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29-06-06

    轉(zhuǎn)眼間，就到了開家長會的這一天。家長會安排在上午十點(diǎn)，我們還要先上

    兩節(jié)課。上課的時候，我就開始期待mama今天到底會以什么樣的裝扮前來了，畢

    竟這是楊虎要求過的，而現(xiàn)在的mama對楊虎是言聽計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于快要十點(diǎn)了。班級里一片鬧騰，大家都在張望著，

    等待自己的家長前來。像我這種成績還不錯的學(xué)生倒是無所謂，而另一些班里的

    「問題生」，此時就開始有些坐立不安了。反觀楊虎倒是一臉平靜，畢竟成績什

    么的對他而言早已不重要，而且他爸工作這么忙，今天也不會來。

    隨著時間的慢慢臨近，家長們也陸陸續(xù)續(xù)地進(jìn)了教室。首先是家長到站在講

    臺的班主任那里簽到，班主任點(diǎn)評幾句他家孩子的成績，然后就可以落座了?？?/br>
    著周圍同學(xué)的家長都來得差不多了，而mama卻還沒有出現(xiàn)，我望了一眼窗外走廊，

    扭頭小聲問坐在我后面的楊虎：「虎哥，我媽怎么還沒來？」

    楊虎昨晚跟mama在房間里纏綿了一夜，現(xiàn)在眼神里還有些疲倦，無精打采地

    說：「再等等吧，我今早還提醒過她的?！?/br>
    我倆話音剛落，隨著走廊外高跟鞋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mama來了。mama一走進(jìn)

    教室，瞬間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家長也好、同學(xué)也好，面對這么一個風(fēng)姿綽

    約的少婦，誰都不由自主地想多看上兩眼。

    mama今天穿了一條黑色的緊身包臀裙，裙擺不算長，只蓋到大腿，mama渾圓

    的屁股在裙子的包裹下顯得相當(dāng)誘人。腿上是一條黑色絲襪，絲襪很薄，在燈光

    下泛著微微的光澤。腳上踩著一雙黑色高跟鞋，細(xì)細(xì)的鞋跟讓mama每走一步路都

    伴著清脆的響聲。而上身是一件白色襯衫，雖然襯衫的每一顆扣子都扣得緊緊的，

    但仍然遮蓋不住mama那高高挺起的胸部。這在普通人本來是很平常的打扮，但一

    穿在mama身上，卻顯得是那么誘人。更不用說mama還化了一臉精致的妝容，這樣

    的裝扮，只要是正常的男人，任誰見了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最讓我吃驚的是，

    mama今天竟然還專門去燙了頭發(fā)，一頭栗色的大波浪卷發(fā)披在后背，顯得風(fēng)情萬

    種，楚楚動人。

    我看見mama踩著高跟鞋跨進(jìn)教室，便立馬迎了上去：「mama！」

    楊虎也看到mama來了，看來他對mama今天的打扮很滿意，不露聲色地沖著媽

    媽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著這么多同學(xué)的面，mama并沒有回應(yīng)，只裝作沒看見，領(lǐng)著

    我站在講臺旁。

    「李凡，這位就是你的mama吧？」班主任推了一下眼鏡，問道。

    「是的，張老師。」

    我看到張老師眼睛不自覺地開始在mama身上打量，畢竟同為女人，即使是作

    為我的班主任老師，也少不了女人之間的互相觀察。

    「張老師您好，李凡平時在學(xué)校讓您費(fèi)心了?！筸ama即刻和張老師攀談起來。

    「不不不，費(fèi)心倒沒有?！箯埨蠋熜χ鴵u搖頭，「李凡這孩子挺老實的，在

    學(xué)校成績也還不錯?！?/br>
    「是嗎？那我就放心了?！筸ama撩撥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眼睛不自覺地往楊

