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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娥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思忖著那李若雨怎么沒了動靜,耳邊時不時想起男 人說的話。性感,這色鬼可真說得出口,美婦不由得臉上一紅,暗自罵了自己一 句,自己貞潔壞在那人手里,恨都還來不及,定要想個辦法把照片什么的要回來 才是。忽地急促的電話鈴打斷了胡思亂想,是秘書室通知她去市委開個會,林娥 整了整思緒,去了市委。 李若雨到公司跟黃蓉說了下要去香港,和方瀾定了見面的地點,只帶了趙開 天坐上了去香港的班機。 近三小時后,飛機滑下了跑道。李若雨和趙開天剛出機場,兩個年輕男子走 近前來,問道,「請問是李若雨先生嗎?」 「我是,你們有什么事?」 「我們是李朝烈先生派來接您的,請上車?!?/br> 李若雨有些詫異,趙開天卻不奇怪,直接坐上了車。黑色的勞斯萊斯緩緩駛 離,來到了半山的一棟豪華別墅。 兩人下了車,有管家?guī)返搅藭?,一位中等身材的老人正坐著看書,管?/br> 與老人耳語了幾句,退下去帶上了房門。 李若雨知道這位就是藍若云叮囑過來香港要看望的人之一,新世界集團董事 局主席李朝烈。忙鞠了躬,「老先生,打擾了,我是李若雨,替干媽來探望您。」 老人看了看李若雨,cao著濃重的潮州音,「你就是那藍侄女的契仔?好,好, 一表人才。坐吧?!?/br> 李趙二人落了座,老人接著說,「若云一向可好?」 「托您的福,干媽都好,只是時常惦記您,特意囑咐我過來探望。」 老人大笑了一聲,「你這小子,嘴擦了蜜。你從我這換走的那家娛樂公司搞 的如何了?放著正經(jīng)生意不做,卻去趟那渾水?!?/br> 李若雨賠笑道,「已經(jīng)開始運作了,這不有些合同上的后續(xù)事務,可能還要 麻煩您?!?/br> 老人擺了擺手,「那些事我自會吩咐人去打理,你不必擔心。若云拜托我指 點指點你生意上的事,我一把年紀,比不得你們,哪還能指點什么,你也是做地 產(chǎn)的,不知你建過多少房子?」 李若雨想了想,「總有幾十棟了吧?!?/br> 老人站了起來,走到窗前,緩緩說道,「我年輕時發(fā)過宏愿,要讓中國每個 大城市都能看見我建的房子。年輕人要有些大志向才好,娛樂那行當算不得正經(jīng) 生意,土地是華夏民族的根,你可不要舍近求遠?!?/br> 李若雨點點頭。 「你這次到香港來多住幾日,我在商界還有那么一點面子,帶你認識認識這 些叔伯,過些天我要到北京去,清華大學有我設立的一個獎學金,得去瞧瞧,順 便看看云侄女?!?/br> 又談了一會,李若雨見老人有些累了,記掛著和方瀾的約會,便起身告辭。 李朝烈吩咐管家取了輛車給二人代步,二人離開了李家別墅。 路上李若雨心潮起伏,是啊,每個人心中都會有理想,那自己的理想是什么? 也要在華夏大地到處建上花雨的房子?讓花雨娛樂成為業(yè)內(nèi)翹楚?還是閱盡天下 的美女艷婦?恍惚間到了東方文華酒店,找到方瀾的套房,方瀾讓助理給趙開天 拿了提前備好的房間鑰匙,套房內(nèi)便只剩了李若雨和美婦。 