑了幾下,又緩緩轉(zhuǎn)為仰天大笑,飆出清淚,把茯苓驚得站起身來。 “公子......”茯苓上前一步,想為他拍背順氣,卻沒料到自己一顆沒有擰牢實的眼珠子骨碌碌地掉在地上,滾至少年的腳邊。 夙郁的氣息都沒喘勻稱,突然又見到了腳邊滾落一顆剔透的人眼珠子,一口冷氣吊在嗓子眼里,小臉慘白:“這、這是什么東西?媽呀——別過來!”他邊喊邊跑,幾欲被嚇哭了。 可是那眼珠子像是裝了車轱轆,鐵心跟定了他似的,追著他的背影飛速翻滾而去。 茯苓在后面無奈地喊著:“誒!誒!等等,公子別跑??!我的眼珠子吶......” “嗚嗚嗚......”夙郁瞥了兩眼方才還美麗動人的茯苓,見她左眼眶上赫然一個陰森森的黑洞,還能直直看見里頭的白骨。他哭喪著往后又退了好幾步,在差點摔個屁股墩前,跌進一個熟悉的懷抱中。 玄邇一手環(huán)抱著他,彎腰拾起腳下那只茯苓丟失的眼珠子,責備地向面前的侍女望去。 茯苓接過眼珠,轉(zhuǎn)過身去,只聽一陣咕嘰咕嘰的粘稠水聲,她又恢復了那張明艷的臉龐。 “她是畫皮鬼?!毙儗碛艚忉尩?。 “畫皮?那是什么?”夙郁眼梢通紅,迷茫地望著他。 茯苓捂著面皮,覺得自己丟人透了,嬌聲喊道:“哎呀,主上!” 玄邇不顧茯苓的面子,向夙郁解釋說道:“她們的本體是一些面目猙獰的惡鬼,披上了用彩筆繪畫的人皮,把自己裝扮成美人?!?/br> 夙郁“哦”了一聲,伸手去摸男人的臉,十根玉指把玄邇的鼻子眼睛摸了個遍,半信半疑道:“你也可以和她們一樣改變相貌嗎?”他細細想來,自己若是每日被一只穿著人皮的丑陋惡鬼cao弄,瞬間覺著手腳發(fā)涼,一陣惡寒。 玄邇露出惡劣的笑容:“啊,可不是嘛!我不僅和她們一樣能把眼珠子摳下來,我還能把心臟都掏出來。你要摸一摸我的心臟嗎?特別熱乎,就算攥在手心里,都還能跳個不停?!?/br> 夙郁臉色劇變,卻仍梗著脖子顫聲道:“好?。∧闾统鰜斫o我瞧瞧?!?/br> 玄邇抬手,掌心覆上自己的胸腔,煞有介事地勾起手指,真有幾分要生生挖出自己心臟的架勢。 “不要!”夙郁撲上去,一掌將那只手拍開。他心有余悸地低喘道:“太可怖了。就算你真的可以做到,也不要讓我看見?!?/br> “我把心都給你,你不要嗎?”玄邇貼在少年的耳邊低語,他干燥的唇情不自禁地輕輕親吻著那只瑩白的耳廓,像在摩挲一只神圣的器物。 “我不稀罕。”夙郁大力推開他,生怕男人看見了自己通紅的臉頰。他難堪地垂著腦袋,咬牙小聲咒罵著,方才耳鬢廝磨間,身下的雌xue竟然酥軟地濕了一些。 一旁的茯苓注意到低聲笑著的主上,心底羨慕夙郁有余,又暗自神傷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龐。 玄邇趺坐在塌上拭劍,姿態(tài)隨意,腰帶松垮,緇衣的前襟斜在胸前。他手上的烏金戰(zhàn)刀呈墨漆色,能吸收所有的光芒,飲飽了血般泛出隱約的暗紅色幽光。 夙郁盡力無視男人身上的煞氣,面無表情地說道:“七月十五,我要上邾國,誅殺蕭公曹夯?!?/br> 冥神的雙眸都沒有抬起一下,他將刀背揩拭得一塵不染,又轉(zhuǎn)了個面,奶白色的絲帛覆在薄如蟬翼的刀鋒上。 “我不需要你的任何幫助,只需借一條木舟給我,我得用它劃過吃人的冥河?!辟碛衾^續(xù)說道。 半響,見玄邇還未應答,他的耐心已經(jīng)用完了。他赤足走近軟塌,站在男人面前,用不可置疑的語氣道:“我們的契約還作數(shù)嗎?冥神若是不遵循約定的話會如何呢?也會遭到懲罰嗎?” 玄邇抬頭看著心高氣傲的少年,他的鼻尖剛好能夠到夙郁的下身,一股熟悉的來自雌xue的甜美氣息縈繞在空氣中。他取過皮革做的刀鞘,在手心里撫弄了一會兒,握住其中一端挑開夙郁的輕薄的裙擺。 “喂!論正事呢!”夙郁又驚又怒,恨不得一腳踹在這個老yin賊的心窩子上。 “別動?!蹦前褳踅饝?zhàn)刀鋒利的刀尖抵在少年脆弱的脊骨上,尖銳而冰涼的恐懼倏然從那嗜血的刀口刺入他的肌膚中,里面的骨頭都被結(jié)結(jié)實實凍了一下。 夙郁不再動彈,就連呼吸都屏住了。他眼睜睜看著玄邇撩開他下身的衣物,一只裹著軟皮的玄鐵刀鞘色情地摩挲著他大腿根的嫩rou。 “半天沒碰你,你倒是自個兒就濕了。”玄邇輕笑一聲,手心里的刀鞘貼上潮乎乎的嫩xue,拍打之間發(fā)出粘稠的水聲,像是在褻玩一只多汁的果凍。 細膩的動物皮革被插入窄小幽暗的xuerou之中,不斷往里抽送,越來越深,晶瑩的愛液汩汩留下,飛濺的粘液打濕了玄邇的虎口。 “小母狗,你把我的兵器都給弄臟了?!毙兩钌畹乜戳艘谎勖嫔饾u潮紅的夙郁,不顧那柔軟炙熱的rou腔如何挽留早已被捂熱的刀鞘,一把抽了出來,帶出一截通紅的嫩rou,激得夙郁打了個尿顫。 “把xiaoxue打開,坐到我臉上來,讓我嘗嘗它熟透沒有?!毙?nèi)拥舨紳M粘液的刀鞘,烏金戰(zhàn)刀也被撇去一旁。他反手撐地,昂著下巴,烏發(fā)簌簌而下,英俊而邪戾的臉上盡是來自深淵的引誘之意。 夙郁輕喘一聲,整個人都癡了。他兩指捻開自己濕滑的yinchun,還未湊近玄邇,就被男人抓住了兩只雪白飽滿的臀丘,按了下去。 “咿呀——嗯嗯......”夙郁尖聲大哭了起來。 一條比常人更長更靈活的火熱軟舌貼上他水滋滋的xue口。男人的牙齒一合,咬住那枚紅腫的陰蒂狠狠一嘬,洞xue頓時噴出大股清澈的yin水,里頭的紅rou狂亂張合,似是被擠出的甜膩的溏心柿餅。 夙郁無力地扒拉著玄邇的額頭,一手拽著玄邇濃密的青絲。他白皙的大腿劇顫,腰肢不由自主地扭擺了幾下,那副yin浪的模樣像在騎乘一匹烈性的野馬,快意之余,未知的恐懼逐漸攢聚。 玄邇吃了好一會兒那又嫩又滑的牝戶,高挺的鼻梁到下巴上沾滿了腥甜的yin液。他薄唇一咧,舌頭將下唇的水漬舔舐干凈,姿態(tài)優(yōu)雅得仿佛在品豐盈味甘的荔枝。 夙郁那秀氣的男根則直直挺高,勃發(fā)地戳在玄邇?nèi)旧戏凵橛哪橆a上。他一時神情迷離,聳動了一下雪臀,rou柱與囊袋緊緊貼著玄邇的臉擺動著,給他帶來強烈的視覺刺激與生理刺激。 男人“啪——”地一聲甩了一巴掌,扇在那不知好歹的小母狗軟韌的臀尖,但臉上的神色并未惱怒。 在夙郁回神后感到驚恐的顫抖下,玄邇搓揉著浮著指印的臀rou,安撫之際,也鼓勵著夙郁做出更多yin蕩出格的動作。 夙郁根本受不來男人一個巴掌,一顆糖的行為,他早已被這樣的性愛馴化出本能的反應來——銜著自己的手指,涎水直流,無助而吃力哭喊著主人的名諱:“玄邇......嗚嗚,玄邇......” 玄邇愛極了他這幅可憐兮兮,央求疼愛的模樣,一雙漆色的眼眸盛滿了饕餮滿足的色彩。他雙手托著少年的屁股,將人面對面抱在自己的腿上,享受那張又軟又甜的小舌主動湊上來與自己細細地接吻。 “我......”夙郁不安地看了一眼男人,濕潤的眼梢還帶著淚痕。情欲之間,他仍舊藏著一絲理智,沒有忘記自己的要求:“七月十五......” 見夙郁暗示的眼神狡黠而可愛,玄邇雖然一想到契約就感覺莫名的不悅,但他此刻壓制了自己的心緒,一口咬住少年通紅的鼻尖,嘴上應允道:“知道了,知道了。先別說這些事情了,給我舔舔,乖。”言畢,就握著夙郁的手覆上自己那根蓄勢待發(fā)的男根。 夙郁得知冥神的允許來之不易,他十分聽話地褪下玄邇的衣物,拱起腰,俯身將碩大的guitou含入口中,兩只手同時握住柱身,熟練地揉弄著兩枚沉甸甸的囊袋。 玄邇舒適地嘆息了一聲。他看著自己胯間那張布滿情欲的小臉,迷離地半瞇著眼,殷紅的唇瓣緊箍著粗大的rou柱,時不時伸出舌頭,將性器頂端重重拍打在粉嫩的舌苔上。夙郁在床上的技巧天賦都是他訓練出來的,所以少年自主把口中逐漸攢集起來的粘稠白濁全部吞下,喉管在吞咽時蠕動緊縮了幾下,給玄邇帶來莫大的快感。 兩人之間的契約一直都是玄邇一想起來就會煩亂的心結(jié),他如今注視著身下美人白皙纖細的脖頸,心情更加狂躁起來——他無法想象自己親手了結(jié)夙郁的性命的景象。 與冥神簽訂契約的凡人,在約定完成后會被冥神收走了魂魄,最終連惡鬼都做不成,他們都將魂飛魄散,每一縷殘缺魂體都回蕩在六道中。在不久地將來,夙郁的七魂六魄即將鉆入玄邇的袖口,此后,而這具活色生香的rou體會永遠死去,死在他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