    虎那里瞟了一眼。楊虎也看到mama望向了這邊，嘴角便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媽

    媽看到楊虎察覺到了自己的眼神，立馬把臉撇了過來。

    「不過啊，李凡mama。」張老師話鋒一轉(zhuǎn)，「李凡最近的成績有些下降啊…

    …」

    「成績下降？張老師，這是怎么回事？」mama聽到張老師這么說，又轉(zhuǎn)換回

    了母親的角色，仔細(xì)詢問起來。

    張老師繼續(xù)說道：「李凡平時呢都是班里前五名，但最近幾次考試，下滑有

    些嚴(yán)重，其他老師也反映他有時候上課也是心不在焉的，不知道腦子里在想些什

    么?！?/br>
    我聽到張老師這么說，心里一驚，沒想到她這時候突然向mama打起了小報告。

    mama聽了老師的話，也是一臉嚴(yán)肅的看向我，問道：「凡凡，你最近是怎么

    回事？成績怎么下降了？」

    我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說什么，畢竟這段時間又是幫著撮合楊虎和mama，完事

    又是在家每天晚上聽楊虎和mama激烈的戰(zhàn)斗聲，早就不像以前那樣，一門心思搞

    學(xué)習(xí)了。但這種時候我又不能明說，只好埋下頭，靜等張老師和mama的批評。

    還好張老師沒有繼續(xù)就著這個話題說下去，而是讓mama盡快落座，家長會馬

    上要開始了，于是我轉(zhuǎn)身帶著mama走向我的座位坐下。

    看著班里家長們都已經(jīng)來得差不多了，張老師站在講臺上，清了清嗓子，說：

    「家長來了的同學(xué)可以在教室外面休息、或者先回家；家長沒來的同學(xué)要留在座

    位上聽講，待會兒結(jié)束了有成績單等資料發(fā)給大家?！?/br>
    聽到張老師的話，我們這些家長來了的人，都起身準(zhǔn)備走出教室，而坐在我

    后面的楊虎卻不為所動，想想也是，他爸又沒來，他只能留在教室聽講了。

    「mama，我在外面等你。」我起身說道。

    「嗯?！筸ama點(diǎn)點(diǎn)頭，臉色嚴(yán)肅。畢竟剛才聽了老師說我成績下滑，mama現(xiàn)

    在也許正想著回家怎么收拾我呢。我正要往教室外走，卻看到楊虎沖我笑了一下，

    我這才想起，mama坐在我的位置，而楊虎就坐在mama的后面，于是我也意味深長

    地沖楊虎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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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教室，大部分同學(xué)都準(zhǔn)備去網(wǎng)吧上網(wǎng)或者回家，而我當(dāng)然不能走了，于

    是我跟其他幾個同學(xué)三三兩兩地站在教室外，趴在窗戶上看教室里開家長會。

    待到我們這些學(xué)生都走出教室，張老師把教室們關(guān)上，便開始講了起來。而

    這時候，楊虎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mama正聚精會神地聽老師講，楊虎卻故意挑

    逗mama，拿著一根筆，在mama那白襯衫的后背上游走。mama被楊虎弄得后背癢癢

    的，她知道是楊虎的惡作劇，但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mama也不好表現(xiàn)出來，于是