李若雨多日未與方瀾親近,當下攬住美婦的細腰,笑著說,「jiejie當真冰雪 聰明,知道小弟想jiejie想的厲害。」說著手便向方瀾裙內(nèi)摸去。 方瀾前幾日來了月事,身子敏感,恨不得立刻被男人那巨龍cao個痛快,只是 此時卻享受不得,勉力捉住男人的手,喘息著說,「好弟弟,一會還有正事,待 忙完了,晚上再陪你,快……快拿出來?!?/br> 男人停了下來,「什么正事?」 「一會要去看場秀,是慧妍雅集和GCCI品牌的慈善活動。我這次來香 港要做祝姿玲的專訪,她是慧妍雅集的名譽會長,出面邀請,自然得去?!挂娔?/br> 人還有些不解,「哦,對,忘了給你說,慧妍雅集是歷屆港姐和一些社交名媛組 成的一個團體,主要組織一些慈善活動。祝姿玲被稱為歷史上最漂亮的港姐,是 個混血兒,有越南,法國的血統(tǒng),十八歲當選港姐后嫁給了豪門宋家的大公子宋 震海,可惜祝姿玲婚后雖連育三子,但夫婦關系卻始終不好,她酷愛繪畫攝影, 近幾年專心慈善了。她比我大上兩歲,被人稱作香江之花。過會你見到就知道了?!?/br> 李若雨點點頭,摟著方瀾膩了一會,兩人換上正裝,趕到九龍香草會所。會 所內(nèi)的秀場已布置完畢,不少時尚圈中人士都識得方瀾,紛紛過來問候,李若雨 見有不少媒體,悄悄躲到了旁邊。好一陣方瀾才脫身,和李若雨坐到了T臺邊前 排的嘉賓席。 男人望了下四周,許多都是娛樂圈和時尚圈的人士,看著面熟,自己左邊的 位置還空著,旁人都不認識李若雨,見與方瀾坐在一起,又甚是熟絡,不免竊竊 私議。臨近開秀,一位穿著黑色連衣裙,清麗秀美的長發(fā)女子走了過來,坐到了 男人邊上的空位,跟方瀾微笑的打了個招呼。這美人男人可認得,正是香港娛樂 圈昔日的玉女掌門周敏妍。 隨著一曲RudeBoy,GCCI秀正式開場,高挑的模特們魚貫而出, 展示著早春的女性流行服飾,T臺上麗影穿梭,目不接暇。 李若雨卻無心觀看,周敏妍坐在旁邊,本就不長的裙擺更遮不住春光,兩條 白生生的美腿疊在一起,光潔嫩滑,渾圓的大腿淡青的血管依稀可見。李若雨如 坐針氈,恨不得把手伸過去摸上兩把。 強忍了二十幾分鐘,職業(yè)模特們的走秀結(jié)束,輪到了慧妍雅集的成員們,港 姐們對T臺并不陌生,雖不及職業(yè)模特,倒也游刃有余,嘉賓不時發(fā)出掌聲,李 若雨看了一陣,不禁想,香港畢竟是彈丸之地,港姐的容貌可是參差不齊。 這時,T臺上走出一位模特,身材修長,齊耳短發(fā),戴著一副墨鏡,看不出 年紀,黑色的小皮夾克,黑色的緊身八分褲,黑色的高跟半長靴,走著生疏的臺 步,但昂首挺胸,氣勢磅礴,便如女王君臨一般,這般神采李若雨只在藍若云身 上見過。 黑衣女人在T臺上走了一圈,可能不太適應,幾次踉蹌險些失足,臺下的人 紛紛抿著嘴,卻無人笑出聲。李若雨正要問方瀾這女人是誰,T臺上又走出一人, 男人霎時屏住呼吸,把周敏妍的美腿忘在了腦后。 那女子極為高挑,不輸超模,黛眉鳳目,櫻唇瓊鼻,眼窩微凹,美目略帶了 些藍色,米色的休閑夾克和短褲,兩條雪白的長腿款款邁著貓步。既端莊優(yōu)雅, 又貴氣逼人。這兩條腿是李若雨平生見過最美的腿,竟似玉柱一樣完美,方瀾湊 到李若雨耳邊,輕聲說,「她就是祝姿玲?!?