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結束的猝不及防的半夜場
“可以先關了嗎?”坐到車上,任以終于忍不住開口。 “求人就要有個求人的態(tài)度。”何度握著方向盤在倒車,連個眼神都沒分給任以。 “……”是不是求人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現(xiàn)在想罵人。 深呼吸平復了下暴躁的心情,任以再度開口:“那麻煩主人考慮一下給奴隸關上?” 敬辭賤稱倒是都用上了,只是一句話說的像是夾槍帶火。 “你是不是不知道求這個字什么意思?”何度看著倒是沒有想計較的意思,語氣平淡。 巧了我還真不知道。任以看了眼何度棱角分明的側臉,索性不再開口,那玩意兒關不關上還不是得看何度心情,但很明顯那位大爺就沒想輕易放過他。只是這震的……怕不是想要他的命。 跳蛋震動得時快時慢,節(jié)奏頻率卡的剛剛好,不至于受不了,卻也爽不到。 真會折騰。任以受不了的暗暗咬了咬牙,在發(fā)現(xiàn)車開的越來越偏后有了一絲不詳?shù)念A感。 “去哪?”任以皺著眉問。 “你覺得呢?!焙味裙者^一個路口,把車停在了路邊,熄了火,“當然是找個地方收拾下不聽話的小奴隸?!?/br> “這地方……可還真簡陋?!比我源蜷_了安全帶,往窗外看了幾眼,嘲諷張口就來。 何度把車開到了郊外,車旁是一片草地綠植,遠處的大路上偶爾有幾輛車亮著車燈快速駛過。 接收到何度淡淡的一掃,任以睜著眼睛瞎扯,“沒有,我是說,這地方,跟您挺搭。” 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何度沒接茬,下了車后又打開了他這側的車門:“褲子脫了?!?/br> 這回任以淡定不下去了,抬頭看見何度單手撐在車頂,低頭看著他,遠處一輛車開了過去,光穿過茫茫夜色,顯得面前人臉型輪廓越發(fā)冷冽。 “我不接受戶外?!比我灾币暫味?,語氣平靜。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這段時間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四個字?!焙味纫恢荒_踏進了車,本來撐在車頂?shù)氖执丝棠笞×巳我缘南掳停瑝喝说臍鈭鲈谶@點空間里無聲擴散,“主導權在我,這是命令不是商量?!?/br> 聲音頓了頓,低沉的聲音響在耳邊,放緩的話音除了威脅更顯曖昧,“違抗命令的后果,我想你應該很清楚了?;蛘哒f,你想再試試?” 任以不知回想起了什么,皺著眉下意識的想往后避開何度的接近。尚未有明顯的動作,何度就松手退了開,站在車門兩步開外,語氣嚴厲:“十秒鐘,褲子脫了下來?!?/br> 任以和何度對視了兩秒,隨后伸手拉開了牛仔褲的拉鏈,利落的脫干凈了下車站在何度面前,期間眼睛卻一直看著何度,里面是明晃晃的挑釁。 “十六秒?!焙味纫皇掷鹑我缘男l(wèi)衣,遞到他嘴邊。任以張嘴咬住,拉拽起的衣料摩擦過繩子,任以手指微蜷,呼吸有些不穩(wěn)。 “手撐著座椅?!焙味韧赃呑吡藘刹剑吡颂呷我缘耐?,“腿分開點,怎么還怕人看?” 就怕看的不是人。任以低頭塌腰,把腿又開得大了些。衛(wèi)衣前端被咬在嘴里,后面的部分順著往上,只堪堪遮住了半個脊背,身后沒了何度的遮擋,私密處大開著對著遠處的馬路,羞恥感攀著束縛著身體的繩子爬上,刺入皮膚,在看到何度打開車門,從后座取出一根皮帶和形狀猙獰的按摩棒后,開始向頂峰飄升。 何度手指粗暴的插入任以的后xue,取出了跳蛋,緊接著直接把手中的按摩棒插了進去。 沒涂潤滑液,也沒給一點適應的時間,無視腸壁的收縮阻擋,整根沒入。 任以手指緊緊摳著皮質座椅,指甲摩擦發(fā)出細微的聲音,緊咬著衣角的唇齒間露出一聲嗚咽。 按摩棒被開到最大,瘋狂的攪著腸壁,疼痛著廝磨。皮帶在臀上點了點,冰涼的觸感仿佛預告著接下來的火熱,一點輕微的觸碰卻使任以rou眼可見的抖了一下,懼怕疼痛的來臨,卻又難掩期待。 “三十下,不用報數(shù),不準出聲也不準動,”何度抬手揮下第一下,打在臀峰上,白皙的肌膚迅速浮起一條三指寬的棱子,聽到任以吃疼隱忍的悶哼,才開口續(xù)上剛剛的話,“否則重來。” “啪!” 第二下緊接著第一下的痕跡落在稍下面點的地方,力道不減。 “啪!” “啪!” …… 皮帶著rou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或是因為四周空曠而更為響亮清晰。十幾下過去,抽落的頻率更快了幾分,根本不給人喘息的時間。任以死死咬著口中的衛(wèi)衣衣擺,按摩棒碾過敏感點所帶來的快感被疼痛撞碎,撅著屁股露天任人抽打的恥辱,混雜著想要攻略這具身體。 也確實成功了。