    只好裝作不知道，坐在位置上望著講臺。

    楊虎一看mama竟然沒有反應(yīng)，于是更加來了興致，玩了會兒筆，又開始玩起

    了mama的頭發(fā)。mama靠在椅背上，一頭剛燙過的栗色卷發(fā)披散在后背，還散發(fā)著

    淡淡的香味。楊虎把mama的幾卷頭發(fā)拿在手上饒有興致地把玩，還伸到鼻子前聞

    了又聞。

    還好我的座位比較靠后，周圍的家長都在聽老師講，而沒有察覺到楊虎的動

    作。窗外開始還剩幾個同學(xué)，現(xiàn)在聽了兩句張老師講的話，覺得無聊，都走了，

    所以現(xiàn)在只有我一個人還趴在窗戶上向里面看。我在窗外看著楊虎的小動作，我

    還不信mama真能一直不動聲色，任由楊虎挑逗。

    楊虎玩了會兒mama的頭發(fā)，此時又換了新的花樣。他開始用手去撥弄mama后

    背上的胸罩帶子。mama的白襯衫本來就薄，楊虎的手在mama的后背摸來摸去，弄

    得mama胸罩都戴得有些不穩(wěn)了。mama稍微扭動了幾下身子，意在提醒楊虎不要太

    過分，又向周圍看了兩眼，發(fā)現(xiàn)周圍的家長都在聽老師講而沒有注意到這邊，媽

    媽才稍微安心。

    楊虎也明白，mama在家長會這種場合不敢表現(xiàn)得太露骨，所以只能裝作不知

    道，默默忍受楊虎的挑逗。mama被楊虎又是玩頭發(fā)又是摸背的，早已經(jīng)被弄得沒

    心思聽講臺上張老師講的是什么了，但mama還是裝作聽得很認(rèn)真的樣子，時不時

    還點(diǎn)點(diǎn)頭。于是楊虎的挑逗越發(fā)變本加厲，他竟然脫下鞋子，從課桌下伸出一只

    腳，搭在了mama坐的椅子上，用腳撫摸mama那被緊身裙包裹著的屁股和大腿。

    mama一開始忍受著楊虎的這些輕薄舉動，到后來忍無可忍了，于是mama轉(zhuǎn)過

    頭，狠狠地瞪了楊虎一眼。楊虎被mama的美眸瞪得打了一個激靈，連忙收回了腳，

    坐在座位上不敢再輕舉妄動。一直以來，mama對楊虎都是百依百順，今天來開家

    長會，本來是按照楊虎的要求，精心打扮了一番，然而聽老師講我最近成績下滑，

    mama的心情本就有些不好，再被楊虎這么一捉弄，一個母親的威嚴(yán)頓時就顯現(xiàn)出

    來了。

    或許是楊虎平時沒被怎么管教過，mama這一招還真起了點(diǎn)作用，整個家長會

    下來，楊虎再也沒敢對mama做出什么輕薄的舉動了。家長會接近尾聲的時候，我

    看到楊虎拿出手機(jī)敲了幾個字，然后mama放在桌子上的手機(jī)屏幕亮了起來?？磥?/br>
    楊虎是給mama發(fā)消息了。mama看過楊虎的消息，沒作回應(yīng)，不露聲色地把手機(jī)放

    在一旁。

    當(dāng)張老師發(fā)完了成績單，宣布家長會結(jié)束，教室里的家長陸陸續(xù)續(xù)地起身走

    了出來。此時楊虎也從教室里走出來，看到我準(zhǔn)備進(jìn)教室，說：「李凡，別去啦，

    跟我走?！?/br>
    「等等，我等我媽一起走。」

    我看到mama此時在講臺旁還在問張老師一些問題，楊虎扯了扯我的衣服，又

    看了一眼mama，笑了笑，說：「不用，她待會兒會來的?！?/br>
    聽了楊虎的話，我半信半疑地跟著他走，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楊虎

    帶我走樓梯上了頂樓天臺，此時已經(jīng)有四五個他的兄弟等在上面了。

    「喲，虎哥，凡哥，來啦?！箍吹轿覀z前來，一個楊虎的馬仔說道。

    自從楊虎和mama合好之后，他就把我介紹給了他的這群狐朋狗友，帶著我跟

    他們在學(xué)校一起玩、一起吃東西。因為有mama的這層關(guān)系，楊虎對我的態(tài)度改變

    了許多，到現(xiàn)在，我儼然成了楊虎身邊的二號人物。

    「咦？嫂子呢，不是說今天帶過來介紹一下嗎？」何強(qiáng)拿出一包煙，開始發(fā)