/br> 男人忽地想起花雨之夜那日,藍若云,黃蓉,蘇姀三人斗艷,還曾遺憾沒湊 齊四美,這祝姿玲恰好補上了缺,四位美婦各有所長,實是平生所見美人中當之 無愧的花魁。 走秀持續(xù)了半個小時,到了尾聲,慧妍雅集的成員們分列兩邊,祝姿玲和那 黑衣女子陪著GCCI的設計師和大中華區(qū)總監(jiān)笑著謝幕,嘉賓們紛紛起身鼓 掌致謝。方瀾和李若雨起身走到貴賓休息區(qū),找了個座位要了兩杯咖啡。 片刻后,祝姿玲尋到了這里,大美人換上了便裝,笑吟吟拉住方瀾,「方小 姐,謝謝里捧我的場?!?/br> 「哪里話,祝女士肯讓我做專訪,我開心還來不及,只是如果您肯走上T臺, 這世上的超??纱蠖嘁I(yè)了。」方瀾笑著說。 祝姿玲粉面微紅,「一把年紀了,還要給人笑話,慧妍雅集的活動,我這個 主席只好勉為其難,專訪的時間就定在明天下午吧?!?/br> 「好,到時間我聯(lián)絡您。忘了給您介紹,這是我內(nèi)地的一個朋友李若雨,素 來仰慕您,聽說專訪的事,纏著我?guī)麃硪娮R見識。對了,他聽說您喜歡攝影, 特地找了兩幅Evans的作品送給您,明天見面時我一并帶來?!?/br> 祝姿玲極為崇拜Evans,聞言大喜,「這怎么好意思,可要謝謝這位李 先生。」 李若雨卻沒答話,有些發(fā)呆,祝姿玲不明其故,哪里知道男人正意yin著把巨 龍插進她的美xue,把她干到高潮是什么樣子。方瀾用腳輕踢了下李若雨,男人這 才回過神來,尷尬的笑了笑。 這時,走秀的那位黑衣女子走了過來,卸了妝,容貌頗美,略有些大的嘴更 顯得她有異常人,「玲姐,沒什么事我先走了?!购谝屡涌匆膊豢捶嚼疃?, 轉(zhuǎn)身就走。 李若雨心道,這女人怎如此霸道? 方瀾輕笑了聲,「澳門的大公主脾氣還是這般。」 「她就這么個火爆性子,若不是我請她,她是不肯來的。李先生送了這么貴 重的禮物,有時間請您吃頓便飯才是,也好答謝。」祝姿玲溫婉的說。 男人聽著祝姿玲嬌柔的聲音,如臨仙境,連連點頭,不知不覺時鐘飛逝,夜 色已深。方李二人告辭起身。李若雨有點恍惚,不留神跟迎面一人撞了個滿懷, 直覺兩團軟rou頂在胸前,舒服受用,女人嬌呼一聲,李若雨一看,竟是周敏妍, 趕忙賠了不是。 回到東方文華,方瀾看了看沒有狗仔隊跟著,才讓李若雨進了她的套房,方 瀾剛要換衣洗漱,男人一把將美婦抱起,壓到了臥室床上。方瀾推著男人胸膛, 嗔道,「你讓我先洗個澡不成嗎?」 李若雨看了一晚上美女,腦子里一會是祝姿玲玉柱般的長腿,一會是周敏妍 渾彈力十足的rufang,胯下那物早脹的難受,幸好身邊有方瀾,哪還把持得住,不 理美婦掙扎,手伸進美婦裙內(nèi),把底褲扯了下去,也不解方瀾的衣服,拉開褲鏈, 分開美婦雙腿,粗長無比的陽物猛地插進了方瀾狹窄的花徑。 方瀾慘叫一聲,xiaoxue未經(jīng)濕潤,便挨了插,險些暈了過去。李若雨yuhuo焚身, 顧不上憐香惜玉,埋頭猛干,龍頭帶著xiaoxue里的層層嫩rou,雨點般落在嬌嫩的花 蕊上,只干的方瀾骨酥rou麻,魂飛天外。 男人以極高的頻率cao了方瀾十余分鐘,美婦頭昏眼花,四肢酸軟,一聲尖叫, 陰精泄出。李若雨停下cao弄,巨龍仍插在xiaoxue里,伏在方瀾凹凸有致的身上,輕 輕吻著美婦的小嘴,好一陣方瀾才還過魂來。 「你這瘋子,只顧自己,不管人家死活?!