身體折成90度的姿勢,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高高翹起的下身,頂端控制不住地流出了水,卻 顫顫巍巍的不敢射,未經允許私自射精,依何度的懲罰手段,第二天他能爬起來去上課就該謝天謝地了。 等30下掙扎著挨完,腿抖得任以險些撐不住座椅摔下去,屁股被打的紅腫一片,交疊處已然泛起了一片青紫,一直蔓延到大腿根,可何度卻還沒放過他的意思。皮帶被暫時扔到了任以撐著的副駕駛座上,何度手指揉按著任以的乳尖,有點漫不經心地問:“說說今天都犯了什么錯?!?/br> 任以一張嘴,牙齒一松,衛(wèi)衣落了下去,蓋住了何度的手,何度倒是沒糾這點小錯,手指捏著乳尖使勁轉了半圈。 “脫……唔嗯……衣服不夠快。”敏感點被大力揉捏,任以剛吐出點呻吟的前奏就咬牙咽了下去,勉強把一句話說完整。 光聽語氣態(tài)度還挺好,只是這內容,暗底下的意思,怕是只有傻子才聽不出來。 何度淡淡“嗯”了聲,手順著腹肌紋路滑到guitou上,隨意揉了幾下,“繼續(xù)?!?/br> “唔……執(zhí)行命令不夠果斷?!比我匀棠椭渚臎_動,說話時的喘氣聲亂的不成樣子。 何度手指極有技巧的撫弄著,卻又不給人釋放,這時開口做了個總結:“服從度底?!?/br> 任以聽著這四個字,身體又是一抖,皮膚下肌rou的顫抖根本壓不住,服從度底跟執(zhí)行命令不果斷完全是兩個等級,雖然何度說的才是事實。 “小聰明收一收?!焙味仁种皋D而在會陰處時輕時重地揉著,感受著手中人的苦苦隱忍和顫抖,毫不心軟地接著問:“接著說?!?/br> “頂嘴,對……嗚不要”任以被身后按摩棒的突然抽出激的猛然止住了話音,扭腰想避開。 “允許你動了?”何度另一只手制住任以的腰,使力又向下壓了些,另一只手捏著按摩棒尾端轉著圈抽插,冷聲說,“不想挨罰就老實點,說完?!?/br> “嗚對……對主人不、不尊敬。” 何度眼底多了絲笑意,這下倒是乖了,果然不狠點不長記性。 “嗯,還有呢。” 還有,還有個屁啊。這一共也才待在一起沒幾個小時,哪來這么多雞蛋里挑骨頭的問題。 饒是如此,任以也不敢這么說,倒是身后按摩棒又是一記更粗魯?shù)牟迦?,任以清楚這是沒耐心等在催他了,開口時先閉眼緩了片刻,努力穩(wěn)住聲線:“奴隸想不出來了。” 任以自認為姿態(tài)放的夠低,這關或許會好過一點,殊不知他這只是堪堪夠到一個合格的奴隸的標準而已,只是在他身上難得一見。 “想不出來拿今晚就好好想想?!焙味葘茨Π舨暹M了深處,不出意外的聽到一聲壓的極低的呻吟,將手上沾上的液體隨手抹到了任以的臀上,末了一只手捏住一側臀瓣用力向外扯了些,松手后臀瓣彈回相觸時發(fā)出一聲輕響,隱約帶著水聲。 看上去頗大發(fā)慈悲地拍了拍任以紅腫的臀部示意他可以起身了,卻在任以眼尾泛紅眼底帶著不可思議看著他的時候,悠悠開口,“今晚你就夾著那玩意兒睡吧,明早要是想不出來……” 何度故意頓了頓,看著任以微皺著的眉,玩味道:“那說明還不夠爽,得換個更大的?!?/br> 再大點tm就得肛裂了。 任以沉默了會兒,試圖打商量:“后天還有課?!?/br> 何度無動于衷的看著他。 任以忍了又忍,放軟了語氣,“能不能輕點?!?/br> 刻意放軟的聲音還帶著些許氣音,任以眼眶泛著紅,嘴唇抿成了一條線,頗有點楚楚可憐的意思,只是看著讓人更想欺負了。 “當然可以,想出來了就行。” tm白裝了,任以瞬間恢復面無表情,只是眼尾地紅本就不是裝的,再怎么努力也消不下去。 何度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會兒,伸手把他推到了座椅上,單膝壓在座椅一側,附身握上頂端早已濕透的yinjing。 還沒來得及從臀部受力猛然強烈起來的疼里起反應,就被前端洶涌的快感刺激的說不出話,也沒了拒絕的想法,只剩下手指緊扣著座椅一側,修長的手指用力到泛白。 “今天乖乖挨罰的小獎勵?!焙味葴惤说吐曊f,“允許你射了。” 白濁糊了何度一手,何度探身抽了紙擦干凈,雙手從任以腰側穿過,解開了后腰上的繩結。 綁了一天的繩子被松開,勒出的紅痕橫亙在皮膚上,任以剛釋放完鼻息錯亂的微微喘著氣,眼里多了層水光,何度欣賞了會兒這副樣子才退開放過任以。 “褲子穿上,走了?!焙味劝褨|西收拾了放回后座上,起身回了駕駛座。 今晚可能真的得夾著睡一小時。車停在何度公寓樓下的時候,任以絕望了。 好在被迫進了何度的房子后按摩棒的檔位調到了最小一檔,但存在感依舊強烈。 真的夾著這玩意兒怎么可能睡得著。任以在床上又翻了個身,不可避免的有些煩躁。 翻來覆去了一會兒,他直接下了床,準備去主臥和何度好好理論一下。被迫在床上重復回憶了從晚上開始的所有內容,硬是沒想起還有哪兒做的不對,想的下面都要勃起了還沒想出個所以然。 這擺明著就是找個借口折騰他。這口氣忍不了。 何度,給爺?shù)戎?。任以打開門,看著對面的房門面無表情的捏了捏指骨。