    起來。

    楊虎大手一揮：「你們嫂子待會兒就來，到時候記得有禮貌?！?/br>
    「是是是，虎哥?！怪車〉軅冮_始附和起來。

    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楊虎準(zhǔn)備把mama叫到這里來，介紹給他的小弟們認(rèn)識

    一下。我心里其實本不想把mama介紹給他們認(rèn)識，怕在學(xué)校傳開了對我影響不好，

    但既然都是楊虎的小弟，而且也只有四五個人，介紹就介紹吧，反正也花不了多

    久時間。他們靠在天臺圍欄，一邊抽煙一邊聊天，我也跟著站在一旁，等mama過

    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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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根煙的功夫，伴著一陣高跟鞋的清脆響聲，mama扭著屁股從樓道走上了天

    臺，手里還拿著老師發(fā)的成績單。楊虎看到mama上來了，揮了揮手：「薇薇，這

    邊！」

    mama看到我們這邊除了我和楊虎，還站著四五個人，頓時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還是向我們這邊走了過來。楊虎的這些小弟平時在廁所聽楊虎吹牛吹了無數(shù)

    遍，早就對楊虎口中的這位絕美少婦產(chǎn)生了好奇，一直想一睹mama的芳容，今天

    終于有機(jī)會了。

    他們被mama的絲襪高跟迷得直流口水，個個眼睛都看直了。而mama被他們絲

    毫不加掩飾的眼神盯得六神無主，小臉紅撲撲的，本來還想怒氣沖沖訓(xùn)我一頓，

    現(xiàn)在也不好發(fā)作了。待到mama走近，楊虎的小弟們又突然站成一排，直直地鞠了

    一個躬：「嫂子好！」

    他們這一連串滑稽的動作，把我和楊虎都給弄笑了。而mama也沒料到他們會

    這樣，忙小聲回應(yīng)道：「你們好、你們好。」然后竄到楊虎旁邊，不知道說什么

    了。

    最后還是楊虎站出來主持大局：「兄弟們，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柳

    微，平時都跟你們說過了，今天帶出來認(rèn)識認(rèn)識?！?/br>
    「嫂子好、嫂子好?！?/br>
    「嫂子真漂亮，虎哥好福氣啊?！?/br>
    「我開始還以為虎哥吹牛逼呢，今天見了嫂子才知道嫂子真是個大美女啊?！?/br>
    mama被楊虎小弟們這一連串的恭維弄得羞紅了臉，躲在楊虎背后不跟他們搭

    話，倒是找起了我的麻煩：「老師說你成績下滑，待會兒回家我再找你算賬。」

    聽了mama這話我才記起，張老師給mama講我成績下滑的事，心里連忙驚呼大

    事不好，于是我連忙支支吾吾地答道：「嗯、嗯。」

    還好此時楊虎又發(fā)話了：「這里都是自家兄弟，你們也都知道了，柳微是李

    凡的mama，所以這件事你們不要在學(xué)校里說，懂了嗎？」

    「是是是，知道，虎哥。」

    「凡哥也是自家兄弟，這事兒我們不會亂說的。」

    聽了周圍小弟們的回答，楊虎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而mama此時站在楊虎旁邊，低

    頭拉扯著楊虎的衣角，不知所措。我也長吁了一口氣，看來mama現(xiàn)在暫時應(yīng)該不

    會提我成績的事了。此時的氣氛一片和諧，一片歡聲笑語。楊虎的小弟們圍著楊

    虎和mama，各種夸獎恭維接踵而至。到后來還講起了笑話，逗得我們哈哈大笑，

    mama也捂著嘴笑著。

    就在這樣一片和諧的氛圍中，何強(qiáng)慢慢擠過來站在mama旁邊，趁著其他人都

    在聊天，悄悄摸了一把mama的屁股，小聲說道：「嫂子真漂亮啊，要是不是虎哥

    捷足先登，我都想追求嫂子了?！?/br>
    mama被何強(qiáng)這突如其來的侵犯嚇了一跳，神色慌張，不知說什么。楊虎在一

    旁沒有注意到這個小動作，而我卻是看在眼里。我用力一掌把何強(qiáng)推開，大聲說

    道：「何強(qiáng)，你手往哪里摸？」

    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成了楊虎身邊的二號人物，早已不是當(dāng)初那個任人欺負(fù)的我了，