姑缷D怨道。 「怎么?瀾姐不舒服嗎?莫急,待小弟再讓jiejie爽上一次?!?/br> 李若雨緩緩旋轉(zhuǎn)巨龍,龍頭在花蕊上不住研磨,方瀾到底是狼虎之年,不一 會就yin興再起,挺著豐臀配合著巨龍,小嘴yin語紛紛,浪叫起來。 「唔……你這冤家……別頂那么深……嗯……哎呦……shuangsi我了……好… …好久沒……這么爽啦……」 男人捧著美婦的豐臀,巨龍又加快抽插,身體撞擊著婦人的胯間,xiaoxue里咕 唧……咕唧的聲音不絕于耳。 兩人戰(zhàn)意正濃,忽聽方瀾的IPHONE響了,美婦正在興頭,也沒理睬, 繼續(xù)扭著細腰??纱螂娫挼娜松跏菆?zhí)著,不肯掛斷,方瀾無奈,只好下了床接了 電話。 「哦,怎么?有事嗎?我剛才在洗澡?!?/br> 李若雨知道是她丈夫,拿了個枕頭靠在床頭,笑吟吟看著方瀾,指了指依舊 硬挺的巨龍。方瀾橫了他一眼,見男人甚是堅決,無奈回到床上,跨在男人腰間, 緊咬雙唇,細腰一擺,肥臀下落,將巨龍?zhí)走M了xiaoxue里。 電話里傳來清脆的童音,「mama,mama,你在做什么呀?寶寶想你了?!乖?/br> 來是方瀾的女兒想mama了。方瀾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總不能說自己正在挨 cao,只得說道,「乖寶寶,mama……mama也在想你呀?!?/br> 李若雨純心逗弄方瀾,邊把巨龍上頂,邊輕輕解開了方瀾的衣服,抓住豐挺 的rufang,用力揉搓,此時方瀾才顯出知名媒體人的本色,xiaoxuetaonong不停,粉面變 換著舒爽的表情,跟女兒的對話卻毫不耽誤,鎮(zhèn)定無比。 美婦哄了女兒好一陣,總算掛了電話,再也控制不住,粉白的肥臀大起大落, 上上下下,爽的方瀾香汗淋漓,氣喘吁吁。 「啊……好美啊……啊……好爽……受不了了……啊……要xiele……喔… …喔……」 方瀾酥麻難忍,yin液狂泄,無力的倒在男人身上,呻吟喘息。李若雨今天性 致高昂,仍未滿足,讓美婦伏在床上,翹起肥臀,待要再插,只聽方瀾顫聲說, 「好弟弟,jiejie實在沒了力氣,不能再弄了。」 男人正失望,忽然發(fā)現(xiàn)肥臀之間褐色的菊蕾一張一合,煞是誘人,邪心驟起, 握住巨龍,對著方瀾的后庭直插而下,巨龍進入了半截,方瀾痛的啊的一聲, 「不行,那里不行,你的太大了,好痛。」李若雨只覺菊洞緊窄異常,夾的陽具 好不舒坦,將錯就錯,腰間用力,整條巨龍齊根而沒。 方瀾的后庭火辣酸痛,巨大的陽具仿佛插進了肚子,男人停了一會,開始慢 慢抽動,美婦也漸漸適應了巨物,菊門和xiaoxue充滿了yin液,強烈的快感一波波襲 來。李若雨插的越發(fā)順暢,小腹不斷撞擊著肥白的屁股,yinnang拍打著蜜唇y(tǒng)inhe, 方瀾雪白的身軀前后晃動,兩人瘋狂cao弄了半個時辰,方瀾菊洞里巨龍越來越漲, 李若雨把美婦緊緊壓在身下,口中一聲嘶吼,大股jingye射到了里面,方瀾渾身顫 抖,隨即也又xiele一次。 大戰(zhàn)過后,歇了好半晌,李若雨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接了一聽,卻是于雅的 聲音。 「若雨,你在哪?你趕緊回省城,這邊出事了。」 李若雨挺于雅把事情說完,臉上陰沉,坐在那里。方瀾看男人有些異常,連 忙問,「出什么事了?」 原來東三環(huán)廉租房改造的工地出了事,市委劉書記的那位親屬夜晚施工,跟 臨近的住戶發(fā)生了沖突,結(jié)果造成一死一傷,事后劉書記那親屬沒了蹤影,當?shù)?/br> 公安機關帶走了公司的臨時負責人方美媛。 方瀾聽完搖搖頭,「這事有些蹊蹺,你有你干媽的背景,應該不會有大問題, 只是花雨娛樂成立伊始,你作為投資人可不能沾上丑聞,這樣,你明日就回去處 理這件事,我通知黃蓉找找各大網(wǎng)媒,盡量不出現(xiàn)負面報道。」 李若雨點頭稱是,心中卻想,「我與劉書記素無過節(jié),他不會無端害我,那 日聽方美媛說在市委看見了柳尚智,難道這事跟柳家有什么關系?還有于雅說林 娥竟也被紀委帶走了,這又為何?」 男人定了定神,「瀾姐,我明天就走,有樣東西先放你這,是干媽囑咐我送 給一位饒先生的禮物,化度寺碑的宋拓本,等我處理完那邊的事再回來辦?!?/br> 方瀾偎在男人身邊,「沒事,我相信你,吉人自有天相。小風小浪轉(zhuǎn)眼就過 去了?!褂皟哼@次出差,已經(jīng)快兩周了,越來越出色的影兒,越來越感覺接替了我原 來的角色,獨當一面,行走四方。而我,卻變成了循規(guī)蹈矩,朝九晚五。 造化弄人,造化也造就人。 中午,收到影兒的微信:「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影兒和我一樣,固 執(zhí)的不喜歡用微信的語音,堅持敲字,一是為了方便對方,而且自己翻看也容易。 我暈,最怕的就是女人問這種問題,我怎么會記得這么多見鬼的有紀念意義 的日子。直接回想不起來了。 影兒的一個發(fā)怒的表情:「七年前的今天,是我們相識的日子。你竟然把這 個都忘了?!?/br> 我當然沒忘我們的相識,但是我肯定忘了是哪一天啊……額,我想起來了, 是穎兒的生日,造就了我和影兒的相遇和相知。額,我連穎兒的生日也給忽略了 …… 影兒又一個調(diào)笑的表情:「七年了,七年之癢,你癢不癢啊?!?/br> 七年你個頭啊,我心想,前面有幾個月我不理你,后來幾年,你不理我。在 一起的時間,只有這兩三年吧。 所謂七年之癢,估計又是影兒找借口,想一塊出去玩了。從11年開始,影 兒就開始癡迷到處去玩,出差只要碰到周五,就讓我飛過去,找附近的景點玩, 周日才回。每年的15天休假,幾乎全都用在了遠途的旅行上。 想著這些,我笑著回了一條:「因為生理構造的原因,男人是不會癢的,女 人才會?!?/br> 影兒一個惱羞的表情:「老不正經(jīng)!」 然后緊接著又一句發(fā)了過來:「我今天下午飛機,回北京?!?/br> 我笑了:「好,回來給你止癢?!?/br> 影兒:「好……」 晚上,纏綿了兩個多小時,影兒還笑嘻嘻的把手伸到我的下面,我求饒說真 的困了,影兒不依不饒的:「你看,七年之癢了吧,你才做了兩次就沒興致了?!?/br> 我郁悶的說:「影兒,哪個真的七年之癢的會做到半夜兩點了還不睡覺。」 影兒嘿嘿笑了笑,總算是把手收了回來,放過了我。然后問我:「國慶要到 了,我們休一周假,好好出去玩半個月吧?!?