    面對何強(qiáng)，我當(dāng)然不會懼怕他，更何況他居然對mama做出如此輕薄的舉動。

    楊虎他們幾個的注意力被我這一吼吸引了過來，停止了聊天。楊虎連忙問：

    「李凡，出什么事兒了？」

    「何強(qiáng)他摸我媽屁股！」

    此時的何強(qiáng)被我推了一掌，在一旁不敢說話。楊虎聽我這么一說，臉色一下

    就變了，轉(zhuǎn)過身對著何強(qiáng)的臉就是一巴掌：「何強(qiáng)，你小子找死??？」

    周圍小弟們看著楊虎發(fā)這么大的火，也在一旁不敢說話。何強(qiáng)當(dāng)然不敢還手，

    捂著臉連忙道歉：「對……對不起虎哥，我剛才是一不小心……」

    「你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俊箺罨⒋舐曎|(zhì)問。

    「虎哥，我錯了虎哥，我就是一時迷糊。」何強(qiáng)繼續(xù)道歉，「我賠禮道歉，

    今中午我請兄弟們吃飯?！?/br>
    周圍的幾個小弟也連忙勸架：「虎哥，消消氣，消消氣。讓何強(qiáng)請頓飯，給

    嫂子賠禮道歉吧?！?/br>
    楊虎轉(zhuǎn)頭看向mama，問起mama的意見。mama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也不好把這件事鬧

    大了，畢竟在學(xué)校傳開了，對我對mama都不好。于是楊虎點(diǎn)頭同意，何強(qiáng)連忙打

    電話聯(lián)系我們縣一家相當(dāng)出名的飯店，看來今天，他要破費(fèi)不少了。

    中午到了飯店包廂，一張圓桌，楊虎的幾位小弟一一落座。mama挨著楊虎坐，

    而我緊緊挨著mama。我打起了精神，我可要看好mama，防止哪個不長眼睛的人又

    來打mama的主意。席間大家一杯一杯的給楊虎和我、還有mama敬酒，mama不喝酒，

    于是便用飲料代替。何強(qiáng)道歉的話說了無數(shù)遍，然后楊虎的其他幾個小弟又繼續(xù)

    各種吹捧、夸獎mama的美貌，弄得mama也捂嘴笑了起來。女人嘛，誰不喜歡聽夸

    獎自己的話呢？

    再到后來，楊虎一杯一杯地喝酒，又開始吹牛，吹他在學(xué)校沒人敢惹之類的。

    而mama此時開始漸漸扮演起楊虎女友的角色了，又是勸楊虎少喝點(diǎn)，又是給楊虎

    夾菜，還拿著紙巾給楊虎擦嘴。周圍一圈小弟個個都羨慕不已，又開始夸獎起媽

    媽，說什么嫂子真賢惠之類的。

    這件事情過去之后，在學(xué)校，我發(fā)現(xiàn)楊虎的這些小弟對我是越發(fā)的熱情了。

    有時候走在學(xué)校，老遠(yuǎn)就跟我打招呼，一口一個凡哥叫得好不親熱。有幾個人還

    趁著楊虎不在，來和我套近乎，說放學(xué)想去我家玩之類的。我當(dāng)然知道他們都是

    醉翁之意不在酒，估計個個都想再見見我那風(fēng)情萬種的mama。我當(dāng)然都刻意跟他

    們保持著距離，雖然我是個綠母控，不過mama有楊虎一個人就夠了，畢竟我mama

    也不是那么隨便的人。

    然而，要是我早知道后來發(fā)生的那件事，家長會那天，我打死也不會讓mama

    跟楊虎的小弟們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