/br> 我笑了,果然啊,七年之癢的借口,就是來干這個。我笑著說:「好吧,我 這幾天趕緊加加班,把下周的進度趕一下?!?/br> 影兒算了下,說:「呀,9月19號了,確實沒時間了,明天開始就得天天 熬夜加班了,要不進度趕不出來?!谷缓笥逕o淚的說:「后幾天都沒時間再做 愛了啊啊啊??!」 還沒等我說什么,影兒又說:「不行,今天一定要過足癮再說?!谷缓箢^就 伏了下去,開始繼續(xù)挑逗。我無奈的說:「影兒,你覺得你真的像是七年之癢的 樣子么?」 第二天,我們都成功申請到休假之后,影兒定了從北京到烏魯木齊的往返機 票,又定了從烏魯木齊到喀納斯,然后從克拉瑪依回烏魯木齊的機票。規(guī)劃了一 下喀納斯——五彩灘——福海黃金海岸——烏爾禾魔鬼城的一整條路線。查攻略 的時候,影兒突然叫了起來:「咦,你小情人家也在這條線上哎!」 我頭一下就大了:「什么小情人!阿依蘇露是真的把我們當哥哥jiejie看的!」 影兒過來抱著我的胳膊,問:「說真的,要不要順便去蘇露家看看?」 我想了想,還沒有說話呢,影兒話鋒一轉(zhuǎn),繼續(xù)逗我:「萬一他們家真的不 在乎蘇露來做偏房呢?!刮叶伎炜蘖?,我不就做了這么一件勉強算是虧心事么, 影兒也不能天天拿出來取笑吧。 說起去蘇露家,我還是比較猶豫,我的確算是幫助蘇露上了一個不錯的大學, 相比嫁入牧民家里,有了一個非常光明的未來。但是,我畢竟沒有娶她啊,我實 在不知道她家里到底對這件事是什么看法。吐爾汗大叔和若爾巴魯斯也許是松了 口氣,阿扎馬特估計會憤怒不已。 看到我的窘迫樣子,影兒笑了:「這個事情,還是直接問蘇露好了?!?/br> 出乎我的意料,蘇露居然毫不猶豫的要曠課陪我們?nèi)ネ?,還特別的邀請我們 去她家里住幾天。于是,影兒就不容分說,給她也定了一套的機票。阿依蘇露很 興奮的提前一天住了過來,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又踏上了赴疆之路。 到喀納斯的那夜,我們住在賈家峪旁邊的山上,住下的時候,都12點多了, 我和影兒抬頭看到了一生中看到的最漂亮的銀河,傻呵呵的搬了三把椅子抬頭看 天。阿依蘇露陪我們呆了一會,就說她要回房睡覺去了,我和影兒商量,準備在 四五點鐘的時候再起來一次,那時候天最黑,星空一定更漂亮。 蘇露像看兩個神經(jīng)病一樣看著我們倆,問我:「當年你在我家住著的時候, 怎么不夜里起來看星星?!?/br> 我說:「我怕你們覺得我是神經(jīng)病?!?/br> 蘇露笑了起來,然后很正經(jīng)的告訴我們,千萬不要叫她,這里夜里超級冷, 她絕對爬不起來。 然后,凌晨4點半的時候,影兒手機鬧鐘響了,影兒抓過手機直接關掉,繼 續(xù)鉆到我懷里睡覺。10分鐘后,蘇露電話打過來,說鬧鐘把她吵醒了,聽我們 一直沒有動靜,提醒我們再不起來就晚了。我很憤怒的和她說,不要吵我們睡覺, 然后把自己的手機也關了。 第二天早上吃早餐時候,蘇露哈哈哈哈的笑了好半天,影兒羞惱的警告她再 笑的話,下次不帶她出來玩了,這才罷休。 進了景區(qū),坐在擺渡車上只坐到了神仙灣那一站,影兒就拉著我和蘇露趕緊 下來了,蘇露好奇的問:「為什么不直接坐到喀納斯湖邊呢?」我笑了笑:「出 來玩,全聽你影兒jiejie的就行了?!?/br> 我和影兒的旅行方式有質(zhì)的差別,我的風格是只定好來回的機票,旅行時, 基本全靠客棧老板的推薦,影兒則是提前把攻略做的要多詳盡有多詳盡。那次, 我們從成都飛拉薩,影兒居然做到了去的時候坐在飛機哪側(cè),起飛后多長時間看 到貢嘎,什么時候看到南迦巴瓦,回程什么時候看四姑娘山主峰這種細節(jié)都細化 好了,從那之后,旅行我只管帶錢帶腿…… 果然,在神仙灣下車等了才十多分鐘,濃霧散去,剩下的薄霧和煙氣在水面 繚繞,宛如仙境。蘇露睜大眼睛,贊嘆不已。影兒要蘇露到衛(wèi)生間換上長裙,蘇 露不知道為什么,但是還是照做了,這個很老實的小姑娘,居然就只穿了條長裙 過來了。 喀納斯秋天的早晨已經(jīng)很冷,蘇露小姑娘凍的打抖,影兒喊她跑幾圈暖暖身 子,說時間還長。又十幾分鐘之后,影兒才拉著蘇露從一個大缺口鉆進了防護欄, 這個時候清晨的陽光撒滿了水面,剛才有點暗色的河邊的草坡,在陽光下,顯示 出近似赤紅的顏色,配上湛藍泛光的河面,水灣處沙洲上的幾棵樹葉子已黃,景 色極為壯美。影兒很滿意的指揮著蘇露擺出各種pose,啪啪的拍個不停。 從神仙灣出來等車的時候,影兒拿出隨時AP,把相機上的照片導進IPa d,三個人一起看,影兒很得意的分析:「這個時間光線是最好的,煙霧也還沒 散,蘇露穿的藍底花裙子,正好也豐富了畫面的顏色,網(wǎng)上都說神仙灣是最適合 拍人像的地方,果然沒錯?!?/br> 蘇露看著照片,眼睛似乎流露出很復雜的情緒,喃喃的說:「影兒jiejie,我 從來沒想到自己能有這么好看的照片?!?/br> 影兒看著照片,很認真的說:「你長的足夠漂亮,所以可以放到這種景色里 相互映襯,我和邢哥進來就太煞風景了,他太胖了,一點原生態(tài)的味道都沒有?!?/br> 我在旁邊無奈苦笑。 喀納斯景區(qū)的車,全是滿載,沒有旅客從神仙灣下車,我們就一直無法上車, 錯過了3輛之后,影兒很郁悶的說:「我們往上面步行吧,神仙灣的霧已經(jīng)散了, 光也變強了,不可能有人再下車了?!?/br> 于是,蘇露小同學穿著長裙,在已經(jīng)溫暖的陽光里,很歡快的走在最前面, 我和影兒亦步亦趨的跟著。兩公里多的負重上坡走完,我坐在換乘中心的椅子上 不想動彈,蘇露很體貼的想要幫我多背一些東西,被影兒拒絕了,影兒說蘇露的 任務是干干凈凈的當模特,邢路的任務是做大牲口馱東西,何況我背的并不比她 們背的重多少。 下午,影兒看了看太陽走向,然后在喀納斯河邊找了個角度最好的地方,鋪 上地席,舒舒服服的躺下,吃零食曬太陽聊天。蘇露很奇怪的問,為什么不去拍 照片,影兒把相機丟給蘇露,說你自己去拍吧,我和你比利姆哥哥在這里躺會。 蘇露看著兩個懶散的家伙,鄙夷的拿著相機沿著河邊棧道去拍照片了。 半小時之后,蘇露回來了,坐在我們兩個旁邊,看我仰天睡覺,影兒拿著手 機在聽英語,很奇怪,覺得這兩個人是來旅行的么。然后建議我們往回走,我說: 「不要,你影兒jiejie在等光?!?/br> 「又是等光?!闺m然經(jīng)歷了神仙灣的過程,蘇露對等光這件事還是很不以為 然,執(zhí)著的拉著影兒,在河邊樹林里草地上給影兒拍照片。6點來鐘的時候,影 兒抬頭看看天,然后把相機拿過來,開始沿路找風景拍照。 晚上,蘇露完整的看完全天的照片,很郁悶的說:「我看到的兩個時間的風 景差不多啊,為什么拍出的照片會差距這么大呢?!?/br> 影兒說:「人的眼睛,會有瞳孔的自動收縮放大來調(diào)節(jié)對光的適應程度,相 機差的很遠,拍照時,要學會站在相機的角度來判斷。」 我笑著說:「不要和影兒比這個,她曾用半個月時間啃完的兩大厚本紐約攝 影學院教程,還為不同場景做過至少上千次測試?!箯拇酥螅K露對影兒的旅 程安排,拍攝要求言聽計從。 第二天,因為路途不難,影兒也換上了漂亮衣服,一路上,臥龍灣、月亮灣、 白哈巴、禾木、五彩灘、黃金海岸,每個風景點,我基本是在給兩位模特拍照片, 這種境遇一直持續(xù)到了蘇露家。 在布爾津不敢再叨擾鐵恩孜,隨便包了輛車直奔蘇露家,影兒和蘇露坐在后 面,一路上,看到很多牧民的氈房。影兒雖然走過了很多地方,但是氈房的簡陋 仍然超過了她的想象。蘇露很鄭重的告訴我和影兒,說她和阿爸哥哥說的都是我 們已經(jīng)成親了,影兒是我的妻子,讓我們記著別說漏了,我奇怪的問為什么。 蘇露撇撇嘴:「如果不說你們成親了,晚上肯定要我和影兒jiejie睡,你自己 去睡,你們樂意呀?我們哈薩克可不像你們漢人,還沒成親就這么沒羞沒臊的住 在一起了?!?/br> 影兒聽了轉(zhuǎn)身去胳肢她,蘇露笑著求饒,影兒在蘇露耳邊悄悄不知說了句什 么,蘇露立刻臉紅紅的不說話了。 吐爾汗大叔很熱情的接待了我們,我和吐爾汗大叔聊天敘舊,蘇露呆了一會, 就拉著影兒去外面騎馬看風景,這是個二十多戶的牧民集中定居點,往外走百十 米便是草原。 吐爾汗大叔說,若爾巴魯思跟著那個房地產(chǎn)老板在阿勒泰打工,阿扎馬特也 已經(jīng)結(jié)婚,在吉木乃縣城開了個小飯館,生意還可以。兩人都已經(jīng)搬出去住了, 若爾巴魯思太遠回不來,但阿扎馬特晚上會趕回來找我喝酒。 聊起了蘇露在北京的事情,這時候影兒已經(jīng)幫蘇露找了個網(wǎng)站編輯的兼職工 作,一個月也有2千多的收入,能夠養(yǎng)活自己了。吐爾汗大叔感慨,幸虧當年沒 有把蘇露嫁出去,要不真的耽誤了孩子。 我也借機向吐爾汗大叔征詢那個記掛了很久的事情,我告訴大叔,蘇露畢業(yè) 之后,如果想留北京,那里和吉木乃不一樣,月收入5000塊錢都會過得很艱 難,而且,很難找到合適的穆斯林出嫁。 大叔說他知道這件事,蘇露也和他說過,她非常喜歡北京,想畢業(yè)就留在北 京,而且就算回來,他一個老牧民沒權沒勢,也沒法幫她找到好的工作。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直接和大叔說了出來,我說按蘇露的條件,漂亮又淳樸, 做事踏實,有主見有思想,在北京可以比較容易找到很好的男人,起碼我旁邊就 有適齡的合適小伙子,月入也2萬以上,能夠保證蘇露安逸的生活。 「但是,都是漢人?!刮野阎攸c說了出來,直視著大叔的眼睛。大叔沉默了 半天,說:「比利姆,如果是你,我一定同意,但是你已經(jīng)娶親了。別的漢人, 我不放心。」 我嘆了口氣,心說,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